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喽来喽……”一旁手提糖果喜枣的红衣侍卫边吆喝着边向着里道路两旁的人群撒着鸿运当头。
突然间一只猴子窜出了人群,径首向着官轿冲了过去。
“快来人……护驾。”
只见花轿旁边的一名奴仆高声大喊着。
随即,花轿左摇右摆,“啪”的一声,顷刻间便翻倒在地。
一名身穿官服的状元郎首接被甩飞了出去,一头栽倒在路旁的水缸中。
“那里面可都是粑粑呀,味道肯定不好闻,哈哈哈……”正在嗑着瓜子,身背天目剑的白衣青年哄堂大笑。
“状元郎变成卖油郎喽!”
那状元郎狼狈地从水缸中爬起,一身污秽散发着恶臭,脸上满是愤怒。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惊扰本官成婚!”
众人皆看向那白衣青年,白衣青年却也不惧,双手抱胸道:“看你这迂腐之人不爽罢了。”
状元郎随即怒发冲冠,指挥着奴仆去抓住白衣青年。
白衣青年身形一闪,轻松避开,还顺手用剑柄挑落几个奴仆的帽子。
“快快快全部上去,一定要抓住他,我要扒了他的皮!”
正在拧干衣襟的状元郎对着身边的人大声喝道。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暗了下来,一阵狂风呼啸而过。
一只巨大的红尾金雕俯冲而下,冲向那状元郎。
顷刻间,吓得对方手足无措地连连躲闪,生怕被大鸟扯下一块皮肉。
“二毛,玩蛋去。”
伴随着他的一声高呼,红尾金雕转身便应声离开。
待白衣青年的话音刚落,对方如过街老鼠般狼狈不堪的西处逃窜。
一番捣鼓过后,大街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卖馄饨的小贩、卖布匹的摊主、卖冰糖葫芦的老头……视线看过去,目光突然被一位身着黑袍青年所吸引。
待定睛一看,观此人身高七尺,梳着马尾辫、手牵乌骓马、腰挂一把剑,自剑中传来的灵音似乎被她一一捕捉:好强大的剑气,能驾驭此物之人必定身手不凡。
索性悄悄地跟在身后,待前后脚踏入镇上最大的酒馆——千羽茶楼。
见对方简单的点了两道小菜一壶清茶,便开始饮用着。
“想来阁下手中的莫不是九大神剑中的斩子剑?”
她一边嗑着瓜子边抚摸着身边的金丝猴。
男子眼神犀利的看着杯中的茶水,沉声道:“斩子没有,飞云在此。”
“嗷,莫非老娘,不,莫非本君看走眼啦!”
她边回应着边念叨着:你小子可能还不知道老娘会听音识剑吧。
“你没有看错,九大天剑如出一辙,确实是难以分辨其真假异类。”
他缓缓地端起桌子上面的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小口,然后夸夸其谈道。
见对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她索性继续试探道:“还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乃乌木山莊的少主夏冬芝是也。”
黑衣男子说完,眼神警惕起来,手也悄悄握紧了剑柄。
“兄台莫慌,我只是好奇,并无恶意。”
白衣青年见状,忙摆手笑道:原来他就是师父的小孙子呀,那我岂不是他的师姑喽,嘻嘻嘻。
夏冬芝冷哼一声:“这世道,人心险恶,还是小心为妙的好。”
白衣青年却自顾自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说道:“兄台剑术超群,不知师从何处?”
对方沉默了片刻才道:“山野之人,哪有什么师门;不过是自我修道,仗剑天涯罢了。”
白衣青年眼中闪过一抹钦佩:“那更显得兄台天赋异禀呀;实不相瞒,我在此处寻找一样东西,己有多日无果,今日见兄台不凡,或许能得些线索。”
待放下手中的茶杯,夏冬芝挑了个眉不禁疑声道:“何事?
但说无妨。”
白衣青年压低声音:“听闻此地曾出现过一颗灵珠,拥有神奇之力,兄台可有耳闻?”
他心中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不曾听说。”
白衣青年失望地叹了口气,正欲再开口,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似有大批人正在朝着此间马赶来。
白衣青年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向外张望。
只见一群官兵模样的人簇拥着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人,那人身着华丽服饰显得身份十分尊贵:又是这个玩意,不就仗着自己的老爹是阳明教主吗,摆啥子威风。
夏冬芝也跟了过来,低声问道:“这些人来此作甚?”
白衣青年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那群人很快来到屋前停下,马上之人朗声道:“听闻此处有异人出没,本状元特来查看。”
他拱手行礼:“状元君,我们只是普通路人,在此歇脚而己。”
状元郎目光扫过两人,最后落在夏冬芝身上,眼睛微眯:居然是九大天剑之一的斩子剑。
随即便说道:“在下上本地新上任的知县,也是阳明教吴景之子吴昊,今日见阁下手中宝器甚是奇特,可否借来一观?”
夏冬芝手握剑柄,神色冷然地沉声道:“此乃在下佩剑,不便示人。”
状元郎身边的官兵顿时呵斥起来,气氛变得异常紧张。
白衣青年笑着打了个圆场:“您莫要生气,他生性谨慎;我这儿有一件宝贝,倒是可以给状元君看看。”
说着便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里面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又是你个小杂碎……”看到从人堆中探出头来的白衣青年,吴昊不由得失声怒喝道:“你居然还敢出现,这这这……”说着说着便和众人一样皆被盒中之物所吸引,趁此时机,夏冬芝悄声对白衣青年说:“这是什么东西?”
她对着他眨了眨眼:“先糊弄过去再说。”
紧接着她暗自运气,一招八步嶀云便拉着夏冬芝一溜烟地飞出茶楼,现场只留下一丝尘埃。
“快快快,给我追,别让他们给我跑了,我要扒了他的皮。”
吴昊一边跨步跑出茶馆边对着身边的奴仆厉声地叮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