“咔”一声轻响,宣鹤雨单手拉开冰可乐的拉环,仰头喝了一口,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她就这样沉默不语的看着落地窗外与自己格格不入的世界。
这时,门铃被按响,宣鹤雨起身来到门前透过猫眼看向外面,空无一人。她皱了皱眉打开手机查看监控,却发现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闹鬼了?’她想到,这时,门***又响了起来,她又看了一眼监控,奇怪的是,门外还是空无一人。
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估计早已害怕的不知所措了,会不会有人在门外等着有人出来然后偷袭带走,但宣鹤雨显然不是那么好吓的,她直接拿起一帮鞋柜角落的棒球棍打开了门(作者有话说:请勿模仿,有问题找警察)门外除了地上的一个文件盒外什么都没有。
她看着地上的黄色文件盒沉默半晌,联想到电视剧电影里恐怖故事的源头都是一个莫名出现在家门口的录像带和其他东西,她思考了半晌随后俯身拿起来,前后上下左右打量了一下并没有寄件人和寄件地点,只有一行字写着“宣鹤雨收”
她继续保持沉默,突然举起手将文件盒重重的扔在地上,抬脚狠狠地踩了下去,连踩好几下才停了下来,然后直接拿起打火机点了一根火柴扔在文件盒上,直到火光将整个文件盒吞噬,她才淡定的找来灭火器灭火,在确定没有一点火星后,打扫,关门一气呵成。
可是在关上门转身的那一刻,她看到那个黄色文件盒又出现在自己的小桌上
“……”
噼里啪啦的声响不断在这一层楼里传出,又在半个小时后终止,宣鹤雨气喘吁吁的看着第不知道多少次恢复原样的黄色文件盒终于放弃了,每次在她毁掉这个文件盒时,在眨眼的一瞬间,它都会完好无损的放在自己的面前。
她深呼吸了一下,抬起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的手将黄色文件盒拆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信。
“……谁家好人寄信用文件盒?装在这么大个盒子里不浪费吗?”
她神色不耐烦的打开信封将信拿出看了起来
“亲爱的宣鹤雨女士,您好,抱歉以这种方式邀请您,我在兰荷路第二个十字路口右边的忘川酒店等候您的到来,您的母亲在哪里留了东西给您,如果有疑问的话,您可以将问题写在这封信上,我们会给予您答复。”
宣鹤雨皱起眉头盯着这封奇怪的信,母亲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就死在了那个男人的刀下,这件事一直作为心结留在心里没有告诉任何人,她在死前没有留下除了一个带锁的箱子之外的任何东西,宣鹤雨也曾找过撬锁师傅试着将锁打开,但奇怪的是,撬锁师傅在按锁配好钥匙后却怎么也打不开,反反复复几次就放弃了,这件事到现在都让当年那个师傅谈之色变。她又不想通过破坏箱子来拿到母亲留在箱子里的东西,所以这个箱子就一直放在床底下的抽屉里。
宣鹤雨走到卧室从抽屉里拿出已经落满灰尘的箱子。十多年了,她第一次从抽屉里拿出这个箱子,箱子十分精致,上面刻着复杂美丽的花纹,还有一些看不懂的文字,都随着时间的沉淀变得老旧。吹走上面的浮灰,看着上面刻着的花纹发起了呆。
“母亲,你留下了什么?为什么才告诉我?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想到这,她带着箱子回到了客厅,将箱子放在地上后拿起一支笔在信上试探着写字。
“你是谁?”
突然,信上开始出现红色的字,周围的没有一点声音,只有宣鹤雨的呼吸声,红色的字体增添了恐怖的氛围。
“我是忘川酒店的接待人,代号003,依照规定和存物者给的时间信息联系您来取回您母亲留给您的东西。”
宣鹤雨继续问道“什么东西?”
“这得您亲自来看,我们有规定,不能随便查看存物者留下的东西,只有她指定的收件人才能在预订时间里拿到东西,信封里有一张银蓝色的卡片,它是您能拿到东西的关键,请不要弄丢。”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去拿东西?”
“什么时间都可以,就算您不拿也没关系,我们会一直为您保存到您想用到它为止。”
“好,那我明天去。”
“忘川酒店,恭迎您的到来。”
宣鹤雨放下笔靠在椅背上,抬手遮住眼睛呼出一口气。实在是太荒唐了,怎么也毁不掉的文件盒,信上莫名其妙出现的红色字体,母亲留下的打不开的箱子,都在指向那个忘川酒店。
宣鹤雨感觉脑子都快炸了,她调整好情绪拿起手机打算搜一下这个奇怪酒店的地址,没搜到,不出所料。
她将手机扔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叹了口气。
看来真的要去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