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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奉师命下山拯救千亿富豪》中的人物苏振海苏晚清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古韵华夏风”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小伙奉师命下山拯救千亿富豪》内容概括:人在山医武双但快被逼疯老头子给我下了死命三个月内不带个媳妇回就废了我一身修烦躁之我下山散顺手救了个晕倒在路边的女结果她是身价千亿的女总她为了报直接堵在我唯一的下山路身后是十辆宾漫天撒着我的照她拿着大喇叭对我喊:“从今天这座山我买我也要了!”山下是她的天罗地山上是老头子的催命我被彻底堵死01风里裹着钱的味俗不可十...
人在山中,医武双绝,但快被逼疯了。老头子给我下了死命令,三个月内不带个媳妇回去,
就废了我一身修为。烦躁之下,我下山散心,顺手救了个晕倒在路边的女人。
结果她是身价千亿的女总裁。她为了报恩,直接堵在我唯一的下山路上,身后是十辆宾利,
漫天撒着我的照片。她拿着大喇叭对我喊:“从今天起,这座山我买了,你,我也要了!
”山下是她的天罗地网,山上是老头子的催命符,我被彻底堵死了。01风里裹着钱的味道,
俗不可耐。十辆顶配宾利,像一排黑色的甲虫,死死堵住了青云山唯一的下山路。
为首的那辆车前,站着一个女人。一身高定西装,剪裁凌厉,衬得她身形越发单薄,
气场却咄咄逼人。苏晚清。就是我三天前顺手救下的那个女人。此刻,
她正拿着一个红色的铁皮大喇叭,姿态像个巡视领地的女王。她身后,一架无人机嗡嗡作响,
把印着我照片的传单撒得漫天遍野,像一场荒唐的纸钱雨。照片上的我,
穿着洗得发白的道袍,眼神清冷,正侧头看着溪水。那是我下山前一天,师父偷拍的。
“姜宁!”大喇叭里传出的声音失真,又尖又利,划破了山谷的宁静。“我,苏晚清,
为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买下了这座山。”“从今天起,这里的一切,包括你,都属于我!
”她的话,通过喇叭的扩音,在山谷间回荡,激起一阵阵刺耳的回音。
“属于我……于我……我……”我站在半山腰的青石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场闹剧。
山风吹动我的衣袂,我像个局外人,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小丑在底下表演。烦躁。
老头子的逼婚已经够让我心烦,现在又冒出个用钱砸人的疯女人。
她身后的黑衣保镖得了指令,开始朝我走来。一共八个人,步伐沉稳,太阳穴鼓起,
是练家子。他们想“请”我上车。我冷哼一声。为首的保镖手刚伸过来,
我身形微不可察地一晃。他的手抓了个空,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我没给他第二次机会。
屈指,一弹。一枚被我捏在指尖许久的小石子,裹着劲风,无声无息地飞出。
精准地打在他手腕的麻筋上。“呃!”他闷哼一声,整条右臂瞬间失去知觉,
酸软无力地垂下。高大的身躯踉跄一下,半跪在地。剩下的七个人,脚步齐齐一顿,
满眼震惊地看着我,不敢再上前一步。整个山道,瞬间死寂。只有风声,
和那些印着我照片的纸片,还在沙沙作响。我没再看那些保镖。我一步步走下台阶,
穿过那些飘落的“自己”,停在苏晚清面前。她很高,踩着高跟鞋,几乎与我平视。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如此轻易地解决她的保镖,她的眼神里有一闪而過的惊愕,
但很快又被那种熟悉的、高高在上的掌控感所取代。她收起大喇叭,下巴微抬,
