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专抢妹妹机缘

重生后我专抢妹妹机缘

作者: 泡芙和可乐

其它小说连载

“泡芙和可乐”的倾心著泡芙韩月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情节人物是韩月的虐心婚恋小说《重生后我专抢妹妹机缘由网络作家“泡芙和可乐”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76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9 20:56:3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我专抢妹妹机缘

2025-10-29 22:28:23

“两份豆浆三根油条,王婶多给个塑料袋啊。”“好嘞!月月今天真俊,

重点高中就是不一样!”油条摊的王婶嗓门亮,油锅里滋啦响。我端着塑料碗,

滚烫的豆浆隔着薄壁烫着指尖。妹妹韩月穿着崭新的重点高中校服,马尾辫高高扎起,

青春得晃眼。她接过王婶特意多给的那根油条,笑得甜:“谢谢王婶!”“星丫头也吃啊,

别愣着。”王婶把另一碗塞我手里。我低头,看着碗里寡淡的浆水,浮着几片没搅开的豆渣。

指尖的烫蔓延到心口,混着一股死过一次才懂的冰凉。没错,我回来了。从十年后,

那个被韩月设计顶替了大学名额、最后死在出租屋冰冷地板上的韩星,回来了。“姐,

妈说让你今天去学校把保送表拿回来签个字。”韩月咬了口油条,油光蹭在嘴角,

声音含糊却清晰,“反正你也用不上,爸都跟张老师说好了,名额转给我。”来了。

和上辈子一模一样的话。就在这个油条摊前。上辈子我怎么说来着?哦,我说:“月月,

这是市里给的优秀学生保送,不是我们家的东西,怎么能说转就转?”然后呢?

然后就是我妈的眼泪,我爸的烟灰缸,还有那句“当姐姐的让着妹妹不是天经地义?”“烫。

”我把豆浆碗往油腻的小桌上一墩,几滴白色的浆液溅出来,落在韩月雪白的校服袖口上。

“哎呀!”她像被蜜蜂蜇了似的跳开,用力甩着手臂,崭新的布料上晕开一小块污渍,

她眼圈立刻红了,“姐!你干嘛呀!这校服新发的!”我没看她,

视线落在王婶油腻腻的围裙上,声音不高,但足够她们听清:“保送名额是我的。

谁都拿不走。”韩月愣住了,连假哭都忘了。王婶擦油锅的手也停了,小摊前诡异的安静,

只有油锅还在不甘寂寞地咕嘟着。“姐,你…你说什么胡话?”韩月扯出一个僵硬的笑,

“爸妈都是为了你好,你成绩又不稳,这个保送…”“我成绩年级前十,稳得很。

”我打断她,拿起一根凉了的油条,咬了一口,又硬又韧,磨得牙根生疼,“倒是你,

踩着录取线进的市重点,月考排倒数吧?给你?你敢接吗?不怕摔死?”韩月的脸瞬间涨红,

像要滴出血。她大概从没想过,我这个一向沉默、只会埋头苦读的姐姐,会当着外人的面,

这么直白地撕下她努力维持的“优秀”假面。“韩星!你…你太过分了!”她跺脚,

眼泪这回是真的下来了,委屈又愤怒,“我要告诉妈!”“去。

”我咽下那口难以下咽的油条,端起那碗没放糖的豆浆,仰头灌了下去。真苦,苦得发涩。

“顺便告诉她,从今天起,属于我的东西,谁也别想碰。一根针都不行。” 碗底空了,

我把空碗重重放回桌上,塑料碗底和油腻的桌面碰撞,发出闷响。韩月瞪着我,

像看一个陌生人。几秒钟后,她猛地转身跑了,校服袖子上的那块豆浆渍,随着她的跑动,

晃得刺眼。王婶咂咂嘴,摇摇头,继续炸她的油条:“星丫头,今天火气挺大啊。

”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火气?不,这是死过一回的人,从地狱里带出来的冷静。韩月,

我的好妹妹,上辈子你踩着我爬上去,这辈子,该换我收利息了。第一个,

就是这个保送名额。我知道,她马上就会去搬救兵,我妈我爸,很快就会气势汹汹地杀来。

但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只有闹大了,闹到学校去,闹到人尽皆知,这个保送,

才真正板上钉钉是我的。果然,没到中午,家里的电话就追到了学校小卖部的公用电话上。

“韩星!你给我立刻滚回来!”我爸的咆哮声几乎要震碎听筒,

背景音是我妈尖利的哭嚎和韩月嘤嘤的啜泣,“反了你了!敢跟你妹妹这么说话?

