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牌夜,妻子轻蔑地说:“你除了赚钱,懂怎么让我开心吗?你根本不像个男人。”他笑了,
冷静录下一切。他不动声色地回家,却开始了精准报复:停卡、调查、发律师函。
他冷眼看妻子伪装悔过,看软饭男散播谣言。直到公司酒会,
一位贵客当众对妻子说:“你辜负了他,就是与我为敌。”当前妻联手情人争夺财产时,
播放了那段让他们彻底崩溃的监控……当一切尘埃落定,站在顶峰的他才明白,最好的报复,
是让对方连你的背影都仰望不到。第一我叫李建军,今年三十五,开了家小装修公司,
不算大富大贵,但这些年起早贪黑,也让家里过上了好日子 —— 三室一厅的房子,
老婆王秀兰不用上班,每天就是逛逛街、健健身,我总觉得,男人嘛,就该让女人享福。
可那天晚上,我回家推开门,看见的不是热乎饭,是王秀兰坐在沙发上,手机亮着,
屏幕里是个男人的头像,备注是 “张教练”。张超,她健身房那私教,我见过两次,
穿个紧身衣,肌肉鼓鼓的,说话油腔滑调,我当时就有点不待见,
但没说啥 —— 她乐意健身,我还能拦着?我把公文包往玄关一扔,
换鞋的时候就问:“饭呢?没做啊?”王秀兰没抬头,手指还在手机上戳戳点点,
声音淡淡的:“不想做,你自己点外卖吧。”我这火就有点上来了。不是因为没饭吃,
是她这态度。我今天跑了三个工地,脚后跟都磨破了,就想回家跟她唠两句,
哪怕喝口热汤也行。“你咋回事啊?跟谁置气呢?” 我走过去,想拿她手机看看,
到底跟谁聊这么投入。她 “嗖” 地把手机藏到身后,抬头瞪我:“李建军你干啥?
查岗啊?我就不能有自己的朋友?”“朋友?” 我笑了,气笑的,
“哪个朋友天天跟你聊到半夜?上次你说买健身服,一下花了两千,是不是给他买的?
”这话戳到她痛处了,她 “腾” 地站起来,指着我鼻子:“李建军你除了会赚钱,
还会啥?我跟你说我今天心情不好,你问过一句为啥吗?我跟张超聊天,他知道我喜欢吃啥,
知道我看哪个剧,你呢?你就知道问我钱花哪儿了!”我当时脑子 “嗡” 一下,
血全往头上涌。我盯着她,她脸上那股子嫌弃,跟看垃圾似的,我这辈子都没见过。
“我赚钱不是为了这个家?” 我声音都抖了,“你穿的、用的,哪样不是我挣的?
你说我不懂你,你跟我沟通过吗?你跟他聊的时候,咋不想想我还在工地上挨冻?
”她冷笑一声,往沙发上一坐,二郎腿一翘,那姿态,我看着就陌生:“跟你沟通?
你听得懂吗?你除了‘工程款’‘材料价’,还会说点别的不?李建军,
你根本不像个男人 —— 人家张超会给我买奶茶,会陪我看电影,你呢?
你连我生日都能忘!”我忘了?我去年她生日,提前半个月订了西餐厅,还买了条金项链,
她当时说 “浪费钱”,转头就发朋友圈,屏蔽了我。这话我没说出口,
因为我看见茶几上放着个玻璃杯,里面还有半杯水,我伸手就抓起来,
“哐当” 一下砸在茶几上。不是故意想砸东西,是控制不住 —— 那股子委屈、愤怒,
堵在胸口,不砸点啥,我觉得自己能炸了。玻璃杯碎了,水溅了一地,
茶几面也裂了道缝 —— 那茶几是我们结婚时一起买的,实木的,
当时我跟老板砍了半天价,省了两百块,她还说我会过日子。现在,它裂了。我手还在抖,
碎片溅到我裤腿上,划了道小口子,我没感觉。我盯着王秀兰,等着她跟我吵,跟我闹,
哪怕跟我哭也行。可她没吵。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慢慢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 怜悯?对,就是怜悯,跟看个可怜虫似的。“李建军,
” 她声音很轻,却像冰锥子扎我心上,“你除了会赚钱,懂怎么让我开心吗?
