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想起是时候去会会李荀了,便唤来冬青,吩咐:“走吧,去南屋,今日该找些乐趣了。”我意味深长地瞧着冬青,看得冬青心里一悚,不敢吱声,她咽了咽唾沫,最终才从嘴里挤出个“是”字。小丫鬟在前边乖乖带着路,我状似悠闲地跟在她身后,一边观察着周边的景象,一边在心中疯狂盘算着。春意盎然之际,一切从沉睡中苏醒,枝头吐露着嫩绿的新芽,花朵含苞待放,羞涩地展示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