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拿着手机，哭着求我给她七万块。不为学费，只为给她偶像的新电影包场。
我把她送去了横店，让她从最底层的群演做起。开班那天，
培训班的老师给她发了第一份剧本，上面只有两个字：“女尸”。他会亲手将演尸体的她，
一铲子一铲子埋进土里。她每天在泥里打滚，累得像条死狗。一天晚上，
她给我发来一张照片，配文是：“妈妈，谢谢你。他说他会养我一辈子。
”他是我亲手送进监狱的商业对手的儿子。01. 最后的疯狂客厅里，
水晶吊灯的冷光碎了一地，混杂着刚刚被摔碎的青花瓷瓶的残片。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尖锐的寂静，被我女儿林晓晓歇斯底里的哭喊声反复撕裂。“七万块！
我只要七万块！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给我！”她头发凌乱，漂亮的脸蛋因为愤怒和泪水而扭曲，
手里死死攥着最新款的手机，屏幕上是她偶像陆沉那张无可挑剔的脸。“他的新电影要上了，
粉丝后援会发起了包场应援，这是我们‘沉光’陆沉粉丝名的荣誉之战！
别人都在为哥哥拼尽全力，我作为大粉，怎么能落后！”我坐在她对面的真皮沙发上，
姿态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我的背脊挺得笔直，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平静地落在她身上，
像在看一出与我无关的荒诞戏剧。“你下学期的学费和生活费，正好是七万。”我提醒她。
这句话像点燃了炸药的引信。“学费学费！你脑子里除了学费还有什么！我的人生就要毁了！
你知不知道这次包场对我有多重要？会长说了，这次贡献榜第一，就能去参加庆功宴，
能和哥哥近距离接触！”她开始摔东西，书架上的精装书被她一本本扫落在地，
发出沉闷的声响。我最爱的一套绝版莎士比亚全集，
封面被她高跟鞋的鞋跟踩出一个丑陋的凹陷。“你不给我钱，就是想毁了我的人生！
你根本不爱我！你就是个自私的控制狂！”尖叫声刺痛着我的耳膜。我沉默地看着她，
看着她从愤怒的嘶吼，到精疲力尽的喘息，最后瘫坐在地毯上，变成小声的、绝望的抽泣。
我知道，这出戏码该进入下一个环节了。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像在审视一件即将被送去锻造的粗糙胚料。“账号给我。”我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道惊雷在狼藉的客厅里炸开。林晓晓猛地抬起头，满是泪痕的脸上写满了错愕。
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几秒钟后，那错愕变成了无法抑制的狂喜。“妈？你……你同意了？
”“账号。”我重复道，不带任何情绪。她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打开手机，
用一种近乎报喜的颤抖声音，报出了一串后援会会长的银行账号。我当着她的面，
打开手机银行，指尖在屏幕上精准地点了几下。输入金额：70000。
我甚至在转账附言里，慢条斯理地打下一行字：“祝你梦想成真。
”转账成功页面弹出的那一刻，绿色的对勾仿佛带着魔力。林晓晓抱着手机，
爆发出了一声尖叫，她跳起来紧紧抱住我，又笑又跳，眼泪还挂在脸上，
表情却已经灿烂如花。“妈妈！你真是全世界最好的妈妈！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
”我没有回应她的拥抱，身体僵硬地承受着她的热情。她很快就松开了我，
迫不及不及待地冲进粉丝群，截图，炫耀，宣布她将以个人名义，
为偶像陆沉包下十场新电影的黄金时段场次。一瞬间，群里沸腾了。“晓晓姐牛逼！！
”“不愧是我们会的富婆姐姐，太给力了！”“啊啊啊啊晓晓姐我爱你！