等着我开口求饶,或者接受她的“恩赐”。我笑了。“报恩?”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进她耳朵里。“你这种用钱衡量一切的人,也配谈这两个字?”我的目光,
像一把最精细的手术刀,从她略显苍白的脸,到她涂着精致蔻丹、却在微微发颤的指尖,
一寸寸扫过。她画着全妆,试图掩盖疲态,但在我眼里,无所遁形。我淡然开口,声音不大,
却字字诛心。“心阳不振,肝气郁结。”“仗着年轻硬撑,内里早已虚空。
”“再这么折腾下去,你的‘恩’还没报完,命就先没了。”苏晚清的脸色,
一瞬间从倨傲的苍白,变成了血色尽失的惨白。她有隐疾这件事,是她最大的秘密。
连最亲近的助理都不知道。可我,只看了一眼,就当着她所有手下的面,说了出来。
她眼里的震惊,像是看到了鬼。我没给她消化震惊的时间。我转身,
在路边随手采了几株不起眼的野草。两根龙胆,一株柴胡,还有一味夏枯草。
都是些清肝泻火的寻常草药。我将它们放在掌心,内力微吐,随手搓揉成一粒墨绿色的药丸。
草药的汁液浸出,散发着苦涩的气息。我走到她面前,把那颗粗糙的草丸,直接扔给了她。
“吞下去,能让你多活三天。”“三天后,滚出我的山。”我不等她反应,
甚至没再多看她一眼,转身飘然上山。只留下她一个人,捏着那颗尚有余温的草丸,
在山风里惊疑不定。我听到她身后那些手下在窃窃私语。“苏总,别信他的,
江湖骗子……”“就是,他肯定是查过您……”苏晚清没有说话。我能感觉到,
她的目光一直焦着在我的背影上,直到我消失在山道的拐角。最终,在剧烈的挣扎后,
她仰起头,一口吞下了那颗草丸。一股带着泥土和青草气息的苦涩,瞬间在她口腔里炸开。
她大概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羞辱感?不,对她这种人来说,用钱买不到的东西,
才是最大的羞辱。而我的医术,我的武功,我的自由,都是她用钱买不到的。我回到道观,
老头子正躺在摇椅上,悠哉地喝着茶。他眼皮都没抬一下。“丫头不错,够辣。”我没理他,
径直走进自己的房间。心里那股烦躁,非但没有消解,反而愈发浓烈。一个苏晚清,
一个老头子。一个想用钱套牢我,一个想用师命套牢我。我的世界,
仿佛成了一个巨大的牢笼。02第二天,我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推开门,
山里的空气一如既往地清新。但我知道,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那股俗不可耐的钱味,
更浓了。我像往常一样,准备下山去镇上买点盐和米面。结果刚走到半山腰就发现,
山脚下那几家我常去的杂货铺、小饭馆,全都关门了。门上贴着“东主有喜,
歇业一月”的红纸。我冷笑。苏晚清的动作还真快。这是断了我的补给,想逼我下山求她。
我抬头看了看天。几架黑色的无人机,像讨厌的苍蝇,在山林上空盘旋。阳光下,
某些树干上,有微弱的金属反光。是针孔摄像头,红外线的。
她这是把我当成恐怖分子来监视了。山脚下,原本开放的山路入口,
一夜之间立起了三米高的金属围栏。上面挂着刺眼的黄色警示牌:“私人领地,禁止入内”。
穿着黑色制服的保安,牵着狼狗,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铜墙铁壁,天罗地网。
她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天真。这座山,我从五岁开始,跟着老头子爬了近二十年。
这里的每一棵树,每一块石头,都比她那些冰冷的监控器更熟悉我。断了盐?山里有盐肤木,
果实上的白色结晶就是天然的盐分。断了粮?后山的野果够我吃上一年,
溪里的石斑鱼肥美得很。我非但没有丝毫狼狈,反而过得更加悠然自得。
