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便大声喊道:
“无咎你在哪?我来送伞给你”
见到没有人回应自己,他只好离开南台桥,去别处的地方寻找,心里祈祷他没有事。
——
“必安!你在哪?”在他离去后不久,一位同样神色慌张,全身的衣服都湿透,身子在雨水中颤抖。在这被漆黑的天地中,唯有猛烈的雨与他作伴,瑟瑟发抖的身体被衬的是那样的渺小。却显得高大。
“我们约好的在这,雨这么大,他肯定会慢点。等会吧。”他轻声说道同时将手放在桥面上眺望远方,便开始等待。漫长而短暂。
——
雨势逐渐变大,雷声在乌云里交替闪烁。必安突然想到一个地方——我们的约定。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树林里,白色在其中格外显眼,速度极快。
必安喘息着,速度却没有一点降低,原本手中伞被拿在手心,微微变形。
“无咎赶快走,水要涌上了,一定不要按照约定!是我做错了。”说话途中,他的脸涌上一股颓色。
雨在下……
——
河水上升,渐渐没过他的小腿,刺骨水温冲击着他的感官,有点昏。他感觉有人过来了。
发昏的脑袋没给出过多回答:“哥,你带伞了吗?我有点冷啊。”
回答他只有蜂拥而至的水声和一声惊呼。
下落的石块带来了温暖的怀抱。下沉的身体,上升的灵魂,。在这水中,一切都化作了虚无,只有沉底的石块上刻着三个大字——南台桥。
——
盘旋在空中的飞机里,一位拿着武器的人正汇报着什么。
“此地崩坏事件以清除。”
寂静的房间里,唯有通讯器对方穿出的话语,坐在椅子上头发花白的老人,漫不经心听着。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就问:
“还有别的吗?”
对方连忙回答:“在现场,我们打扫出一把伞,其中有少量崩坏能。”
听到此话,老人思考了一番:“直接拿给实验室,记住不要多说。”
他们不是想研究崩坏吗?,我就给他这个机会。
随即挂断通讯,房间霎时安静下来,他起身,一步一步走出房间,灯光暗下,在黑暗中只闪烁着一只逐火的飞蛾。
——
在第一实验室附近,一道粉色身影若隐若现。手上拿着一把包起的伞,正悄悄的潜入。门口的研究员面面相觑,尴尬的说:
“我要不要阻止她呢?”
一旁的人拍了拍他:
“哦,我从没有见过这么愚蠢的人,她来这一定已经汇报过了,而且你想跟她交流吗?你在说我就要用靴子狠狠踢你***!”
“可是我不知道啊…我现在知道了……”
——
其他的房间都暗下,只有一个还敞亮。
见此,她偷偷微笑起来:
“我的心意一定要好好收下哦。”
轻声进去,看着认真研究的梅比乌斯,又偷笑出声,左顾右盼发现助手不在,胆子越发大起来,直接溜进衣帽间。不一会又悄悄溜出。
听着隔壁传出的动静,梅比乌斯抬起头,看了看不在意的说:
“大概,实验体又躁动了。”
时间在笔尖流逝,留下一叠实验报告,伸了伸懒腰:
“剩下的整理给助手吧,先小憩一会吧。”
说完,缓慢的向着浴室走去。
“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妙的事要发生。”她皱着眉头,手上动作不停。
良久之后,浴室门被打开,热气缓缓涌出,双手抱住浴巾,却把浴巾挤开。
“怎么又小了,麻烦,交给助手算了”
谁着打开衣帽间,里面的事物需要她来一辈子的治愈。每个衣柜都整齐的放着一件粉色小裙子,但裙子下好像压着什么,梅比乌斯也看到了,但她手就是伸不上去。
“真不知道她是怎样带走的。”吐槽着,拿起放在一边的伞,“这就是上面说的研究物?”摇摇头,拿起放在实验室里的备用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