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里多了双红色高跟鞋,不是我的,也不是他亡妻的

衣柜里多了双红色高跟鞋,不是我的,也不是他亡妻的

作者: 冬城西落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冬城西落”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衣柜里多了双红色高跟不是我也不是他亡妻的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顾延泽顾延泽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小说《衣柜里多了双红色高跟不是我也不是他亡妻的》的主要角色是顾延这是一本其他,逆袭小由新晋作家“冬城西落”倾力打故事情节扣人心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32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8 21:11:0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衣柜里多了双红色高跟不是我也不是他亡妻的

2025-11-09 00:18:27

我叫温予,是个体弱多病的秘书。我的老板顾延泽,有百亿身家和严重的洁癖,

他把我带回别墅,只因为我长得像他死去的妻子。他让我穿她的衣服,学她的语调,

把我打造成一个完美的复制品。他以为控制了一切。直到,那栋房子开始“闹鬼”。

他亡妻最爱的那件白裙子,会在深夜自己从衣柜里飘出来。书房里那架无人弹奏的钢琴,

总在凌晨三点准时响起她最爱的曲子。而我,总是在最恰当的时候,吓得晕倒在他怀里,

看着他日益崩溃的脸。他以为是亡妻的鬼魂回来纠缠,拼命地保护我这个“替身”。

他不知道。这场盛大的闹鬼游戏,导演是我。而我,是他最该害怕的恶鬼。

1我入职的第一天,工作内容只有一条。扮演一个死人。顾延泽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背对着我。他声音很冷,像手术刀。“温予,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她的影子。

”“从今天起,你的存在,就是为了复活她。”我低下头,长发遮住我的脸。我轻声回,

“是,顾总。”声音不大,带着刻意练习过的怯懦和顺从。还有一点点,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没回头,只是摆了摆手。旁边的管家递给我一份文件。不,那不是文件。

是一本厚厚的相册。里面全是另一个女人的照片。笑的,哭的,生气的,撒娇的。

那个女人叫沈茵,顾延泽死去的妻子。也是我的亲姐姐。

管家面无表情地对我说:“先生的要求很高。这是沈茵小姐生前的所有影像资料,

你需要在一个星期内全部看完,并模仿她的神态、语气和习惯。”“尤其是她的笑。

”管家补充道,“先生最喜欢她笑的样子。”我翻开相册,指尖抚过姐姐的脸。照片上的她,

笑得那么灿烂。我当然知道她怎么笑。她笑起来的时候,右边脸颊会有一个很浅的梨涡。

全世界只有我知道。我点点头,把相册抱在怀里。“我知道了。”这栋别墅很大,空得吓人。

装修是极简的冷色调,空气里永远飘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顾延泽有严重的洁癖。

我被安排住在二楼的客房,就在他主卧的对面。管家带我进去,

房间里已经准备好了满满一衣柜的衣服。全是白色的连衣裙。

和我姐姐生前最爱穿的款式一模一样。“先生不喜欢别的颜色。”管家说。“还有,

先生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别墅西侧是禁区,尤其是三楼的书房,没有允许,

绝对不能进去。”我乖巧地应下。晚上,我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我没有看那本相册。

我打开随身带来的小药瓶,倒出两粒白色的药片,没有喝水,直接咽了下去。药很苦,

但我已经习惯了。这是为了抑制我的心跳。在医生那里,我的病历上写着“先天性心脏病”,

受不得刺激。这也是顾延泽选中我的原因之一。

一个完美的、脆弱的、可以被随意掌控的复制品。深夜,我听见走廊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我屏住呼吸。脚步声停在了我的房门口。几秒钟后,门把手被轻轻转动。门开了一条缝。

顾延泽站在门外,身影被走廊的阴影拉得很长。他没有进来,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他的目光,

穿过我,像是在看另一个人。我知道他在看什么。他在看那个他亲手逼死的,

他深爱着的亡妻。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假装睡着了。身体却因为“害怕”而微微发抖。

他站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一直站到天亮。然后,他轻轻地把门带上,离开了。黑暗中,

我睁开眼睛。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和柔弱。只有一片冰冷的,燃烧的火。顾延泽。

好戏,才刚刚开始。2在顾延泽这里的第二天,我见识到了他的规矩。多得吓人。

早餐必须在七点半准时开始,一分钟都不能差。餐桌上不能发出任何餐具碰撞的声音。

喝汤要用左手,吃面包要用右手。吃饭的时候,不能看他,也不能说话。我端着牛奶杯,

手腕有些抖。“啪嗒”一声,一滴牛奶溅到了纯白的桌布上。很小的一点。

顾延泽的动作停住了。他抬起眼,目光像冰锥一样扎过来。那眼神里没有责备,

只有一种生理性的厌恶。他放下了手里的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我吃好了。”他站起来,

