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出差三年,带回龙凤胎喊我叔叔

妻子出差三年,带回龙凤胎喊我叔叔

作者: 青灯古卷度流年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妻子出差三带回龙凤胎喊我叔叔》“青灯古卷度流年”的作品之顾明远林晚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本书《妻子出差三带回龙凤胎喊我叔叔》的主角是林晚,顾明远,陈属于虐心婚恋,白月光,虐文类出自作家“青灯古卷度流年”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53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0 23:01:1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妻子出差三带回龙凤胎喊我叔叔

2025-10-21 00:56:16

“老婆,你终于回来了!”我冲上去,想给她一个拥抱。她却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躲开了。

我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她身旁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轻蔑地瞥了我一眼,

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从她身后探出小脑袋,怯生生地看着我,

奶声奶气地问:“妈妈,这个叔叔是谁呀?”叔叔?我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

我们结婚三年,她出差三年。我等了她一千多个日夜。她回来了,

却带回来一个会叫别人爸爸的孩子。1机场的喧嚣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个孩子清脆的童声,一遍遍地回响。“妈妈,这个叔叔是谁呀?”林晚,

我的妻子,我爱了整整七年的女人。她的脸上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

只有冰冷的疏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身边的男人,叫顾明远,我见过他的照片,

在财经杂志上,他是京城新贵,身价百亿。他搂着林晚的手,像是在宣示主权,

眼神里的轻蔑和挑衅,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

每吸一口气,都像是吞下了无数玻璃碴子。“林晚,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声音干涩、沙哑,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林晚避开了我的目光,

声音冷得像冰:“陈枫,我们回去再说。”“回去?”顾明远嗤笑一声,

语气充满了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回哪个去?回你那个租来的破房子吗?”他低下头,

温柔地对怀里的小女孩说:“念念,跟爸爸走,爸爸带你去我们的大房子。”“好耶!

住大房子!”小女孩开心地拍着手。“爸爸”……这两个字,像两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地烙在我的心上。我死死地盯着林晚,想要从她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解释,哪怕是愧疚。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令人心寒的漠然。“林晚!”我几乎是吼出了她的名字,

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她终于抬起头看我,那双我曾经无比迷恋的眼眸里,

此刻只剩下不耐烦。“陈枫,你闹够了没有?”她皱着眉,“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丢人现眼?我等了她三年,等来的却是背叛和羞辱,现在,在她眼里,

我竟然成了那个丢人现眼的小丑?一股血气直冲脑门,我失去了理智,

冲上去想把她从顾明远的怀里拽出来。“你放开她!”我的手还没碰到林晚的衣角,

就被两个突然冒出来的黑衣保镖死死按住。他们的力气大得惊人,像两把铁钳,

让我动弹不得。顾明远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陈枫,是吧?”他用手拍了拍我的脸,侮辱性极强,“三年前,

小晚就跟我在一起了。她跟你说的出差,不过是来找我的借口。”“这个孩子,

是我的亲生女儿。我们一家三口,很幸福。”“至于你……”他顿了顿,眼里的嘲弄更深了,

“不过是个被蒙在鼓里的可怜虫罢了。”“不……不可能!”我目眦欲裂,奋力挣扎,

“林晚!你告诉他!这不是真的!你亲口告诉我!”林晚却只是冷冷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她的沉默,比任何语言都更加伤人。顾明远笑了,笑得无比得意。“忘了告诉你,

我们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办离婚手续的。”“小晚说了,只要你肯签字,这套市中心的房子,

还有卡里的一千万,就当是给你的补偿。”他拿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递到我眼前。

那是一张全家福。顾明远,林晚,还有那个叫念念的小女孩,三个人笑得灿烂又幸福,

背景是奢华的别墅和花园。照片的右下角,清晰地印着日期。两年前。原来,

他们早就有了自己的家。原来,我这三年的等待,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我的世界,

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保镖松开了我,我像一具被抽掉骨头的木偶,瘫软在地。

周围的指指点点,那些同情、鄙夷、看热闹的目光,像无数把刀子,

将我的尊严凌迟得体无完肤。林晚从始至终,都没有再看我一眼。她跟着顾明远,

带着他们的孩子,从我身边走过,头也不回。我看着她的背影,

那个我曾以为会与我相伴一生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我的视线里。眼泪,终于决堤。

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像一条被主人抛弃的狗,发出了绝望而痛苦的嘶吼。为什么?

