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拜金女友当众羞辱分手，我蹲在宿舍楼后喂猫。一辆加长林肯突然停下，
五个保镖齐刷刷鞠躬：“少爷，首富老爷找了您十八年。”车窗摇下，
我看着前女友和宝马男惊掉下巴的表情，比了个中指。回到万贯家财的豪门，
却发现那个备受宠爱的养兄，正用淬毒的眼神看着我：“这家里，有我没你。”1分手吧。
你太穷了。前女友说这话时，新男友的宝马车就在旁边打双闪。
那男的降下车窗弹烟灰，腕表反光晃我眼。楚瑶你认真的？我看起来像在开玩笑？
她抬手指我洗变形的T恤，你这件衣服穿三年了吧。下个月发助学金就能给你买——
助学金？她笑出声，我新包两万八。我盯着她脖子上的红痕看了几秒。行。
转身时听见宝马男问：这穷鬼谁啊？楚瑶声音带笑：前男友，扶贫过一阵子。
我蹲在宿舍楼后边喂流浪猫。黑猫蹭我裤腿，我捏着火腿肠自言自语：还是你讲义气。
头顶突然罩下阴影。五个穿黑西装的大汉站成一排，墨镜戴得跟黑客帝国似的。少爷，
老爷让我们接您回家。我护住猫，新型诈骗？您父亲是周天海。首富周天海？
是的。他儿子不是叫周慕辰吗？新闻里天天炫富那个。那是养子。您才是亲生的。
2领头的保镖递来平板。屏幕里是DNA鉴定报告，还有我从小到大的照片。
老爷找了您十八年。我消化了三分钟。他现在要认我？是的。
周慕辰可能对您不利，需要加强安保。我瞅了眼宿舍掉皮的墙角。等我拿学生证。
起身时腿麻，差点跪了。保镖们齐刷刷鞠躬：少爷使不得！加长林肯里，我盯着窗外。
楚瑶和宝马男正在校门口买奶茶。男的搂她的腰，她笑得花枝乱颤。
保镖头子递来冰水：需要处理吗？不用。车经过他们时，我降下车窗。楚瑶看见我，
奶茶杯掉在地上。宝马男指着车骂脏话。我对他比了个中指。车速太快，
他们瞬间变成两个小点。3别墅大门打开时，我踩滑摔进玄关。
双手撑地跪在锃亮的大理石上。抬头看见楼梯口站着的男人。周慕辰端着红酒杯，
嘴角要笑不笑的。这就是我那个流落在外的弟弟？他慢悠悠下楼，皮鞋尖停在我眼前。
欢迎回家。没伸手扶我。我自己爬起来拍裤子。地板挺干净。
周天海从二楼书房出来。看见我时眼眶发红，快步走来抓住我肩膀。像，太像你妈了。
他手在抖。周慕辰晃着酒杯插话：爸，晚宴准备好了。首富擦擦眼角，对，
今晚给你接风。他拉着我往衣帽间走。满墙西装手表晃得眼晕。随便挑。
我指了件最不起眼的黑衬衫。周慕辰跟过来，拎起件骚包紫西装。弟弟试试这个？
年轻人都喜欢。你穿吧。我套上黑衬衫，发现袖扣是蓝宝石的。默默摘下来放回盒子。
周慕辰轻笑：不会用？我教你。不用。我直接系上纽扣。这样也行。
4宴会厅能装下整个我们系。周慕辰游刃有余地应酬，全程没看我。首富带我认人，
逢人就说这是我亲儿子。某董事长女儿凑过来搭话。周少爷在哪所名校深造？
师大。噢…师范啊。她笑容淡了。周慕辰适时出现：我弟弟念教育，
以后要为人师表。几个千金交换眼神，找借口走开了。我叉了块蛋糕吃。太甜，齁嗓子。
露台抽烟时，听见周慕辰跟别人通话。…乡下长大的，不足为惧。按原计划进行。
我点火，打火机是顺保镖的。风大，三次才点着。周慕辰出来找我。弟弟怎么躲这儿？
透气。他瞥见我手里的烟，爸不喜欢抽烟。哦。我把烟摁灭。他拍拍我肩，