转身就走。一桌子几乎没动过的食物,就那样剩在那里。管家走过来,

面无表情地指挥佣人撤下所有东西。包括我面前的那份。“先生不喜欢餐桌上有任何污渍。

”我的胃里空空的,但还是点点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先生不听解释。

”我开始意识到,顾延泽的洁癖,已经到了病态的程度。他每天要换三套衣服,

洗手要用掉半瓶消毒液。别墅里一尘不染,连空气都是过滤过的。

任何他计划之外的“脏东西”,都会让他失控。这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接下来的几天,

我都在“学习”怎么做沈茵。我穿着她的白裙子,学她走路时微微踮起的脚尖。我对着镜子,

练习她那种带着三分无辜七分依赖的眼神。最难的是模仿她的声音。姐姐的声音很清亮,

而我的声音因为常年吃药,有点沙哑。我每天都在房间里,一遍一遍地听录音,练习发声。

顾延沢像一个最严苛的导演。他会坐在沙发上,看着我。“她的手不是这么放的。

”“她看我的时候,头会歪七度。”“她从来不喝加冰的水。”有一次,我给他端咖啡,

学着姐姐的样子,想俏皮地对他眨一下眼睛。他手里的文件“啪”地一声合上了。

“她不会这么做。”他冷冷地说,“她只会安静地把咖啡放在我左手边,然后退后三步。

”我愣住了。“收起你那些多余的小动作。”他的语气里带着警告,

“我需要的是一个复制品,不是一个拙劣的模仿者。”我的心沉了下去。但我脸上,

却露出了受伤和委屈的表情。我咬着嘴唇,眼眶微微泛红。“对不起,顾总……我只是想,

让你开心一点。”他看着我这副样子,眉头皱了皱。那种熟悉的,楚楚可怜的表情。

是他记忆里沈茵最擅长的。他的眼神,有了一瞬间的松动。但他很快又恢复了冰冷。

“做好你该做的。”我端着咖啡,转身离开。在他看不见的角度,我嘴角的弧度,

没有一丝温度。他以为他在驯养一只金丝雀。他不知道,他带回家的是一条毒蛇。

正在耐心等待,给他致命一击的机会。一周后,我的“学习”初见成效。

我可以惟妙惟肖地模仿出姐姐八成的样子。那天晚上,他带我去了别墅的花园。

那里种满了白色的玫瑰。是姐姐生前最喜欢的花。“她喜欢在晚上来看花。”他站在我身后,

声音里有了一丝不易察el的温柔。我学着姐姐的样子,伸手去触摸一朵玫瑰花瓣。“是啊,

晚上的玫瑰,像在发光。”这句话,是姐姐曾经在日记里写的。我赌他看过。果然,

他的身体僵了一下。他走上前,从背后轻轻环住我。我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消毒水味,

混着一丝淡淡的烟草气。他的下巴抵在我的肩上。“茵茵……”他叫了一声。声音很轻,

像梦呓。我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不是因为他的拥抱。而是因为这个称呼。茵茵。

他已经分不清了。我靠在他怀里,身体因为“激动”而颤抖。

“顾……顾总……”“叫我延泽。”他打断我。他的手,开始收紧。隔着薄薄的裙子,

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和渴望。我心里冷笑。这么快就入戏了?顾延泽,你对姐姐的爱,

也不过如此。廉价又可笑。我闭上眼,一滴眼泪恰到好处地从眼角滑落。

“延泽……”我轻轻地喊。声音破碎,带着哭腔。他抱得更紧了。

他以为他抱住的是过去的影子。他不知道,他抱住的,是前来索命的恶鬼。

3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顾延泽开始越来越多地把我当成沈茵。

他会带我坐在客厅的地毯上,陪我看姐姐以前最喜欢看的老电影。他会允许我进入他的书房,

只要我安静地待着,不碰任何东西。他对我的称呼,也从“温予”,

变成了不确定的“……茵茵?”。别墅里的佣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从一开始的轻视,

