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萌宝总裁妈咪带球跑了完整版

天才萌宝总裁妈咪带球跑了完整版

作者: 很远的梦55

其它小说连载

“很远的梦55”的倾心著秦浩霍临深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1 血色忠诚我当了霍临深五年的贴身保这五年我为他挡过挨过枪子处理过数不清的明枪暗他身上连道疤都没我身上的伤痕却层层叠旧伤未又添新外人都霍总养了条最好用的指哪咬悍不畏只有我知我这么拼不是因为忠而是因为一种卑微的、见不得光的、从不敢宣之于口的从我二十岁第一次见到这种不该有的情愫就深种心所以当他问我愿不愿意做他的贴身保镖...

2025-10-24 10:42:50

1 血色忠诚我当了霍临深五年的贴身保镖。这五年里,我为他挡过刀,挨过枪子儿,

处理过数不清的明枪暗箭。他身上连道疤都没多,我身上的伤痕却层层叠叠,旧伤未愈,

又添新伤。外人都说,霍总养了条最好用的狗,指哪咬哪,悍不畏死。只有我知道,

我这么拼命,不是因为忠诚,而是因为爱。一种卑微的、见不得光的、从不敢宣之于口的爱。

从我二十岁第一次见到他,这种不该有的情愫就深种心底。

所以当他问我愿不愿意做他的贴身保镖时,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点头,

哪怕明知这个位置危险重重,哪怕清楚他心底有个抹不去的白月光——林薇薇。此刻,

我躺在这张冰冷的手术台上,无影灯的光刺得我眼睛生疼。四肢被皮带牢牢固定,

像个待宰的牲畜。霍临深就站在几步之外,穿着剪裁合体的昂贵西装,身形挺拔,面容冷峻,

一如我过去五年里仰望的每一个瞬间。只是那双我曾沉溺其中的深邃眼眸,

此刻只剩下冰封般的淡漠,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灼。而那份焦灼,不是为了我。

是为了躺在隔壁无菌舱里,那个需要紧急输血的,娇弱得像一朵菟丝花的林薇薇。“苏晴,

薇薇是稀有熊猫血,血库告急。”霍临深的声音没有半分起伏,

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公事,“你是唯一匹配的供体。放心,抽一点血,

不会要你的命。”一点血?我看着护士推过来的采血设备,

那粗大的针管和足以容纳数千毫升血液的储血袋,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窒息般的疼。这哪里是抽一点血?这是要抽干我!而且,他们甚至没有给我做任何术前检查,

没有询问我的身体状况。他们不知道,我的身体里,正孕育着一个小小的生命。一个,

属于他和我的孩子。一个月前,他谈成一笔百亿大单,庆功宴上喝得酩酊大醉。

是我送他回顶楼套房。夜色迷离,他滚烫的呼吸喷在我颈侧,含糊地喊着“薇薇”,

却将我紧紧压在身下。意乱情迷,半推半就。一场阴差阳错的缠绵。天亮后,他醒来,

眼神恢复清明,看着凌乱的床单和衣衫不整的我,只有冰冷的警告:“昨晚是个意外,

忘掉它,对你我都好。”我低着头,咽下所有苦涩,恭敬地回答:“是,霍总。

”我恪守本分,假装一切从未发生。可身体的变化骗不了人。月事迟了,嗜睡,

恶心……我偷偷买了验孕棒,两条鲜明的红杠,刺得我双眼发疼。

我还没来得及从这巨大的震惊和隐秘的喜悦中回过神,就被带到了这里。“霍总,

”我挣扎着,试图做最后的努力,声音因恐惧和绝望而沙哑,“我不能抽血,

我……”我怀孕了!你的孩子!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被他冰冷的眼神冻住。“苏晴,

”他打断我,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薇薇等不了。你是保镖,

该知道服从命令是天职。”天职?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原来,在他眼里,

我五年的舍生忘死,五年的默默守护,都抵不过林薇薇一滴眼泪。我的价值,

就是一块随时可以丢弃的抹布,一块可以为他心爱之人续命的血包。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拿着麻醉针走过来,针尖在灯光下闪着寒光。“霍总,

为确保采血过程顺利,需要给苏小姐进行局部麻醉。”霍临深淡淡地“嗯”了一声,

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落在了隔壁舱室里那个模糊的倩影上。

冰冷的酒精棉擦拭在我颈侧的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当那细长的针尖刺破皮肤,

即将推入药液的瞬间,积压的所有委屈、愤怒、不甘和彻底的绝望,

如同火山般在我胸腔里爆发。我忽然笑了。笑声在寂静的手术室里显得格外突兀和诡异。

霍临深终于转过头,眉头微蹙,似乎不解我为何发笑。我迎上他冷漠的视线,用尽全身力气,

扯出一个极致嘲讽的弧度。“霍临深,抽吧。”我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棱。“反正——”我盯着他骤然缩紧的瞳孔,