还敢顶撞父母?保送名额的事轮得到你指手画脚?”我拿着听筒,

看着小卖部外操场上奔跑的学生,阳光有点刺眼。上辈子,就是这通电话,把我叫回去,

然后是一整晚的批斗大会,最后我屈服了,签了那张放弃声明。“爸,”我声音很平静,

甚至没什么波澜,“我在学校。保送表在班主任张老师那里,你们想要,直接去找她吧。

不过,我记得保送流程有公示期,需要学生本人和家长共同签字确认放弃,

才能转给其他符合条件的学生。我,不会签。” 说完,我没等他下一轮咆哮,

直接挂了电话。投币的电话机发出“嘟嘟”的忙音。手心有点汗,但心里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撕破脸的第一步,原来没那么难。下午第一节课刚下,张老师就出现在教室门口,

脸色不太好。“韩星,跟我去趟办公室。”办公室里,我妈眼睛红肿,我爸脸色铁青,

韩月缩在角落的椅子上,肩膀一抽一抽,眼睛肿得像桃子。张老师坐在办公桌后,一脸为难。

“韩星,你爸妈的意思呢,是考虑到韩月中考刚过线,进重点高中学习压力大,怕她跟不上。

你这个做姐姐的成绩一直稳定,人也懂事,所以想让你把这个保送机会让给妹妹,

帮她减轻点负担。”张老师尽量把话说得委婉,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上那份保送申请表。

“是啊星星,”我妈立刻接话,带着浓重的鼻音,“月月是你亲妹妹,你就当帮帮她。

你成绩好,自己考也一样,月月要是考不上好大学,这辈子就毁了呀!”她又开始抹眼泪。

我爸重重哼了一声:“跟她废话什么!张老师,表拿来,我们家长签!她一个小孩子懂什么!

”我站着,没看他们,目光落在张老师桌上那盆蔫了的绿萝上。“张老师,

保送资格评定规则里,有没有哪一条写着,姐姐成绩好,

就必须把保送名额让给成绩差的妹妹?”张老师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问规则。

她推了推眼镜:“这个…当然没有。

保送资格是根据学生本人高一高二的综合表现、竞赛成绩和市级三好学生荣誉评定的,

具有唯一性和不可转让性。”“那就是了。”我转向我爸,“爸,你听见了?不是我不让,

是规则不允许。这保送名额,写的是我韩星的名字,不是我家的公共财产,

更不是韩月的救命稻草。”我顿了顿,看向还在抽噎的韩月,声音冷下去,

“她考不上好大学是她自己不努力,跟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我牺牲?”“你!

”我爸猛地站起来,手指几乎戳到我鼻尖,“你个白眼狼!老子白养你这么大了?

让你让个名额怎么了?要你命了?”办公室外已经围了几个看热闹的老师和其他班的学生,

窃窃私语声嗡嗡传来。“韩先生!注意影响!”张老师也站起来,语气严肃,“这里是学校!

保送是严肃的事情,不是儿戏!韩星同学说得对,规则就是规则!如果你们再这样无理取闹,

我只能请校领导来处理了!”“好啊!找领导!我倒要看看什么破规矩!

”我爸气得脸红脖子粗。“爸,”我平静地看着他,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他的怒吼,

“你确定要闹?闹到校领导那里,闹到全校都知道你为了成绩垫底的小女儿,

逼成绩优秀的大女儿放弃保送名额?你猜外面的人会怎么说韩月?

说她是靠抢姐姐的东西才进的大学?还是说你们当父母的,偏心偏到胳肢窝了?

