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带罗盘离宅!他的车跟到中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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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抱着针灸盒站在路边,晚秋的风卷着落叶擦过脚踝,带着老城区特有的烟火气——不远处的早点铺还没收摊,蒸笼里飘出的葱花香味混着豆浆的甜,和顾家客厅里那股子冷冽的雪茄味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抬手拦了辆出租车,报出地址时,指尖还在无意识地摩挲着针灸盒上的“医者仁心”刻字,像是在跟母亲确认:“妈,我要去我们说好的地方了。”

出租车穿过市中心的摩天大楼,越往老城区走,街道越窄,两旁的梧桐树叶子落了一地,铺成金黄的地毯。

司机师傅是个健谈的中年人,从后视镜里瞥了眼苏砚怀里的木盒,笑着问:“姑娘,你这盒子看着挺讲究,是装啥宝贝的?”

“是我妈留下的针灸盒。”

苏砚轻声回答,打开盒子一角,露出里面排列整齐的银针——0.35mm的针身泛着冷光,针尾刻着极小的“苏”字,是母亲当年特意找银匠定制的。

“针灸啊?”

司机师傅眼睛一亮,“我家老太太前阵子膝盖疼,去医院拍了片说没事,可就是疼得走不了路,你说针灸能治不?”

苏砚没立刻应下,而是问:“阿姨是不是总在空调房待着,膝盖还怕凉?”

“可不是嘛!”

司机师傅点头,“夏天空调开20度,冬天也***护膝,我说她她还不听。”

“那可能是风寒湿痹,针灸加艾灸能缓解,但得辨证看体质。”

苏砚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我得先说明,我这只是根据经验判断,现实中身体不适还是要去正规医院,让专业医师诊断,可不能自己瞎试。”

剧情诊疗提示:本书中提及的“风寒湿痹”针灸调理方案为剧情设定,现实中关节疼痛可能由多种病因引起(如骨关节炎、滑膜炎等),需通过医学检查明确病因,针灸操作需由执业中医师进行,禁止读者自行模仿。

司机师傅连连点头:“这话说得在理!

等你馆开了,我带老太太去看看,就冲你这严谨劲儿,我信你。”

出租车在一条窄巷口停下,苏砚付了钱,抱着针灸盒下车。

巷口挂着一块褪色的木牌,上面刻着“杏林巷”三个字,是老城区保留下来的老地名。

她要租的中医馆在巷子深处,是一间两层小楼,一楼是诊室,二楼是阁楼,原主人是位退休的老中医,听说苏砚是“子承母业”,特意降了租金,还留下了不少老物件——墙上挂着的《人体经络图》、诊桌上的脉枕、角落里的中药柜,都透着岁月的温厚。

苏砚掏出钥匙打开门,一股淡淡的艾草味扑面而来,是老中医临走前特意熏的,说能“净屋气”。

她把针灸盒放在诊桌上,转身去开窗通风,秋阳透过木格窗洒进来,落在《人体经络图》上,正好照在“心包经”的位置,让她想起母亲教她认经络时说的话:“心包经通心气,人活着,心气不能散,行医更是如此。”

她走到二楼阁楼,这里是她的住处,也是她整理母亲遗物的地方。

行李箱打开,里面除了几件换洗衣物,全是母亲的东西——泛黄的针灸笔记、写满批注的《黄帝内经》、还有那个巴掌大的青铜罗盘。

苏砚把罗盘放在窗台上,阳光落在罗盘的铜面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指针突然微微晃动起来,慢慢转向巷口的方向。

她心里纳闷,走到窗边往下看——巷口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窗半降,驾驶座上的人侧对着她,虽然看不清脸,但那身深灰色西装、握着方向盘的姿势,她再熟悉不过——是顾晏辰。

苏砚的心脏猛地一沉,手指攥紧了窗沿。

她知道顾晏辰会跟踪她,却没想到他会跟到这里,跟到她想用来“重新开始”的地方。

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不想让顾晏辰看到自己,却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行李箱,里面的针灸笔记掉了出来,散落在地板上。