感受到了一种扭曲的快意。“我肚子里的这个野种,也、跟、你、无、关!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霍临深脸上的淡漠瞬间碎裂,被一种极致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取代。

他猛地向前一步,眼神锐利如刀,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撒谎的痕迹。“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可惜,他没机会求证了。

麻醉药的效力迅速蔓延,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意识沉入黑暗的最后一秒,

我清晰地看到了他脸上那抹从未有过的、名为“慌乱”的情绪。呵,霍临深,你也会慌吗?

可惜,太迟了。2 五年涅槃五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足以让一个城市改换新颜,

足以让一个曾经卑微如尘的女人,脱胎换骨。法国,巴黎。

顶级珠宝设计沙龙“星辰之光”的私人贵宾室。我,苏晴,或者说,

现在设计圈里小有名气的独立珠宝设计师Sue,正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塞纳河畔的夜景。

指尖一枚未打磨的粉钻原石在灯光下流转着柔和的光晕。身上是高定职业套装,

衬得身姿越发挺拔利落。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褪去了五年前的青涩和卑微,

眉眼间是沉淀下来的自信与从容。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份从容,

是用怎样的炼狱般的痛苦换来的。五年前,我从那家私人医院醒来,身下是淋漓的鲜血。

霍临深抽走的,不止是我的血,还有我差点失去的孩子。是秦浩,霍临深的商业死对头,

意外发现并救了我。他帮我转院,帮我隐匿行踪,帮我出国,给了我重生的机会。这五年,

我在异国他乡,一边艰难地抚养孩子,一边疯狂学习珠宝设计。白天上课、打工,

晚上哄睡孩子后,继续通宵画图。哭过,痛过,累到晕厥过,但从未想过放弃。我要活下来,

而且要活得光芒万丈,活到让那个男人追悔莫及!“妈咪!”软糯的童声打断我的思绪。

一个穿着小西装、打扮得像个小绅士的男孩跑进来,扑过来抱住我的腿。

他有着一头微卷的黑发,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得如同洋娃娃,尤其是那双深邃的墨眸,

几乎是某个男人的缩小版。我的儿子,苏念深。我给他取名“念深”,不是为了怀念,

而是为了时刻提醒自己,那段深入骨髓的教训。“念念,慢点跑。”我弯腰将他抱起来,

亲了亲他柔软的脸颊。他身上有奶香味,混合着阳光的味道,是我五年黑暗生活里唯一的光。

“妈咪,秦叔叔说明天带我去看大轮船!”念念兴奋地比划着,眼睛亮晶晶的。正说着,

秦浩走了进来。他穿着休闲西装,气质温文儒雅,与霍临深的冷峻霸道截然不同。这五年,

是他一直陪在我们母子身边,给了我们最坚实的依靠。“都准备好了吗?明天的航班回国。

”秦浩笑着摸了摸念念的头,目光温和地落在我身上。“嗯。”我点点头,

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五年了,我终于有勇气回到那个伤心地。不仅回去,

还要以一种最高调的方式回归。下个月,亚洲最高规格的国际珠宝展将在国内举办。

我的最新系列作品“涅槃”,作为压轴展品之一,受到了主办方的隆重邀请。霍临深,

你准备好了吗?“紧张吗?”秦浩轻声问。我摇摇头,

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期待已久。”……国际珠宝展现场,星光熠熠,名流云集。

我的作品“涅槃”系列被安置在展厅最中央的独立玻璃展柜内。以凤凰重生为灵感,

主石是一颗罕见的重达20克拉的艳彩粉钻,周围镶嵌着层层叠叠的钻石和彩宝,

勾勒出凤凰展翅的绚烂姿态,在灯光下绽放出夺目璀璨的光芒,惊艳了所有来宾。

我穿着一身曳地的银色鱼尾礼服,颈间戴着“涅槃”系列的项链,挽着秦浩的手臂,

从容地应对着来自世界各地的媒体和收藏家的赞誉。念念则由保姆带着,

在不远处的休息区吃点心。五年磨一剑,我等的就是今天。

当周围的议论声和闪光灯达到顶峰时,我感受到一道强烈到无法忽视的视线,

如同冰冷的箭矢,穿透人群,牢牢锁在我脸上。我缓缓抬眸,迎上那道视线。

展馆耀眼的灯光下,霍临深站在几步开外。五年时光似乎格外优待他,俊美依旧,

只是周身的气场更加深沉内敛,眉宇间添了几分冷厉。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探究,以及一种极其复杂的、我无法解读的情绪。他的目光从我脸上,