”我爸像被掐住了脖子,剩下的话噎在喉咙里,脸由红转青。我妈的哭声也停了,

惊恐地看着我,又看看门外指指点点的人。韩月更是猛地抬起头,脸上血色褪尽,

只剩下慌乱和难堪。她最在意的,不就是她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和外人面前的“好形象”吗?

我太了解他们了。面子,比天大。“张老师,”我转向脸色同样难看的班主任,

“我确认接受保送资格,现在可以签字吗?”张老师明显松了口气,

赶紧把笔和申请表推过来:“当然!签这里。”我拿起笔,在“学生本人确认签字”那一栏,

工工整整地写下“韩星”两个字。笔尖划过纸张,沙沙作响,像割断了某种无形的枷锁。

签完,我把笔放下,看也没看身后那三张精彩纷呈的脸。“没什么事,我回去上课了。

”走出办公室,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我知道,这只是开始。韩月不会善罢甘休,

我那对偏心的父母更不会轻易放过我。但我不怕。保送名额,只是第一个抢回来的东西。

我记得很清楚,就在下个月,韩月会因为一次“偶然”,在城南那个快要倒闭的旧书店里,

从一个不识货的老头手里,“捡漏”到一个破旧的紫砂壶。

那壶后来被鉴定为明末清初的珍品,在省城拍卖行拍出了一百八十万的天价。就是这笔横财,

让她在高中就过上了挥金如土的生活,也让她有了后来运作顶替我大学名额的资本。

一百八十万?韩月,这次你没机会了。保送名额的风波,

在我爸摔门而去和我妈拖着哭哭啼啼的韩月离开后,算是暂时平息。家里气氛降到了冰点,

他们当我是空气,我也乐得清静,把所有时间都泡在学校图书馆。除了学习,

我脑子里就装着一件事——城南旧书店,那个不起眼的紫砂壶。日子一天天过,

我掐着指头算。上辈子韩月“捡漏”那天,是下个月第一个周六下午,

她跟同学逛街“无意”走进去的。这辈子的周六,我一大早就出了门。城南这片是老城区,

路窄房子旧,空气里飘着陈年的烟火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霉味。那家旧书店很不起眼,

挤在一排卖廉价服装和小五金的店铺中间,门脸又小又暗,

挂着一个歪歪扭扭的“知古斋”木牌子。推开门,

一股旧纸堆和灰尘混合的浓重气味扑面而来。店里光线昏暗,

只有一盏蒙着油污的白炽灯泡悬在头顶。高高的书架塞满了泛黄的书册,一直顶到天花板,

中间狭窄的过道仅容一人通过。一个头发花白、戴着老花镜的干瘦老头坐在柜台后面,

正就着昏暗的灯光看一本破破烂烂的书。听见门响,他慢悠悠地抬起头,

浑浊的眼睛透过镜片瞥了我一眼,没说话,又低下头去。我心跳有点快,不是因为激动,

而是警惕。韩月随时可能出现。我假装随意地翻看门口架子上的旧杂志,

眼睛却像雷达一样扫视着店里拥挤的货架。按照韩月上辈子得意洋洋的描述,

那壶就放在最里面一个靠墙的、堆满杂物的矮柜子上,

跟一堆缺胳膊少腿的瓷娃娃和生锈的铁皮盒子挤在一起。我定了定神,

装作对旧书感兴趣的样子,慢慢往里走。书架之间的通道狭窄,堆着落满灰尘的杂物,

脚下还不时碰到散落的旧报纸。空气里漂浮着细小的尘埃,在唯一的光源下飞舞。

终于挪到最里面,墙角那个蒙着厚厚灰尘的矮柜子出现在眼前。

上面果然乱七八糟地堆着些破烂玩意儿:几个掉了漆的搪瓷杯,一个断了发条的铁皮青蛙,

几本封面都烂了的连环画……我的目光急切地搜寻着。没有!矮柜子上层空了一块,

只有灰尘的痕迹显示那里曾经放过什么东西。心猛地一沉。难道我来晚了?韩月已经来过了?

