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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给竹马胥临治病,我心甘情愿地做了他的妻子,同时也做了他的药人。

成亲第三年,胥临身子骨有了好转,我也终于怀了孕。

正当我以为属于我们的好日子即将到来的时候,胥临的义妹贺青晚竟逼我吃下了一只毒蝎。

已成型的孩子被毒死腹中,我怒火中烧,要求胥临将贺青晚扭送官府定罪。

他却漫不经心地劝我:晚晚年纪小,只是跟你闹着玩才失了分寸,你那么小气干嘛?他扔下我离开,我急追上去,却听到他温柔地责备贺青晚:以后别再闹了,岁岁可是你的药人,把她弄死了,谁还能给你试药?贺青晚躺在他怀里,娇嗔:我就是烦她,要不是为了救我,兄长怎么可能娶她?兄长爱的,想娶的明明是我……胥临的吻骤雨般落在贺青晚全身,他叹着气道:放心,快结束了,就差最后一副药,等她试了没问题,你就能痊愈。

到时候,我想办法将她贬妻为妾,迎你过门,这样你可满意了吧?原来,胥临压根就没病,我的多年付出也只是一场笑话罢了。

丫鬟含泪劝我报官和离,我却突然冷静了下来。

不,最后这副药,我试……大概是为了哄贺青晚,那夜胥临回来得很晚。

他和衣躺下,从身后抱住了我。

我原本不想跟他多说,可身子的颤抖出卖了我。

胥临抚摸着我肚子的手指猛地一僵,声音愧疚到嘶哑。

岁岁,对不起,我不该说你小气。

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教训过晚儿了,她以后一定不敢再胡作非为了。

黑暗里,我早已经干涸的眼泪再次无声地流了出来。

原来,他所谓的教训就是陪着贺青晚一夜温存。

我突然觉得很恶心。

我曾以为我从小爱到大的男人是个温润端方的君子,如今才知道,他只是个满口谎言的小人。

胥临摸到我脸上的湿润,还以为我悔恨的眼泪是因为委屈。

他把脸埋在我颈窝,声音里有些许的愧疚,好了岁岁,晚儿年纪小,做事没轻重,你就别跟她计较了。

年纪小这个借口我真是听腻了。

贺青晚明明只比我小两岁,开了年也快二十一了,可在胥临眼里,似乎她永远都是个孩子。

他并未察觉我的异常,重新抚摸着我的肚子,道:我们还年轻,孩子会有的。

等将来你我的身子都好了,咱们生个十个八个如何?他的语气真诚而轻快,像是想疏解我的郁结。

若是换做从前,我大概就信了。

贺青晚出现之前,胥临是真真与我一起憧憬过未来的。

那时他的眼里有星辰,有山海,有我。

他说他此生最大的愿望是跟我相守一辈子,不求功名,不求利禄,只求和我有一个温暖的小家。

我们夫唱妇随,孩子承欢膝下。

也是因为这个期许,我不顾家里反对,心甘情愿地嫁给他,做了他的药人。

我一直以为再苦再难总会好起来。

却没想到,他早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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