你根本不像个男人。”这句话说完,我突然就不气了。真的,
那股子火 “唰” 一下就灭了,剩下的全是冷,从心里往外冒的冷,冻得我手指头都发麻。
我看着她,突然就想通了 —— 跟她吵有啥用?骂她?打她?没用。她既然能说出这话,
心里早就没我了,早就把我当累赘了。真正的狠,不是跟她闹,是把她在乎的东西,
全给她拿走。她不是觉得张超好吗?不是觉得我没本事吗?那我就让她看看,没了我,
她能过得多好。我深吸一口气,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 —— 我的旧华为,屏摔裂了个角,
还能用。我点开录像功能,镜头对着王秀兰,声音没抖,特别稳:“说得好,接着说,
我都录着呢,别停。”王秀兰脸上的怜悯瞬间没了,换成了慌。她往后退了一步,
眼神躲闪:“你…… 你录这个干啥?李建军你别胡来!”“胡来?” 我笑了,
笑得自己都觉得陌生,“我哪胡来了?你刚才不是挺能说吗?接着说啊,说我怎么不像男人,
说张超怎么好,我都录下来,以后给你留个纪念。”她嘴唇动了动,想说啥,又没说出来。
大概是被我这冷静吓着了 —— 以前不管咋吵,我都是先软下来的那个,怕她生气,
怕她委屈。可今天不一样了。我心死了,软不下来了。我举着手机,又等了几秒,
她还是没说话,就站在那儿,脸色发白,手攥着衣角。“不说了?” 我关掉录像,
把手机揣兜里,“行,那我回书房了,你自己在这儿慢慢想。”我转身往书房走,
每一步都走得很稳。路过玄关的时候,我看见她的包放在鞋柜上,
里面还露着张超送她的那个钥匙扣 —— 卡通小熊的,上次我问她,
她说是 “健身房送的”。我没回头,也没停。进了书房,我先反锁了门。靠在门板上,
后背全是汗,刚才那股子冷静,全是装的 —— 我心脏还在狂跳,跟要跳出来似的。
我走到书桌前,坐下,掏出手机。先翻了翻相册,里面有我们以前的照片:租出租屋的时候,
她靠在我肩上,笑得眯着眼;第一次买房子,她站在阳台上,
说 “以后我们就在这儿过日子”;我公司开业,她给我献花,眼里全是骄傲。现在再看,
那些笑,跟假的似的。我把照片划走,点开通讯录,找到银行客户经理的电话。拨号的时候,
我手指还在颤,但按下通话键的那一刻,就稳了。“喂,王经理,我李建军。”“李总啊,
晚上好,有啥事儿?”“帮我办件事,” 我盯着书桌上的台灯,那是她去年给我买的,
说 “你老在书房加班,灯光亮点儿不伤眼”,“我跟我爱人王秀兰的联名账户,
还有我给她办的那几张副卡,全冻了,现在就冻,别让她再刷了。
”王经理愣了一下:“李总,这…… 是出啥事儿了?联名账户冻了,您爱人那边要是消费,
就用不了了。”“出啥事儿你不用管,” 我声音硬了点,“你就按我说的办,现在,马上。
”“行行行,李总,我这就给您操作,一会儿给您发确认短信。”挂了电话,我又掏出烟,
想点一根,手一抖,烟掉地上了。我弯腰捡起来,用嘴叼着,摸打火机,
摸了半天没摸到 —— 平时打火机都放左边抽屉,今天不知道咋了,不在。我索性不抽了,
把烟扔回烟盒,又翻通讯录,找到 “老周” 的电话。老周是干私家侦探的,
以前我公司有个员工卷款跑了,就是他帮我找着的,靠谱,嘴严。电话响了三声,老周接了,
声音有点含糊,像是刚睡醒:“谁啊?大半夜的。”“老周,我李建军。”“哦,李哥啊,
咋了?又有事儿?”“帮我查两个人,” 我靠在椅背上,盯着天花板,“一个是我爱人,
王秀兰,另一个叫张超,是个健身教练,在‘力健’健身房上班。
”老周顿了一下:“查爱人?李哥,你这是……”“别问,” 我打断他,
“查他们俩的所有事儿:在哪儿见面,聊了啥,有没有资金往来,
张超的底也给我扒干净 —— 他老家在哪儿,有没有对象,跟别的女的有没有牵扯,全要。
”老周沉默了几秒,大概是听出我语气不对,没再多问:“行,李哥,
我明天一早就安排人查。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查这个费时间,也费钱,你得有心理准备。
”“钱不是问题,” 我攥紧手机,指节都发白了,“我要最快的速度,
最好三天内给我初步结果,越详细越好。”“成,那我现在就联系兄弟,明天一早开始盯。
” 老周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李哥,你自己别冲动,有啥事儿等我消息。”“我知道。
” 我应了一声,正要挂电话,就听见老周又说:“对了,李哥,
你说那叫张超的健身教练…… 我好像有点印象,前阵子有个客户找我查过类似的,
也是个健身教练,叫张超,在‘力健’上班,你等我确认一下……”我心里一紧:“咋了?
