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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市第一人民医院住院部。寒风裹挟着雪粒子拍打窗户,走廊顶灯突然爆出一串电火花。

江晚躺在病床上,盯着输液瓶的标签发呆。上面赫然写着三天前的日期。

江晚攥紧被单的手背青筋凸起——三天前那场车祸的记忆碎片正撕扯着她的神经。

刺眼的远光灯、失控的方向盘。三天之后,是不是自己还会死去?一想到这,

她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手指深深掐进掌心,床单被扯出细小的褶皱。门“砰”地被推开。

被母亲领养的哥哥陆明轩,身上带着浓烈的雪松香水味。

他西装革履的模样和记忆中一模一样,只是手里拿着的不再是往常的红酒,

而是拎着一袋苹果。陆明轩单手插兜站在逆光里,另一只手抛接着红苹果,“小晚啊,

”他拖长的尾音像毒蛇吐信,“听说你连遗书都写好了?”江晚猛地坐起来,

将床头的水杯扔了过去。“滚出去!”她的声音沙哑得可怕。陆明轩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侧头躲过水杯,显然没想到这个病床上的人还那么有力气。玻璃杯在墙上炸开。

嘭……苹果滚落一地,与玻璃的碎渣沾染在一起。

这时传来外边值班护士的喊声:“这里是医院,要闹去外边闹去,病人都需要休息。

”陆明轩讪讪地耸耸肩,弯腰去捡苹果。江晚瞥见他西裤口袋露出一截珍珠耳钉,

眼睛里充满了困惑——这似乎与她死亡当天戴的那对很像。趁着江晚发呆,

陆明轩俯身贴近她的耳畔,呼出的气息扫过她结霜的睫毛:“知道吗?是我把车胎放了气。

”江晚伸手想要抽陆明轩耳光,刚一扬手,就被他抓住。江晚张口狠狠咬在陆明轩的手背上,

咬出了鲜血,浸润了她的嘴唇。陆明轩吃痛却不在意,用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

拇指碾过她干裂的嘴唇,“亲爱的,想知道为什么刹车失灵?猜猜看,

如果当时是雨晴坐在副驾驶......”江晚更加愤怒,又要张口去咬,

却被他趁机把手抽开。江晚正要抓着枕头扔到他的脸上。陆明轩低笑一声,

“因为我要你活着看见......"突然,妹妹江雨晴冲了进来。她怀里抱着个保温桶,

急促地喘着气,苍白的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阿姐,”她慌乱地打翻了汤碗,

褐色的药汤泼在陆明轩昂贵的西裤上,蜿蜒的痕迹像一条丑陋的蜈蚣,

“医生说……医生说妈妈撑不过今晚了……”江晚浑身血液凝固,跟着来到母亲的床前。

却看到母亲喉咙上冒出了两个血洞,鲜血汩汩的涌出,胸前一片血红。母亲枯槁的手臂,

无力的垂下。江晚紧紧攥住母亲的手想哭。但是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扼住一样。

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2.第二天的清晨,江家老宅阁楼。江晚踩着吱呀作响的木梯往上爬。

晨曦温暖的阳光从阁楼天窗斜射进来,扫过积灰的雕花衣柜,形成细小的金色光柱。

她伸手拽开衣柜最上层的抽屉。一阵发霉的味道扑鼻而来。她仿佛又闻到母亲化疗时,

被子上消毒水的味道。抽屉把手上原本缠绕的褪色粉色丝带,散落一地。

抽屉里堆满了她高中时期和妹妹一起折的千纸鹤。千纸鹤早已泛黄,

翅膀上还残留着荧光笔写的“加油”字样。江晚将抽屉放在地上,在千纸鹤里边仔细翻找。

突然,她的指尖扣到一个凸起。掀开来看,是一个生锈的方形铁盒。

她用袖珍瑞士军刀撬开盒子,却发现里边是一个日记本和一把钥匙。

日记本上布满了干涸的血迹,字迹也被涂抹得不清楚。勉强可以看出是“明X不是凶手”。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写的明轩?她下意识猜测道,却也是不确定。江晚摇了摇头,

拿着钥匙继续翻找衣柜。在一堆老旧衣服下边,发现了一个暗格。正想打开,

却听到楼下传来东西碎裂的声音。她冲到楼梯转角看去,

陆明轩此时正拽着江雨晴的胳膊往里拖。

客厅的地板上散落的都是父亲生前最喜欢的陶瓷花瓶碎片。江雨晴拽着门框不愿意走,

她手上戴着的翡翠镯子正卡在门框裂缝里。

陆明轩攥着她细腕的手背青筋暴起:“晴晴怎么不听话呢?不是说好今晚要试婚纱?

