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灰烬城的铁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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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M突击步枪的导气管发出哮喘般的嘶鸣,我蜷缩在混凝土掩体后方,用磨尖的弹壳尖端清理复进簧槽里的积碳。

这是把1969年伊热夫斯克兵工厂出产的老枪,三角形刺刀座上的锈迹浸透了三个主人的血。

七百米外,铁鳞帮的改装皮卡正在燃烧,车架上的RPG-7发射筒残骸像根扭曲的脊椎骨,未燃尽的推进剂在辐射雾里拖出荧绿尾迹。

"江寒!

十点钟方向!

二楼承重墙裂缝!

"老烟嗓的吼声被莫辛纳甘枪响切碎。

我侧头看到瞄准镜反光的刹那,蹬地翻滚的动作扯裂了腰间的旧伤。

7.62x54mm钢芯弹擦过陶瓷插板,在战术背心上犁出焦痕——这发子弹要是再偏两指宽,碎裂的就不是防弹板而是我的心脏。

两个戴猪鼻防毒面具的***破窗跃下,他们手里的56式冲锋枪缠着手工绕制的铜丝,枪管散热孔塞着浸过机油的棉布条。

我以跪姿抵肩射击,三发点射的节奏比心跳慢半拍:第一发击中左侧敌人的右髋关节,达姆弹在盆骨腔里炸成七十二块碎钢;第二发穿透他举枪的右上臂,桡骨碎片***防毒面具的呼吸阀;第三发子弹从下颌贯入颅腔时,脑浆在滤毒罐里爆成粘稠的浆糊。

右侧敌人完成战术翻滚的瞬间,老烟嗓的第二枪穿过辐射雾。

7.62mm弹头在目标胸口绽放的血花里混着金属碎屑——那家伙在防弹衣夹层塞了齿轮当廉价装甲。

尸体倒地时右手仍紧握着引爆器,我扑过去用刺刀挑开他外套,看到C4炸药包装袋上的TS-09暗码。

这是灰烬城军需处的内部编号,上周劫掠物资列车的正是这批炸药。

柴油引擎的轰鸣撕裂西北方的浓雾时,我摸向腰间手雷袋的手指抓了个空——最后一枚67式昨晚换了半罐磺胺粉。

老烟嗓的莫辛纳甘再次咆哮,但子弹打在装甲板上迸出的火星显示对方不是普通流寇。

武装卡车的焊接钢板足有15mm厚,车顶正在展开三脚架的RPK轻机枪让我瞳孔紧缩。

"穿甲弹!

"我拍打胸挂侧袋,老烟嗓抛来的弹匣在空中划出抛物线。

五发7N23穿甲弹的铜被甲泛着钴蓝——这些掺了放射性同位素的弹药能在击穿装甲后释放伽马射线。

我卸下打空的弹匣,黄铜弹壳落在混凝土上发出濒死般的叮当声。

当RPK的7.62x39mm弹链开始撕扯掩体时,跳弹在油罐车残骸上犁出的炽红沟壑像恶魔的爪痕。

机枪射速突然卡顿的瞬间,我闪身出枪。

改装过的AKM在两百米距离上三次点射:第一发穿甲弹击穿防盾观察缝,打碎射手的右眼晶体;第二发打断他更换弹链的左手腕骨,骨头碎片卡进弹链导槽;第三发子弹钻进防弹衣腋下间隙时,我甚至能看到他肺部从背后炸出的血雾。

战利品箱里躺着两盒覆铜钢弹壳的7N23,还有把枪管截短到278mm的97式霰弹枪——这长度足够让主人被判二十年监禁,如果这鬼地方还有法律的话。

我掰开弹仓,五发12号独头弹的底火闪着钚-239的幽光。

第三兵工厂的辐射污染弹药,铅芯里灌着二氧化钚粉末,开火时产生的电离辐射能让射手三天内尿血。

"交易队改到地下掩体了。

"老烟嗓用刺刀挑开尸体颈后的腐烂皮肤,露出锈蚀的皮下芯片,"铁鳞帮在找的东西,可能和军列上失踪的X-17货柜有关。

"他破损的防毒面具下露出半张被酸液腐蚀的脸,那是三年前为救我留下的勋章。

我踢开还在痉挛的尸体,从战术背心暗层取出铅制保管盒。

二十枚钚电池在防辐射凝胶中泛着冷光,每个编号都对应着战前核电站的废弃反应堆。

这些够换两支军用***,或者从"蝮蛇"那里买条关于妹妹的线索。

辐射尘开始流动时,废墟间的阴影有了生命。

我蹲在废弃水塔的铁架上调整PSO-1瞄准镜,十字线里的热成像显示西个交易者呈菱形站位。

两人背着9K38针式导弹发射筒的轮廓,第三人腰间挂着检测仪模样的设备。

当老烟嗓的莫辛纳甘拉栓声从东南方传来时,我把腮托垫上凝胶片——昨天的枪伤正在颧骨下抽痛。

第一发子弹击中运输车油箱的瞬间,我看到了那个女孩。

她不超过十六岁,手脚被生物胶带捆在货箱里,颈后的条形码显示是荒野之子组织的"货物"。

我的食指在扳机护圈上颤抖了半秒,就是这半秒让对方的狙击手锁定了我的位置。

RPG-7的破空声比死亡通知更刺耳。

我纵身跃向生锈的消防梯,弹体在身后炸开的冲击波震飞了瞄准镜。

灼热的金属破片擦过大腿时,我闻到皮肉烧焦的甜腥味。

老烟嗓的莫辛纳甘终于响起,但子弹击中发射者胸膛的闷响说明对方穿着III级防弹衣。

我撞破天窗坠入交易大厅时,霰弹枪的轰鸣震碎了顶灯。

12号独头弹在五米距离上把守卫轰成两截,但第二发哑弹的撞针空响让我付出了代价——持刀者的虎牙格斗刃刺穿右腹,我徒手拧断他喉结的瞬间,温热的血顺着战术手套流进袖管。

"货柜密码是X-17!

"濒死的守卫突然用俄语嘶吼,他的瞳孔正在扩散,"别让它们苏醒..."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冷藏柜,防弹玻璃后的金属箱表面凝结着冰霜,箱体上的辐射标志被某种生物黏液覆盖。

老烟嗓的咳嗽声从通风管传来时,我正用战术匕首撬开货柜电子锁。

当寒气裹挟着蓝雾涌出的瞬间,我看到了那把枪。

它躺在干冰形成的云团里,枪管上的刻痕组成我妹妹的名字缩写——林晚,这两个字在她失踪那晚被我用匕首刻在防空洞墙壁上。

变种人的咆哮从走廊尽头传来时,我握住了枪柄。

战术芯片在后颈突然发烫,视网膜上闪过一串二进制代码。

当第一个变种人破门而入时,电磁步枪自动锁定了它机械义肢的能量核心。

我扣动扳机的瞬间,整个世界安静了——没有后坐力,没有枪声,只有一道湛蓝的粒子流贯穿七道混凝土墙。

货柜里的监控屏幕突然亮起,实验日志第047号条目正在自动播放。

视频里的林晚被拘束在手术台上,她对着镜头无声地说着什么。

我读懂了唇语——那是我们儿时在防空洞约定的暗号:"哥,别相信你脊椎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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