变成了现在的敬畏和复杂。他们大概觉得,我这个替身,很快就要上位了。

我表现得越来越像沈茵。也越来越“依赖”顾延沢。我会因为电影里一个悲伤的情节,

靠在他肩膀上小声地哭。我会因为打雷,害怕地跑到他的房间门口,不敢进去,

只是可怜巴巴地站着。每一次,他都会把我带进他怀里,笨拙地安慰我。他的洁癖依然严重,

但他似乎在努力克服,为了这个“失而复得”的爱人。一切都太顺利了。顺利得让我觉得,

是时候加点料了。那天晚上,顾延泽有个重要的视频会议,在书房。我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我从随身带来的行李箱夹层里,取出一个很小的玻璃瓶。里面装着半瓶透明的液体。

是我姐姐生前最喜欢用的一款香水,早就停产了。我花了很大力气才弄到这一小瓶。

我用棉签,蘸了一点点。涂在了主卧门口的地毯边缘。非常少的一点,味道淡得几乎闻不到。

但足够了。足够让一个熟悉这个味道的人,在不经意间捕捉到。做完这一切,我回到房间,

换上睡裙,躺下。我计算着时间。顾延泽的会议,通常在十一点结束。

他有睡前喝一杯温牛奶的习惯。他会从书房出来,下楼去厨房。一定会经过主卧的门口。

我闭上眼,静静地等待。果然,十一点刚过,我听到了书房门开的声音。

然后是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脚步声在他的房门口,停顿了一下。只有一秒钟。

但停顿了。然后,他继续下楼。几分钟后,他又上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夜无事。

我躺在床上,笑了。鱼饵已经放下。就看鱼什么时候上钩了。第二天,早餐时,

顾延泽显得有些心神不宁。他喝咖啡的时候,两次差点拿错杯子。他看我的眼神,

也多了一丝探究和困惑。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安静地吃着我的那份三明治。下午,

我正在花园里给玫瑰浇水。他走了过来。“你……”他开口,似乎在斟酌用词,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特别的味道?”我抬起头,一脸茫然。“味道?没有啊,

只有玫瑰花的香味。”我凑近一朵花,深吸一口气,露出满足的表情。“延泽,

你看这朵开得多好。”他看着我纯真的笑脸,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只是摇了摇头,

“没什么。”他走了。但我知道,怀疑的种子,已经在他心里种下了。真正的表演,

在第三天晚上。那天下了很大的雨,窗外电闪雷鸣。我按照计划,“害怕”地跑到他的房间。

他把我安置在他的沙发上,给我盖上毯子。“别怕,我在这里。”他说。

他坐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但时不时会回头看我一眼。房间里很安静,

只有雨声和我的呼吸声。我蜷缩在沙发里,假装睡着了。午夜时分,我“被噩梦惊醒”,

猛地坐了起来。“啊——”我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顾延泽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

快步走到我身边。“怎么了?做噩梦了?”他扶住我的肩膀。我大口地喘着气,脸色苍白,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我看见她了……”我抓住他的手臂,指甲都快嵌进他的肉里,

“我看见茵茵姐了!”顾延沢的身体一僵。“你胡说什么。”“真的!”我哭着说,

“我闻到她的香水味了!就在窗边!她站在那里看着我们!”我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嘶哑。

“她说……她说我抢了你……她要我把你还给她……”顾延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猛地回头,看向空无一人的窗边。窗帘在风的吹动下微微起伏。空气里,什么味道都没有。

但是,他想起了前天晚上,他在自己门口闻到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和沈茵身上的味道,

一模一样。“你……你看错了。”他的声音有些干涩,“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

”我用力摇头,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我闻到了!就是她的味道!延泽,

我好害怕……是不是她回来了……”我扑进他怀里,瑟瑟发抖。他抱着我,身体是僵硬的。

他嘴上在安慰我,说我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他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他在害怕。

一个无神论者,一个掌控一切的偏执狂,第一次感觉到了事情超出了他的控制。那天晚上,

我“害怕得”不敢一个人睡。他让我睡在他的床上,他自己睡在沙发上。深夜,

我能听到他在沙发上辗转反侧的声音。黑暗中,我睁着眼睛,没有一丝睡意。我知道,

他失眠了。一个巨大的裂缝,已经在他坚不可摧的世界里,被我亲手撕开。4香水事件之后,

别墅里的气氛变得很诡异。顾延泽变得更加沉默。他会一个人在书房里待很久。

有时候我半夜醒来,还能看到他书房的灯亮着。他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复杂。有怜惜,