明天跟我去公司熟悉环境？再说。转身时，他低声说：别碰金融部。我回头。
他笑容完美无瑕：怕你太辛苦。5凌晨两点，我蹲在别墅花园里喂猫。把黑猫也接来了。
保镖蹲旁边给我打手电。少爷，蟑螂药洒过了，没虫子。嗯。
周慕辰站在阳台看我们。月光照得他脸发白。我举起猫爪对他挥挥。他立刻拉上窗帘。
第二天我去了金融部。周慕辰在开例会，看见我时钢笔顿在文件上。我坐最后排摸鱼。
主管展示季度报表，吹得天花乱坠。我举手：第三页数据对不上。全场安静。
主管推眼镜：哪里不对？上季度市场波动率没纳入计算，这数据理想化了。
周慕辰轻笑：弟弟刚来，可能看不懂专业报表。
我掏出手机：要我现在打电话问张董吗？刚才在走廊碰见的，财经新闻常客。
主管汗下来了。周慕辰合上文件夹：重新做。6中午员工食堂，
周慕辰端着餐盘坐我对面。弟弟深藏不露啊。运气好。他切牛排的动作很优雅。
楚瑶你记得吧？她家公司最近想上市。叉子戳到我餐盘里，需要我帮忙吗？
我放下筷子。你查我？关心弟弟而已。他微笑，她昨天托人找我，想约吃饭。
我拿起汤碗喝了一口。排骨汤咸了。起身走人。他在后面说：周五家宴，穿正式点。
我在公司系统查楚瑶家资料。经营状况烂得惊人。内线电话响，周慕辰秘书说：小周总，
楚家刚提交担保申请。压着。可是大周总已经……我现在过去。
7周慕辰办公室比我家祖屋还大。他正在给楚家批条子。我推门进去时，他钢笔没停。
弟弟有事？担保不能批。理由？楚家资产造假。我把U盘放桌上，证据。
他扫了一眼，假的。你连看都没看。他按下呼叫键：保安，请小周总出去。
两个保安一左一右站我旁边。我抓起他桌上相框——他们父子马场合影。
爸知道你这么急吗？周慕辰眼神冷下来。你威胁我？学你的。
首富推门进来：吵什么？周慕辰瞬间变脸：弟弟可能对我有误会。
我把U盘递给首富。楚家报表第三页和第七页数据自相矛盾。首富看向养子。
周慕辰笑容温和：我马上复核。8当晚周慕辰来我房间。递来一张支票。三百万，
零花钱。我没接。他放床头柜上。楚瑶的事，我可以帮你报复她。没必要。
他靠近一步，那你想要什么？我闻到他身上香水味，呛鼻子。你离我远点就行。
他冷笑：你以为爸真在乎你？至少DNA是真的。他摔门走了。支票还在桌上。
我拿来点烟，烧到一半扔烟灰缸。黑猫跳上来扒拉灰烬。周五家宴来了不少亲戚。
周慕辰全程给首富布菜剥虾。姑妈夸他孝顺。他笑：应该的。转头给我盛汤，
弟弟多吃点。汤碗底下压着张纸条：安分当你的废物少爷我拿汤泡了饭。
吃完把纸条团成球弹进他红酒杯。9首富让我跟周慕辰学打高尔夫。养子手把手教挥杆姿势。
我甩开他。自己会。球飞出去砸中池塘，惊跑一群天鹅。周慕辰鼓掌：弟弟力气真大。
首富皱眉：专心点。我连挥三杆都脱靶。周慕辰一杆进洞。
首富拍拍他肩：还是你稳。他们继续打，我坐休息区喝可乐。保镖小声说：少爷，
要不请私教？不用。周慕辰的球童过来送果盘。大周总说让您试试新球杆。
盒子里是镶钻的定制球杆。我拿起来掂掂。挥手扔进湖里。太重。10首富生日前一周，
周慕辰建议办慈善晚宴。弟弟代表公司捐款，树立形象。我翻着项目书，捐给哪？
贫困儿童基金会。哪个基金会？他递来宣传册。我拍照发保镖：查。
半小时后回信：基金会理事是周慕辰大学同学。我去找首富。换机构捐。
首富在喂锦鲤：为什么？理事吃回扣。周慕辰突然从盆景后走出来。
