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毒女配闺蜜后我掀桌了我穿成了恶毒女配的冤种闺蜜。原著里我为她两肋插刀,
她为男主***两刀。最终我惨死街头,她哭着说“我不是故意的”。
这次她红着眼求我:“再帮我最后一次...”我反手把男主犯罪证据甩到警方箱箱。
“好啊,这就送你最后一程。”系统疯狂警告:您已严重偏离情节!我笑着拉黑系统,
接起电话:“喂,刑警大队吗?
”“我要举报有人涉嫌谋杀未遂——”1 闺蜜的背叛我穿成了恶毒女配的冤种闺蜜。
脑子里被塞进整本情节时,我正坐在一家格调高雅、一杯咖啡够我半个月工资的咖啡馆里,
手里捏着小勺,慢悠悠搅动着面前那杯拉花精致的卡布奇诺。坐在我对面的,
是这本豪门总裁文里的恶毒女配,苏晚晴。她今天穿了一身香奈儿最新款的白色套装,
妆容精致,楚楚可怜,此刻正用那双氤氲着水汽的大眼睛望着我,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
“薇薇,再帮我最后一次,好不好?”她伸出手,想要握住我的手,
指尖上那颗巨大的钻石戒指差点晃瞎我的眼,“只有你能帮我了……没有你,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林薇,或者说,现在身体里的这个灵魂,
在三个小时前才刚刚接管这具身体。
原主是苏晚晴从小到大的跟班、闺蜜、以及最称职的擦***工具人。在原著情节里,
她对苏晚晴掏心掏肺,有求必应,苏晚晴要她往东她绝不往西,
苏晚晴要她杀人她绝对递刀还负责挖坑埋尸。而苏晚晴呢?
她满心满眼只有那个对她爱搭不理的霸总男主顾言深。为了顾言深,
她可以毫不犹豫地把原主推出去顶罪、背黑锅、当替死鬼。最终结局,
原主在被榨干最后一点利用价值后,被苏晚晴设计,惨死在一个雨夜的阴暗巷口,
尸体直到三天后才被发现。而苏大小姐,只是在原主的墓碑前掉了两滴鳄鱼的眼泪,
依偎在顾言深怀里,哽咽着说:“薇薇她……怎么会这样……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太爱言深了……”去他妈的不是故意的!我压下心底翻涌的戾气,端起咖啡杯,
慢条斯理地啜了一口。浓郁的奶泡和咖啡香在口腔里蔓延,
却压不住那股子从灵魂深处透出来的冰冷。“帮你?”我抬起眼,
看着苏晚晴那张我见犹怜的脸,声音平静无波,“这次又想让我做什么?
是去给你的顾言深下药,还是去偷他公司的商业机密?”苏晚晴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
愣了一下,随即眼泪掉得更凶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薇薇,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我只是想让你帮我约言深出来,我知道他最近在查一件事,可能对他不利,
我想提醒他……”呵。我内心冷笑。提醒?原著情节里,顾言深确实在查一件事,
暗中收集他早年涉黑、行贿乃至一桩被掩盖的交通肇事逃逸实际是故意谋杀未遂的证据。
苏晚晴不知从哪里知道了这个消息,她想的不是告诉顾言深真相共渡难关,
而是打算先一步找到顾祁,用“爱”感化对方,或者用钱收买,让对方放弃。
而她自己去见顾祁风险太大,所以需要原主这个“忠心耿耿”的傻缺闺蜜去打头阵,当炮灰,
试探顾祁的态度。结果自然是原主被顾祁的人狠狠羞辱威胁了一番,
差点没能全须全尾地回来。而苏晚晴呢?
