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浸透的额发紧贴在她苍白的皮肤上,几缕湿发狼狈地粘在眼角。她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破旧风箱在艰难拉扯,发出短促而嘶哑的声响,嘴唇因脱力和精神的巨大冲击而微微颤抖,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白。刚才那番不顾一切地检测、计算、观察,几乎榨干了她最后一丝力气,大脑因高速运转而嗡嗡作响,残留着盖格计数器急躁的“滋滋”声和棱镜折射的冰冷光线。她艰难地抬起头,脖颈仿佛支撑不住思考的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