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精神病院的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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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量贴合当前时代背景,但一切都会为剧情让步,不是纯纯无脑打脸爽文。

属于剧情流,围绕在主角身边的人会慢慢成长~本书所有针对人以及牲畜所描述的症状以及治疗方式均为虚构,不要对号入座哈,有治病需求的请去三甲医院,以专业医生所说为准。

脑子寄存处。

情绪发泄处。

(骂完以后就不要骂作者了哦~)“姜林玉,享年88岁,一辈子行医救人无数,培养无数医学后辈,桃李满天下,功德无量。

以你之造化,位列仙班都使得,但我观你尘缘未尽,如今可用回溯之术让你了却遗憾,你可愿意?”

满头银丝,身形瘦削,却仍旧身穿旗袍,举止优雅的老太太看着面前隐匿在白袍黑袍中的无常大人,没有被对方的威势唬到,淡淡一笑,“大人,往事己矣,我还是对您说的位列仙班的事儿更有兴趣,要不您详细谈谈?”

黑袍鬼停下手中翻动名簿的动作,将头侧向旁边的白袍鬼,“她咋不按套路出牌?”

白袍鬼斜睨了黑袍鬼一眼,“让你多话”。

清了清嗓子,诱哄道,“以你的功德,就算位列仙班,也是做一地城隍,仍脱离不了这人间,况且现在天庭和地府己经断联了五千余年,你虽然功德加身,但也仍是一游魂,我怕你等不到受封的那一天。”

姜林玉无语,这和别人夸她是当代神农有什么区别,没想到地府公职人员也搞客套和画饼这套,还以为真能整个神仙来当当。

不过,这黑袍鬼和白袍鬼看起来也挺气派,要不……许是姜林玉的目光过于灼热,原先还风度翩翩,淡定如斯的二人瞬间炸毛,黑袍鬼先道,“想都别想!

现在地府都在裁员,除非你不要俸禄。”

说完还意有所指的看了眼身旁的牛头马面。

姜林玉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的优雅,当了一辈子医学牛马可不是为了死后继续当牛马。

活人微死,不,己经是死人了,死的不能更死。

姜林玉摆烂道,“那我要是重新投胎呢?”

白袍鬼脸上露出职业微笑,“你也知道,现在不婚的,丁克的越来越多,再加不孕不育的,新生儿出生率降低。”

说着,拿出另一个厚厚的册子哗啦啦的翻阅,抬头道,“你要重新投胎么?

如果现在登记上,大约130年以后就轮到你了。”

恐怖如斯~世界之大,竟没我姜林玉一鬼的容身之处么?

若要在世间飘荡130年,没有味觉,没有触觉,又无法与人交流,想想就让人胆寒。

看姜林玉似有松动,白袍鬼加码,“若你回溯到过去,我再送你一桩机缘,如何?”

“什么机缘?”

“不会让你失望的。”

……看着姜林玉踏入时空之门,黑袍鬼疑惑的看向白袍鬼,“你莫不是在入职地府之前在某一世欠她钱了?

干嘛处心积虑的又是耗费心力帮她回溯时光,又是把你攒了大半辈子的空间法宝赠与她。

还让我配合你。”

白袍鬼只是轻叹摇头,“她可不仅是十世善人,且今生功德无量那么简单,上辈子走的弯路如蝴蝶翅膀般轻轻煽动,影响的也不止是她,那块天道后来虽然强行补全可毕竟不是原装,只能让她的人生拨乱反正走上正轨才算是真的了结。”

黑袍鬼一脸疑惑,“你又吊的什么书袋,你我都是无常,我怎不知一个小小的游魂还能影响一方天道?

肯定是你假公济私。”

白袍鬼并不生气,只道“都让你平时好好翻阅下档案室的古籍,每隔千年就会出现个天道的宠儿,虽说现在天道之力微弱,但又怎可能对自己选定的人所受苦难无动于衷,地府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引魂渡魂,确保人间地府正常运转啊。

老白,你这都要问我?”

白袍鬼终于忍不住狠狠地刮了黑袍鬼一眼,“朽木不可雕也。

除了你说的之外,我们当然要替天道查漏补缺,确保一切回归正轨。”

黑袍鬼似懂非懂,“哦,刚才的姜林玉也曾经是天道选定的宠儿?

不过那满头银发皱纹,虽说气质优雅,但也做不了天道的宝宝的,只能当老baby了。”

白袍鬼不再搭理黑袍鬼,而是看着姜林玉消失的方向一挥手,一点金光跟了上去,嘴中念念有词,“上辈子着实可惜,愿你重来一次能补全心中遗憾,一生顺遂。”

话毕便全身心埋头到案台上堆积的公文之中。

*姜林玉不知道自己己经变成了黑袍鬼嘴里天道的老baby,她踏过时空之门后,灵魂仿佛受到了挤压,如同婴孩在母体的产道中一般。

以为要又一次胎穿,睁眼却发现自己漂浮在一间屋子的半空中。

屋子里一张大床紧贴东墙,西墙的门边还摆放着电视,电视声音开的极大,但在阳台摇椅上的女人却恍若未闻,只是蜷缩在椅子里,远远看过来还以为睡着了,走近了却发现眼睛一眨不眨的睁着,却仿若没有焦点。

姜林玉飘过去,终于看清女人的眉眼,和自己有七分相似,剩下的三分,便是年龄的差距,以及女人皱纹里刻进去的悲苦。

姜林玉看着面前六十多岁的上辈子的自己,陷入回忆,当时的她在想什么呢?

还没等跨越80多年的记忆继续探究,门被哐当一声毫不留情的暴力推开,呼呼啦啦进来好几个人。

魂体姜林玉被吓了一跳,而摇椅上的人依旧保持着原先的姿势,连呼吸都没变重一分。

“妈,你哪儿来的钱住进这么好的病房?”

一个头上打着发油,穿着西服,带着金链子不伦不类的中年男人抬脚踹了下摇椅。

身着中山装,和中年男人有西分相似,但气质更儒雅的男人摆弄着手腕上的紫檀珠串,不轻不重道,“二弟,这可是咱妈,干嘛这么粗鲁。

“说着将电视调成静音,继续道,“她耳聋又不是一天两天了,都是当老板的人了,能不能有点耐心,大声一点不就好了。”

话毕弯腰对着老太太的耳朵喊道,“老太太,姜景诚要被人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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