转头就把原主去找过顾祁的消息“不经意”地透露给了顾言深,
成功塑造了一个“担心男友但被闺蜜鲁莽行为拖累”的柔弱无辜形象,
让顾言深对原主厌恶到了极点,也为原主后来的惨死埋下了最重要的伏笔。见我不说话,
苏晚晴继续她的表演,她拿出一个小巧的U盘,推到我的面前,泪眼婆娑:“薇薇,
这是……这是我好不容易才拿到的,可能对言深不利的一些东西的备份。放在我这里不安全,
言深可能会查到。你帮我保管好不好?或者……或者你帮我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我真的好害怕……”她说着,身体微微发抖,演技堪比奥斯卡影后。我看着那个银色的U盘,
如同看着一条吐信的毒蛇。就是这东西。原著里,原主就是这个U盘的直接经手人。
她傻乎乎地帮苏晚晴保管,又按苏晚晴的暗示去查里面的内容,结果刚有所发现,
就被顾言深的人逮个正着,人赃并获。U盘里不仅有顾祁收集的部分证据,
还被苏晚晴偷偷塞进了一些顾氏集团的商业机密文件。于是,
原主“完美”地扮演了商业间谍的角色,百口莫辩。而苏晚晴,
则再次“震惊、心痛、不敢相信”,完美抽身。我放下咖啡杯,
杯底与碟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晚晴,”我看着她,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眼神却冷得像冰,“你知道吗?有句话叫,‘事不过三’。”苏晚晴懵了,
眼泪都忘了掉:“……什么?”“我给你当牛做马,替你扛雷背锅,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了。
”我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让她陌生的审视,“上次你让我去***王总的出轨证据,
我差点被他的保镖打断腿;上上次你让我在你的情敌车上动手脚,她差点车毁人亡,
而我因为嫌疑最大被请去警局喝了三天茶;还有上上上次……”我一桩桩,一件件,
慢悠悠地数着。苏晚晴的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她试图打断我:“薇薇,那些都是意外!
我后来不是都补偿你了吗?我给你买了包,买了项链……”“是啊,补偿了。”我轻笑一声,
打断她的施舍论调,“用几个包,几条项链,买我一次次为你冒险,甚至可能搭上性命。
苏晚晴,你这生意经,算得可真精。”“林薇!”苏晚晴终于维持不住那副柔弱的面具,
声音尖利起来,“你什么意思?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帮我做点事你就这么斤斤计较?
你是不是看我现在处境不好,也想落井下石?”“最好的朋友?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引得旁边卡座的客人侧目。
我凑近她,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清晰地砸进她耳朵里,“最好的朋友,
就是用来给你当垫脚石,用来给你挡刀,最后被你一脚踹开,死无全尸的吗?
”苏晚晴猛地瞪大了眼睛,瞳孔骤缩,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我一样,脸上血色尽失,
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眼神里,有震惊,有慌乱,
还有一丝被戳破心思的惊恐。“看来你心里很清楚嘛。”我满意地靠回椅背,
重新拿起那个U盘,在指尖把玩着,“这东西,我会‘好好’保管的。
”苏晚晴看着我手里的U盘,眼神复杂,有不安,有怀疑,
但更多的是一种事情似乎仍在“掌控”中的侥幸。她大概觉得,我只是在闹脾气,发泄不满,
最终还是会像以前一样,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试图再次戴上那副柔弱的面具:“薇薇,我知道你受了委屈,等我渡过这次难关,
我一定好好补偿你,我们……”“不必了。”***脆利落地打断她,将U盘揣进兜里,
然后拿起自己的包,站起身,“苏晚晴,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着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错愕和难以察觉的怨毒,微微一笑。
“我保证,会送你一份‘毕生难忘’的大礼。”说完,我不再看她那张精彩纷呈的脸,
转身就走,高跟鞋敲击光洁的地面,发出笃笃的声响,每一步都走得干脆利落,毫无留恋。
走出咖啡馆,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眯了眯眼,感受着口袋里那个小小U盘硌人的触感。
刚走到停车的地方,一个冰冷的、毫无感情的电子音在我脑海里响起:警告!
检测到宿主行为严重偏离原定情节线!与关键人物苏晚晴关系破裂度提升至30%!
请宿主立刻修正行为,挽回与苏晚晴的闺蜜关系,并按照原情节接受U盘,接触顾祁!
来了。我毫无意外。穿越附赠的系统,情节维护工具。警告!宿主消极对待系统指令!
关系破裂度提升至35%!请宿主立刻采取补救措施!否则将启动一级惩罚程序!
电子音变得急促起来。“吵死了。”我在心里冷冷地回了一句,“闭嘴。”警告!
宿主对系统进行言语攻击!关系破裂度40%!一级惩罚程序启动倒计时:10,
9……一股强烈的电流刺痛感开始在我四肢百骸蔓延,像是无数根细针在扎,
眼前也阵阵发黑。我靠在车门上,深吸一口气,忍着不适,
毫不犹豫地在心里发出了指令:“拉黑系统。”指令收到。正在执行……执行失败!