有啥问题?”老周那边没声音,大概是在翻记录,过了一会儿,他声音沉了点:“李哥,
还真是一个人。上次那客户,是个女的,说这张超跟她处对象,骗了她五万块钱,
还跟别的女的暧昧。我当时查了一下,这小子不简单 —— 表面是健身教练,
背后好像还跟几个女的有来往,而且不止骗钱,还会说些好听的,
让那些女的跟家里闹……”我拿着手机,手都凉了。原来张超不是简单的 “聊得来”,
是专门干这个的?王秀兰跟他在一起,到底是被骗了,还是…… 心甘情愿?“李哥?
李哥你还在听吗?” 老周的声音把我拉回来。“在,” 我深吸一口气,“老周,
这事儿你得帮我查透了,不管这张超背后有啥,都给我挖出来。”“你放心,” 老周说,
“不过李哥,我得跟你说句实话 —— 这个张超,恐怕没看上去那么简单。你自己多留心,
别跟他正面刚,不安全。”“我知道了。”挂了电话,书房里静得可怕。窗外的路灯照进来,
在地上投了道影子,长长的,像个怪物。我坐在椅子上,没动。
脑子里过了好多事儿:王秀兰跟张超聊天的样子,她说我 “不像男人” 的语气,
老周说张超 “不简单” 的话……我掏出手机,点开刚才录的视频。王秀兰的脸在屏幕里,
眼神里的怜悯还清晰可见。我看了几秒,然后删掉了 —— 留着没用,看着闹心。
我又点开银行 APP,刷新了一下,联名账户的余额还在,但状态显示 “冻结”。
副卡的消费记录也停了 —— 最后一笔是昨天,在商场买了条裙子,两千八,
应该是穿给张超看的。我关掉 APP,把手机扔在桌上。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楼下的路灯亮着,偶尔有车开过,车灯划过黑暗,又很快消失。我想起以前,
我跟王秀兰住出租屋的时候,冬天没暖气,她脚凉,我整夜把她的脚揣在怀里。
她说 “建军,等以后有钱了,我们买个带暖气的房子,再也不受冻”。现在,房子有了,
暖气足了,她却不想跟我过了。我笑了笑,有点苦。行吧,她想走,我不拦着。
但她想带着我的钱,跟别的男人过好日子?没门。张超不是厉害吗?不是会哄女人吗?
我倒要看看,等他没了钱,没了那些花言巧语,还能不能这么风光。
王秀兰不是觉得我 “不像男人” 吗?那我就让她看看,
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 我会把她从我这儿拿走的,全拿回来。她欠我的,
也得一点一点还。第二第二天早上我起得挺早,六点多就醒了 —— 书房那折叠床太硬,
加上心里有事,根本睡不踏实。推开门往客厅走,就看见王秀兰蜷在沙发上,
盖着我的厚外套,眼睛红红的,估计是哭了半宿。茶几上的玻璃碎片还没收拾,
就用几张报纸盖着,看着特刺眼。我没理她,径直进了厨房。锅里还有昨晚剩下的粥,
我倒出来热了热,又煮了包挂面,打了个鸡蛋 —— 咱糙老爷们,饿不着自己。正嗦面呢,
王秀兰走过来了,声音哑着:“建军,昨晚…… 是我不对,我不该跟你说那话。
”你猜怎么着?换以前我听见这话,早就心软了,肯定放下碗就哄她,说 “没事没事,
我也有不对”。但那天我就跟没听见似的,继续扒拉面条,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她站在厨房门口,没再说话,过了会儿才挪到沙发那边,蹲下来收拾碎片。
听见 “哗啦” 一声,估计是被玻璃划到手了,她 “嘶” 了一下,我还是没回头。
不是我心狠,是我一想起她昨天那眼神 —— 跟看可怜虫似的,再想起她跟张超聊得火热,
我这心就跟被凉水泡过似的,硬得很。吃完面我擦了擦嘴,拿上公文包就准备出门。
路过玄关时,王秀兰突然问:“建军,我那信用卡咋刷不了了?早上想点杯奶茶,
付款的时候显示‘卡已冻结’。”我脚步顿了一下,没回头:“哦,我冻的。”“你啥意思?