弟弟有证据吗？你手机聊天记录算不算？他笑容僵住。首富扔下鱼食：换机构。
当晚我房间门锁被胶水堵死。从窗户爬出来时，看见周慕辰在楼下打电话。
…尽快处理掉楚家…我踩断树枝。他抬头。我指指门：锁坏了。
他微笑：我帮你叫维修工。不用。抱着猫从楼梯走下去。11慈善晚宴还是办了。
我代表公司捐了三千万。周慕辰在台下鼓掌，镜头对着他时眼眶泛红。为孩子们开心。
媒体猛拍。结束后在停车场，他扯松领带。你非要跟我作对？你先惹我的。
他冷笑：楚家明天破产。随便。我上车，他从窗外塞进一张照片。
我和楚瑶大学时的合影。她知道你身份了，正在找你。所以？这种女人配进周家？
我发动车子。那你这种冒牌货怎么配待这么久？车窗升起时看见他扭曲的脸。
12楚瑶果然找来公司。前台打电话时，我正在仓库翻旧账本。说我不在。
她直接闯进电梯。门打开时，她妆都哭花了。求你了，帮帮我家。我按着货箱，
我们分手了。她抓住我袖子，宝马男骗我！他欠高利贷…我抽回手。与我无关。
她滑坐在地上，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我穿三十块钱的T恤。
周慕辰从货运电梯走出来。需要保安吗？楚瑶突然扑向他：是你让我接近他的！
周慕辰推开她，疯女人。我捡起她掉落的录音笔。按下播放键。
周慕辰的声音：想办法让他签担保合同…养子脸色变了。13我把录音笔丢给周慕辰。
自己处理。他踩碎录音笔，假的。楚瑶尖叫：你答应给我家注资！
我按内线叫保安。两个都请出去。周慕辰整理西装，你会后悔的。他们被带走后，
我继续翻账本。2018年运输费异常，周慕辰当时在管物流。保镖探头：少爷，
首富叫您回家。等着。好像很急。我合上账本。灰尘在光线里乱飞。
首富在书房砸东西。为什么针对慕辰？我避开飞来的砚台。他先动的手。
他是你哥！亲的吗？首富捂住胸口坐下。公司股价大跌，你们满意了？
周慕辰端着药进来。爸，别生气。他扶首富吃药，转头看我：弟弟还小。
我捡起地上账本。2018年物流账目，你贪了九百万。周慕辰表情凝固。
首富抢过账本翻看。解释。养子低头：我补上了…首富摔了药瓶：滚出去！
14周慕辰在走廊拦住我。开个价。不缺钱。他扯住我领子，你要什么？股份？
位置？我掰开他手指。要你滚。他突然笑出声。知道爸为什么现在才接你回来吗？
我看着他。因为我妈。他抹掉笑出来的眼泪，你妈是小三。我拳头擦过他脸颊。
没打中。保镖冲过来拉开我们。周慕辰理理衣领，野种。首富从书房出来，
一巴掌打在他脸上。闭嘴！周慕辰偏着头笑，我说错了？15我搬出周宅。
保镖开车门时犹豫：少爷，去哪？学校。宿舍还剩半个月到期。
推门看见宝马男坐我床上打游戏。谁让你进来的？他扔下手机，楚瑶在哪？
不知道。他抓住我衣领，她卷走我二十万！我给他过肩摔。他撞翻暖水瓶，惨叫。
宿管阿姨跑上来。怎么回事？我指床上烟头，他非法入侵。宝马男被抬走时还在骂。
我收拾行李，发现楚瑶的信塞在枕头下。对不起，我真的爱过你。撕碎，扔进垃圾桶。
周慕辰电话打来时，我正在天台晾衣服。见一面。没空。关于你妈的事。
风吹跑袜子，我伸手捞住。时间地点。16咖啡馆靠窗位置。周慕辰推来照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