这到底是为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等她回来,我们就买房子,生一个可爱的宝宝,

组建一个幸福的家庭吗?那些海誓山盟,那些情深意切,难道全都是假的吗?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机场的保洁阿姨小心翼翼地推了推我。“小伙子,地上凉,

快起来吧。”我抬起头,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鼻涕。我踉踉跄跄地站起来,

像一具行尸走肉,走出了机场。天空是灰色的,就像我的心一样。我掏出手机,

拨通了那个我三年没有打过的电话。电话很快被接通,那边传来一个沉稳而恭敬的声音。

“少爷。”我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狠戾。“秦叔。

”“给我查一个人,顾明远,京城明远集团的总裁。”“还有,林晚,我‘妻子’,

这三年来所有的行踪。”“我要知道,所有的一切,一字不落。”挂掉电话,

我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眼中的痛苦和迷茫,渐渐被一片冰冷的寒意所取代。林晚,

顾明远。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如果你们真的把我当成一个傻子来玩弄。那么,

我会让你们知道,耍我的代价,你们付不起。回到那个我和林晚曾经称之为“家”的出租屋。

屋子里的一切,都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样子。梳妆台上,还有她用了一半的口红。衣柜里,

还挂着她最喜欢的那条连衣裙。阳台上,我们一起种下的那盆绿萝,被我养得很好,

郁郁葱葱。我曾以为,这里充满了我们爱情的见证。现在看来,这里只是一个巨大的讽刺。

我走过去,拿起梳妆台上的相框。照片上,我和林晚紧紧相拥,笑得甜蜜。

那是在我们领证那天拍的。我记得那天,她靠在我怀里,信誓旦旦地说:“陈枫,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对不对?”永远?多么可笑的词。我伸出手,

指尖轻轻划过照片上她灿烂的笑脸。然后,猛地收紧。“咔嚓”一声。相框的玻璃,碎了。

锋利的碎片,划破了我的手指,鲜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她虚假的笑脸上,像一朵妖艳的红莲。

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因为,再痛,也痛不过我的心。2第二天,我接到了林晚的电话。

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带着一丝不耐烦。“陈枫,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你,带上证件,

我们把手续办了。”仿佛通知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没有说话。“你听到了没有?

”她似乎有些急了,“顾氏集团的律师已经拟好了离婚协议,条件很优厚,

一套三环内的房子,再加一千万现金。只要你签字,马上就能兑现。”“陈枫,

你别给脸不要脸,这已经是我能为你争取的最好条件了。”我轻笑出声,

笑声里充满了自嘲和冰冷。“为你争取?”我一字一顿地问,“林晚,你是不是觉得,

你给我戴了绿帽子,生了别人的孩子,回头再用钱砸我,是一种天大的恩赐?

”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陈-枫,我们之间,

早就结束了。三年前我离开的时候,就结束了。”“为什么?”我追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要骗我?”“没有为什么。”她的声音再次变得坚硬,“不爱了,就是不爱了。

以前是我年少无知,现在我找到了真正能给我幸福的人。”“所以,

顾明远就是那个能给你幸福的人?因为他有钱?”“是。”她回答得毫不犹豫,

“他能给我想要的一切,而你,给不了。”“陈枫,现实一点吧,爱情不能当饭吃。

我不想再跟你过那种省吃俭用,为了几百块钱的房租发愁的日子了。”句句诛心。

我为了让她安心“出差”,辞掉了高薪的工作,找了个清闲但钱少的事做,

就是为了能有更多的时间打理我们的家,等她回来。我省吃俭用,把所有的钱都存起来,

就为了等她回来,给她一个惊喜,买下我们梦想中的那套房子。

我以为我们在为共同的未来努力。原来,在她眼里,

我只是一个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的穷光蛋。原来,我所有的付出,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好,很好。”我感觉自己的心,已经彻底死了,“林晚,你会后悔的。”“后悔?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就是离开你。