不可能!时间绝对没到!我强迫自己冷静,目光不死心地继续搜索。矮柜有两层。我蹲下身,

看向下层。光线更暗,只能模糊看到一些黑乎乎的影子。我伸出手,也顾不上脏,

在那些杂物里小心地摸索。指尖碰到冰冷的金属,粗糙的陶土……突然,

一个圆滚滚、带着点凉意的物件碰到了我的手指。我屏住呼吸,

轻轻把它从一堆破铜烂铁里掏了出来。是一个茶壶。沾满了灰尘和污垢,黑乎乎的,

完全看不出本色。壶身圆润,壶嘴短小,壶把弯成一个流畅的弧度,

盖子上有个小小的、不起眼的兽钮。分量不轻,入手温凉。我用力抹开壶身一块厚厚的污垢,

露出了底下隐隐透出的暗紫色光泽。就是它!明末清初,时大彬的传世之作!

上辈子被韩月用五十块“捡”走的宝贝!狂喜还没涌上来,门口的风铃声又响了。

一个清脆又带着点刻意娇憨的声音传来:“老板,这里有没有旧一点的画册呀?”是韩月!

我浑身的血似乎都冲到了头顶,又瞬间冷却。她怎么提前来了?!来不及多想,

我迅速把沾满灰的紫砂壶往自己随身的旧帆布包里一塞,拉链都顾不上拉严实,猛地站起身。

动作太急,带倒了旁边一个摞起来的旧纸箱,哗啦一声响,灰尘漫天。

柜台后的老头和刚进门的韩月都被这动静吓了一跳,齐齐看过来。“姐?

”韩月惊讶地看着从最里面灰头土脸钻出来的我,漂亮的杏眼里满是错愕和毫不掩饰的怀疑,

“你怎么在这儿?”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尽量让表情自然点,

还咳嗽了两声:“咳…找几本旧参考书。这灰太大了。”我指了指倒塌的纸箱,又对老头说,

“不好意思老板,我碰倒了东西,没坏吧?”老头皱着眉,挥了挥手里的书驱赶灰尘,

不耐烦地说:“没事没事!小心点!要找什么快找,别乱碰!”“嗯,找完了,没合适的。

”我含糊地应着,把帆布包往身前拢了拢,挡住没拉好的拉链口,低着头快步往外走,

“老板,我先走了。”经过韩月身边时,她探究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尤其是那个鼓囊囊的旧帆布包。“姐,你包里装的什么呀?”她突然伸手,似乎想碰我的包。

我侧身敏捷地躲开,心脏咚咚狂跳,脸上却挤出一点不耐烦:“没什么,几本旧书,脏死了。

你不是来找画册的吗?慢慢找吧,我先回去了。” 说完,

我几乎是逃也似的推门冲出了旧书店。直到跑出那条旧街,混入周末喧闹的人群,

被灼热的阳光晒着,我才敢停下来大口喘气。背上全是冷汗,紧紧攥着帆布包的带子,

手心也汗津津的。隔着粗糙的帆布,能清晰地感觉到里面那个紫砂壶沉甸甸的轮廓。抢到了!

真的抢到了!我不敢停留,立刻去了市里最大的典当行。没敢直接找古董鉴定,怕引人注意。

找了个看着面善的老师傅,只说是家里老人留下的旧茶壶,想看看。老师傅戴着白手套,

拿着放大镜,对着那个被我草草擦去表面浮灰、露出更多暗紫砂底色的壶,

翻来覆去看了足足半小时。他时而皱眉,时而凑近细看壶底那模糊不清的款识,

时而又用手指轻轻敲击壶身,听那沉哑内敛的回音。“小姑娘,”老师傅终于放下放大镜,

摘下手套,表情凝重地看着我,“这壶…你打算出?”我点点头,

心提到了嗓子眼:“您看…值多少?”老师傅沉吟了一下,伸出两根手指:“两万块,

我现在就能给你点现钱。”他顿了顿,压低声音,“这壶不一般,像是老东西。

但我眼力有限,不敢百分百确定。你要是信得过,留个联系方式,

我请省里真正懂行的老朋友来看看?要是真品,价格翻几十倍都不止。”两万块?