滑到我颈间的项链,再落到我挽着秦浩的手臂上,最后,

定格在我身边那个正在吃草莓蛋糕的小小身影上。

当看清念念那张几乎和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脸时,霍临深高大的身躯猛地一震,

脸上的血色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他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只有剧烈收缩的瞳孔,

泄露了他内心掀起的惊涛骇浪。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所有人都察觉到了这边不同寻常的气氛,窃窃私语声低低响起。秦浩不动声色地往前半步,

微微挡在我身前,形成了一个保护性的姿态。霍临深终于动了。他一步步朝我们走来,

脚步有些虚浮,那双墨黑的眸子里,翻涌着赤红的血丝和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

他无视了秦浩,目光像烙铁一样烫在我脸上,声音嘶哑得厉害,

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颤抖:“苏晴……当年孩子的事……是不是我……”“唰——!

”一道小小的身影如同敏捷的猎豹,猛地冲到我面前,勇敢地张开双臂,将我护在身后。

念念手里举着一把玩具水枪,小脸绷得紧紧的,那双和霍临深如出一辙的墨眸里,

充满了警惕和敌意,奶声奶气地大声喊道:“坏蛋!不准欺负我妈咪!”整个展厅,

瞬间鸦雀无声。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这戏剧性的一幕上。

我看着霍临深那副备受打击、近乎破碎的表情,心底涌起一股极致冰凉的快意。五年了,

霍临深,这份“惊喜”,你可还满意?我轻轻将念念拉到身侧,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然后,在霍临深死死盯着的目光中,优雅地抬起右手,纤长的手指上,

一枚硕大的鸽子蛋钻戒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夺目的光芒。

我迎上他猩红的、带着最后一丝祈求的眼眸,

唇角缓缓扬起一抹风华绝代却又冰冷刺骨的笑容。“霍总,久违了。”我的声音清晰、平静,

却带着足以将他彻底击垮的力量。“正式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未婚夫,秦浩。”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霍临深惨白的脸,笑意加深,一字一句,缓慢而清晰地投下最终的重磅炸弹。“哦,

对了,也是你……多年的商业死对头。”3 追悔莫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了。

展厅里落针可闻,只有远处隐约的背景音乐还在不识趣地流淌。所有人的目光,

如同聚光灯般打在我们这小小的风暴中心。惊讶、好奇、玩味、探究……各种视线交织,

却都无法打破这诡异的寂静。霍临深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最初的震惊、苍白,

迅速褪变成一种死灰般的颜色。他高大的身躯几不可察地晃动了一下,

像是被人当胸狠狠砸了一拳,连呼吸都停滞了瞬。他那双总是蕴藏着掌控一切力量的墨眸,

此刻只剩下翻江倒海的混乱和不敢置信。瞳孔剧烈地收缩着,血丝迅速蔓延,

像一张破碎的网。他的目光,死死地黏在念念那张与他酷似的小脸上,然后又猛地转向我,

里面充满了巨大的惊骇、荒谬,以及一种……迟来了五年、足以焚毁一切的悔恨。

“未……未婚夫?”他重复着这三个字,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带着一种濒临绝境的颤抖。他的视线终于转向秦浩,那个他一直视为劲敌的男人。

秦浩脸上依旧挂着温文尔雅的笑容,但眼神却锐利如刀,毫不退缩地迎上霍临深的目光,

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胜利者的嘲讽。他伸出手,自然地揽住我的腰,

姿态亲昵而充满占有欲。“霍总,好久不见。”秦浩的声音温和,却字字清晰,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我和小晴的订婚宴在下个月,届时一定会给霍氏寄请柬,

希望霍总赏光。”“轰——!”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霍临深强撑的镇定。

他周身那股冰冷的戾气不受控制地溢散出来,拳头紧握,手背上青筋暴起。

周围离得近的几个人,甚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被那股骇人的低气压所慑。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额角跳动的青筋,和他极力压抑却依旧粗重起来的呼吸。他在失控的边缘。

而我,冷眼旁观,心底那片荒芜了五年的冻土,终于感受到了一丝名为“痛快”的暖流。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比起五年前手术台上的冰冷和绝望,这点痛楚,对他霍临深来说,

算什么?“孩子……”霍临深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将目光从秦浩身上撕开,

重新聚焦在念念身上,眼神里充满了某种小心翼翼的、近乎贪婪的渴求,“他……几岁了?