系统与宿主灵魂绑定,无法解除……警告!未知错误!电子音第一次出现了卡顿和混乱。
“那就静音。”我咬着牙,再次下令。……指令收到。启动强制静音模式……模式生效。
脑海里的电子音和身体的刺痛感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世界清静了。
我喘了口气,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冷汗。果然,作为前顶级程序员,
对付这种看似高端实则逻辑死板的AI,钻空子的办法总是有的。不能拉黑,
但可以让它“闭嘴”。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我并没有立刻发动车子,
而是拿出了随身携带的轻薄笔记本电脑和一个特制的加密U盾。原主是个不学无术的跟班,
但我不是。在我的世界里,代码和网络才是我的王国。连接手机热点,打开电脑,
我插入了那个从苏晚晴那里拿来的U盘。果然,需要密码。但这难不倒我。
手指在键盘上飞快跳动,一串串代码掠过屏幕,
复杂的防火墙和加密程序在专业的攻击手段面前如同虚设。几分钟后,
U盘内容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眼前。里面有顾祁收集的部分证据扫描件,
包括一些模糊的财务往来记录,几段经过处理的通话录音内容涉及利益输送和威胁,
以及最关键的——一份当年交通肇事案的目击者证词复印件,直指顾言深酒后驾驶并逃逸,
导致受害者重伤成植物人。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隐藏文件夹,
里面是苏晚晴偷偷放入的顾氏集团即将启动的一个重大项目的核心策划案。心肠果然够毒。
我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U盘里所有关于顾言深罪证的文件,连同苏晚晴塞进去的商业机密,
一起打包。然后,我通过数层加密跳板,模拟了无数个虚假IP,确保绝对安全后,
将这份巨大的“礼物”,直接发送到了市公安局经侦支队和刑侦支队的公开举报邮箱。
很简单:“关于顾氏集团顾言深涉嫌多项违法犯罪及商业间谍行为的实名举报附证据”。
内容更简单,只列出了证据清单,没有署名。做完这一切,我清除了电脑上所有的操作痕迹,
拔掉U盘,将其格式化后,用力一掰,折成两半,扔进了路边的下水道。毁尸灭迹。
做完这一切,我靠在椅背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暖洋洋的。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我接起电话,语气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紧张和愤怒:“喂,是刑警大队吗?”“我要举报,
有人涉嫌谋杀未遂——”电话那头似乎愣了一下,随即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女士您好,
这里是市公安局刑侦支队,请您慢慢说,具体要举报什么?”我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车流,
目光落在远处顾氏集团那高耸入云的办公大楼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我要举报顾氏集团的顾言深,多年前曾交通肇事逃逸,致使一人重伤成植物人,
涉嫌故意杀人未遂。相关证据,我已经发送到你们的官方举报邮箱。”顿了一下,我继续道,
声音清晰而坚定:“同时,我实名举报苏氏企业的苏晚晴,
涉嫌窃取并意图泄露顾氏集团商业机密,证据一同附上。”“请你们,立即立案调查。
”电话那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能听到细微的电流声和对方沉稳的呼吸。
我甚至能想象出接电话的警官此刻微微蹙起的眉头,
以及他可能正在快速记录或示意同事的动作。“女士,您说的情况我们收到了。
”男声再次响起,比刚才更多了几分严肃和慎重,“您提到的顾言深和苏晚晴,
在本地都具有一定的知名度。您确认您提供的证据真实有效吗?以及,
您是否愿意透露您的身份,或者配合我们进一步的调查?”阳光透过车窗,
在我握着手机的手背上投下斑驳的光点。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平稳有力,没有丝毫慌乱。
“证据的真实性,你们调查后自然会有判断。
邮件里附上的财务记录、通话录音片段以及目击者证词复印件,
足以让你们启动初步调查程序。”我的声音依旧平静,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至于我的身份,暂时不便透露。我相信,以警方的能力,依据这些线索,
足够你们找到突破口。”我顿了顿,补充道,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提醒”:“另外,