有愧疚,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恐惧。他开始找人来打扫别墅。不是普通的清洁。

而是那种拿着奇怪的仪器,到处探测的专业团队。他们检查了通风系统,排查了所有的管道。

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他甚至,开始怀疑我。有一次,他突然问我:“你最近,

有没有买过新的香水?”我正在修剪玫瑰,闻言,剪刀“咔嚓”一声,

剪掉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我像是被吓到了,回头看他。“没……没有啊。”我小声说,

“你不是不喜欢我用香水吗?”他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想从里面看出些什么。

我坦然地回视他,眼神清澈,带着一丝被冤枉的委屈。最终,他移开了目光。“没什么,

我随便问问。”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在怀疑,是不是我为了争宠,在故弄玄虚。这很好。

我需要他的怀疑。因为当他排除了所有可能性之后,剩下的那个,无论多不可思议,

他都只能选择相信。真正的转折点,是一只猫的出现。一只通体漆黑,

眼睛像绿宝石一样的黑猫。那天下午,天气很好。我正坐在花园的秋千上看书。那只黑猫,

就那样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脚边。它仰着头,用那双碧绿的眼睛看着我。我愣住了。然后,

我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度恐怖的东西。我手里的书掉在了地上。我从秋千上跳下来,连连后退,

脸色惨白。“猫……猫……”我指着那只猫,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别过来……别过来!

”顾延泽正好从屋里走出来,看到了这一幕。他快步走到我身边,把我护在身后。

“怎么回事?”“猫……是那只猫……”我抓住他的衣服,躲在他背后,浑身发抖,

“是茵茵姐养的那只猫!”顾延沢看向那只黑猫。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他认得这只猫。沈茵生前,确实养过一只一模一样的黑猫,叫“夜影”。沈茵死后,

这只猫也跟着失踪了。所有人都以为它跑丢了,或者死了。现在,它竟然出现在这里。

黑猫不怕人。它优雅地踱步到顾延泽脚下,用头蹭了蹭他的裤腿。然后,它绕过他,

走到我面前。停下,仰头,看着我。“喵……”叫声很轻,像叹息。我吓得魂不附体,

尖叫一声,转身就跑回了屋里。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任凭顾延泽怎么敲门都不开。

我隔着门,对他哭喊:“是它!就是它!茵茵姐的猫回来了!她也回来了!”那天,

我在房间里待了一整天。顾延泽没有再来敲门。但我知道,他就在外面。他的世界观,

正在被彻底打败。一个失踪了一年的猫,突然出现。一个他以为死去的爱人,

似乎正在用各种方式宣告她的“回归”。傍晚的时候,管家来给我送晚餐。我开了门。

我的眼睛又红又肿,脸色像纸一样白。“那只猫呢?”我怯生生地问。

“先生让人把它关在笼子里了。”管家说。我松了口气,像是终于安全了。我不知道的是,

顾延泽并没有把猫关起来。他把猫带进了他的书房。那个除了他,谁都不能进去的禁区。

我在房间里,打开了一个微型监听设备。是我早就偷偷放在书房里一盆绿植的花盆底部的。

我戴上耳机。听筒里,传来了顾延泽的声音。他在对那只猫说话。“是你吗,夜影?

”他的声音,竟然带着一丝颤抖。“真的是你吗?”猫“喵”了一声。“是她让你回来的,

对不对?”顾延沢继续问,像是在自言自语。“她是不是……怪我了?”“她想告诉我什么?

”我在房间的这一头,听着他的独白,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那只猫,当然不是“夜影”。

“夜影”在姐姐死后第二天,就被顾延泽亲手处理掉了。因为他觉得,那只猫看着他的眼神,

充满了怨恨。现在这只,是我从一个流浪猫救助站里,花了很长时间找到的。

一只和“夜影”长得一模一样的猫。我喂了它很久,训练它,让它熟悉我的气味。今天下午,

是我故意把它从笼子里放出来,引到花园的。顾延泽。你不是不信鬼神吗?现在,

我给你创造一个。一个由你自己的愧疚和恐惧,喂养出来的鬼。我要看着你,一点一点,

被这个你亲手制造的幻影,彻底吞噬。5黑猫的出现,

成了压垮顾延泽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不再怀疑是我在捣鬼。因为一只猫的出现,

是我无法安排的。他开始相信,这栋别墅里,真的有某种他无法理解的存在。

他变得更加神经质。晚上不再去书房,而是待在客厅。开着所有的灯。他会时不时地回头,

看向某个空无一人的角落。那只黑貓,被他养在了身边,走哪带到哪。他好像觉得,

通过这只猫,他能和另一个世界建立某种联系。他对我的“保护”,

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他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我。我看书,他就坐在旁边处理文件。

