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闲自从穿越到昊天世界以来,虽无数次幻想有金手指啊,系统什么的出现,但现实却很骨感。他次次呼唤也没啥回应,也就接受了这个现实。你看看,隔壁做为原书主角的老乡小缺子一路受苦受难,现在不知在哪逃亡。相比之下,自己可幸福多了。
晨练结束后,李闲便去同李沛言一起吃了早饭。饭后,李沛言去处理朝事了。李闲去前院,半个时辰的国文课还未听完,他便感到无聊和自己的伴读溜出去玩了。
所谓玩,也不过是跟着几位同龄的官宦子弟去踢蹴鞠。几场比赛下来,一上午就混过去了。
与此同时,朱雀南街却热闹非凡。皇帝不知为何提前回京了,现已至长安城外。李沛言及一众官员只能匆匆忙忙去迎圣驾,什么仪仗之类的均来不及准备了。
坐在龙辇上的皇帝李仲易见到官员们的慌张,暗骂一声“废柴”。昨晚他收到朝小树的千里传音,就急忙命下人星夜兼程加快速度赶路,原本还有一天一夜的路程硬是一上午就到了。昨夜之事已发生,他就打算顺水推舟,回来配合唱红脸,同时也来震慑一下西陵那些宵小之徒。
“林公公,让那些废柴不要在朱雀门聚集,都回去上午朝。”李仲易吩咐道。
“嗻。”林公公带了几个小太监连忙去朱雀大街喊话,“大人们,圣上有命,不要在此喧哗,陛下要回宫上午朝。”
“遵圣命。”李沛言带着一众官员行礼领命,准备去皇宫上朝。在朝上,两兄弟配合得极好。这件事到最后,也只是暂时收回了李沛言参政之权了事。
当李闲准备回家时,却又被一个公子哥儿带去红袖招走了一朝,就顺便吃了个午饭,见了见这时的花魁,也就是以后的简大家。
李闲在外流连,到申时才带着伴读童子回到王府。这时,皇上李仲易跟李沛言正在后花园内谈事。李闲正想偷偷溜回房间,不想掺合他们,却被一双小手抓个正着。
“闲哥哥,你又跑哪去玩了啊?”李闲转过头,见到了一个衣着华贵的小女孩,笑眯眯地道。
也正是如此,李闲被李沛言两人发现了。李仲易向李闲招招手,示意他过去。李闲装作恶狠狠地向那小女孩道:“渔儿,都怪你。”
“嘻嘻。”李渔顽皮地笑笑,吐了吐舌头,“活该,略略略~”
“参见皇伯伯,父王。”李行云规矩地过去向两人分别行礼。
“小闲儿,去干什么坏事去了?”李仲易问道。
“回皇伯伯,侄儿贪玩,到这时才回府。因害怕父亲责怪,方才想偷偷溜回房间。”李闲很快应对好说辞,回答道。
“那你下午去哪了?”李沛言故作责怪状道,“你跟着许家的那几个公子哥们混,又去红袖招了?”
李闲为了脱身,只得使出卖萌大计。他眨眨眼睛,矫作道:“皇伯伯,红袖招是什么地方啊?你看我是会去红袖招那种地方的人吗?”
“找打!”李沛言将手上的文件向李闲砸去,李闲乐呵呵接住扔给他,趁机跑了。
见李闲跑了,李沛言收好文件,对李仲易道:“闲儿失礼,望皇兄不要计较。”
“朕岂会与一个孩子一般见识。”李仲易笑道,“不过,送小闲儿去西陵修行,这恐怕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如果可以,朕去与书院商量一下,让他入院是不成问题的。”
李沛言也笑了起来:“驱狼也要给肉啊。闲儿去了西陵,西陵不会轻易动他。臣弟向西陵送去了一个软肋,为了西陵在唐国以后的动作,他们不会不动心的。
况且,现在入书院为时尚早了。臣弟希望几年之后,闲儿学有所成,到时回书院参加二层楼的考试,能成为夫子的弟子最好;如若失败,那就凭道籍转入昊天道南门修行,再入军部发展,也能为唐国做出贡献。”
“你倒是为小闲儿计划得很好。也罢,那就这样吧。”李仲易起身道,“时辰不早了,我先带渔儿回宫了,不然她母后又该念叨了。”
“臣弟恭送皇兄。”李沛言行礼道,“皇后娘娘身体一直不好,还望皇兄多上点心。”
“朕知道了。”李仲易摆摆手,带着林公公和李渔从东门小道回皇宫去了。亲王府与皇宫一直有条密道,是李仲易为了来去方便才打造的,也在这表达了他对李沛言的信任。
至夜晚时分,西陵那边终于派人过来了。
崔德禄带着几个穿着黑色红边衣服的人进了正堂,李沛言坐在正位上,玩味地问:“西陵的裁决司总司,有何贵干啊?”
那一队人中领头的人先行礼,再看着李沛言道:“尊敬的唐国亲王殿下,经过掌教大人的考虑,世子殿下可以进入天谕院为弟子。为了表现我们的诚意,掌教亲自为天谕大神官传了口信,世子殿下到西陵后,可直接成为天谕大神官的入门弟子。”
“总司阁下,替我向掌教表达我的感谢。让他放心,西陵什么时候能用上小王,只要是小王力所能及的,决不会让掌教失望。”李沛言见目的已经达成,这时下承诺便信手拈来,至于最后遵不遵守,只有他才知道。
裁决司总司再一次行礼道:“西陵与亲王殿下的友谊是不变的。亲王殿下今晚便可让世子殿下收拾好行李,明天一早,西陵的马车便会在王府门口接他。”
“有劳了。”李沛言道,“那我现在就吩咐小儿收拾行李去了。”
“如此,那我们便告退了。”裁决司总司行礼告退,又由崔德禄引他们从后门离去。
李闲回到房间,又感无聊至极,便开始练起了字。不一会儿,李沛言就传来了让他收拾行李的消息。李闲感到又激动又紧张,来世十二余载,终于可以修行了。之前他也想过报考书院,不过李沛言一直反对,他只能作罢。后来又想当一个野生修行者,却发现俗世几乎连一本讲修行的书都弄不到,基本掌握在皇室、书院、西陵以及其他宗门或修行人士的手中,他也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