”他问的是我,声音里的那丝脆弱,几乎让我产生错觉。但我只是弯下腰,

将依旧举着水枪、像只警惕的小兽般的念念抱了起来。小家伙很配合地搂住我的脖子,

把小脸埋在我颈窝,不去看霍临深。“念念,四岁半了。”我语气平静无波,

像在介绍一件与己无关的物品。四岁半!这个时间点,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霍临深的心上。

时间完全对得上!那晚之后,九个多月,孩子出生……正是四岁半的年纪!

他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双曾令我沉溺的眼眸,

此刻被巨大的痛苦和混乱吞噬。他看着我,看着念念,再看看秦浩揽在我腰上的手,

以及我指间那枚刺眼无比的钻戒……种种迹象,

似乎都在向他昭示着一个“铁一般”的事实——孩子是秦浩的。我苏晴,

早就投入了他死对头的怀抱,还生下了孩子。可那张脸,那张和他如同复刻般的小脸,

又该如何解释?巨大的矛盾和信息冲击,几乎要让这个向来运筹帷幄、冷静自持的男人崩溃。

“苏晴……”他上前一步,似乎想抓住我的手臂,眼神里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祈求,

“我们谈谈……单独谈谈!”“霍总。”秦浩再次上前,恰到好处地隔开了他,

笑容依旧得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小晴今天很累了,展会还没结束,

我们还有很多客人要应酬。叙旧的话,改天再约时间吧,毕竟……来日方长,不是吗?

”“来日方长”四个字,被秦浩说得意味深长。霍临深的脸色更难看了。我不再看他,

抱着念念,对秦浩柔声道:“我们走吧,王夫人还想看看‘涅槃’的设计稿。”“好。

”秦浩点头,护着我和念念,转身便要走。“等等!”霍临深猛地提高音量,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仿佛害怕我们就此消失,像五年前一样,

再次从他的世界彻底消失。周围的目光更加灼热了。明天的头条,恐怕已经预定。

我脚步未停,甚至连头都没有回。“妈咪,”怀里的念念小声问,

“那个坏蛋叔叔还会来欺负你吗?”我的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身后那个僵硬的身影听得一清二楚:“不会的,宝贝。因为有秦叔叔保护我们。

而且……妈咪现在,很强大了。”走出几步,我还能感受到那道死死钉在我背影上的目光,

灼热、痛苦、不甘,却又无可奈何。霍临深,抽血之痛,夺命之险,

失子之殇……这五年来我承受的每一分苦楚,我都会让你,百倍体会。这才只是开始。好戏,

还在后头。4 亲子鉴定珠宝展后的第三天,我位于市中心的高端公寓门铃响了。

透过可视门禁,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时,我丝毫不觉得意外。霍临深。他穿着简单的黑色衬衫,

领口微敞,眼下有浓重的青影,下巴也冒出了些许胡茬,整个人透着一股深深的疲惫和颓废。

曾经那个高高在上、一丝不苟的霍氏总裁,此刻竟显得有些……落魄。

只有那双看着我的眼睛,依旧深邃,里面翻涌着太多复杂的情绪,悔恨、急切、探究,

还有一丝不肯放弃的执拗。我没有开门,只是通过通话器冷淡地问:“霍总,有事?

”“苏晴,开门。”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命令式的口吻,但细听之下,

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我们必须要谈谈。”“我认为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我语气平静,“如果是公事,可以和我的助理预约。如果是私事……霍总,

我们之间还有私事可言吗?”那边沉默了几秒,然后是压抑着怒火的低吼:“苏晴!

那是我的孩子!”他终于说出来了。我靠在门板上,能想象出门外他此刻焦躁的模样。

心底冷笑,现在才来确认?晚了。“霍总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故意装傻,

“念念是我和秦浩的孩子。”“你撒谎!”他几乎是立刻反驳,声音因激动而拔高,

“他的脸!那张脸就是证据!苏晴,你骗不了我!时间也对得上!那晚之后……”“那晚?

”我打断他,声音里淬了冰,“霍总指的是哪个晚上?是你喝醉了把我错认成林小姐,

醒来后让我忘掉的那个意外吗?”门外的呼吸声陡然粗重起来。我继续用最平静的语气,

说着最剜心的话:“霍总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还是觉得,我苏晴离了你,就没人要了?

秦浩对我很好,我们很早就在一起了。念念是他的孩子,请你不要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不可能!”他斩钉截铁,带着一种偏执的疯狂,“苏晴,开门!我要见孩子!