我睡觉,他会睡在外间的沙发上。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愧疚。他大概觉得,

沈茵的“鬼魂”,是因为嫉妒我这个替身,才会回来作祟。而我,是被他连累的无辜受害者。

这种日子,持续了大概一个星期。我表现得越来越依赖他,也越来越害怕。我会在半夜惊醒,

哭着说梦到了姐姐。梦到她穿着一身白裙子,浑身湿透,站在床边问我,为什么抢她的男人。

每一次,顾延泽都会把我紧紧抱在怀里,一遍遍地说:“别怕,有我。”他的防线,

已经被我攻破了。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那件能让他彻底崩溃的大礼。

那是一个周末的晚上。顾延泽被一个紧急的海外电话叫去了书房。这是一个机会。

我早就收买了他公司的一个内线,让他故意在这个时间打来。电话会持续至少一个小时。

我溜进他的主卧。他的房间和我一样,也是极简的冷色调。但有一个地方是例外。

那个巨大的步入式衣帽间。里面,挂满了沈茵生前的衣服。各种各样的裙子,礼服,大衣。

像一个纪念馆。顾延泽每天都会进来待一会儿,但从不让任何人碰里面的东西。

我走到衣帽间的尽头。那里有一个保险柜。我输入了一串数字。是姐姐的生日。

顾延泽这种自负又深情的人,密码只会用这个。“滴”的一声,保险柜开了。里面没有珠宝,

没有文件。只有一双红色的,芭蕾舞鞋。这双鞋,是我姐姐最珍贵的东西。她从小学习芭蕾,

梦想成为一个舞蹈家。后来为了顾延泽,她放弃了梦想。这双舞鞋,是她最后的念想。

她自杀那天,就穿着这双鞋,从别墅的顶楼,跳了下去。像一只折翼的红蝴蝶。

我拿出那双鞋。鞋尖已经磨损了,上面还残留着早已干涸的,暗红色的痕迹。我把它,

轻轻地放在了衣帽间正中央的地板上。摆成一个准备起舞的姿势。然后,我回到我的房间,

等待。一个小时后,顾延泽打完电话,从书房出来。他习惯性地走进主卧,

然后走向那个衣帽间。那是他每晚的仪式。几秒钟后。我听到了。一声压抑的,

仿佛被什么东西扼住喉咙的抽气声。紧接着,是玻璃破碎的声音。他撞倒了旁边的香水架。

我立刻冲出房间,跑到他的门口。“延泽!怎么了?”我推开门。顾延泽站在衣帽间门口,

浑身僵硬,脸色惨白如鬼。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地板上那双红色的舞鞋。他的嘴唇在颤抖,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然后,我发出了有史以来最凄厉的一声尖叫。

“啊——!”我捂住嘴,身体软了下去。“鞋……是那双鞋……”我瘫坐在地上,

指着那双红舞鞋,眼泪狂涌而出,“是她的鞋……她回来了……她真的回来了!

”这双鞋的出现,比任何香水,任何黑猫,都更具冲击力。这是铁证。证明这个房子里,

真的有“人”来过。一个能打开他保险柜的“人”。顾延泽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他靠着门框,缓缓地滑坐到地上。他看着那双鞋,眼神空洞。“茵茵……”他喃喃自语,

“是你吗……”“你是不是……很疼……”我爬过去,抓住他的手。他的手,冰得像一块铁。

“延泽,我们走吧!我们离开这里!”我哭着求他,“这个地方不能待了!

她不会放过我们的!”他没有回答我。他只是看着那双鞋,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个名字。

“茵茵……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他彻底完了。他的理智,他的骄傲,

他的控制欲,在这一刻,被这双鲜红的舞鞋,击得粉碎。他被我,

彻底拖入了那个我为他精心构建的,名为“恐惧”的深渊。而且,再也爬不上来了。

6红舞鞋事件,成了一个分水岭。顾延泽彻底变了。他不再试图用科学来解释发生的一切。

他接受了这栋别墅“不干净”的设定。并且,他开始用他自己的方式,来应对这种恐惧。

他做的第一件事,是加装监控。更多的,更隐蔽的,无死角的监控。别墅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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