我上山采来最艳丽的野花,榨出汁液,混合树胶,做成染料。趁着夜色,
我用轻功避开所有监控死角,找到一架正在低空悬停的无人机。在它的高清摄像头上,
画了一个大大的、咧着嘴的鬼脸。第二天,我用老头子那台老掉牙的收音机,
听到了山下传来的咆哮。“废物!一群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
”苏晚清在她的临时指挥部里,摔碎了她最喜欢的骨瓷杯。监控画面里,那个嘲讽的鬼脸,
让她引以为傲的科技监控系统,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她不甘心。第二天,监控更多了,
巡逻的保安也增加了一倍。我故技重施。这次,我用特制的药粉混合晨间的露水,
洒在那些昂贵的摄像头周围。不到半小时,方圆百里的飞虫、蝴蝶、蛾子,
像是接到了什么指令,疯了一样扑向那些摄像头。一层又一层,很快就把镜头糊得严严实实。
她的监控室里,几十个屏幕瞬间变成了一片片蠕动的、五彩斑斓的马赛克。据说,
技术人员清理了整整一天,还有一个有密集恐惧症的当场就吐了。苏晚清彻底被激怒了。
她下令,让施工队上山,要沿着山脊铺设高压电网。这是要把我当野兽一样圈养起来。
我提前在她规划的施工路线上,用藤蔓、陷阱和山石,布置了一个简易的八卦阵。
没有杀伤力,但足以让他们在里面兜圈子。那支上百人的施工队,在山里转了整整两天一夜,
指南针失灵,GPS信号被屏蔽。最后,一个个饿得眼冒金星,
灰头土脸地被搜救队抬下了山。连施工器械都丢了一大半。几次三番的挫败,
让苏晚清的耐心耗尽了。第三天下午,她亲自带队上山。这一次,
她带了三十个最精锐的保镖,还有两个据说是专业的丛林向导。浩浩荡荡,
势要将我搜捕归案。我站在最高的山崖上,看着她们像一队蚂蚁,在林子里艰难穿行。
我没躲。我只是吹了声口哨,学了几声特殊的鸟叫。然后,不紧不慢地,在前面“引路”。
我把她们引到了一片沼泽地。那里常年瘴气弥漫,毒蚊子成群结队,
连最凶猛的野猪都不敢靠近。苏晚清穿着一身昂贵的户外装备,此刻却狼狈不堪。
白色的裤腿上沾满了黑色的淤泥,几只花脚蚊子正隔着薄薄的衣料,
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开“盛宴”。她带来的保镖和向导,一个个被蚊子叮得满头是包,
手忙脚乱地拍打着,阵型大乱。她气得脸色发青,
却拿这片沼泽和那些无孔不入的蚊子毫无办法。我远远地站在一棵大树上,
看着她在泥地里气急败坏的样子。我留下一句话,用内力送了过去。“用钱买不来敬畏,
苏总。”我的声音,清晰地飘进她耳朵里。她猛地抬头,循声望来,只看到一片晃动的树影。
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彻底激化了我们的矛盾。我知道,她对我势在必得的决心更强了。
而我,对她这种蛮横霸道的厌恶,也已经深入骨髓。0.3硬的不行,苏晚清终于学聪明了。
她开始用软刀子。第四天,山脚下的施工队又来了。但这一次,他们没有铺电网,
也没有建围墙。他们开始修路。那条通往道观的唯一山路,坑坑洼洼,几十年了,
一下雨就泥泞不堪。苏晚清斥巨资,从山脚一直修到道观门口,铺上了最好的青石板。
山下的村民和香客,对这位出手阔绰的“苏善人”赞不绝口。紧接着,一车又一车的物资,
被送到了道观。百年的人参,千年的灵芝,各种我只在医书上见过的珍稀药材,
像不要钱一样堆满了道观的药房。
还有最新的太阳能发电设备、卫星电视、全套的现代化厨具。老头子居然来者不拒,
笑呵呵地全收了。晚上,他破天荒地用新装的卫星电话打给我。电话那头,他乐得合不拢嘴。
“小宁啊,这个苏丫头不错,挺有孝心。我看人挺实在,办事也敞亮。”我听着,
心一点点沉下去。果然,下一句就是。“你那个媳妇的事,我看就她了吧。我看过她面相,
旺夫!”我气得差点捏碎手里的石头。这个见钱眼开的老东西!这就把***卖了!