”江晚此时却顾不得他们,转身回来将暗格打开。里面存放着一台老式笔记本电脑。

从这台电脑的厚重程度来看,出厂时间可能比她的年龄还长。她尝试打开电脑,

屏幕却弹出密码锁界面。密码提示:慧慧最在意的。苏慧是江晚的母亲。

江晚输入父亲的生日,提示密码错误,您还有2次机会。接着输入自己的生日,

同样也是密码错误,您还有1次机会。

“苏慧临终前说保险受益人是雨晴……”江晚咬了咬牙,输入苏雨晴的生日。电脑打开,

自动播放视频:——画面里父亲浑身是血倒在书房地毯上,陆明轩举着枪冷笑:“岳父,

遗产归我,你女儿也会归我。”看着视频里父亲濒死挣扎,江晚跌坐在地上。视频播放结束。

江晚将日记本藏好,笔记本电脑刚塞入怀中。“小晚,你在干吗?”陆明轩斜倚在门框上,

歪着脖子邪魅地笑着。江晚也不废话,拿起手中的瑞士军刀就朝陆明轩腹部刺去。

陆明轩下意识伸手格挡,刀身没入手臂之中,只留了刀柄在外边。他吃痛抬脚向江晚踹去。

正好踹在笔记本电脑上,江晚重心不稳,一个踉跄。电脑从怀里抛出,滚落下楼,碎落一地。

江晚急红了眼,与陆明轩扭打在一起。虽然陆明轩右臂受伤,但他对打架却不陌生,

再加上江晚的力气小一些,终究是江晚落了下风。陆明轩压在江晚身上,

随手捡起地上的粉色丝带勒上她的脖子。为了防止丝带崩断,陆明轩将丝带卷成细小的丝线。

江晚的意识开始模糊,想到父亲被眼前之人害死,她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求生欲激发了她的潜能,她摸到铁盒,狠狠砸在陆明轩头上。陆明轩吃痛,鲜血流出。

他的头一阵眩晕。在他愣神的瞬间,江晚起身狠狠向陆明轩的裆部踢去。

陆明轩双手捂住裆部,痛苦的蜷缩在地上。江晚抽出瑞士军刀,刚想一刀结过了陆明轩。

突然想到日记本上的字。开始犹豫起来,不是这家伙,那是谁害死了父亲?

母亲的死是不是也存在蹊跷?江晚按捺住心头杀人的冲动,转身匆匆下楼。她决定返回医院。

当江晚冲向医院时,却在急诊室门口撞见苏慧的主治医生。

主治医生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沾血的耳钉,

欲言又止地看着她胸前的珍珠项链:“令堂最后要求我把这个交给你……”母亲死时,

喉咙上的孔洞是这两个耳钉弄的?那母亲就不可能是***。江晚在心底默默盘算。

3.一周后的***周年庆酒会。水晶吊灯在江晚头顶摇晃,

她踩着十厘米高跟鞋穿过香槟塔,裙摆扫过侍应生托盘里的马卡龙。

她涂着豆沙色指甲油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珍珠耳钉,随手摇晃着手中的香槟,

看着宴会中央弹奏的江雨晴,却没有发现香槟气泡异常剧烈。江雨晴穿着纯白色的礼服,

弹奏着《月光奏鸣曲》,礼服袖口露出的白色皮肤上都是细密的针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江晚总感觉琴声里杂着尖锐的电流杂音。而在江晚低头喝香槟的刹那。江雨晴露出了微笑。

此时,宴会厅大屏突然亮起,陆明轩右臂上缠着绷带,

正对着镜头举杯:“感谢江总把公司交给我这个年轻人。

”发表完继承感言的陆明轩端着红酒杯径直走向江晚。江晚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用的影响,

恍惚了一下,她强打起精神应付。“上次没杀我,是不是很后悔?

现在集团不还都是在我手里。”陆明轩的笑容在转身的瞬间变得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