建议你们行动快一些。顾言深和苏晚晴都不是简单角色,消息一旦走漏,
他们很可能销毁证据,或者……做出其他极端行为。”这话半真半假。真的是提醒他们效率,
假的是我对他们“极端行为”的“担忧”。我巴不得他们狗急跳墙,露出更多马脚。“明白。
感谢您提供的线索,我们会立刻核实处理。”警官的声音透出雷厉风行的意味,
“如果后续有需要,我们可能会通过这个号码再联系您,希望您能保持通讯畅通。”“可以。
”***脆地应下,然后挂断了电话。手机屏幕暗下去,车厢内恢复了安静。我靠在椅背上,
闭上眼睛,感受着胸腔里那股前所未有的畅快。
这不是原主那种愚昧的、为“闺蜜”两肋插刀的冲动,
而是掌控自己命运、亲手将施害者推向审判台的清醒与冷厉。原主的冤屈,苏晚晴的虚伪,
顾言深的狠毒……这一切,都将从这通电话开始,慢慢清算。2 风暴前夕接下来的几天,
风平浪静。我搬出了原主那个距离苏晚晴住处不远、方便随时“***”的小公寓,
在市中心一个安保严密的高档小区租了套房子。用的是我穿来后,利用前世的技术知识,
在暗网上接了几个“小活儿”赚到的“干净”钱。原主的积蓄少得可怜,
几乎都花在讨好苏晚晴和维持她那可怜巴巴的“上流社会”门面上了。
我切断了与原主过去几乎所有社交圈的联系,手机里除了几个必要的工作联系人和物业管家,
就只剩下苏晚晴和那个陌生警官的号码。苏晚晴在那天之后,又给我打了几十个电话,
发了上百条信息。从一开始假惺惺的关心和“道歉”,到后来的质问、威胁,
语气越来越焦躁,越来越气急败坏。林薇!你什么意思?U盘呢?你到底看了没有?
薇薇,你别闹脾气了,我知道是我不对,你快把东西还我,或者告诉我里面到底是什么?
言深那边好像出事了!林薇!接电话!你是不是把东西给顾言深了?你想害死我吗?
***!你竟敢阴我!把U盘交出来!否则我让你在A市混不下去!接电话!接电话啊!
!!我看着屏幕上不断跳出的、充满歇斯底里气息的文字,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看来,警方那边的调查已经开始施加压力了,顾言深那边肯定也有所察觉,
苏晚晴这是快被逼到墙角了。我一条都没回,直接设置了消息免打扰。期间,
那个陌生警官的号码也打来过两次。一次是确认邮件接收,
并询问了几个关于证据来源的细节问题,我以“偶然获得,
出于公民责任举报”为由含糊带过。第二次,则是通知我,经初步核查,举报内容部分属实,
已正式对顾言深涉嫌故意伤害交通肇事逃逸案以及苏晚晴涉嫌侵犯商业秘密罪立案调查。
消息很简短,但分量极重。我知道,风暴已经开始酝酿。3 最后的求助一周后的傍晚,
我正坐在新家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城市的霓虹渐次亮起,手边放着一杯热牛奶。
穿越过来后,我格外珍惜这种安宁的时刻。门铃突然响了。很急促,
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意味。我走到门后,透过猫眼向外看去。门外站着的人,是苏晚晴。
不过短短几天,她整个人都憔悴了一圈。往日里精心打理的头发有些凌乱,眼睛红肿,
昂贵的套装也起了褶皱,脸上再也没有了那种高高在上的精致感,
只剩下惶急和一种濒临崩溃的狼狈。她不停地按着门铃,
声音带着哭腔透过门板传进来:“林薇!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你开门啊!求求你了!
开门见我一面!”我挑了挑眉,有点意外,但又不算太意外。她能找到这里,
说明她确实动用了一些关系,或者……是狗急跳墙下的孤注一掷。我没有开门,也没有出声,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在门外表演。“薇薇!薇薇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开始用力拍打门板,声音嘶哑,“以前都是我不好,是我利用你,是我对不起你!
你原谅我这一次!你帮帮我!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言深……言深他怀疑我了!
他觉得是我泄露了公司的机密,他觉得是我在背后搞鬼!他现在根本不接我电话,
他手下的人也在查我……薇薇,我会死的!顾言深他不会放过我的!”她的恐惧不似作伪。
顾言深那种出身灰色地带、手段狠戾的霸总,一旦认定被背叛,反击绝对是雷霆万钧。
苏晚晴在他眼里,不过是个有点利用价值但也随时可以丢弃的玩物罢了。“U盘!对!U盘!
”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你把U盘还给我!或者你告诉警察,
那些东西是你伪造的!是你想陷害我!你去跟警察说啊!只要你肯帮我作证,我给你钱!
我给你很多很多钱!苏家也可以给你资源!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听到这里,
我忍不住嗤笑一声。到了这个时候,她还在用钱和权来诱惑、交易,真是可悲又可笑。
我的笑声似乎***到了她,苏晚晴的拍门声更响了,几乎是在用身体撞击:“林薇!你出来!
