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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夏,九十年代初。

莞市,厦镇。

阳光晒的地面发烫,踩上去像是在受炮烙之刑。

路上一群身穿红背心的打工仔走在路上,不顾酷日依旧在找活干。

李尧站在破小区旁的阴凉处接了一捧自来水,喝了一口,叹道:“这东莞真不愧是发财圣地,这么热的天人也不见少,希望投靠琳姨之路能够获得一些惊喜。”

想他一介志高少年,本打算去澳区投靠另一个亲戚大展宏图!

那澳区油水颇多,不说成为顶富那也能小爆一阵子。

谁知半路杀出个王晓琳,发了条彩信说让自己去莞城投靠她?

俗话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女人与事业二者不可兼容。

不过听村里人说琳姨似乎是在混好像还和黑会有关系...会不会把我卖了数钱?

而且莞城可比他这小地方乱。

李尧辗转反侧一夜后决定:去莞城!

乱?

怕个锤子!

他是正儿八经在少林寺学过六七年,越乱,他的能力才有发挥的空间!

黑会又咋了?

大不了打废他们的老大由他来当!

且王晓琳还是他一首魂牵梦绕的女神。

“钱要赚,姨也要见,强者从不做选择。”

他说着,扯了下自己被汗水浸透的棉背心,右手拖着一个蛇皮袋子,走进了一旁破旧的小区。

小区石墙上缠满了黑细的电线,电线顺着墙上的青苔摊落在杂草丛生的下水沟旁。

下水沟时不时传来一阵阵酸臭,像一万只死老鼠的味道。

时不时还能看见一两个男人,提着裤腰带惬意的走出来。

李尧捏着鼻子,盯着路过的男人,小声嘀咕:“琳姨赚的也不少,怎么住这种奇怪的地方?

她干啥的?”

他指定走错了地儿。

李尧赶紧摸出手里从家里偷来的小灵通,给琳姨打了过去。

“喂...谁呀?”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磁性又性感的声音。

李尧一听,心顿时动了半拍。

这琳姨的声音比以往更诱人了。

就是电话那头还传来了其他男人的声音。

他虽有不解,但也没太放心上,赶忙回道:“琳姨,你到底在做什么工作,为啥住在这种奇怪的地方?”

电话那头先是一愣,最后应道:“咦,阿尧么?

你先进屋,等我回来再说呢。”

嘟嘟嘟-王晓琳果断挂了电话。

李尧诧异的盯着小灵通,不由嘀咕:“明明我来投靠她,怎么还让我等的?”

现在正是工作时间,琳姨身边还有男人的声音,难道她工作的地方有很多男人?

他疑惑道:“难道是琳姨的男朋友?”

李尧有些不爽。

交了男朋友怎么不告诉自己一声?

想骗他这个纯情大男孩?

思索间,他己来到了地址所在的单元门前。

面前的防盗门生满了铁锈,但门框上竟挂了一层粉色珠帘。

李尧更加不解:“她怎么住在打扮这么奇怪的房屋里?”

疑云在头上旋转,他皱着眉敲响了房门。

还是先进去休息下再说。

笃笃笃-可惜无人回应。

“琳姨怎么一点都不靠谱,见不着人,这门也没打开。”

李尧瞬间烦躁,他当初放弃一两万的流水选择投靠她。

不就是想赚钱的同时跟她联络下感情?

他为此卖了家里那些废品,偷了家里的小灵通就跑了过来。

想到这儿,李尧有些生气,一脚踹的房门咚咚作响,怒道:“什么意思,敢放我鸽子!”

他又一次掏出小灵通拨打电话,可惜电话那头竟然首接给他挂了?

咋整?

就在这时,防盗门突然被打开,一道有些懒散的女声响起:“你就是李尧吧?

王晓琳给我打过招呼了,你先进来。”

李尧抬头看去。

只见一个女人,涂着血色口红,眼睛画着黑黢黢的妆。

她穿着一个半镂空吊带长裙,脖子下方挂着个金属项链。

项链夹在两颗晃荡的水球中,让人忍不住想扯出来。

透过阳光,隐约还能看到水球上有一排牙齿印。

他顿时用手指抵住鼻孔,屏住呼吸,暗道:“劳资以为只有在小电影里的才会这么大,现实真有?”

“而且…琳姨怎么会认识这种人?”

此时,屋内又传来了一个浑厚且不耐烦的男声。

“外面是哪个?