“她给你多少钱?”我冷冷地问。“胡说!为师是那种人吗?”老头子义正言辞,
“她只是答应,以我们道观的名义,捐建一百所希望小学而已!”我挂了电话。心里的火,
烧得比任何时候都旺。苏晚清的手段,比我想象的更狠。她不攻击我,她攻击我身边的人。
她知道老头子贪财,更好面子,就用“慈善”和“名声”来收买他。这还没完。第二天,
我的手机收到一条她发来的视频。视频里,是我父母的坟。就在道观的后山,
一片清幽的竹林里。那里一直是我心里的禁地。而现在,一群穿着工服的人,
正在小心翼翼地修葺着坟前的石阶,清理着周围的杂草。镜头一转,苏晚清出现了。
她换下了一身西装,穿了件素色的长裙,手里拿着一束白菊。她将花轻轻放在墓碑前,
然后点了三炷香,恭恭敬敬地鞠了三个躬。她的动作很标准,姿态很谦卑。做完这一切,
她走到镜头前,脸上没有了之前的霸道和倨傲,只有一种平静。她看着镜头,就像看着我。
“姜宁,我不是在逼你。”“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所在乎的,我比你更有能力去守护。
”“轰”的一声。我脑子里的某根弦,彻底断了。守护?好一个“守护”!这一招,
比任何封锁、任何围捕都狠毒。她精准地踩在了我最痛、最敏感的那根神经上。
我父母的悲剧,就是源于一场以“守护”为名的商业联姻。我的母亲,一个才华横溢的画家,
被家族当成筹码,嫁给了我素未谋面的父亲。那个所谓的豪门,
用金钱和权势为她打造了一个华丽的牢笼。他们“守护”着她,
也扼杀了她所有的灵气和生命力。最后,她在那座金碧辉煌的牢笼里,郁郁而终。
父亲随之而去。我恨透了这种以爱为名、以守护为名的控制和交易!而现在,苏晚清,
正在用同样的方式,对我重复着这一切。这不是报恩。这是诛心!我的仇恨值,在这一刻,
彻底拉满。我捏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我第一次,主动走下了山。不是去妥协。
是去跟她,彻底撕破脸。04苏晚清在山脚下搭建的临时指挥部,像个小型的军事基地。
几十台显示器上,闪烁着山林里各个角落的实时画面。我推门而入的时候,
她正端着一杯咖啡,站在巨大的主屏幕前。屏幕上,正是我下山的身影。她看到我,
嘴角抑制不住地扬起一丝得意的微笑。她以为,我终于服软了。她以为,她的“温柔刀”,
奏效了。我走到她面前,将手机里那张老头子发来的“捐赠清单”图片,调出来,
摔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手机屏幕,因为撞击而亮起,上面的数字刺眼。
“收起你那套资本家的伪善!”我的声音,冰冷刺骨,不带一丝温度。“用钱收买我师父,
用我父母的坟来要挟我?”“苏晚清,你和你那些自以为是的同类,一样恶心!