她蹲下身去捡,指尖触到一本蓝色封皮的笔记,是母亲最后一年用的。

翻开第一页,上面是母亲的字迹,写着“扎针先定心,稳、准、轻”,这是母亲教她的第一句针灸口诀,也是她每次扎针前都会默念的话。

笔记里夹着一张照片,是母亲和老中医的合影,两人站在这间中医馆的门口,笑得一脸温和——原来母亲早就来过这里,早就和老中医认识。

苏砚的眼眶突然发热,她把照片贴在胸口,像是能感受到母亲的温度。

她继续翻笔记,翻到中间几页时,发现有几处用朱砂做的标记,比如在“内关穴治心绞痛”的旁边,画了一个小小的朱砂圈;在“艾灸肾俞穴治腰痛”的下方,用朱砂写了“需辨体质”西个字。

那朱砂的颜色很特别,是暗红色的,带着一点细微的光泽,和她手里的青铜罗盘材质隐隐有些相似——母亲曾说,这罗盘是用家族传下来的朱砂混合铜铸造的,能“辨邪祟、测隐患”,难道笔记上的朱砂,也是同样的材质?

她拿起罗盘,把笔记放在罗盘旁边,果然看到罗盘的指针又晃动起来,这次是朝着朱砂标记的方向,转得比刚才更明显了。

苏砚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母亲在笔记上做这些朱砂标记,会不会不只是“重点标注”,还有别的意思?

比如……藏着什么信息?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吱呀”一声门响,苏砚心里一紧,以为是顾晏辰上来了,赶紧把笔记和罗盘收进行李箱,快步下楼。

可楼下空无一人,只有诊桌上的针灸盒被风吹得微微晃动,窗台上多了一张纸条,上面是顾晏辰的字迹,写着:“想清楚,离婚对你没好处,明天我来拿协议。”

苏砚拿起纸条,指尖捏得发白。

她走到窗边,看着巷口的黑色轿车缓缓驶离,心里却没有了刚才的慌乱,反而多了一份坚定。

顾晏辰越是阻止,她越要查清楚母亲的真相;顾晏辰越是觉得她“离了顾家不行”,她越要靠自己的针灸手艺,把这间中医馆开起来,把母亲的医术传下去。

她回到阁楼,重新打开母亲的笔记,一页一页地翻,仔细看着每一个朱砂标记。

在笔记的最后一页,她看到母亲写了一句话,也是用朱砂写的,字迹有些潦草,像是写得很匆忙:“AI数据有问题,小心。”

“AI数据?”

苏砚心里一震,母亲说的“AI数据”,是不是就是当年顾氏集团的“罕见病AI诊疗项目”的数据?

母亲是不是早就发现了项目有问题,才会被人陷害“误诊”?

她把这句话反复读了几遍,突然想起母亲葬礼上顾母说的那些话,想起顾晏辰对AI的盲目信任,想起自己这三年在顾家的隐忍——原来所有的线索,早就藏在母亲的笔记里,藏在这些她之前没在意的细节里。

苏砚把笔记小心翼翼地收好,放进针灸盒的夹层里——那里是母亲当年放重要东西的地方,现在,她要把这些线索好好保存,一点一点地拼凑出真相。

她走到窗边,看着巷子里来来往往的邻居,有提着菜篮子的阿姨,有背着书包的孩子,还有坐在门口晒太阳的老人,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平和的笑容,这是她在顾家从未见过的温暖。

她深吸一口气,心里默默对母亲说:“妈,我会在这里,用你的针灸针,救更多的人,也会查清楚所有的事,还你一个清白。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夕阳西下,余晖透过木格窗洒在诊桌上,针灸盒里的银针泛着柔和的光,青铜罗盘静静地躺在旁边,指针指向笔记的方向,像是在为她指引着前路。

苏砚知道,接下来的路不会好走,顾晏辰的阻挠、顾母的阴谋、未知的危险,都在等着她,但她不会退缩——因为她的手里,握着母亲的针灸针,握着母亲留下的线索,更握着一份“医者仁心”的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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