” 她声音一下就高了,“李建军你疯了?那卡是给我用的,你凭啥冻了?”“凭啥?
” 我转过来看着她,她手背上还贴着创可贴,估计是刚才划的,“凭那卡里的钱是我挣的,
凭咱俩现在这情况,我不想再给你乱花的机会。”她脸一下就白了,
冲过来想抓我胳膊:“你是不是还在生昨晚的气?我都跟你道歉了!你把卡解开,
我今天还要去做美容呢!”我往后退了一步,躲开她的手:“美容就别去了,省点钱。
往后家里开支我管着,你要花钱跟我要 —— 但得说清楚,花在哪儿。”说完我就走了,
关门的时候听见她在屋里哭,还摔东西,我没管。开车去工地的路上,我心里也不是滋味,
跟堵了块石头似的 —— 那毕竟是跟我过了五年的女人,以前她掉个眼泪我都心疼,
现在却能硬着心肠听她哭。但转念一想,是她先对不起我的,是她觉得我 “不像男人”,
那我就没必要再惯着她了。工地上忙了一上午,中午刚啃了口馒头,老周的电话就来了。
“李哥,有眉目了。” 老周的声音挺急,“我让兄弟盯着张超,这小子早上从健身房出来,
就去了个咖啡馆,跟一个女的见面,那女的给了他一个信封,看着像钱。我兄弟跟了一段,
那女的是做服装生意的,去年跟张超处过对象,后来发现他同时跟别人好,闹掰了,
张超还欠她三万块没还。”我嚼着馒头,没胃口了:“还有别的吗?
王秀兰跟他有没有啥金钱往来?”“有!” 老周说,“我查了王姐的消费记录,
上个月十号,她在百货大楼买了块手表,两万二,不是给自己买的 —— 我调了商场监控,
她买完就去了张超住的小区,亲手给了他。还有,这俩礼拜,王姐给张超转了三次钱,
一次五千,一次三千,还有一次两千,理由都是‘借他周转’。”两万二的手表?
还有一万块的转账?我手里的馒头 “啪” 地掉在地上。我给王秀兰的副卡,
是让她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不是让她给别的男人花钱的!那手表的钱,
够我工地上两个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她倒好,眼睛不眨就给了张超。“李哥?
李哥你还好吧?” 老周听我没声,赶紧问。“我没事,” 我深吸一口气,捡起馒头扔了,
“老周,这些记录你都存好,尤其是手表的监控和转账记录,给我发一份。另外,你再查查,
张超还有没有别的相好的,越详细越好。”“行,我这就给你发过去,下午再让兄弟接着查。
”挂了电话,我坐在工地的水泥地上,看着远处工人干活,心里堵得慌。
我想起刚跟王秀兰处对象的时候,她跟我说 “建军,我不图你钱,就图你人好,踏实”。
那时候我穷,连个像样的礼物都买不起,她过生日我就煮了碗长寿面,她还笑得特开心,
说 “比蛋糕好吃”。现在日子过好了,她倒忘了当初的话了。下午我没去工地,
直接去了律师事务所。王律师是我朋友,以前帮我打过工程款的官司,靠谱。
我把老周发的记录给她看,还有联名账户的流水。王律师看完,推了推眼镜:“建军,
这事儿好办。王秀兰用夫妻共同财产给张超买手表、转钱,没经过你同意,
属于‘无权处分’,你有权要回来。尤其是那手表,有监控有记录,一告一个准。
至于转账的钱,只要能证明是给张超的,也能追回来。”“那我现在该咋办?” 我问。
“先给张超发律师函,” 王律师说,“让他限期返还手表和一万块钱,不然就起诉他。
到时候他不仅要还东西,还得承担诉讼费,名声也不好听 —— 他一个健身教练,
要是被人知道干这事儿,客户估计都得跑。”我点头:“行,就这么办,越快越好。
”王律师效率挺高,当天下午就把律师函拟好了,发给我看了一眼,我没啥意见,
她就直接寄给了张超,还发了电子版到他微信上。我以为张超得琢磨两天,没想到当天晚上,
他就找上门了。那会儿我刚从外面吃饭回来,刚打开门,就看见张超站在楼道里,
穿个黑色紧身衣,肌肉鼓得跟铁块似的,脸拉得老长。“李建军是吧?