最后通知你一遍,半小时内,到民政-局,不然,后果自负。”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的忙音,我缓缓闭上了眼睛。后果自负?林晚,你太不了解我了。或者说,

你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我。半小时后,我准时出现在民政局门口。

林晚和顾明远已经等在了那里。顾明远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我的眼神,

像在看一只随时可以碾死的蚂蚁。林晚则画着精致的妆,穿着一身名牌,看起来光鲜亮丽,

但眉宇间却藏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焦躁。看到我来了,她立刻将一份文件甩到我面前。

“签了它。”我拿起离婚协议,快速地浏览了一遍。条款写得很清楚,我净身出户,

作为补偿,她“赠予”我一套房子和一千万。真是慷慨。用我的钱,来买断我们的过去。

“怎么?嫌少?”顾明远见我迟迟不签字,不耐烦地开口,“陈枫,做人要知足。

要不是小晚心软,你一分钱都拿不到。”我没有理他,只是看着林晚,平静地问:“念念,

真的是他的孩子?”林晚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点头:“是。”“你这三年,

真的和他在一起?”“是。”“你从来,没有爱过我?”她犹豫了。就在她犹豫的那一瞬间,

顾明远突然伸手,将她用力地拽到自己身后。他的动作很粗暴,林晚的脸上闪过一丝痛楚。

我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细节。“陈枫,你废话怎么这么多?”顾明远不耐烦地挡在林晚面前,

“签不签?不签的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签。”他的威胁,在我听来,可笑至极。

我将离婚协议,一页一页,仔仔细细地撕成了碎片。然后,扬手,撒了他们一头。“想离婚?

”我看着他们错愕的表情,笑了,“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

”林晚急切地问。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要你,和那个孩子,做亲子鉴定。

”林晚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顾明远的眼神,也瞬间变得阴鸷起来。“陈枫,

你什么意思?”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危险的意味。“没什么意思。”我摊了摊手,

笑得像个恶魔,“我就是想亲眼看看,我头上的这顶绿帽子,到底有多真。”“你!

”顾明远勃然大怒,扬手就要打我。我侧身躲过,轻而易举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我手上微微用力,他立刻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啊!放手!我的手要断了!

”我看着他痛苦扭曲的脸,眼神冰冷。“顾明-远,别在我面前动手动脚。不然,

下一次断的,就不是你的手了。”说完,我猛地将他推开。他踉跄着后退几步,

撞在林晚身上,两人狼狈地摔倒在地。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就像那天在机场,

他看我一样。“我的条件,你们考虑清楚。”“什么时候想通了,

什么时候再来找我谈离婚的事。”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身后,

传来顾明远气急败坏的怒吼和林晚压抑的哭声。我的心里,没有一丝快意。只有无尽的悲凉。

林晚,你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要让我用这种方式,来撕开我们之间最后的体面?回到家,

我接到了秦叔的电话。“少爷,查到了。”“说。”“顾明远,明远集团总裁,家族企业,

主要做房地产。为人嚣张跋扈,私生活混乱。三年前,他确实和林晚小姐有过来往,

但时间很短,就在林晚小姐说要‘出差’前的一个月。”“关键点来了。林晚小姐这三年,

并没有任何出国的记录。她的护照,一直都在国内。”我的心,猛地一沉。“那她在哪?