”我第一次在她面前,提起了我的身世。“我的母亲,
就是死于一场你这种人最擅长的‘守护’!”“她被困在所谓的豪门联姻里,最后像一朵花,
慢慢枯萎,直到死去。”“我的父亲,追随她而去。”“我恨透了这种以爱为名的交易,
恨透了所有试图操控别人命运的混蛋!”我的话,像一把把刀子,
戳破了她脸上所有伪装的从容。苏晚清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眼里的得意,迅速褪去,
变成了震惊和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她显然没想到,我的反应会如此激烈。她更没想到,
我那看似简单的身世背后,还藏着这样的故事。她沉默了很久。指挥部里的空气,
仿佛都凝固了。良久,她深吸一口气,也收起了所有的伪装。她的眼神,
重新变得冰冷而锐利。“我承认,我调查了你。”“我也承认,我需要你。”她转过身,
指着屏幕上的一份医疗报告。“我的父亲,苏氏集团的董事长,半个月前突发急病,
陷入深度昏迷。医生束手无策。”“我的叔叔,苏振海,公司的副董,正联合董事会里的人,
想把我从总裁的位置上赶下去。”“我需要一个强者,一个绝对的强者,站在我身边。
一个任何人都无法用金钱和权力撼动的盟友。”“你的医术,你的身手,是我目前能找到的,
最好的武器。”她终于撕下了“报恩”那块虚伪的遮羞布,坦诚这是一场交易。她转回头,
看着我,开出了她的天价条件。“做我的‘丈夫’,一年。”“帮我治好我的父亲,
帮我稳住苏氏集团。”“事成之后,苏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归你。”“我保证,
从此以后,你和你师父,一生衣食无忧,再也无人敢打扰你的自由。
”百分之十的苏氏集团股份,那是个足以让世界首富都心动的数字。我却笑了,
笑得无比讽刺。“我的自由,从来不需要任何人来施舍。”“尤其是你。”我们之间的气氛,
剑拔弩张到了极点。就在这时,指挥部的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砰!”巨大的声响,
震得整个房间都在晃动。数辆黑色的商务车,像幽灵一样,冲进了这个戒备森严的营地。
车门拉开,一群手持棍棒甚至枪械的亡命徒,凶神恶煞地冲了下来。他们的目标,
不是苏晚清。而是我。为首的一个光头大汉,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他狞笑着,
用手里的枪指着我。“姜先生,我们老板苏振海,想请你去‘做客’!”苏晚清的脸色,
瞬间大变。她惊呼出声:“你们想干什么!”她显然没想到,她那位好叔叔的动作,
会这么快,这么狠。他不仅要夺权,还要釜底抽薪,直接抢走她唯一的“底牌”。
刚才还针锋相对的我们,在一瞬间,从对峙的敌人,变成了被包围的猎物。05“站我身后。
”我低声对苏晚清说了一句。她愣了一下,但还是下意识地照做了。光头大汉见状,
脸上的狞笑更甚。“小子,还想英雄救美?先管好你自己吧!”他一挥手,十几个亡命徒,
从四面八方朝我围了上来。我将苏晚清护在身后,眼神扫过周围。赤手空拳。对方人多势众,
还有武器。“速战速决。”我对自己说。第一个人冲到我面前,手里的钢管带着风声,
朝我头上砸来。我侧身避开,顺势抓住他的手腕,一拧一带。“咔嚓!”骨头断裂的脆响。
我夺过他手里的钢管,反手一挥,将侧面扑来的两个人扫倒在地。我的身法,
是老头子教的《梯云纵》。快如闪电,飘忽不定。这些所谓的亡命徒,在我眼里,
动作慢得像是在播放慢动作。我利用现场的桌椅、仪器作为掩护和武器。或砸,或踢,
或点穴,或错骨。不到一分钟,一半的人已经躺在地上哀嚎。光头大汉的脸色,
从狞笑变成了惊骇。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惹到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他毫不犹豫地从腰间掏出了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都别动!再动老子就开枪了!
”他色厉内荏地吼道。现场瞬间安静下来。我停下了动作,眼神凝重。武功再高,
也怕热武器。这是老头子经常念叨的话。子弹,可不会跟你讲什么江湖道义。“小子,
你不是很能打吗?”光头大汉见我停下,胆气又壮了起来。“现在,跪下!双手抱头!
”就在他以为掌控了全局的时候,我身后的苏晚清,动了。她没有尖叫,也没有慌乱。
她异常冷静地从口袋里,拿出一部看起来很普通的手机。
她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按了几个键。然后,她对着手机的话筒,用一种我听不懂的语言,
快速说了一串代码。“Alpha-7,启动‘过载’程序。”下一秒。“砰!砰!砰!
”指挥部里,所有的照明灯、显示器,甚至是主机的电源,在一瞬间全部过载。电火花四溅,
发出一连串爆响。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和混乱。“怎么回事!
