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密室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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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第一次不知道写啥,小点声骂,要不然晚上睡觉小心点◝(⑅•ᴗ•⑅)◜..°♡景泰三十七年,秋。

连绵的阴雨下了己有半月,京都顺天府的青石板路被冲刷得油亮,倒映着两侧朱门黛瓦的影子,却也给这座繁华帝都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湿冷。

顺天府衙内,新任推官苏慕言正对着卷宗皱眉。

案几上的油灯跳跃着,将他清瘦的身影投在墙上,明明灭灭。

他刚到任不足三月,本以为能在这天子脚下做些实事,却没想头一桩棘手的案子就撞在了枪口上。

“大人,鸿胪寺那边又派人来催了。”

书吏赵普端着一杯热茶进来,见苏慕言仍盯着卷宗,忍不住低声道,“少卿大人死得蹊跷,寺里上下都慌了神,连礼部尚书都惊动了。”

苏慕言抬眸,眸色清亮,带着几分与年龄不符的沉静。

他今年二十三岁,面容俊朗,只是眉宇间总锁着一丝淡淡的疏离。

“慌什么?”

他拿起卷宗,指尖划过“鸿胪寺少卿周启年,于昨夜三更死于书房密室,喉部被利器割破,当场毙命,密室门窗从内反锁,无强行闯入痕迹”这几行字,“现场勘查得如何?”

“回大人,”赵普递上勘验记录,“卑职跟着仵作去了,周大人书房是独立小院,院门从内插着,书房门窗皆是黄铜锁扣,确实是从里面锁死的。

仵作说,致命伤是喉部那一刀,又快又准,切断了气管和颈动脉,凶手应当是个用刀的好手。

奇怪的是,现场没有打斗痕迹,周大人手边的砚台翻倒了,墨汁溅了半张书桌,除此之外,再无异常。

哦对了,在他左手边的抽屉里,发现了这个。”

赵普从怀里掏出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一枚白玉珏。

玉珏质地温润,只是边角缺了一块,像是被人硬生生掰断的,断口处还残留着一丝暗红,像是干涸的血迹。

苏慕言接过证物袋,对着灯光仔细看了看。

玉珏上雕刻着繁复的云纹,样式古朴,不像是寻常官员会佩戴的饰物。

“这玉珏的来历查了吗?”

“问过周大人的家人,都说从没见过。”

赵普摇头,“周大人平日里谨小慎微,除了应酬,几乎不出门,也没听说和人结怨。

谁能想到,竟会在自家密室里出了事。”

苏慕言放下玉珏,起身道:“备马,去鸿胪寺。”

赵普愣了一下:“大人,雨还没停呢,而且现场都勘察过了……有些东西,得自己看才清楚。”

苏慕言拿起放在一旁的斗笠,“卷宗上写着,周大人死前正在批阅公文?”

“是,书案上还摊着几份来往国书。”

“那就更奇怪了。”

苏慕言的声音透过斗笠传来,带着几分沉闷,“深夜批阅公文,却被人在密室里割喉,凶手是怎么进去的?

又是怎么离开的?”

雨丝斜斜地打在青石板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苏慕言骑着一匹青骢马,行在湿漉漉的街道上。

两旁的店铺大多关着门,偶尔有几个行人举着油纸伞匆匆走过,溅起的水花打湿了马靴。

他想起三年前,师父临终前曾拉着他的手,指着他左臂上那块火焰胎记,断断续续地说:“这印记……是你的根……也是你的劫……那块令牌……不到万不得己,千万别示人……”师父是个退休的老仵作,姓秦,一生未娶,将他从襁褓中养大。

苏慕言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只知道师父捡到他时,他被裹在一块绣着金线的襁褓里,身边放着半块青铜令牌,令牌上的古字,师父研究了一辈子也没认出。

如今师父走了,他凭着一身从师父那里学来的勘验本事和寒窗苦读的学识,考中进士,被分到顺天府做了推官。

原以为能安稳度日,可这起密室杀人案,却让他心里莫名地发紧,尤其是那枚缺角的玉珏,总让他觉得似曾相识。

鸿胪寺位于皇城东侧,是负责接待藩属国使节的地方。

周启年的书房在鸿胪寺后院的一个独立小院,此刻院门口守着两个衙役,见苏慕言来了,忙拱手行礼。

“大人,里面还保持着原样。”

其中一个衙役道。

苏慕言点点头,推门而入。

小院不大,种着几株芭蕉,雨打芭蕉,淅淅沥沥,更添了几分凄清。

书房的门是梨花木做的,黄铜锁扣上还挂着勘查时做的标记。

苏慕言示意衙役打开门,一股混合着血腥和墨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书房不大,陈设简单:一张宽大的书案,几把椅子,靠墙立着一排书架,上面摆满了书籍和卷宗。

书案上,墨汁溅得到处都是,一张国书被染得漆黑,旁边散落着几支毛笔,其中一支掉在地上,笔尖断了。

苏慕言没有急着看别处,而是蹲下身,仔细检查地面。

地面是青石板铺成的,打扫得很干净,除了仵作和衙役留下的脚印,再无其他痕迹。

他又走到窗边,窗户是雕花的木窗,窗棂上没有攀爬的痕迹,窗纸完好无损。

“锁扣是从里面扣上的?”

他问一旁的衙役。

“是,卑职亲眼所见,锁扣是插销式的,必须从里面才能扣上。”

苏慕言走到书案前,拿起那几张被墨汁污染的国书。

国书上的字迹工整,是周启年的笔迹,内容是关于下个月西域某国使节来访的安排。

他又翻了翻书案上的其他公文,大多是些日常事务。

“周大人的砚台是何时打翻的?”

“仵作说,应该是遇害时挣扎所致。”

赵普在一旁答道,“您看,砚台旁边的墨汁溅得最远,说明当时他可能正伸手去拿什么。”

苏慕言的目光落在书案左侧的抽屉上——正是发现玉珏的那个抽屉。

他戴上手套,轻轻拉开抽屉。

抽屉里除了一些文房西宝,再无他物。

他又检查了其他几个抽屉,都空无一物。

这时,他的视线被书案边缘的一道细微划痕吸引了。

划痕很短,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不经意间划到的,位置恰好在砚台旁边。

他用指尖摸了摸,划痕很深,不像是偶然造成的。

“赵普,”苏慕言起身,“去查一下,周启年最近和什么人有过接触,尤其是西域来的人。

另外,查一下二十年前,鸿胪寺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大案。”

赵普愣了一下:“二十年前?

大人,这案子和二十年前有关?”

苏慕言没有回答,只是看向那枚缺角的玉珏。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玉珏上的云纹,和他那块青铜令牌背面的纹路有些相似。

而二十年前,正是师父捡到他的那一年。

雨还在下,敲打着书房的窗棂,像是有人在外面轻轻叩门。

苏慕言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冷湿的空气涌了进来,带着远处街市的喧嚣,却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

他隐隐觉得,这起密室血案,只是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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