上辈子可是拍了一百八十万!我压下心头的激动和一丝疑虑,这个老师傅看起来还算实诚。

我摇摇头:“谢谢您,但家里急用钱。两万就两万吧。” 时间不等人,

韩月那边肯定起疑了,我必须尽快拿到钱,落袋为安。两万块,在这个年代,

对高中生来说已经是天文数字,足够我启动下一步计划了。老师傅似乎有些惋惜,

但也没再劝,很快点好两沓厚厚的百元大钞给我。拿着沉甸甸的现金走出典当行,

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这笔启动资金,到位了。我知道韩月不会就这么算了。果然,

第二天晚饭时,她就开始了。“妈,你说怪不怪,”她一边夹菜,一边状似无意地说,

“我昨天在城南那边,好像看到姐了,进了家黑黢黢的旧书店。”我妈立刻看向我,

眼神带着审视:“你去那地方干嘛?”“找点旧资料。”我扒着饭,眼皮都没抬。“是吗?

”韩月拖长了调子,“可我后来进去问了老板,老板说有个小姑娘在他店里慌慌张张的,

好像还顺走了他柜子底下一个脏兮兮的破茶壶呢!老板气得直骂人。”“啪!

”我爸把筷子拍在桌上,目光锐利地射向我:“韩星!是不是你?你是不是偷人家东西了?

”我放下碗,抬起头,迎上他逼视的目光,语气平淡:“爸,你女儿在你眼里,就是个贼?

老板丢了东西,有证据吗?报警了吗?他看见我偷了?还是韩月看见了?”我爸被我噎住。

韩月不甘心,继续煽风点火:“老板是没看清脸,但他说那女孩背着个旧帆布包,

个子高高瘦瘦的,穿件灰色外套。姐,你昨天出门,不就是背的帆布包,

穿的那件旧灰外套吗?”“哦?”我挑眉看她,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城南旧书店那条街,

周末人不多?穿灰外套背帆布包的女孩,就我一个?韩月,你这么关心老板丢了什么破茶壶,

怎么不直接去派出所帮人家报案?还是说,你也看上那个‘脏兮兮的破茶壶’了?

”韩月的脸瞬间涨红:“你胡说什么!我就是觉得奇怪!”“觉得奇怪就报警。

”我重新拿起筷子,夹了块青菜,“让警察来查,查清楚了,也省得你整天疑神疑鬼,

往自己亲姐姐头上扣屎盆子。”“够了!”我妈烦躁地打断,“吃饭!吵什么吵!

一个破茶壶,丢了就丢了,值当的!”她显然更在意家里的“和谐”,不想事情闹大。

韩月气得胸口起伏,却不敢再说什么。我爸阴沉着脸,重新拿起筷子,但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更深的不信任和厌恶。我低下头,安静地吃饭。帆布包里的两万块钱,

被我分成了几份,稳妥地藏在了只有我知道的地方。旧书店的插曲暂时过去了,

但韩月眼中的怀疑和贪婪,像毒蛇的信子,我知道,它不会消失,只会伺机而动。

下一个目标,

在她高考前——那份让她获得名校降分录取、甚至提前拿到入场券的“创新科技方案”。

那份方案,根本就是她偷看了我高三时随手记下的一个构想笔记本!上辈子,

我沉浸在失去保送的打击里,笔记本被翻得乱七八糟也毫无察觉,

直到在电视上看到韩月拿着“她的”方案侃侃而谈,我才知道又被剽窃了。这次,不会了。

抢回保送名额和紫砂壶只是热身,真正的战斗,现在才刚开始。那两万块钱,

成了我撬动命运的支点。我花了一小部分,

咬牙买了一台配置不错的二手电脑和一台小巧的扫描仪。剩下的钱,一分不敢乱动。

接下来的日子,我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白天在学校,

我是那个保送了大学、心无旁骛的优等生。晚上回到家,房门一锁,我就成了另一个人。

堆满了从图书馆借来的、用零花钱买的关于计算机编程、基础电子、自动化控制的专业书籍,

有些甚至超出了高中生的理解范畴。我像一块干涸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那些晦涩的知识点,