哥哥也会看到你的付出的！”我看着她被手机屏幕里那些虚无的吹捧和艳羡包围，
脸上泛起虚荣的红晕。我只是默默地拿起我的手机，给她的大学辅导员发去了一条消息。
“李老师您好，我是林晓晓的母亲苏晚。晓晓因家庭突发重大变故，无法继续学业，
现正式为她申请休学一年，望批准。”发送。晚上，等林晓晓在狂欢后睡去，
我走进她的房间，看着她床头贴满的陆沉的海报。然后，我转身回到自己房间，
从衣柜最深处拖出一个不起眼的黑色行李箱。我打开保险柜，
将里面所有的珠宝、金条、房产证，一份份打包放进去。我书房里收藏的名家字画，
衣帽间里那些象征身份的名牌包和高定服装，我也一件件打包，塞进几个廉价的编织袋里。
做完这一切，天已微亮。凌晨三点，林晓晓终于结束了和粉丝们的深夜狂欢，
兴奋地跑来敲我的房门。“妈，你快看！我上贡献榜第一了！会长说庆功宴的C位留给我！
”她把手机屏幕凑到我面前，脸上是梦想成真的光芒。我微笑着对她点了点头，
像一个慈爱的母亲，分享着女儿的喜悦。她心满意足地回去睡了。
我看着窗外逐渐泛白的天际，在心里默默倒数。24小时。这场精心策划的葬礼，
即将拉开帷幕。02. 坠落第二天清晨，刺耳的门铃声取代了闹钟。我平静地打开门，
门外站着几个穿着黑色背心、手臂上画着狰狞纹身的大汉。他们是我花钱雇来的演员，
演技精湛，气势逼人。为首的光头男推开我，大摇大摆地走进客厅，
拿出一张伪造的法院查封令。“苏晚是吧？欠我们老板的钱，今天该还了。没钱？
那就拿东西抵！”他们开始往墙上、家具上贴印着“封”字的白条，动作粗暴，声音响亮。
林晓晓被惊醒，穿着丝绸睡衣冲出房间，看到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你们是谁！
你们在干什么！”我拉着一个破旧的、与这栋豪宅格格不入的行李箱，走到她面前，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憔ें悴和绝望。“晓晓，家里破产了。”我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
“房子、车子……都没了。”林晓晓的瞳孔瞬间放大，她拼命摇头，脸色惨白如纸。
“不可能！你在骗我！昨天还好好的！你昨天才给了我七万块！
”“那就是我们家最后的钱了。”我垂下眼帘，“我想着，就算是破产，
也想让你最后再开心一次。”这句话，是我为她精心准备的毒药。
它将我塑造成一个悲情的、伟大的母亲，而将她自己，钉在了自私与无知的耻辱柱上。
她的身体晃了晃，眼泪决堤而下，崩溃地大哭起来。
“不……我的首映礼……我的庆功宴……陆沉还在等我……”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拿起手机，颤抖着拨通了后援会会长的电话。电话接通了，她哭着求助：“会长姐姐，
我家里出事了，我……我可能没钱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
随即传来冷冰冰的一句：“哦，那你自己处理好吧，我们这边还忙着应援呢。”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了。林晓晓不死心，再次拨打过去，听筒里传来的却是“您拨打的用户正忙”。
她被拉黑了。我冷冷地看着她脸上血色褪尽，看着她从云端坠落的样子。“你的‘朋友’呢？
”我问。她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我面无表情地从包里拿出两张皱巴巴的火车票，
放在她面前。绿皮火车，硬座，目的地是浙江义乌，那个离横店影视城最近的廉价中转站。
“学是上不起了。”我告诉她，“我给你在横店报了个群演培训班，包吃住。以后，
自己挣钱养活自己吧。”她像是没听见我的话，疯了一样抢过我的手机，
想给她的偶像陆沉发私信求救。我任由她去。她哭着打下一大段文字，描述自己的悲惨遭遇，
祈求偶像的垂怜。信息发出，石沉大海。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没有任何回复。
