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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的眼前一阵发黑,喉间涌上一股腥甜,
什么狗屁精神风貌,分明是他看上姜明月了,这才为她找的借口。
突然,我猛地想起前段时间,文艺团有个女孩被无缘无故踢出去。
面对我的质疑,谢书程也只说是那女孩舞艺不精,所以才把人赶出文艺团。
现在看来,也是他为了给姜明月腾位置才把那女孩赶走了吧。
我越想越气,腿上的剧痛如潮水般要将我淹没。
“叫医生……”
见我的脸色白的吓人,怕我真出什么事,谢书程忙出去把医生叫进来。
看见我血肉模糊的双腿,医生大惊失色,忙重新给我包扎双腿。
一番检查后,他遗憾的摇摇头,叹了口气。
“神经都被烧死了,这辈子估计都站不起来了。”
那一刻,我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从小练习舞蹈,在舞蹈上展现出极高的造诣,梦想有一天能站上国内的顶尖舞台,可以说舞蹈就是我的命。
可现在……别说跳舞,就连站起来都成了奢望。
听到医生的话,谢书程下意识松了口气,眉眼带上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弯腰安抚我。
“媳妇,就算不能站起来也没事,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现在的医疗技术那么发达,说不定哪天你就站起来了。”
看着他虚伪的面孔,我只感觉一阵恶心,干呕几声后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谢书程不动声色的后退几步,生怕我会吐到他身上。
察觉到我的脸色,他尴尬笑笑。
“马上就要演出了,我得回团里盯着别出什么岔子。”
“盛夏,你在医院好好养伤,等演出结束我再来看你。”
说完他直接夺门而出,病房只剩下我和换药的医生。
他一边换药一边打趣道:
“你这丈夫可真是个疼媳妇的,你做手术的时候,他就眼巴巴的在手术室门口蹲着,生怕你出什么事。”
“而且刚做完手术,他就冲过来问你的腿有没有事。像他这么疼媳妇的男人,现在可不多见啊。”
听着他的打趣,我在被子里的手不断缩紧,直到感受到掌心的刺痛才停下。
他可不是心疼我。
是怕我还能站起来,会威胁到姜明月在文艺团的地位!
等到药刚换完,门口就传来女孩们叽叽喳喳的对话声。
“盛夏姐,你好点没有?我们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