我要亲口问他!”“霍临深!”我的声音也冷了下来,“你没有资格见他。五年前,

在你为了林薇薇,决定抽干我血的时候,你和这个孩子之间,

就只剩下血缘上的那点可怜联系了。而这点联系,在我这里,一文不值。

”“我……”他似乎被噎住,五年前的那一幕,是他无法辩驳的原罪。

他的气势瞬间弱了下去,声音里带着痛苦,

“当年……我不知道你怀孕……我不知道……”“不知道?”我轻笑出声,笑声里满是嘲讽,

“所以,如果知道,霍总就会放过我,放过你的孩子,眼睁睁看着你的林薇薇去死吗?

”门外是一片死寂。答案,我们心知肚明。在当时的他看来,一百个苏晴,

也抵不上一个林薇薇。“所以,霍总,请回吧。”我下了逐客令,“不要再来了。否则,

我不介意让保安‘请’你离开。”说完,我直接切断了通话。门外安静了片刻,然后,

我听到一声沉闷的重击,像是拳头狠狠砸在墙壁上的声音。接着,

是逐渐远去的、沉重的脚步声。我走到窗边,拉开一丝窗帘缝隙。楼下,

霍临深颓然地坐进他那辆显眼的黑色迈巴赫里,没有立刻离开,只是一个人坐在驾驶位上,

低着头,肩膀垮塌,背影充满了萧索和绝望。我的内心毫无波澜。鳄鱼的眼泪,罢了。

……我以为他会消停几天,没想到,第二天,我就接到了念念幼儿园老师的电话。

“苏念深妈妈,有一位霍先生说是孩子的……舅舅,想来探望孩子,您看?

”我的心猛地一沉。霍临深,你竟然敢找到幼儿园!我立刻给秦浩打了电话,

然后飞快地赶往幼儿园。赶到时,远远就看到霍临深的车停在幼儿园门口。

他本人并没有进去,只是靠在车边,目光紧紧地锁着幼儿园活动场里,

正和小朋友们一起玩滑梯的念念。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有贪婪,有愧疚,有痛苦,

还有一丝近乎卑微的渴望。我深吸一口气,走过去。“霍临深,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冷声质问。他看到我,站直身体,眼神里的情绪迅速收敛,又变回那种深不见底的墨色。

“我只想确认一件事。”他摊开手心,里面赫然躺着几根细软的、明显属于孩子的头发!

我瞳孔一缩!他什么时候得手的?是昨天在展会,还是刚才趁人不备?“做个亲子鉴定。

”他盯着我,语气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如果孩子不是我的,我霍临深从此消失,

绝不再打扰你们半分!”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虽然早有预料,但当他真的拿出这个东西,

用这种近乎偏执的方式来求证时,我还是感到一阵寒意。他这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如果我不答应,他只会用更极端的方式。到时候,对念念的伤害可能会更大。

我看着他那双执拗的眼睛,知道躲不过去了。也好。我忽然笑了,那笑容或许比他还冷。

“好啊。”我爽快地答应,从他掌心拈起那几根头发,动作优雅,

“既然霍总这么想知道真相,我成全你。”我当着他的面,也从自己长发上拔下几根,

连同念念的头发一起,递还给他。“拿去吧。找你最信任的机构,用你最放心的人。

”我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免得结果出来,霍总又觉得是我和秦浩做了手脚。

”霍临深紧紧攥住那几根头发,像是攥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他深深地看着我,

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但我只是面无表情地回视他。“结果出来,

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他哑声道。“不必了。”我转身,走向幼儿园大门,去接我的念念,

“对我来说,结果如何,根本不重要。”“因为从五年前开始,念念的父亲,

有且只有秦浩一个。”我的声音随风飘散,清晰地传到他耳中。“霍临深,你永远,

也不配做他的父亲。”5 宴会交锋亲子鉴定的结果,需要几天时间。这几天,

霍临深果然没有再出现。但我知道,风暴正在酝酿。秦浩帮我安排了几场业内交流会,

意在迅速打开我国内的设计市场。我的名字“Sue”和作品“涅槃”,

已经在高端圈子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这天晚上,一场由某顶级时尚杂志举办的慈善晚宴,

名流汇聚。我知道,霍临深一定会来。这种场合,从来都是霍氏总裁的必经之地。

我穿着一身宝蓝色的露背长裙,妆容精致,挽着秦浩的手臂,从容步入宴会厅。

瞬间吸引了无数目光。不仅仅因为我是新晋的明星设计师,更因为我和秦浩一同出现,

以及……最近在上流圈子悄然流传的,

关于霍氏总裁与国际珠宝展上那个酷似他的孩子之间的绯闻。霍临深来得稍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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