”“根据我们查到的线索,她这三年,一直被软禁在京郊的一处私人庄园里。而那处庄园,

就在顾明远的名下。”软禁?这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响。“还有,

”秦叔的声音顿了顿,变得有些迟疑,“关于那个孩子……”“我们查到,

林晚小姐在三年前,也就是离开您之前,去过一家私人医院的生殖中心。

”“她冷冻了一批胚胎。”“而那些胚胎的提供者,是您和她。”3秦叔的话,

像一颗重磅炸弹,把我的脑子炸得嗡嗡作响。胚胎?我和林晚的胚胎?那个叫念念的孩子,

难道……一个荒唐却又极有可能的念头,在我心中疯狂滋生。“秦叔,

”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继续查!我要知道那家医院的所有信息!

我要知道那些胚胎的去向!不惜一切代价!”“是,少爷。”挂掉电话,

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我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巨大的震惊和混乱,几乎要将我吞噬。如果念念是我的孩子,那林晚为什么要骗我?

为什么要说孩子是顾明远的?为什么要对我如此冷漠绝情?软禁……她被顾明远软禁了三年?

这三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无数个谜团,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我紧紧缠绕。我突然想起,

在机场,在民政局,林晚虽然对我冷漠,但她的眼神深处,似乎总是藏着一丝惊恐和慌乱。

尤其是在顾明远靠近她的时候。还有她手腕上那个一闪而过的伤疤。难道,她是被逼的?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遏制。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回忆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切。

顾明远的嚣张和残忍。林晚的冷漠和躲闪。我提出做亲子鉴定时,他们两人截然不同的反应。

顾明远是暴怒,而林晚,是惨白和绝望。如果孩子真的是顾明远的,

他们应该会毫不犹豫地答应,用鉴定结果来彻底击垮我。但他们没有。他们在害怕。

他们在害怕鉴定结果,会揭穿一个他们极力掩盖的真相。真相是什么?真相就是,

念念是我的女儿!林晚她,在骗我!她做这一切,不是因为背叛,而是因为……她在保护我!

想通了这一点,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我这个傻瓜!

我竟然还在用最恶毒的语言去伤害她,去逼迫她。我竟然还以为,她是真的背叛了我。

陈枫啊陈枫,你真是个混蛋!我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不行,我不能再等下去了。

我必须马上找到林晚,我要当面问清楚!我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然而,我刚打开门,

就看到两个人堵在我的门口。正是那天在机场按住我的那两个黑衣保镖。“陈先生,

我们老板想请你过去一趟。”其中一个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们老板?顾明远?”“是。

”“如果我说不呢?”我冷冷地看着他们。“那我们就只能得罪了。”话音刚落,

两人就一左一右地向我攻来。他们的动作很快,招式狠辣,一看就是练家子。可惜,

他们遇到的是我。我没有躲闪,直接迎了上去。三年前,为了隐藏身份,

我封存了自己的一切。但现在,我不需要再隐藏了。砰!砰!两声闷响。前后不过十秒钟,

那两个黑衣保镖,已经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我甚至没有出汗。我踩着其中一人的胸口,

俯下身,声音冷得像来自地狱。“回去告诉顾明远,他的游戏,结束了。

”“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我。”说完,我不再理会地上的两人,径直下楼,

驱车向着秦叔给我的那个庄园地址,狂奔而去。那是一座位于京郊的豪华庄园,占地极广,

守卫森严。高高的围墙上,布满了电网和摄像头。这里,就是囚禁了林晚三年的牢笼。

我的眼中,燃起了熊熊的怒火。顾明远!你敢动我的女人,囚禁我的妻子,

还想抢走我的女儿!我陈枫,今天就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我没有走正门。

将车停在远处,我观察了一下庄园的布局,然后从一个监控死角,轻松地翻越了围墙。

庄园内部,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巡逻的保镖随处可见。但在我眼里,这些所谓的防卫,

形同虚设。我像一个幽灵,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庄园的主别墅。别墅内,灯火通明,奢华无比。

我听到了楼上传来的争吵声。是顾明远和林晚的声音。“贱人!