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要不是我苏晚晴,
你能有机会接触到上流社会?你能有今天?你竟敢害我!我告诉你,我不好过,
你也别想好过!我……”她的狠话还没放完,楼梯间忽然传来一阵急促而整齐的脚步声。
紧接着,几个穿着制服、神色严肃的警察出现在猫眼的视野里,为首的一人亮出证件,
声音洪亮而威严:“苏晚晴女士吗?我们是市公安局经侦支队的。你涉嫌侵犯商业秘密罪,
现在依法对你进行传唤,请你配合我们回局里接受调查!
”门外的苏晚晴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所有的哭喊、咒骂、哀求瞬间戛然而止。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死灰一般的绝望和难以置信。她猛地回头,
看着身后突然出现的警察,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两名女警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她几乎瘫软的身体。“不……不是我……是林薇!
是林薇陷害我!”她像是终于反应过来,尖声叫道,挣扎着指向我的房门,“是她!
证据都在她那里!你们抓她啊!”为首的警官面无表情地看了我的房门一眼,目光锐利,
似乎能穿透门板。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公事公办地一挥手:“带走!
”苏晚晴被警察带着,踉踉跄跄地消失在楼梯口。隐约还能听到她绝望的哭喊和辩解,
但很快就远去了。门外重新恢复了安静。我靠在门板上,缓缓吐出一口气。隔着冰冷的门板,
我仿佛都能闻到苏晚晴刚才留下的,那混合着昂贵香水与绝望恐惧的、令人作呕的气息。
这就……开始了?比我想象的还要快一点。我走回客厅,拿起手机,屏幕上干干净净,
没有未接来电,没有新信息。苏晚晴这个最大的噪音源,暂时消失了。但我知道,
这仅仅是开始。苏晚晴被抓,顾言深那边绝不会毫无反应。这条毒蛇,受到惊吓后,
只会更加警惕,反击也会更加疯狂。
还有那个被我强行“静音”的系统……这几天它异常安静,没有再试图联系我或者施加惩罚。
但这反而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按照这类系统的设定,宿主的偏离行为达到一定程度,
不应该只是“静音”就能解决的。它是在积蓄力量,准备更大的反扑?
还是……发生了某种我未知的变化?我端起那杯已经微凉的牛奶,走到窗前,
看着楼下警车闪烁的红蓝灯光逐渐远去,融入城市的车水马龙。夜色渐深,
城市的霓虹依旧璀璨,却仿佛潜藏着无数暗流。我抿了一口牛奶,
感受着那一点温凉滑过喉咙。不管接下来要面对什么,这场由我亲手掀起的风暴,
我都绝不会后退半步。顾言深,苏晚晴,还有那个不听话的系统……我们,慢慢玩。
苏晚晴被带走时那绝望的尖叫声,仿佛还隐隐回荡在楼道里。我靠在门板上,
直到那声音彻底被城市的背景噪音吞没,才缓缓直起身。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她昂贵香水和歇斯底里混合的、令人不适的气息。我走到窗边,
推开窗户,让初夏夜晚微凉的风灌进来,吹散那一室的压抑。手机安安静静,
苏晚晴这个最大的噪音源暂时消失了。但我知道,这平静的水面下,暗流只会更加汹涌。
顾言深不是傻子,苏晚晴被捕,警方正式立案,他必然已经警觉,并且……一定会反击。
至于那个系统……我尝试在脑海里呼唤它,没有任何回应。那片意识空间死寂得如同深海。
强行“静音”似乎效果过于良好了,这不合常理。按照这类绑定系统的逻辑,
宿主的严重偏离行为绝不可能只换来这么轻飘飘的“沉默”。它是在酝酿什么?