经常熬到凌晨两三点,眼睛里布满红血丝。笔记本摊开在桌上,旁边是演算的草稿纸,

上面画满了只有我自己能看懂的符号和结构图。上辈子,这只是一个模糊的构想,

一个关于“智能家居基础控制模块”的点子,停留在纸上谈兵。这辈子,我要把它变成现实,

变成一份无可辩驳、白纸黑字、烙着我韩星印记的方案!编程是最大的拦路虎。

我没有任何基础,只能对着书一行行啃,在电脑上笨拙地敲下代码,运行,报错,再修改,

再报错……循环往复。无数个深夜,对着满屏的红色错误提示,挫败感像潮水一样涌来,

几乎要把我淹没。好几次,我累得趴在键盘上,真想就这么放弃算了。但不行。只要一闭眼,

就是上辈子韩月拿着那份本该属于我的方案,站在闪光灯下,

接受着赞誉和名校橄榄枝的样子。是我最后躺在冰冷出租屋地上,

听着门外房东催命般的砸门声,肺里火烧火燎却吸不进一丝空气的绝望。我爬起来,

用冷水洗把脸,继续。时间在笔尖的沙沙声和键盘的敲击声中飞速流逝。

保送后的日子格外平静,家里的冷战也持续着。韩月大概是觉得旧书店的事没抓着我把柄,

又或者是在憋什么大招,暂时没来烦我。这正合我意。三个月后,一个闷热的夏夜。

当最后一行代码调试通过,简陋的模拟界面在电脑屏幕上成功运行,

那个小小的虚拟“房间”灯光随着指令亮起熄灭时,我靠在椅背上,

长长地、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汗水浸透了后背,手指因为长时间敲击而微微颤抖,

但一种巨大的、近乎虚脱的成就感充斥了全身。成了!

虽然只是一个非常非常基础的原型演示,核心算法和可行性验证部分也写得足够详实严谨。

这不再是一个虚无缥缈的点子,

而是一份具有初步实现可能的“智能家居基础控制系统设计与可行性报告”。

我小心翼翼地将厚厚的手写稿整理好,用扫描仪一页页扫进电脑,生成清晰的PDF文档。

然后,我登录了国家版权局的网站。注册账号,填写信息,上传文档,选择作品类别,

缴纳登记费……每一步都做得无比专注和慎重。

当屏幕上最终跳出“登记申请已成功提交”的字样,并生成了那个独一无二的登记号时,

我紧绷了几个月的神经,终于彻底松弛下来。看着那个登记号,我无声地笑了。韩月,

你的“奇思妙想”,你的“天赋异禀”,你的名校敲门砖……现在,它有了法定的主人,

叫韩星。我关掉电脑,走到窗边。外面夜色深沉,只有零星几盏灯火。重生回来这么久,

第一次感觉呼吸如此顺畅。抢回来的东西,只有真正打上自己的烙印,

才算是真正握在了手里。接下来,就是等待。等待韩月动手,等待她自投罗网。

我像一个耐心的猎人,布好了陷阱,静候着那只贪婪的猎物。高三下学期,

气氛陡然紧张起来。高考倒计时的牌子挂在了教室最前面,每天翻过一页。

韩月似乎也收了心,开始拼命啃书。但我知道,以她的基础,想考上顶尖名校难于登天。

她那双时不时瞟向我的眼睛里,焦灼和算计越来越浓。我知道,她快忍不住了。

时机选在我妈生日那天。家里难得地做了一桌好菜,气氛缓和了不少。吃完饭,

我妈拉着韩月去客厅试穿新买的裙子,我爸在阳台抽烟。我借口复习,回了自己房间,

但门虚掩着一条缝。果然,没过多久,客厅里传来韩月刻意压低却足够我听见的声音:“妈,

我进去用下姐的电脑查个资料行吗?我笔记本坏了。”“去吧去吧,轻点,别吵着你姐。

”我妈心情好,没多想。脚步声靠近,我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一条更大的缝。韩月闪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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