你竟敢联合那个废物来算计我!”是顾明远暴怒的咆哮。紧接着,是“啪”的一声脆响。

是耳光的声音!我的身体,瞬间被无尽的杀意所充斥。我再也无法忍耐,

一脚踹开了二楼书房的门。眼前的一幕,让我目眦欲裂。林晚倒在地上,嘴角流着血,

脸上一个清晰的巴掌印,触目惊心。顾明远正抬起脚,准备朝她身上踹去。而我的女儿,

念念,被一个保姆死死抱在怀里,吓得哇哇大哭,不停地喊着:“不要打妈妈!坏人!

不要打妈妈!”“顾!明!远!”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声音里带着毁天灭地的愤怒。

顾明远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他看着我,像是见了鬼一样。“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没有回答他。我的眼里,只有倒在地上的林晚,和哭泣的女儿。我的心,

像被刀子一片片地割开。这就是我心爱的女人,我未曾谋面的女儿,这三年所过的日子吗?

“我要你死!”我像一头发狂的狮子,扑了过去。顾明远惊恐地后退,尖叫着:“拦住他!

快给我拦住他!”守在门口的几个保镖反应过来,立刻冲上来想要阻拦我。

我甚至没有看他们一眼。拳打,肘击,膝撞。每一个动作,都快到了极致,也狠到了极致。

不到一分钟,所有的保镖,都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战斗力。整个书房,只剩下我和顾明远,

还有吓呆了的林晚和保姆。顾明远彻底慌了。他看着一步步向他逼近的我,双腿一软,

瘫坐在地上,不停地向后挪动。“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我警告你,我爸是顾雄!你敢动我,

我们顾家不会放过你的!”“顾家?”我走到他面前,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让他无法动弹。

我俯下身,在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说:“那你知不知道,

我姓陈。”“京城,陈家的,陈。”4当“京城陈家”这四个字从我口中说出时,

顾明远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恐惧瞬间被一种更加深沉的绝望所取代。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最恐怖的事情,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连话都说不完整了。“陈……陈家?

哪个陈家?”“你说呢?”我冷笑着,脚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他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脸色涨成了猪肝色。京城只有一个陈家,那个曾经站在权力之巅,后来又悄然隐退,

却依旧让所有豪门都为之忌惮的陈家。顾家在普通人眼里,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但在陈家面前,连提鞋都不配。“不……不可能……陈家的人,

怎么会……”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看着我这一身普通的装扮。“怎么会像个废物一样,

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是吗?”我替他说完了后半句话。我蹲下身,与他平视,

眼神里的杀意,几乎要凝成实质。“为了躲一些苍蝇,我藏了几年,没想到,

却让你们这些蝼蚁,爬到了我头上作威作福。”“顾明远,你千不该,万不该,

不该动我的人。”说完,我不再理会他,转身走向林晚。她还愣在原地,

显然也被这巨大的反转给惊得说不出话来。我走到她面前,缓缓蹲下,伸出手,

想要擦去她嘴角的血迹。我的手刚一碰到她的脸,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猛地向后缩了一下。我的心,又是一痛。这三年,她到底经历了多少恐惧和折磨,

才会对我这个曾经最亲密的人,都产生如此强烈的应激反应?我放缓了动作,

用尽了此生最大的温柔,轻声说:“别怕,我来了。”“是我不好,我来晚了。

”我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哽咽。林晚看着我,眼眶瞬间就红了。那双冰封了许久的眸子,

终于开始融化,大颗大颗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她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咬着嘴唇,

压抑着自己的哭声。我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来,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单薄的身上。然后,

我走向那个抱着念念的保姆。保姆已经吓傻了,抱着孩子,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我看着那个和我血脉相连的小女孩。她已经不哭了,只是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

好奇又胆怯地看着我。那双眼睛,和林晚的,一模一样。我的心,软得一塌糊涂。我伸出手,

轻声说:“念念,是吗?到爸爸这里来。”“爸爸?”念念疑惑地歪了歪小脑袋,

然后回头看了看林晚。林晚此刻已经泪流满面,她对着念念,用力地点了点头。

得到了妈妈的肯定,念念不再害怕。她挣脱了保姆的怀抱,迈着小短腿,

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最后,她扑进了我的怀里,用她的小手,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脖子。

