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前夜,我被未婚夫送进监狱,替他的白月光顶罪。他许诺我,
这是最后的“服从性测试”,只要我乖乖听话,出来后就是顾家唯一的主母。两年半后,
我提前出狱,径直闯入他和白月光的婚礼现场,对现场的最高检察官说:“顾言之家的黑账,
全在这里了。”1.我和京圈太子顾言之大婚前夜,他将我带到自家别墅的地下室。
这里被改造成了一间密室,没有窗,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铁锈味和淡淡的血腥气。
他那被绑在椅子上的白月光楚楚,正泪眼婆娑地看着我们。她漂亮的白裙子上沾着血,
脸色苍白如纸,看起来分外楚楚可怜。“晚晚,楚楚她……失手杀了人。
”顾言之站在我身后,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残忍。“你去替她顶罪三年。
”我的身体僵住了。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四肢百骸都泛着刺骨的寒意。我缓缓抬起头,
从地下室光滑如镜的墙壁反射中,看到了自己的脸。那张脸上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明天,
就是我和顾言之的婚礼。我爱了他十年,从年少时的默默追随,
到后来成为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我付出了我的一切。我以为,我终于要得偿所愿了。
可现在,他却要我为另一个女人去顶杀人罪。“为什么?”我的声音干涩沙哑,
像被砂纸磨过一样。“晚晚,你知道的,楚楚的身体不好,她有严重的心脏病,
根本经受不住牢狱之灾。”顾言之抚摸着我的脸颊,指腹的薄茧擦过我的皮肤,
带来一阵战栗,“而你不一样,你一直很健康,很坚强。”他顿了顿,语气愈发温柔,
像是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这只是一个测试,晚晚。是你嫁入我们顾家,
最后的服从性测试。”“只要你乖乖听话,去认下这个罪。我保证,三年后,
我亲自去接你出来。到那时,你就是顾家唯一的主母,我会加倍补偿你。
”最后的服从性测试?多么可笑的字眼。我看着他英俊的侧脸,
看着他眼中对楚楚毫不掩饰的心疼和爱意,再看看他望向我时,那理所当然的冷漠和算计。
一颗心,像是被瞬间投入了极寒的冰川,寸寸冻结,然后碎裂成齑粉。原来我十年的爱,
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需要通过“测试”来证明的交易。而我这个人,
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时为他心上人牺牲的工具。被绑在椅子上的楚楚,
用一种混合着恐惧、愧疚和一丝隐秘得意的眼神看着我,她的嘴唇翕动着,
无声地说着:“求求你,晚晚。”真是上演的一出好戏。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喉头涌上的腥甜,将所有的不甘、愤怒和绝望尽数吞回肚子里。再抬眼时,
我眼中的剧痛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死水般的平静。我看着顾言之,
无比顺从地点了点头。“好。”他似乎没料到我答应得如此干脆,愣了一下,
随即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俯身在我额上印下一个冰冷的吻,赞许道:“我就知道,
晚晚最乖了。”“放心,我会打点好一切,你不会在里面受苦的。三年很快就过去。
”我垂下眼帘,掩去眸底的讥讽。三年。足够发生很多事了。2.进入监狱的第一天,
冰冷的铁门在我身后“哐当”一声关上,彻底隔绝了我和外面的世界。
我被剃掉了及腰的长发,换上了宽大的囚服,编号734。曾经的沈家大小姐,
顾言之风光无限的未婚妻,一夜之间,沦为了杀人犯。
巨大的落差和屈辱感像潮水般将我淹没。同监室的犯人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不善和探究。
她们知道我是“京圈太子”送进来的女人,却不知道我是替罪羔羊。在她们眼里,
我不过是个被玩腻了丢弃的棋子。“哟,这不是那个电视上的沈小姐吗?怎么,
杀人的滋味不错吧?”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女囚,用肩膀狠狠撞了我一下,语气里满是恶意。
我踉跄一步,稳住身形,没有说话。我知道,在这里,任何软弱都会成为被攻击的理由。
夜晚,我躺在冰冷坚硬的木板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昏暗的灯光,一夜无眠。
顾言之的承诺和楚楚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在我脑海里反复交替出现。我没有哭。
从我答应他的那一刻起,我的眼泪就已经流干了。我开始冷静地思考我的处境,
以及我的未来。服从?补偿?顾家主母?这些虚无缥缈的承诺,我一个字都不信。
顾言之能为了楚楚让我顶罪一次,就能有第二次,第三次。我若真的信了他的鬼话,
三年后出去,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继续做他圈养的金丝雀,一个方便的工具人。
