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找到李父老师严平严书业,严书业立马安排小飞雨进入国子监学习,虎子则在城南一个小湖旁租了一套小院,平时小飞雨上学,虎子就在家闲着。
熬到假期,小飞雨休息了两天,开始无聊起来。
“虎子,少爷我之前不在家,你都是怎么过的”“回少爷,你之前不在家,我都是在院里耍耍刀枪,到湖边网网鱼啥的”“虎子,你看咱们来顺都花销大,只出不进,带来的银票总有花完的时候,要不咱们弄个小酒馆咋样?”
“咋弄?”
“还记得上次临江地牢你踢掉的香包吗?”
“??”
“那香包里装的叫醉龙花,这种花平时闻着可以提神醒脑,让人生龙活虎;用来泡酒则可以飘香千里,龙涎横流;用来烧,你就见识过了,醉倒三天不醒。
咱们就用这醉龙花来泡酒卖,龙都口水横流,别说人了!
来得时候马车里带的醉龙花多得是,明天咱们就开弄。”
“少爷,咱们如果材料够为啥不开酒庄做大做强呢”“低调,你懂吗,上次你腿上被烧掉的毛现在都还没长出来呢,弄个小酒馆,不触犯世家财阀的利益。”
两人在年节这天终于在城南街把小酒馆弄起来了。
然而,事与愿违。
本以为年节休沐生意会很好,可首到天黑也不见一个客人上门。
小飞雨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酒香敌不过团圆,今天先关门吧。”
两人收拾东西后便往家走去。
路过一个小巷子时,听到微弱的乞讨声。
寻声而去,只见一个小姑娘缩在角落里,又冷又饿,瑟瑟发抖,“给点吃的吧”。
小飞雨见怜生悯,上前询问。
得知小姑娘父母病故,无家可归后,他则动了恻隐之心。
“虎子,咱们把她带回家吧。”
虎子不以为然。
回到家中,小飞雨给小姑娘找了些干净衣服换上,又准备了热汤和食物。
小姑娘吃饱喝足后,眼中满是感激。
小飞雨见小姑凉眼中的真诚加灵动,眯眼柔声道,“我本打算在城南开个医馆,收些药材,现在你跟了我,我可以收为弟子,教你看病治病,认一些常见的药材药方,这样我开学后,你可以替我在医馆坐馆看病收药。
你可愿意?”
“愿意!!”
小姑娘磕头如捣蒜。
“不过,在此之前,得先告诉我你的名字呀。”
“师傅,我叫小米。”
小姑娘奶声奶气地回答道。
翌日。
三人开馆。
今天果然有客人但不多,都是一些老酒虫,城南本是平民居多,平日喝酒的人也不多。
但好歹也算开张了。
收馆后回家,开始教小米一些基本的药材辨识,小米也是聪慧过人,会举一反三,问的问题也都是跟药材有关,不像小飞雨小时候问的问题各种刁钻。
就这样过了五日,街市上人开始变多,小飞雨也收到了严先生邀请,说是年六天子组织顺都学子诗会问政。
第二天,小飞雨带了两瓶自家的醉龙酒,去参加诗会。
皇家西苑,就是一个超大的花园,名贵花草树木,鲤池假山榭亭。
三十出头天子一身暗红龙袍威武霸气,正坐在榭亭里跟几位老大儒品茶论政。
小飞雨走上前不卑不亢“各位老师安好,我这给严爷爷带了两瓶好酒”“好,乖得紧,知道孝敬老头子,比你老子强”“严老,这小不点是谁?”
“禀皇上,这是我那徒弟苍伍县令李少书的独子李飞雨”“皇上万岁”小飞雨对皇上拱手作揖。
在大顺朝是没有跪拜礼的,大顺皇朝统一多年周边没有其他国家,武备松弛,除了天子亲军就是各个城防官兵了。
“免礼。
严老,把这小不点的酒打开尝尝”“好”说着严先生就打开了酒瓶上的油纸蜡封。
“嘶~”一下全场盯着严老动作的眼睛都瞪首了。
不知不觉嘴角己有丝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