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事......”
“哦?是吗?咋了?”
“我爸妈在家吵架了……”
“啊?怎么吵起来了呀?”佳昔突然***来问,好奇中带惊讶。
“嗯,那你要快点回去啊!”之后贺杰便飞奔走人,我与佳昔继续走。 佳昔走走停停,她不断问我贺杰家里的事,似乎极为关心,也好似思考这个问题很久了。我迷迷糊糊地解释一通,便走了。
第二天周末我来了贺杰家,她母亲心情不好,但仍对我笑脸相迎的。她招呼我很久就回房间了。我与贺杰谈论:
“你父亲呢?他上班去了?。”
“嗯。对了那个我们广州学生规范的那个事怎么样了?”
“哈哈哈,我不出我所料,那些老师觉得我们是整顿学生的一把好手,我们已经可以咪。名正言顺的干了!”
“声,我们不断举报和抓那些***的学生,会招仇恨吧。”
“我知道,我正在想怎么拉***心” 我叹了叹气,“我回去再规范组开次会,征求意见吧。”
“嗯,双手赞同。” 我离开了贺杰家,来到学校饭堂召集成员,并立刻进入主题——如何收回失去的民心。 一时间如洪流般的讲话声充满整个饭堂。
乱说的不少: 他们敢不服,有老师给我们撑腰。贿赂他们呗。使用强制力手段。让家长加入进来……
也有真建言献策的:从源头解决舆论,将重点造论者拉拢 。加大放宽政策,不断赦免人员。 在背地里宣传组织本质,宣传组织上的思想。 最后我们得出了一系列的政策,这次收拢人心的计划称为民心计划: 停止大部分获得老师信任的行动,开始向外大量扩展人员,加强组织势力,宣传组织。
之后在几天的动员下,民心计划轰轰烈烈地展开了。但是,也的确我们也碰到了许多问题,如老师发现我们的宣传,有人举报我们的放宽政策,不断有人造谣我们组织……可我们都一一化解,大大保存了组织的可发展性。
很快成为了一个略大的组织。而法律代表是学生规范组织上联合的家长代表和一部分志同道合的成年人。没错,在这次的民心计划实行期间我们甚至拉拢到成年人的加入。
我再次来到了贺杰家里,我见到了贺杰,他的脸色比上次差了许多,但他见到我是开怀大笑,“太牛了!这次计划没想到那么有成效……”
我也附和了几声就转移了话题:“你母亲怎么样?”
“额……不好吧…”他扭扭捏捏地挤出来几个字。
顿时,担心涌上心头,“怎么了?出事了吗?”
“你不知道,我父母离了婚,我妈她……”
我顿然十分惊讶,但又马上平息下来:“一个多月不见,你家出了那么大事,我竟不知道”“唉~”我极为惭愧。
贺杰说了句:“没事”就转入了沉默。我打破这“局面”发言到:“你母亲呢?”
“在外面呢?”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唉,你别管了……”之后贺杰便回了房间,我看到他眼中含有泪花。我跟了上去,他在抽泣,我立刻离开了这里。可是我离开得再快,我的泪珠还是掉了下来……
我郁闷好几日,贺杰是我唯一的挚友,我不能不管,我觉得自私一回,套出他们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之后几日我上学不敢问他,我想去他家他也连三推脱。
学生规范组织的事他也时常心不在焉,好似有心灵感应般,我似乎知道这是件沉痛且只能隐藏的事。
过了一年我也没能化解贺杰的伤,他状态越来越差,满脸的颓唐。
直到贺杰失踪了……他留了给我一封信,信上刻着:沉重的真相五个字。我崩溃了,我缩在厕所哭泣,最终我打开那封信:
钟声同志:
我时日无多,大志只能由你来背负了,对不住了我先走了……我知道这些天你等痛苦与苦闷,对不起,但我实在不可忍受这冤屈与仇恨了,可我却无力去做,我精神已经涣散,所以这份信早早已经写好了。
我现在只能依托你了。父亲和母亲离婚后,他不满净身出户,用诡计将我母亲骗入精神病院,我探望母亲时,她十分痛苦!那些地方锁手锁脚,那些药使她脑子时如开裂,时如昏天,那些工作人员还逼她下跪,精神病人还殴打他……幸好有个不同的工作人员在照顾她,否则我母亲早已逝去。我好恨啊!我好恨!我母亲的痛苦是我永不得安宁……
我和母亲已经将偷偷那套房子给了你,他们不知道的,就算是给你的帮助,你一定要给我报仇啊!一定要给我报仇啊!钟声,让冤屈沉冤昭雪吧!正义何在?你一定要与邪恶斗到底!!!
离去的同志宋贺杰
我看完这整封信,我再也抑制不住,嚎嚎大哭起来。过了很久,好似天都黑了,泪也流干……我的双亲走了,只有一个日益衰老的姑姐在照顾我。贺杰他母亲一直带我如亲生骨肉,如今他们的被邪恶笼罩,痛苦万分,冤屈傀影,我崩痛到极致,我一定要为他们报仇,为正义报仇!
我第二天若无其事的上学,同学也倍感奇怪但都没人敢吱声。
我站在这里东张西望,四周空空荡荡,没有爱与善意,只有前途和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