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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女士,”法官的声音像一把生锈的铁锤,敲在她的耳膜上,“本庭宣判,被告林晚,犯金融诈骗罪、挪用公款罪,罪名成立,数额特别巨大,判处***……”

林晚站在被告席上,穿着三天前还在庆功宴上穿的那套高定西装,只是现在上面沾满了污渍和一股挥之不去的酸臭。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耳鸣声尖锐得盖过了那个决定她命运的数字。

她什么也没听见,只是死死地盯着旁听席。

那里,坐着她最好的闺蜜,苏曼。苏曼正依偎在她曾经的未婚夫,顾言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顾言则温柔地拍着她的背,目光与林晚在空中相撞时,没有愧疚,没有留恋,只有一种冰冷的、如释重负的解脱。

三天前,林晚还是华尔街归来的金融天才,是圈内最年轻的基金副总。她刚刚主导完成了一笔价值三十亿的并购案,庆功宴上,她意气风发。顾言向她求婚,苏曼抱着她又笑又跳,说她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三个小时后,她被捕了。

她所有的交易签名、转账记录,都指向她利用职务之便,侵吞了三十亿并购款中的五个亿。证据链完美得无可挑剔。

而那五个亿,正躺在苏曼用假身份开设的离岸账户里。那个账户的唯一知情人,是顾言。

他们两人,一个是她的挚爱,一个是她的至交,联手为她编织了一张天罗地网。他们用她的信任,她的才华,她的爱情,作为献祭,换来了他们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

“……判处***十年。即刻收监。”

法槌落下,重重地砸碎了她的整个世界。

“我没有!我没有!”林晚终于从震惊中爆发出来,她像一头受伤的母狮,疯狂地扑向玻璃隔板,“苏曼!顾言!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顾言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是护着苏曼,仿佛林晚是什么肮脏的瘟疫。

苏曼却在顾言怀里,抬起那张泪痕斑斑的脸,隔着遥远的距离,对林晚露出了一个极其诡异的、胜利的微笑。

那个微笑,像一把淬毒的匕首,扎进了林晚的心脏。

她不明白。她想不通。她自认对苏曼掏心掏肺,对顾言倾尽所有。为什么?是苏曼嫉妒她拥有的一切,还是顾言早已厌倦了她的强势与光芒?

已经不重要了。

冰冷的手铐“咔哒”一声锁住她的手腕,那种金属的触感,是她旧世界崩塌的最后回音。她被两名法警架着拖出法庭,高跟鞋掉了一只,狼狈不堪。

她最后的记忆,是苏曼依偎在顾言怀里,对她轻启的唇语。

那两个字是:“谢谢。”

谢谢你,林晚。谢谢你用你的十年自由,你的声名鹊起,你的一切,成全了我们的“爱情”和“财富”。

林晚不再挣扎。她眼中的光,在那一刻,彻底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凝固的、冰冷的恨意。

天堂,坠落了。地狱的门,正在她面前缓缓打开。

“新来的!动作快点!”

刺耳的呵斥声,伴随着一股浓重的、混杂着汗臭、消毒水和劣质饭菜的霉味,灌入林晚的鼻腔。她被粗暴地推进一间淋浴室,冰冷的水流兜头浇下,让她因高烧而昏沉的大脑瞬间清醒。

她被剃掉了那头精心养护的长发,换上了宽大而粗糙的蓝色囚服。胸口的位置,印着一串数字:9527。

从今天起,她不再是林晚,她是代号9527的囚犯。

北城女子监狱,这是她未来十年的“家”。一个只用实力和拳头说话的、真正的“活地狱”。

她被分到了C监区,12人间。推开那扇沉重的铁门,十几道或好奇、或麻木、或充满恶意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向她。

“呦,来了个细皮嫩肉的。”一个睡在下铺、胳膊上纹着青色凤凰的女人坐了起来,她嘴里叼着一根牙签,上下打量着林晚,像在审视一件货物。“犯什么事进来的?”

林晚抿着唇,没有说话。她在法庭上的崩溃,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情绪。现在的她,像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

“哑巴了?”另一个三角眼的女人嗤笑道,“看她那样子,八成是‘小三’,或者干脆是卖的。”

“不像,”纹身女人,也就是这个监舍的“老大”,人称“华姐”,她站了起来,走到林晚面前,伸出粗糙的手指,捏住林晚的下巴。林晚的皮肤很白,和她们这些常年不见阳光的灰败形成了鲜明对比。“这股子味道……是钱味儿。金融诈骗?”

林晚的瞳孔猛地一缩。

“呵,猜对了。”华姐松开手,用那根牙签剔着牙,“9527是吧?我不管你进来前是什么‘总’,到了这里,就得守我的规矩。”

“什么规矩?”林晚的声音沙哑干涩。

“第一,新来的,头三天的晚饭,归我们。”华姐指了指其他人。“第二,洗手间和地板,你包了,直到下一个新人进来。”她顿了顿,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我,就是规矩。”

林晚的拳头在袖子里悄悄握紧。她那颗受过高等教育、习惯了用逻辑和法律解决问题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失灵了。她所熟悉的一切文明规则,在这里,都被碾碎成了最原始的丛林法则。

“听明白了吗?”华姐逼近一步。

林晚深吸一口气,她知道,反抗,只会招致更残忍的对待。她现在一无所有,连健康都岌岌可危。她必须活下去。

“……明白了。”她垂下眼帘。

“很好。”华姐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那力道不轻,带着侮辱性,“去,把我那几双臭袜子洗了。”

当晚,林晚没有晚饭。她发着高烧,胃里空空如也,还要在所有人入睡后,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一遍遍地擦洗那散发着恶臭的地板。

凌晨三点,她终于干完了活,缩在那个靠近厕所的、最差的铺位上。隔壁床铺的三角眼翻了个身,故意一脚踹在她的床板上。

“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了!”

林晚蜷缩在薄薄的被子里,身体因寒冷和高烧而剧烈颤抖。屈辱、愤怒、绝望……种种情绪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她想起了苏曼那个胜利的微笑,想起了顾言那冰冷的眼神。

她不能死在这里。她不能就这样认输。

她闭上眼,逼着自己吞下所有的眼泪。眼泪,是这个地狱里最没用的东西。她那颗精于计算的大脑,在剧痛中开始重新启动。

她开始分析。分析华姐的性格,分析监舍里每个人的微表情,分析她们之间的权力结构。她意识到,华姐的“规矩”,并非牢不可破。华姐的强大,来源于她对其他人“需求”的掌控——多一口吃的,多一点热水,甚至是一支烟。

而她,林晚,一个金融天才,最擅长的,就是“价值交换”和“风险控制”。

旧世界的规则已经粉碎。她必须学会,或者说,必须“回忆”起人类最古老的规则。在苏曼和顾言为她精心打造的这座“活地狱”里,她要活下去,她要站起来,她要用这里的方式,建立属于她的新秩序。

她的体温,在后半夜奇迹般地退了下去。不是因为病好了,而是因为一股更强大的、冰冷的意志,压倒了身体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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