”“我的眼睛!”光头大汉和他的手下们,发出了惊恐的叫喊。就在这片混乱中,
一只微凉的手,准确地抓住了我的手腕。是苏晚清。“跟我走!”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却异常镇定,“我设计过这里的紧急逃生通道。”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拉我的手。
没有了掌控和交易的意味,只有纯粹的求生本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她像一只熟悉自己巢穴的夜行动物,熟练地带领我绕过障碍物,
来到墙角一个不起眼的消防柜前。她拧开一个机关,柜子后面,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通道。
我们钻了进去。身后,枪声和叫骂声,被厚重的墙壁隔绝。通道里很窄,只能容一人通行。
我们在黑暗里飞快地奔跑。我能感觉到,拉着我的那只手,因为紧张,全是冷汗。
跑了大概十分钟,前面终于出现了光亮。出口在一片茂密的灌木丛后面。我们刚钻出来,
苏晚清就支撑不住了。她靠在一棵树上,剧烈地喘息着,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她捂着胸口,
呼吸越来越困难,身体软软地滑了下去。旧疾复发。追兵随时可能赶到。我没有丝毫犹豫。
我蹲下身,将几近昏厥的她背了起来。她的身体很轻,轻得不像一个掌控着千亿帝国的女王。
我一只手托住她,另一只手在她后心的几个穴位上迅速点了几下。一股温和的内力,
渡入她的体内,暂时护住她的心脉。同时,我施展起轻功,在崎岖的山林间飞速穿梭,
如履平地。耳边是呼啸的风声,背后是温热的躯体。我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复杂。恨意,
厌恶,此刻都暂时被一种更原始的情绪所取代。我必须带她离开这里。不是为了她,
是为了我自己。因为她刚才说,她知道我师父“鬼手神医”的名号。而这个名号,
也曾与我父母的死,有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牵连。06我把苏晚清带到了山里一个隐秘的山洞。
这是我小时候无意中发现的,除了我和老头子,没人知道。洞口被藤蔓遮蔽,里面冬暖夏凉,
还有一汪清泉。我生了一堆火,橘红色的火光,驱散了洞里的寒意和黑暗。苏晚清还昏迷着。
我把她平放在我铺好的干草上,从随身携带的针囊里,取出几根银针。消毒,施针。
膻中、内关、神门……我的动作很稳,很轻。火光下,她毫无防备的睡颜,
褪去了所有的强势和伪装。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眉头即便是睡着,也微微蹙着,
似乎在做什么不安的梦。我的心情,很复杂。恨意中,
似乎夹杂了一丝连我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半小时后,苏晚清悠悠转醒。她睁开眼,
第一眼看到的,是我正在火堆上为她熬药的背影。她猛地坐起身,眼神里充满了戒备,
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口袋。手机,不在了。“找这个?”我没回头,从旁边拿起她的手机,
扔了过去。她一把接住,警惕地看着我。药熬好了。我用一个简陋的石碗盛了,端到她面前。
黑褐色的药汁,散发着浓重的苦味。“喝了。”我的语气很平淡,“我救你,
不是因为我想通了要答应你的交易。”“而是我师父教我,医者,不能见死不救。
”苏晚清看着那碗药,又看看我,眼神里的戒备没有丝毫放松。但她最终还是接了过去,
仰头一饮而尽。比我上次给她的那颗草丸,更苦,更涩。她哭得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
却没有吐出来。山洞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只有火堆里木柴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良久,
苏晚-清第一次放低了她那高傲的姿态。“谢谢。”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这是我第一次,
从她嘴里听到这两个字。她似乎也觉得有些不自在,顿了顿,主动开口讲述了她的困境。
和她在指挥部里说的差不多。父亲苏长青,半个月前在家中突然昏倒,送进医院后,
就成了植物人。所有顶尖的医疗团队都束手无策,查不出任何病因。公司群龙无首,
她临危受命,接任总裁。但她的叔叔苏振海,一直觊觎董事长的位置,在公司里根基深厚。
他联合了一大批董事和元老,处处给她使绊子,散播谣言,说她为了夺权,软禁了父亲。
再过半个月,就是苏氏集团的年度股东大会。如果在那之前,她不能让父亲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