” 他上来就推我一下,劲儿还挺大,“你凭啥给我发律师函?让我还手表和钱?
你是不是有病?”我没还手,往后退了一步,指着他:“你别动手啊,这楼道有监控。
我发律师函咋了?那手表是我老婆用我的钱买的,那一万块也是夫妻共同财产,你凭啥拿?
”“那是秀兰自愿给我的!” 张超急了,嗓门也大了,“是她愿意跟我好,愿意给我花钱,
跟你有啥关系?你自己管不住老婆,还好意思找我?”这话刚说完,
门 “吱呀” 一声开了,王秀兰从屋里跑出来,拉着张超的胳膊:“张超你别跟他吵,
有话咱进去说!”“进去说啥?” 张超甩开她的手,眼睛瞪着她,
“你不是说你老公怂得很,不敢把你咋样吗?现在咋回事?他都敢发律师函告我了!
你赶紧跟他说,让他把律师函撤了,不然这事儿没完!”王秀兰脸都白了,转头看着我,
带着点哀求:“建军,你别这样,我跟张超就是普通朋友,那手表是我送他的生日礼物,
钱也是我借他的,我会还的,你把律师函撤了吧。”“普通朋友?” 我笑了,
“普通朋友会天天聊到半夜?普通朋友会送两万二的手表?王秀兰,你当我傻还是当张超傻?
”张超听见 “两万二”,眼睛一下就亮了,转头问王秀兰:“那手表两万二?
你咋没跟我说?”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张超根本不是真心跟王秀兰好,就是图她的钱。
以前王秀兰给他花钱,他还装装样子,现在知道要还,立马就变脸了。王秀兰也愣了,
估计是没想到张超会这么问,她支支吾吾:“我…… 我就是觉得好看,
没看价格……”“没看价格?” 张超冷笑一声,“你糊弄谁呢?现在他要我还,
你说咋办吧!这手表我都戴了一个月了,咋还?那一万块我也花完了,你让我咋还?
”“你花完了?” 王秀兰也急了,“你不是说你借去周转,过两天就还我吗?你咋花完了?
”“我咋花完的跟你有关系吗?” 张超不耐烦了,“是你自愿借我的,又不是我逼你的!
现在他要告我,你赶紧想办法,要么让他撤了律师函,要么你把钱还了,不然我就跟你没完!
”说完,张超转身就走,楼道里的声控灯灭了,他的脚步声也没了。王秀兰站在那儿,
眼泪 “吧嗒吧嗒” 往下掉,看着特可怜。但我一点都不心疼,
反而觉得解气 —— 这就是她觉得比我好的男人,这就是她愿意花钱讨好的男人,
关键时候连她都不管。我没理她,进了屋,把门关了。她也跟着进来,站在客厅中间,
哭着说:“建军,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跟张超来往,不该花你的钱给他买东西,
你原谅我这一次,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你把卡解开,把律师函撤了吧。”我坐在沙发上,
看着她哭,心里平静得很:“原谅你?可以。但那手表和钱,必须要回来。
张超不是说花完了吗?那你就用你的私房钱还 —— 你不是还有点存款吗?
