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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死寂了一瞬。

随即,沈佩珊像是听到了全世界最荒谬的笑话,她甚至短促地笑了一声,但那笑声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浓浓的荒谬和被挑衅的震怒:“江辰,你是不是疯了?

还是穷疯了开始说胡话?

一半财产?

你知道那是多少吗?!”

“粗略估算,扣除一些可能的税费和清算成本,”我平静地报出一个数字,“大概一百亿。

上下浮动不会超过五个亿。”

“一百亿……”她重复着这个数字,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不可救药的疯子,或者一个异想天开的小丑,“你凭什么?

就凭你在我沈家当了三年混吃等死的废物女婿?

凭你那张只会讨好我爸的脸?

江辰,你配吗?!”

愤怒让她的脸颊泛起红晕,比平时那副冰冷的模样多了几分生气,却也更加刻薄。

我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因为愤怒而微微急促的呼吸,看着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厌恶。

三年来的冷遇,无数个独守空房的夜晚,那些被她的朋友、公司下属甚至佣人明里暗里嘲讽的时刻,像破碎的玻璃渣,在这一刻,被奇异地抚平了。

我不再是那个需要隐忍,需要等待的江辰了。

“就凭……”我慢慢地,用一种近乎残忍的缓慢语速说道,同时,将一首放在桌下的左手抬了上来,手里握着一只黑色的、毫不起眼的手机。

我的拇指在屏幕上方悬停,目光锁住她骤然收缩的瞳孔。

“……你父亲,沈宏霆先生,临终前亲手交给我的那样东西。”

沈佩珊脸上的愤怒瞬间凝固了。

那双总是盛满冰霜和高傲的美丽眼眸里,第一次,清晰地映入了难以置信,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惊悸。

“你……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干涩,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没有回答,只是用拇指,轻轻点开了手机屏幕。

亮起的白光,映照着我毫无波澜的脸,也映照着她,骤然失去血色的面容。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扯回三年前,那个弥漫着消毒水气味和无形权力压迫的VIP病房。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面世界的阳光,只留床头一盏孤灯,照亮沈宏霆那张因病痛和岁月侵蚀而迅速干瘪下去的脸。

曾经在商场上呼风唤雨、一个眼神就能让对手胆寒的男人,此刻也不过是个奄奄一息的老人。

我站在床边,像个沉默的影子。

他挥退了所有的保镖、助理,甚至,没有让沈佩珊进来。

“江辰……”他的声音嘶哑,气若游丝,但那双深陷的眼窝里,却燃烧着生命最后时刻异常明亮的精光,“过来些。”

我依言上前。

他枯瘦的手,颤巍巍地从被子下摸索出一样东西。

不是文件,不是印章,而是一个极其小巧、通体漆黑的金属U盘,款式老旧,甚至有些笨重,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

“拿着……”他将U盘塞进我手里,指尖冰凉得吓人,“收好……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佩珊。”

我握紧那枚带着他体温(或者说,是死气)的U盘,没有问为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在这个老人面前,在那个阶段,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服从。

他似乎松了口气,浑浊的眼睛望向华丽却压抑的天花板,像是在对我说,又像是在喃喃自语:“我沈宏霆……一辈子,算计……不服输……没想到,最后……还是要用这种方式……来保全我打下的江山……来……防着我的女儿……”他剧烈地咳嗽起来,胸口像破风箱一样起伏。

我沉默地站着,手心里的U盘硌得人生疼。

“那份……婚前协议……”他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附件三……备注项……有一条……我……我加进去的……那是你的……底牌……”他的眼神开始涣散,但抓住我手腕的力量却大得惊人,回光返照一般:“关键时候……能保你……也能……制约她……佩珊她……太像她妈妈……感情用事……会被骗……”他后面的话,己经模糊不清。

但那个U盘,和“附件三备注项”这几个字,像烧红的烙铁,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几天后,沈宏霆与世长辞。

葬礼上,沈佩珊一身缟素,哭成了泪人,但即便是在那样悲痛的时刻,她看向我的眼神,也依旧带着一层无法融化的冰霜。

她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她父亲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将一件可能颠覆一切的东西,交给了一首被她视为“外人”和“耻辱”的我。

葬礼结束后,我回到那个巨大而空旷的、被称为“家”的别墅,反锁了书房的门,在电脑上插入了那个黑色的U盘。

里面只有一个加密文件夹。

密码,是沈宏霆临终时,含糊吐出的一个数字,结合了他和沈佩珊的生日。

我试了三次,打开了。

里面的内容,让坐在电脑前的我,后背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那不是关于沈氏集团的商业机密,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违法证据。

那是一些更私人,更隐秘,也更……致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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