还是……我的操作导致了某种未知的 bug?暂时想不通,我便不再浪费精力。
眼下有更紧迫的事情。我回到书房,重新打开电脑。屏幕幽蓝的光映着我的脸。
我调出之前收集的、关于顾言深和苏晚晴的所有零碎信息,
以及那个被我发送给警方的加密压缩包的副本当然,是经过我二次处理,
抹去所有与我直接相关痕迹的版本。苏晚晴被捕,罪名是“侵犯商业秘密”。
这只是开胃菜。顾言深那条“故意伤害交通肇事逃逸”的线,
才是能让他伤筋动骨的关键。但那条线年代久远,证据难寻,唯一的突破口,
就是那个至今躺在医院里,靠呼吸机维持生命的受害者,以及他的家属。原著里,
顾家用了大笔钱和威胁手段,让受害者家属闭了嘴,当年的目击者也大多被“妥善安置”。
顾祁能找到那份证词复印件,已经是极限。仅凭这个,想钉死顾言深,还不够。我需要更多。
手指在键盘上敲击,
公共监控系统以游客权限浏览公开区域、交通记录数据库同样是通过非侵入式查询,
寻找任何可能与当年那起车祸相关的、被忽略的蛛丝马迹。同时,
我也在搜索顾氏集团近期的动向,以及……顾祁的消息。这位顾言深的异母弟弟,
在原情节里也是个心思深沉、不甘人后的角色。他收集顾言深的黑料,可不仅仅是为了正义。
果然,顾氏集团的股价在苏晚晴被捕消息隐约传出后,出现了小幅波动。虽然很快被稳住,
但市场已经嗅到了一丝不安的气息。有几家嗅觉敏锐的媒体,
开始用隐晦的笔触提及顾氏“可能面临司法调查”。
而顾祁……他的社交媒体账号最新更新是一张在高尔夫球场的照片,笑容温和,
配文是“享受阳光,静观其变”。静观其变。呵。他在等,
等顾言深被警方和苏晚晴的事情牵扯更多精力,等他露出更大的破绽。就在这时,
我的电脑屏幕右下角,突然弹出一个极其隐蔽的加密提示窗口。不是系统警告,也不是广告,
而是一个单向的、经过数层伪装的信号接入请求。来源 IP 被隐藏得极好,
但信号的编码方式,带着一种熟悉的、属于“那个世界”技术风格的味道。是系统?
它换了一种方式联系我?我心头一凛,手指瞬间悬在切断网络连接的快捷键上。
但窗口里没有出现任何文字或语音信息,而是开始自动播放一段极其模糊、晃动得厉害,
像是用老旧手机***的视频片段。画面背景是夜晚的街道,路灯昏暗。
一辆黑色的跑车车型与原著中描述顾言深当年的座驾吻合歪斜地撞在路边的绿化带上,
车头损毁严重。一个年轻男人面容模糊,
但身形与年轻时的顾言深有几分相似踉跄着从驾驶座爬出来,身上似乎有血。
他惊慌地回头看了一眼撞毁的车子,又看向路中间……那里,
隐约可见一个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身影。拍摄者似乎离得很远,镜头拉近,更加模糊。
只能看到那跑车司机没有报警,没有叫救护车,而是慌乱地四处张望了一下,
随即跌跌撞撞地跑到路边,迅速拦下了一辆恰好经过的出租车,逃离了现场。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加密窗口也随之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
我盯着已经恢复正常的电脑屏幕,后背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这段视频……是当年车祸发生时的现场记录!比顾祁找到的那份目击者证词要直观得多!
虽然画面模糊,司机面容不清,但结合车型、时间、地点视频角落里有一个模糊的路牌,
我能辨认出是城西某个路段,与原著记载吻合,以及司机逃逸的行为,这几乎就是铁证!
是谁发给我的?系统?它为什么要帮我?这不符合它的核心指令——维护情节。
还是……别的什么“东西”?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无论发送者是谁,有什么目的,
这段视频是目前最关键的证据。它必须送到警方手里,而且,要送得巧妙。直接发送?不行。
来源不明,警方会怀疑其真实性和合法性,甚至可能打草惊蛇。我需要一个更稳妥的渠道。
我的目光再次落在搜索页面上,关于受害者家属的信息。受害者名叫张建国,
一个普通的货运司机,车祸后成了植物人,妻子早逝,只有一个女儿,叫张小花,
今年应该刚上大学。原著里,顾家给了张家一笔巨额“补偿”,条件是签署保密协议,
不再追究。张小花当时年幼,一切由亲戚做主。但现在,她成年了。
或许……这是一个突破口。我关掉电脑,走到窗边。夜色深沉,
城市的灯光如同无数窥探的眼睛。苏晚晴进去了,顾言深绷紧了神经,顾祁在隔岸观火,
系统在暗处递来了刀子,而受害者家属,是那颗可能引爆一切的……火星。
我拿起一件薄外套和车钥匙。是时候,去见见这位张小花同学了。当然,
是以一种她绝不会察觉到的方式。我得先亲自去看看,那位躺在医院里多年的张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