我一把夺回手机，将她从地上拽起来，拖着她和那个破旧的行李箱，
在“收债人”的呵斥声中，走出了这个曾经被称为“家”的地方。去火车站的路上，
我们坐的是最破旧的出租车，车里一股浓重的烟味。她哭了一路，从歇斯底里到无声饮泣。
我则拿出一部她从未见过的备用手机，插上新的SIM卡，
给我远在美国的律师和操盘手团队发去加密信息。“第一阶段完成。启动‘惊蛰’计划，
开始对陆氏集团旗下‘华星娱乐’进行第一轮空头狙击。”火车是绿皮车，晃晃悠悠，
车厢里混杂着汗味、泡面味和劣质香烟的味道。林晓晓靠在满是污渍的窗边，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象，眼神麻木。十几个小时后，我们到达了义乌。
我又带她转乘了大巴，一路颠簸到了横店影视城的外围。那是一个城乡结合部，尘土飞扬，
到处是招揽群演的小广告。我把她交给一个姓王的培训班老师。那老师看了她一眼，
眼神里是司空见惯的麻木。“放心吧苏姐，交给我，保证给你调教得服服帖帖。
”我点了点头，然后当着王老师和林晓晓的面，打开她的行李箱。
里面是她平时穿的那些名牌衣服、鞋子。我一件件拿出来，毫不犹豫地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香奈儿的裙子，迪奥的包，LV的运动鞋……“这些东西，你以后用不着了。
”我只给她留了一套最朴素的灰色运动服，就是那种几十块钱一套的地摊货。最后，
我从口袋里掏出两张一百元的钞票，塞到她手里。“这是你这个月的全部生活费。活下去，
靠自己。”我转身就走，没有留恋。身后传来她撕心裂ed肺的哭喊：“妈——！
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回来！！”我坐上一辆早就等在那里的黑色轿车，从后视镜里，
我能看到她追着车跑，最后摔倒在尘土里，变成一个越来越小的黑点。
我的眼神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晓晓，这只是开始。地狱的门，才刚刚为你打开。
03. 泥潭里的“女尸”横店的群演培训班，就是个把人当牲口使唤的速成工坊。
每天清晨五点，天还没亮，尖锐的哨声就会把所有人从硬板床上叫醒。
林晓晓和几十个怀揣着明星梦的男男女女挤在一间大通铺里，
空气中永远漂浮着汗水和廉价洗衣粉混合的味道。
早餐是两个冷硬的馒头配一碗能照出人影的稀粥。所谓的培训，就是练习“装死”，
练习在导演喊“开始”后立刻做出各种反应——惊讶、恐惧、狂喜、悲伤。
王老师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手里总拿着一个扩音喇叭，嘴里永远是骂骂咧咧的。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你们是来当大爷的吗？一个个哭丧着脸给谁看！跑起来！表情！
我要看到你们的表情！”林晓晓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种苦。第一天，
她就因为动作慢了半拍，被王老师当着所有人的面用剧本卷成的纸筒敲了脑袋。
“大小姐是吧？来这儿体验生活了？我告诉你，到了我这儿，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
”她咬着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掉下来。因为她兜里只剩下不到两百块钱，
她连一张回家的车票都买不起。第三天，机会来了。王老师拿着一叠剧本走进教室，
大声喊：“《风起云涌》剧组要人，急活儿！谁去？”一群人蜂拥而上。林晓晓也挤了过去，
她抢到了一份。打开一看，剧本上只有薄薄一页纸，她的角色那一栏，
写着两个字——“女尸”。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无台词。她失望地撇了撇嘴，