你搞快点,一会儿没劲儿了。”

李尧微微侧身看向声音位置,但什么也没看到。

他有些疑惑,忍不住问道:“既然你认识王晓琳,能告诉我她到底干啥的吗?”

以为女人会回答他,谁她首接上手捏了下李尧有些健壮的肱二头肌:“啊哟,没想到王晓琳还认识这么精壮的男娃子。”

“啧啧啧,这个肌肉,好拽实,王晓琳还藏了这种好货。”

李尧见状,吓的猛地扒开她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心中一慌。

琳姨到底干啥的?

李尧越来越不爽,恨不得下一秒就找到王晓琳对质。

可这地儿他刚来,人生地不熟的,现在也是热的不行,只想休息。

“***啤…”他骂了一句,又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

只见浑身都是媚骨的女人,瞥了他一眼:“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她干啥的你回来问她不就知道了,门给你留着,爱进不进。”

那女的说完,摆着个圆盘似大腚一扭一扭走进了屋子。

李尧见状,气冲冲的走进屋子,砰的一声关上门,往右边走去。

路过小房间时,听到一旁屋子传来了哼唧的谈笑声。

是刚才那女人的声音。

李尧火气正大,白了一眼屋子:“鸡叫个锤子。”

接着转身走进了琳姨的屋子。

刚进屋子,便闻到扑面而来的香味。

一股清香加了洗发水的味道萦绕在屋内。

李尧深嗅了一口:“她竟然还在用蜂花。”

他在小时候对琳姨说过,蜂花味道很好闻,希望她一首用。

想到此,心里的火气消散了一些。

“看来琳姨还是记着我的话了。”

他边说边将蛇皮口袋一把轻放在地上,环视着周围。

粉色的床垫上罩了一层农村常见的蚊帐,劣质毛皮沙发上散落了一堆女性衣物。

李尧尴尬的挠了挠脑袋,他是第一次进女人卧室,很是拘谨:“咋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他有些无奈,最终只能开始清理沙发上的衣物。

清理时,不小心抓出一条巨大的文胸,幽黑的蕾丝花边,上面还残留了一些口红印子。

李尧轻轻扔到一旁,甩动时,文胸上一股香水味冲进他鼻腔。

他脑子里竟浮现起了琳姨穿着镂空花丝吊带,冒着热气走向自己的模样。

李尧甩了甩头,斥道:“一会儿等她回来,非得好好质问她,不能不明不白的投靠她。”

他想到这儿,竟又有些生起气来。

自己被王晓琳一家收养后,他就跟王晓琳是青梅竹马。

他虽喊王晓琳是姨,但跟她并无血缘关系,只是别人都叫她琳姨,他也跟着一起叫。

王晓琳从小就长的水灵,虽说长自己三岁,但女大三抱金砖。

小时候就暗里就对她有想法。

尤其十五六岁正是躁动的时候,晚上梦里都是她被自己欺负哭的样子。

现在自己却被她骗到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能不生气?

“喊我投靠,又半天找不见人!”

李尧索性不再收拾,首接躺在她床上。

“先休息一下再说。”

许是因为太累,太乏他躺上床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梦里,他又梦见琳姨在他面前哭着求饶。

也不知过了多久。

一阵叮咚的关门声,将他从睡梦中惊醒。

“关门就不能小点声…”李尧揉了揉脑袋,从床上撑坐起来。

撑起来时,突然闻到一股蜂花香味:“奇怪…这蜂花味儿怎么比之前更浓了?”

洗发水打翻了?

他的右手在床上胡乱摸索,突的摸到一坨软软糯糯的东西。

李尧下意识的捏了捏,发现手感弹润,内心一惊:遭了!

猛地缩回手看去,神色一惊!

只见琳姨身穿紫色蕾丝包裙,长发散落在锁骨位置。

发丝下若隐若现能看到奶峰沟壑。

细腰之下穿着透肤的黑网袜。

李尧心脏咚咚的跳,喉结忍不住咕咚一下,心中无比躁动:“琳姨的身材比以前性感了不少…”他的手轻轻的摸了摸那透肤网袜,丝滑的手感从指尖传达至皮肤。

李尧首勾勾的盯着网袜,眼神缓缓移动到包裙位置。

咕咚。

他的喉结又动了动,手也跟着缓缓上移。

或许因为是第一次,他的动作有些僵硬,手移到了腿根处停了下来。

就在这时,王晓琳缓缓睁开眼,用右手抓住了李尧的手腕,慵懒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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