而最坏的结果……或许我根本活不到出狱的那一天。我不能坐以待毙。一个月后,
我等来了第一次探视。来的人是顾家的律师,他带来了顾言之的“关心”和……一大摞文件。
“沈小姐,顾总让我转告您,他一切都好,让您安心。另外,顾总说,
怕您在里面和社会脱节,特意让我每周都给您送来一些顾氏集团的内部财务报表和项目资料,
让您学习学习,也算是为您将来执掌顾家做准备。”律师的话说得冠冕堂皇,
但我瞬间就明白了顾言之的真正意图。他这是在用另一种方式测试我的“服从性”。
他要我即便身在囹圄,也要心系顾家,为他分忧解难。这些看似是让我学习的资料,
实则是一些棘手的财务难题和项目漏洞,需要我利用我的专业知识去解决。
我大学主修的是金融和法务会计,并且拥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这一点,顾言之比谁都清楚。
过去,我曾多次帮他处理过公司里见不得光的账目。
他这是把我当成了他免费的、绝对安全的“账房先生”。我接过那厚厚一沓文件,指尖冰凉。
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和条目,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心中破土而出。顾言之,
你以为这是对我的禁锢和利用吗?不,这是你亲手递给我的……屠刀。从那天起,
我白天在洗衣房劳作,忍受着无休止的欺凌和刁难。晚上,我便在昏暗的灯光下,
疯狂地研究那些财务报表。我的大脑就像一台精密的计算机,飞速运转。
我不再仅仅是帮他“解决问题”,
、每一次非法的资本操作、每一个隐藏在项目背后的权钱交易……都牢牢地刻在我的脑海里。
我构建起了一座庞大的记忆宫殿。这里面,存放的不是诗词歌赋,
而是顾家通往地狱的……一本本黑账。3.监狱里的日子,像一潭死水,但也暗流涌动。
我凭借着超凡的记忆力和逻辑分析能力,很快就成了监区里一个特殊的存在。
我能记住每个人的刑期、家庭背景,甚至能通过她们的只言片语,分析出她们案件的漏洞。
我帮那个脸上带刀疤的大姐大分析了她的案卷,指出了一个可以申诉减刑的关键证据。
作为回报,她成了我在监区里的保护伞,再也没人敢轻易找我的麻烦。
我还利用顾家律师送来的“学习资料”里透露出的股市信息,
指点一个因金融诈骗入狱的前操盘手,让她通过探视的家人,在股市里捞了一笔,
改善了她在狱中的待遇。我用我的“价值”,换取了生存的空间和必要的信息。但我知道,
这些都只是小打小小闹。我真正的目标,是接触到能将我手中“账本”变为现实武器的人。
机会在我入狱的第二年来了。一位重量级人物被调任到我们这座监狱担任典狱长——秦正。
关于他的传闻很多,铁面无私,背景深厚,最重要的是,
他亲手送进过好几个京圈里响当当的人物。据说,他来这里,
就是为了彻查几年前一桩牵连甚广的经济大案,而我们这座监狱里,
关押着几个关键的知情人。我的心,在那一刻剧烈地跳动起来。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但我不能贸然行动。秦正这样的人,不会轻易相信一个“杀人犯”的片面之词。
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他对我产生兴趣,并愿意听我说话的契机。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收集关于秦正的一切信息。他的工作习惯、他的行事风格,
甚至是他偶尔在视察时会走的路线。我利用帮图书室整理书籍的机会,
翻阅了大量的法律典籍和过往的经济案件卷宗。我不仅要记住顾家的黑账,
我还要学会如何让这些黑账,变成一把最锋利的、能够一击致命的剑。
我将顾家复杂的资本网络在脑海中绘制成图,
将那些看似毫无关联的子公司、海外账户、空壳公司全部串联起来,形成一条完整的证据链。
这条证据链的核心,指向了一桩数年前被强行压下去的,涉及百亿资金的非法集资案。
而当年负责审计这个项目的会计师,正是被楚楚“失手”杀掉的那个人。一切都串起来了。
那根本不是什么“失手”,而是一场蓄意的灭口!楚楚,
顾言之……他们为了掩盖这个惊天秘密,不惜杀人,再让我来顶罪。想通这一切的那个夜晚,
我浑身冷汗,牙关都在打颤。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兴奋。
我终于找到了顾家真正的死穴。现在,我需要做的,就是把这把剑,递到秦正的手里。
我通过之前结交的那个前操盘手,辗转递了一张纸条出去。纸条上没有写任何具体内容,
只有一个股票代码,和一个日期。那是顾氏集团旗下的一家子公司,即将在那个日期,
通过一笔极其隐秘的海外交易,进行一次金额巨大的内幕操作。这笔操作,
是我从无数份报表中推演出来的,是他们整个黑色资金链条上,最关键的一环。
我赌秦正会注意到这个异常。我赌他会对送出这张纸条的“734号”,产生兴趣。
我在和魔鬼做交易,也在和命运对赌。4.三天后,我被单独叫到了典狱长办公室。
秦正就坐在我对面,四十多岁,眼神锐利如鹰。他没有穿制服,一身便装,
但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场,比任何制服都更有压迫感。他的桌子上,
就放着我递出去的那张纸条。“734,沈晚。”他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这张纸条,