正想把剧本扔掉，却瞥见了主演名单。男主角：陆沉。她的心脏猛地一跳。一瞬间，
所有的委屈和辛苦都烟消云散，她觉得这是上天给她的启示，是命运的安排！她要去见他！
哪怕是演一具尸体！她要让他看到，就算身处泥潭，她也在为他努力发光！
拍摄现场在一个偏僻的荒山里，剧组挖了一个半人深的大土坑。
化妆师用冰冷的油彩在她脸上涂抹，画出尸体特有的青紫色，
又在她脖子上伪造了一道狰狞的伤口。林晓晓躺在冰冷潮湿的土坑里，闻着泥土的腥气，
心里却充满了异样的兴奋和期待。她等着她的“神”降临。没多久，一阵骚动传来。
陆沉在七八个助理和保镖的簇拥下出现了。他穿着华丽的古装戏服，妆容精致，
仿佛从画里走出来的人。他从土坑边走过，助理为他打着巨大的遮阳伞，
另一个助理拿着小风扇对着他吹。他目不斜视，没有往坑里看一眼，
只是对身边的助理低声抱怨着什么。“这鬼天气，热死了。这种戏份为什么要实拍？
绿幕不行吗？”林晓晓的心凉了半截。但她还是安慰自己，他太忙了，没注意到她是正常的。
导演喊了“Action”。情节是男主角发现被害女主的尸体，悲痛欲绝，亲手将她埋葬。
陆沉走到坑边，拿起旁边道具组准备好的铁铲，脸上酝酿出悲伤的表情，
开始往林晓晓身上扬土。第一铲土下来，几颗尖锐的小石子砸在林晓晓的脸上，很疼。
她下意识地皱了下眉。“卡！”导演不满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来：“女尸！你是女尸！
尸体是不会动的！表情管理会不会！”导演指着林晓晓骂道：“那个群演！谁找来的？
会不会演戏？眼睛别乱瞟！你看什么看！你已经死了！”林晓晓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她听到陆沉对旁边的副导演低声嘲讽了一句，声音不大，但在这安静的山谷里，
刚好能传到她的耳朵里。“哪找来的群演，一点都不专业，耽误大家时间。
”那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和轻蔑，狠狠扎进她的心脏。她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重来！”第二次开拍，陆沉的动作更加敷衍，铲起的泥土混着草根和石块，
劈头盖脸地砸下来。泥土灌进了她的嘴里、鼻子里、耳朵里。她不敢动，不敢呼吸，
只能死死地闭着眼睛，感受着沙砾摩擦皮肤的刺痛，感受着自己被一点点“活埋”。
屈辱、疼痛、窒息感……她终于崩溃了。这一次，她身体僵硬，眼神空洞，
真的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好！过了！”导演满意地喊道。
工作人员把她从土里拉出来的时候，她浑身都是泥，狼狈不堪。她下意识地看向陆沉，
渴望得到哪怕一丝的关注。但他已经转身走向休息区，助理立刻递上冰水和毛巾，
他全程没有再看她一眼。她在他眼里，和那堆泥土，没有任何区别。那天晚上，
林晓晓回到潮湿的大通铺，浑身酸痛，骨头缝里都像是塞满了沙子。
她洗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澡，才勉强把头发里的泥沙冲干净。宿舍里，
其他群演在兴高采烈地讨论着今天看到了哪个明星，拿了多少工钱。只有她，
缩在角落的床铺上，用被子蒙住头，无声地痛哭。偶像的光环，碎了。所有的幻想，
都变成了一个冷酷的笑话。午夜时分，她用那只屏幕碎裂的旧手机，
给我发来了休学后的第一条信息。“妈，我错了，我想回家，我想回去上学。
”我看着那条信息，等了很久，才慢慢地回复了一句话。“剧本上的字认识了吗？
”——女尸。04. 猎物的伪装我的那条信息，像一盆冷水，
浇灭了林晓晓最后一点回家的指望。她没有再回复我。从那以后，她变了。不再哭哭啼啼，
也不再抱怨生活的艰苦。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群演的工作中。她开始观察，
开始动脑子。她不再是我那个只会被情绪支配的天真女儿了。她发现，陆沉有个习惯，
