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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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复室的钨丝灯在祖母绿胸针上投下蜂蜜色的光晕,我捏着镊子的手突然不受控地颤抖。

这枚来自1912年的古董正发出诡异的嗡鸣,宝石内部泛起海水般的波纹。

"林小姐?"同事的声音像是隔了层毛玻璃,"你脸色好差......"指尖触到胸针的瞬间,蓝色火焰突然吞没视野。

失重感裹挟着咸涩海风扑面而来,等我踉跄扶住雕花围栏时,掌心已沾满潮湿的水汽。

"女士需要帮助吗?"带着爱尔兰口调的询问声让我浑身一震。

深褐色制服的金纽扣在阳光下闪烁,年轻侍应生端着香槟塔停在我面前。

远处甲板上,穿白色航海服的军官正在调试六分仪,铜制望远镜折射出细碎光斑。

我低头看见自己珍珠灰的丝绸手套——这分明是头等舱淑女的装扮。

海风掀起裙摆时,小腿触到冰凉蕾丝衬裙的触感如此真实。

当我看到舷梯处戴着圆顶礼帽的绅士们正在交换雪茄,终于确信自己穿越到了1912年4月12日的泰坦尼克号。

"让开!都让开!"急促的高跟鞋声打破午后宁静。

红发少女提着孔雀蓝绸缎裙摆飞奔而来,珍珠发网在奔跑中松散,珊瑚色口红蹭到了雪白下颌。

她身后追着满脸愠怒的贵妇人,鸵鸟毛折扇几乎戳到少女后背:"露丝·迪威特·布克特!你给我站住!"那个在电影里看过千百次的身影就这样鲜活地撞进视线。

当露丝与我擦肩而过时,我嗅到她发间残留的松节油气息,还有裙裾翻飞时扬起的鸢尾花香。

"抓住她!"贵妇人扶着鲸骨束腰气喘吁吁,"这丫头又逃了绘画课......"话音未落,整艘船突然剧烈震颤。

我本能地抓住柚木栏杆,却见一桶冲洗甲板的海水正朝露丝方向倾泻。

身体比意识更快行动,我扑过去拽住她手腕,两人重重摔在湿漉漉的甲板上。

"小姐们的冒险精神真让人敬佩。

"带着笑意的男声从头顶传来。

我抬头望进一片湛蓝的海,年轻画家倚着救生艇支架,金发被海风吹得凌乱,泛白的牛仔布衬衫领口沾着靛青颜料。

他素描本的一角被风掀起,露出半幅未完成的***速写。

露丝突然挣开我的手。

她耳尖泛红地整理裙摆,却把珍珠胸针勾在了我的蕾丝披肩上。

当我们手忙脚乱解开纠缠的织物时,杰克·道森已经蹲在旁边帮忙捡拾散落的素描纸。

"小心!"我脱口而出。

那张飘向积水的画纸正是后来著名的裸体素描,此刻炭笔线条还停留在锁骨位置。

杰克用两根手指夹住画纸,挑眉的样子像极了偷到鱼干的猫:"看来这位东方美人懂得欣赏艺术?"他故意将画纸翻转,露丝倒抽冷气的声音让海鸥都惊飞了几只。

贵妇人尖锐的呵斥声由远及近。

露丝突然抓住我的披肩,蓝灰色眼睛亮得惊人:"帮帮我!"不等我反应,她将我推向杰克,自己像尾灵巧的鱼钻进救生艇帆布下。

我撞进松木与亚麻籽油交织的怀抱。

杰克为保持平衡搂住我的腰,未干的钴蓝色颜料在我后腰礼服上印出掌印。

这个过于亲密的姿势让我们同时僵住,直到贵妇人镶满孔雀石的裙撑扫过身侧。

"您看到个红头发姑娘吗?"她狐疑地打量我们。

杰克变魔术般从身后抽出一枝玫瑰:"我们正在讨论印象派的光影运用,夫人有兴趣加入?"他说话时喉结在晒成小麦色的皮肤下滚动,沾着颜料的指尖擦过我手背,留下道温暖的蓝痕。

等贵妇人悻悻离去,露丝从帆布里钻出来时发髻全散了。

她盯着我腰间的蓝色掌印突然笑出声,银铃般的笑声惊动了桅杆上的海鸥。

杰克用炭笔在画纸背面快速勾勒,转眼间就把我们狼狈的模样变成了俏皮的漫画。

"我叫露丝。

"她把玫瑰别在我鬓边,"你刚才扑过来的样子,简直像《三个火***》里的米莱迪。

"我抚摸着胸前的翡翠吊坠——这是穿越时唯一带来的现代物品,此刻正微微发烫。

当我想提醒他们关于冰山的命运时,悠扬的小提琴声突然从宴会厅飘来。

"能请两位淑女跳支舞吗?"杰克行了个夸张的宫廷礼,左手却悄悄对我比划"快逃"的手势。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穿燕尾服的卡尔·霍克利正从镀金旋梯走下,胸前的蓝宝石领针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露丝的笑容瞬间凝固。

她迅速将某样东西塞进我手心,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心头猛跳——那是把黄铜钥匙,锯齿间沾着新鲜的油画颜料。