当初你妈给你的陪嫁,还有这些年我给你的零花钱,应该够了。
”王秀兰脸一下就垮了:“那是我的私房钱,我不能动……”“你的私房钱?” 我看着她,
“你的私房钱不也是我给你的吗?你能给张超花,就不能还我?王秀兰,你想清楚了,
要么你让张超还,要么你自己还,要么咱们就法庭见。到时候不仅这钱要还,咱俩这日子,
也别过了。”她没说话,只是哭,哭了半天,才慢慢站起来,进了卧室,
从衣柜最下面的抽屉里翻出一个存折 —— 那是她的私房钱,我知道,
以前她还跟我炫耀过,说存了五万块,以后留着应急。她拿着存折,手都在抖,
眼泪滴在存折上,晕开了墨迹。我没心软,也没说话,就坐在那儿看着她。过了会儿,
她抬起头,红着眼睛说:“我明天就去取钱,把那一万块还你,手表…… 我去跟张超要,
让他还给你。”“行,” 我站起来,“那你尽快。另外,主卧我已经收拾好了,
你的东西我都放客房了,以后你就住客房吧。”她愣了一下,看着主卧的方向,
主卧的门关着,我下午已经把她的衣服、化妆品都搬到客房了,
还换了新的床单被罩 —— 以前那床单是她挑的,粉色的,上面印着小花,
现在我看着就烦。“你…… 你这是啥意思?” 她声音都抖了。“没啥意思,
” 我走进书房,“咱俩现在这样,住在一起不方便,分开住好点。”关上门,
我靠在门板上,听见外面传来她的哭声,比早上还大。我掏出烟,这次终于摸到了打火机,
“啪” 的一声点着,烟雾缭绕里,我心里五味杂陈。我不是没想过跟她好好过日子,
毕竟五年的感情,不是说断就能断的。但她做的这些事,太伤我的心了。我给她最好的生活,
她却觉得我 “不像男人”,转头就跟别的男人好,还花我的钱给别人买东西。这口气,
我咽不下去。第二天中午,王秀兰给我转了一万块,说手表张超不肯还,
她已经跟张超吵翻了,张超还说要跟她断绝来往。我没意外,张超本来就是图钱,
现在没钱拿了,自然就翻脸了。我把钱收了,给王律师发了条消息,让她继续盯着张超,
要是他不还手表,就准备起诉。下午老周又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又查到点事儿。“李哥,
张超不止跟王姐和那个服装店主好,还有个女的,是个老师,去年跟他处对象,
还给他买了个一万多的相机。那女的后来发现他脚踏几条船,要跟他分手,张超还威胁她,
说要把她的照片发出去,最后那女的没办法,只能认栽了。”我心里一沉,这张超不仅图钱,
还会威胁人?看来老周上次说的 “不简单”,还真不是开玩笑。“老周,” 我握紧手机,
“你再查查,这张超有没有团伙?有没有人跟他一起干这事儿?”“我正查着呢,
” 老周说,“我兄弟已经去张超老家那边打听了,估计明天就能有消息。李哥,
你可得小心点,这小子看着不像善茬,别跟他正面冲突。”“我知道了,” 我挂了电话,
看着窗外,天已经黑了,工地上的灯亮着,跟星星似的。我突然觉得,
这事儿可能没我想的那么简单。张超要是真有团伙,那王秀兰会不会也是受害者?
但转念一想,就算她是受害者,也是她自己心甘情愿跳进去的,怨不得别人。不管咋样,
我都得把这事儿查清楚,不仅要把我的钱拿回来,还得让张超付出代价。
他不是喜欢骗女人钱吗?我就让他知道,骗到我李建军头上,是啥下场。晚上回家,
王秀兰没在客厅,客房的门关着,估计是在屋里待着。我没管她,自己煮了碗面,
吃完就进了书房。刚坐下,手机就响了,是王律师打来的。“建军,张超那边有反应了,
” 王律师说,“他刚才给我打电话,说愿意还手表,但要你撤了律师函,
还说以后再也不跟王秀兰来往了。”“他愿意还了?” 我有点意外,张超不是挺横的吗?
咋突然就软了?“估计是怕起诉影响他工作,” 王律师说,“他一个健身教练,
要是被人知道被告了,名声就臭了,健身房也得开了他。”我想了想:“行,
让他把手表送过来,送到你事务所,我去拿。等我拿到手表,再撤律师函。”“好,
我跟他说。”挂了电话,我松了口气,至少手表能要回来了。
但一想起老周说的张超威胁那个女老师的事儿,我又觉得,这事儿还没完。
张超这么容易就妥协,会不会有啥猫腻?他会不会还有别的后手?我掏出烟,又点了一根,
烟雾里,我想起老周说的 “团伙”,心里隐隐有点不安。这张超,
恐怕真的没看上去那么简单。第三第三天上午,我去王律师事务所拿手表。刚进办公室,
就看见桌上放着个黑色盒子,王律师指了指:“张超昨天下午送过来的,放下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