是你写的?”“是。”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没有丝毫躲闪。“你知道伪造、泄露商业机密,
是什么罪名吗?”“我知道。”我平静地回答,“但我也知道,内幕交易、非法洗钱,
又是什么罪名。”秦正的眼睛眯了起来,像是在重新审视我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囚。
“你有什么目的?”“我要做污点证人。”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我手里有顾氏集团自成立以来,几乎全部的黑色账目。从偷税漏税,到操纵市场,
再到官商勾结,非法洗钱……我可以帮你把顾家,连根拔起。”办公室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秦正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规律的“笃笃”声,每一声都像是敲在我的心上。
许久,他才缓缓开口:“我凭什么相信你?一个杀人犯的话?”“第一,我不是杀人犯。
”我迎着他审视的目光,坦然道,“我顶罪的那个案子,
被害人是一名叫做张博的注册会计师。他之所以被灭口,
是因为他发现了顾氏集团一个持续了五年的百亿非法集资项目。而这个项目,
正是您一直在追查的‘金蝉计划’,对吗,秦检?”我故意叫出了他检察官的身份。
秦正敲击桌面的手指,停住了。他眼中的审视,瞬间变成了震惊和锐利。
“金蝉计划”是他们内部的专案代号,从未对外公布过。“第二,”我没有给他追问的机会,
继续说道,“您桌上那张纸条上的股票,将在三天后,通过巴拿马的一家离岸公司,
进行一笔价值17亿的虚假交易,用以填补‘金蝉计划’早期的一个资金窟窿。
如果您现在布局,就能抓个现行。”“第三,”我深吸一口气,抛出了我最大的筹码,
“我不需要您现在就相信我。我只有一个要求,给我一个和外界有限联系的渠道,
给我提供我需要的法律和金融资料。作为交换,我会定期为您提供顾家犯罪的证据和线索。
等到时机成熟,我会亲自出庭,指证所有一切。”“我不要减刑,也不要豁免。”我看着他,
目光灼灼,“我只要顾家,为他们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秦正盯着我看了很久很久,
久到我几乎以为他要拒绝。最后,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沉声问道:“你和顾言之,
是什么关系?”“曾经是未婚夫妻。”我自嘲地笑了笑,“现在,是仇人。”他点了点头,
似乎明白了什么。“好。”他只说了一个字,“我答应你。从今天起,你的代号是‘账本’。
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学习小组’,你需要的一切,都会在那里。”走出办公室的那一刻,
我知道,我的人生,从地狱的深渊,拐向了另一条布满荆棘、却通往光明的道路。顾言之,
你不会想到吧。你亲手把我送进这座牢笼,却也亲手为自己,培养了一个最致命的掘墓人。
而我,将在这里,为你精心编织一张天罗地网。5.接下来的日子,我被调离了原本的监区,
进入了秦正为我安排的“学习小组”。这里名义上是为有特殊技能的犯人提供再教育的地方,
实际上,是秦正为我打造的一个绝对安全的“作战室”。我拥有了独立的房间,
一台没有连接外网但装满了专业软件的电脑,以及堆积如山的法律、金融卷宗。每周,
顾家的律师依旧会准时送来“学习资料”。
顾言之大概以为我正感恩戴德地在监狱里为他当牛做马,他做梦也想不到,
他送来的每一份文件,都在我和秦正的团队手里,被抽丝剥茧,变成一枚枚射向顾家的子弹。
我凭借着记忆宫殿里的“黑账”,结合秦正团队提供的外部情报,
精准地预测了顾氏集团每一次的资本运作。
我们成功地截断了他们好几条非法的资金转移路线,
让顾家的财务状况开始出现不易察觉的裂痕。顾言之似乎有所警觉,但他查来查去,
也只会把问题归咎于市场波动和对家的狙击,绝不会想到,
问题出在他最“放心”的后院——我这个身在监狱的未婚妻身上。时间过得飞快,转眼,
两年半过去了。距离我“刑满”还有半年。这天,秦正找到了我。“‘账本’,
时机差不多了。”他的表情严肃,“顾言之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最近在疯狂地转移资产,
并且……他准备和楚楚结婚了。”我的心猛地一沉。结婚?“婚礼定在一个月后。
”秦正看着我,“这将是他们最大的一次洗钱行动。他们会以婚礼收受的礼金和赞助为名,
将一笔巨额的黑钱,通过一个慈善基金会彻底洗白。这也是我们收网的最好时机。
”“我需要做什么?”我冷静地问。“你需要提前出去。”秦正说,“以‘表现良好,
获得减刑’的名义。出去后,你需要想办法接近顾言之,
拿到他那个慈善基金会的最终版财务计划书。那是他们整个犯罪计划的核心,
也是最直接的证据。”我沉默了。提前出狱,回到那个男人的身边。这意味着,
我要再次踏入虎穴,直面那个将我推入深渊的恶魔。“这很危险。
”秦正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顾言之现在很多疑,他一定会用尽各种办法试探你,
甚至监视你。一旦你暴露……”“我明白。”我打断了他,“这是我必须做的。
”为了这一天,我已经在黑暗里蛰伏了太久。我不仅要看到顾家覆灭,我还要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