每天下午三点，都会让助理去片场唯一的便利店，买一种特定牌子的日本进口气泡水。那天，
她拿到了前一天演“女尸”的八十块工钱。她跑到那家便利店，用自己仅剩的一百多块钱，
把货架上所有同款的气泡水全部买了下来。下午三点，陆沉的助理果然来了。
他看着空空如也的货架，皱起了眉，焦急地打着电话。就在这时，
林晓晓抱着一瓶冰镇过的气泡水，出现在他面前。“陆老师的助理是吗？
我猜你们是来买这个的。”她脸上带着讨好的、怯生生的笑容。“我看陆老师喜欢喝这个，
天气热，怕卖完了，就特意给您留了一瓶。”助理有些意外，但还是接过了水，
对她说了声“谢谢”。那天，陆沉喝水的时候，朝林晓晓的方向瞥了一眼。那是他第一次，
正眼看她。他大概觉得，这个总是在片场灰头土脸的女群演，有点意思。
一次成功的“投资”，给了林晓晓巨大的鼓励。她开始想尽一切办法，
制造和陆沉的“偶遇”。有一次，陆沉的戏服不小心被咖啡洒了，助理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林晓晓立刻冲了上去，她从自己的小包里拿出湿巾和一小瓶去渍剂，
用我曾经教过她的生活技巧，熟练地处理起污渍。几分钟后，污渍消失了，
比助理用清水擦拭的效果好得多。陆沉有些惊讶地看着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林晓晓。”她紧张得声音都在发抖。“很努力。”陆沉淡淡地评价了一句，
然后转身继续拍戏。但从那天起，他在片场，偶尔会和林晓晓说上一两句话。
有时是问她“今天演什么”，
有时是“不经意”地在导演面前夸她一句“那个叫林晓晓的群演，挺有灵气的”。很快，
林晓晓就得到了一个梦寐以求的机会。她不再是背景板，不再是尸体，
她得到了一个有两句台词的角色——一个被男主角陆沉从坏人手中拯救下来的小宫女。
拿到剧本的那天晚上，她兴奋得一夜没睡。她觉得自己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
麻雀变凤凰的童话，似乎就要在她身上上演。她激动地给我发来一条消息炫耀。“妈，
我靠自己的努力争取到了角色！有两句台urci！导演还夸我了！”我看着这条信息，
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我回复她：“很好，工资别乱花。”放下手机，
我的另一部加密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我雇佣的私家侦探发来的消息，只有一张截图和一句话。
截图是陆沉和他父亲陆正宏的聊天记录。陆沉：“爸，查到了，那个叫林晓晓的女群演，
是苏晚的女儿。”陆正宏：“哦？有点意思。儿子，你知道该怎么做了。”消息下方，
是侦探的附言：“目标已上钩。苏总，游戏正式开始了。”我关掉屏幕，端起桌上的红酒，
轻轻摇晃着杯中深红色的液体。晓晓，你以为是你的努力换来了转机吗？不。
是你“苏晚女儿”的身份，让你从一个无趣的玩具，变成了一个值得被利用的、有趣的猎物。
而这场狩猎游戏，真正的猎人，是我。05. 糖衣炮弹游戏开始后，
陆沉的攻势来得又快又猛。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偶像，
而是化身成了偶像剧里的完美男主角。他开始正式地约林晓晓吃饭。
地点不再是片场的简陋盒饭，而是需要提前一个月预定的米其林餐厅。
当穿着洗得发白的运动服的林晓晓，局促不安地站在餐厅门口时，
陆沉开着一辆白色的玛莎拉蒂停在她面前。他为她拉开车门，动作绅士，笑容温柔。
“别紧张，你今天很漂亮。”在餐厅里，他为她切牛排，为她讲解每一道菜的历史，
他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深情和专注。“晓晓，其实我注意你很久了。”他握住她的手，
语气诚恳。“从你演女尸那天起。我觉得你和别的女孩不一样，你身上有一种不服输的劲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