"明日午后,B甲板储物间。

"她耳语时的热气呵在我颈侧,"别让穿老鼠灰西装的人看见。

"我攥紧钥匙后退半步,却撞上某人的怀表链。

卡尔身上古龙水的气息混着雪茄味道笼罩下来,镜片后的目光像蛇信扫过我们交握的手。

"看来我的未婚妻找到了新朋友。

"他摩挲着蓝宝石袖扣,每个字都像在念悼词,"林小姐对航海史颇有研究?家父收藏的《海洋之心传奇》孤本,或许需要您这样的鉴赏家......"杰克突然吹了声口哨。

我们转头看见几个三等舱孩童正在偷吃餐车上的马卡龙,他故意提高嗓音:"要说真正的传奇,还得看底层甲板的民间故事!"趁卡尔分神,他拽着我和露丝钻进蒸汽弥漫的走廊。

锅炉房的轰鸣声中,我后背贴着潮湿的钢板。

杰克的手掌护在我头顶防止撞到管道,露丝的长发扫过我手背时带着橙花香气。

在某个蒸汽喷涌的瞬间,我瞥见他颈侧有道新鲜抓痕,形状像极了玫瑰花瓣。

"当心暗门!"露丝突然压低我的头。

生锈的铁板擦着发髻掠过,黄铜钥匙突然变得滚烫。

当我们从锅炉房侧门钻出时,落日正将海面染成琥珀色,而我的裙裾已沾满煤灰与蓝色油彩。

杰克变戏法似的掏出个苹果,在袖口擦了两下递给露丝:"庆祝我们成功逃出米诺斯迷宫?"他咬下另一颗果子时汁水溅到下颚,露丝笑着用手帕去擦,指尖停留的时间比必要长了半秒。

我望着海天交界处紫红色的云霞,翡翠吊坠的温度灼得胸口发疼。

此刻夕阳下的泰坦尼克号美得令人窒息,却没人知道两天后这里将变成炼狱。

而掌心的黄铜钥匙,正在暮色中泛着诡秘的光泽。

锅炉房的铁梯在脚下震颤,我提着煤油灯退到阴影处。

杰克牵着露丝穿过蒸汽缭绕的走廊,火光将他们的影子投在斑驳舱壁上,忽而交叠忽而分离,如同跳着禁忌的华尔兹。

"你说要给我看船的心脏?"露丝的声音裹着笑意,却在看到熔炉时骤然失声。

二十英尺高的铸铁怪兽吞吐着火舌,赤膊的工人们像希腊神话里的西西弗斯,机械地将煤块铲进永恒燃烧的深渊。

杰克抓起她的手按在滚烫的管道上:"这才是活着的感觉。

"露丝惊喘着缩手,发梢却被热浪卷起,在火光中镀成金红。

他突然将她举上运煤车,推着她在铁轨上飞驰,露丝的珍珠发网散落成流星,笑声混着煤灰在轰鸣中炸开。

我后退时撞翻了冰桶。

晶莹的冰块滚落脚边,某块冰核里突然闪过幽蓝光芒。

正要弯腰细看,身后传来雪茄焚烧丝绸的焦味。

"林小姐对底层生态很感兴趣?"卡尔用银质烟盒轻叩我肩头,镜片后的目光扫过我被煤灰染黑的裙角,"或许我们可以换个干净的地方,聊聊那颗失踪的蓝钻。

"藏书室的座钟滴答作响。

卡尔展开一卷泛黄羊皮纸,路易十六的花体签名旁绘着泪滴状蓝钻。

当他的尾戒划过"海洋之心会令背叛者永堕深海"的字样时,我的翡翠吊坠突然发烫,在锁骨间烙下灼痛。

"家父在开普敦矿井发现的。

"卡尔将雪茄灰弹在十五世纪典籍上,"不过需要真正的鉴赏家......"他突然攥住我手腕,怀表链缠上三圈,"比如能嗅出诅咒的东方巫女?"露丝破门而入时带着松节油与柑橘香。

她裙摆沾满靛蓝与赭石色颜料,耳后别着朵枯萎的玫瑰——正是杰克昨日别在我鬓边的那枝。

卡尔瞬间换上柔情面具,我却注意到露丝无名指的订婚戒不翼而飞。

"能借用林小姐吗?"露丝拽我手腕的力道泄露了慌张。

穿过挂满先祖肖像的走廊时,她掌心粘腻的冷汗浸透丝绸手套,在柚木地板上留下零星钴蓝色指印。

观景台的月光像被打翻的银粉。

露丝颤抖着指向星空:"他说天狼星的光要走八年才能抵达地球,可我等不及......"泪珠滚落天鹅绒披肩,晕开深色痕迹,"母亲要把我嫁给钢铁厂的股份!"我取下翡翠吊坠按在她掌心:"真正的星星在这里。

"楼下甲板传来口琴声,杰克正教流浪儿用炭笔画飞鸟,火光将他侧脸勾勒成希腊雕塑。

露丝突然攥紧吊坠,玉石表面竟泛起海水般的波纹。

次日清晨,我在健身房撞见赤脚打拳击的杰克。

汗湿的亚麻衬衫紧贴腰线,他后仰躲过假想敌的勾拳时,露出颈侧结痂的抓痕——形如玫瑰花瓣的伤口。

"来场公平对决?"他扔来拳击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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