“爸爸!”这一声“爸爸”,软糯香甜,却又重如千斤。我等了它三年。

我紧紧地抱着怀里小小的身体,这个属于我的,流着我的血的女儿,感觉整个世界都圆满了。

我亲了亲她的小脸蛋,将她抱起来,转身,重新看向瘫在地上的顾明远。此刻,我的眼神,

已经恢复了之前的冰冷和狠戾。“顾明远,我们来算算账吧。”“不,

不要……”顾明远惊恐地尖叫,“陈少!陈大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他开始疯狂地磕头,一下又一下,撞得地板砰砰作响。“饶了你?

”我冷笑,“我妻子被你囚禁三年,我女儿被你当成你的种,你还动手打她们!”“你现在,

让我饶了你?”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锥,刺进顾明远的骨髓里。

“这一切都是我爸的主意!不关我的事啊!”他为了活命,

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父亲推了出来,“是他!是他用你的安全来威胁小晚!

逼她留在我身边的!打她也是……也是我一时糊涂!”“是吗?”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是!千真万确!陈少,冤有头,债有主,您要报仇,就去找我爸!我……我可以帮您!

我可以帮您对付他!”看着他这副摇尾乞怜的丑陋嘴脸,我只觉得恶心。“你以为,

你爸跑得掉吗?”我拿出手机,拨通了秦叔的电话,按下了免提。“少爷,有什么吩咐?

”“顾家,还有所有和他们有关的产业,我要他们,在天亮之前,从京城彻底消失。”“是,

少爷。”秦叔的回答,简洁而有力。电话那头的顾明远,听到了这句宣判,彻底崩溃了。

他瘫在地上,面如死灰,眼神空洞,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灵魂。顾家,完了。他这辈子,

也完了。我没有再看他一眼,抱着念念,牵着林晚的手,走出了这个囚禁了她三年的牢笼。

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一缕晨曦,穿破云层,照在我们身上。林晚抬头看着我,

泪眼婆娑,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我伸出手指,轻轻按在她的唇上。“什么都别说。

”“先回家。”“回到我们的家。”她用力地点了点头,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身体因为压抑不住的激动而微微颤抖。我抱着女儿,拥着妻子,一步一步,走向我的车。

从今天起,再也没有人,可以将我们分开了。5回到我们那个小小的出租屋,

林晚的情绪才终于彻底崩溃。她抱着我,放声大哭,

仿佛要把这三年来所有的委屈、恐惧和思念,都哭出来。我紧紧地抱着她,

任由她的眼泪浸湿我的肩头,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没事了,

都过去了。”“我在,以后我一直都在。”念念似乎被妈妈的情绪感染,也瘪着小嘴,

伸出小手,笨拙地帮林晚擦着眼泪。“妈妈不哭,不哭……”林晚看着女儿懂事的样子,

哭得更凶了。她哭着,断断续续地,向我讲述了这三年的遭遇。三年前,顾明远的父亲,

顾雄,一个野心勃勃的枭雄,不知从何处得知了我隐藏的身份。他找到了林晚,

用我的安危作为要挟。他告诉林晚,陈家的仇人,一直在寻找我的下落。如果我的身份暴露,

不仅我会死,整个陈家,都会再次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他提出的条件是,让林晚离开我,

假装成顾明远的女人,以此作为掩护,迷惑那些仇家。他保证,只要林晚合作,

他就会动用顾家的力量,确保我的安全。当时的林晚,只是一个普通女孩,她被吓坏了。

为了保护我,她别无选择,只能答应。她不敢告诉我真相,

怕我冲动之下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于是,她编造了“出差”的谎言,狠心离开了我。

她以为这只是一场短暂的交易,却没想到,自己落入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她被带到那个庄园,彻底失去了自由。顾雄对外宣称,她是顾明远的女朋友,

以此来巩固顾家和某个大家族的联姻关系。而顾明远,那个纨绔子弟,早就对林晚垂涎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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