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破产那天,养父母抢走我的救命钱,把重度烧伤的我扔在火场:“你这种丑八怪,
只配死在这里。”五年后,我的“新生”集团市值千亿,前养父却跪在我公司楼下。
“求您……救我女儿。”我摘下墨镜,露出火场留下的疤痕,轻笑:“你看我这张脸,
像以德报怨的人吗?”1.“着火了!快跑啊——!”深夜的顾家别墅,
冲天的火光撕裂了宁静。浓烟滚滚,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苏晚被浓烟呛醒,
挣扎着爬向房门。门,被从外面死死锁住了。“爸!妈!哥!开门啊!
”她用尽全身力气拍打着门板,喉咙被熏得嘶哑。门外,
传来养母赵淑娴尖利而冷酷的声音:“别喊了!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转移了,这把火正好,
保险金够我们东山再起了!”苏晚的心,瞬间沉入冰窟。家族破产,
他们竟然想用这种方式金蝉脱壳?那她呢?她这个养女,就是可以被随意舍弃的垃圾吗?
“妈……求求你……放我出去……”她绝望地哀求。这时,养父顾宏远的声音响起,
带着一丝不耐烦:“别磨蹭了!消防车快来了!薇薇的心脏病经不起吓,我们得快走!
”脚步声匆匆远去。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将苏晚淹没。她不想死!她猛地转身,
想寻找别的生路。窗户!她冲向窗口,却发现窗户也被从外面钉死了!显然,
这是一场处心积虑的谋杀!火舌已经舔舐到了她的衣角,灼痛感让她尖叫。
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房门突然被猛地撞开。一道高大的身影逆着火光冲了进来。
是顾景琛!她的养兄!那一刻,苏晚的眼中燃起了希望的光芒。“哥……”她就知道,
哥哥不会丢下她不管的!顾景琛快步冲到她的面前,然而,他做的第一件事,
却不是拉住她的手,而是粗暴地一把夺过了她紧紧攥在手里的那个小绒布盒子。
那是她亲生父母留给她的唯一遗物,里面是一枚成色极好的翡翠玉佩,是她最后的念想,
也是她偷偷藏起来,准备在走投无路时换钱救急的“救命钱”。“哥!还给我!
”苏晚惊恐地想去抢。顾景琛轻易地躲开,他将玉佩揣进兜里,看她的眼神冰冷刺骨,
充满了厌恶。“苏晚,顾家养你十几年,这玉佩,就当是你最后的报答了。
”“至于你……”他顿了顿,语气轻蔑得像是在谈论一件垃圾,“一个孤女,活着也是拖累。
这场火,是你的命。”说完,他毫不犹豫地转身,将她重新推回烈焰的包围之中,
并“砰”地一声,再次关上了那扇通往生还的门。“不——顾景琛——!
”苏晚的惨叫被淹没在木材爆裂的噼啪声中。滚烫的房梁砸下,重重落在她的背上,
剧烈的疼痛和火焰灼烧皮肤的嗤嗤声,成为了她意识消失前最后的记忆。她清晰地感觉到,
自己的右半边脸和整个背部,皮开肉绽。在彻底陷入黑暗前,她听见窗外传来汽车发动,
绝尘而去的声音。他们,真的把她像垃圾一样,丢弃在了这片火海地狱。……五年后。
亚太经济论坛峰会现场,星光熠熠,名流云集。所有媒体的镜头,都聚焦在入口处。
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停下,侍者恭敬地打开车门。首先迈出的,
是一双穿着定制高跟鞋的纤长小腿。紧接着,一个身着黑色西装套裙的女人弯腰下车。
她身姿挺拔,气场强大如女王。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脸上戴着半张精致的黄金面具,
遮住了从额头到右颊的疤痕。面具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如同她此刻的眼神。
她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红毯尽头,本次论坛的负责人小跑着迎上前,
语气无比恭敬:“苏总,您能亲自莅临,真是让我们论坛蓬荜生辉!”女人微微颔唇,
声音清冷,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中。“新生集团,苏晚。”2.五年时间,
足以让一座城市改头换面,却不足以磨灭一个人心底被烈火灼伤的烙印。
苏晚蜷缩在桥洞下的角落里,身上裹着捡来的、散发霉味的破旧棉衣,
勉强抵御着深秋的寒风。右脸和背部的烧伤早已结痂,留下凹凸不平的疤痕,
盘踞在她曾经姣好的面容与躯体上。偶尔有路人经过,投来的目光充满嫌恶与惊恐。
“真吓人。”“离远点,别是有什么传染病。”她默默低下头,用脏污的围巾将脸裹得更紧。
心脏早已麻木,不会再为这种话语刺痛。比目光更残酷的,是生存。
“饿”是她这五年来最忠诚的伙伴。她拖着在火场中被砸伤的腿,
一瘸一拐地在垃圾堆里翻找。一个被咬过的馒头,半瓶过期矿泉水,都是无上的美味。
一条野狗冲她龇牙,护着面前的半根香肠。苏晚的眼神瞬间变得比野狗更凶。
她抓起石头死死盯着它:“滚开!这是我的!”野狗被她眼中的狠劲吓到,叼起香肠跑了。
她试过找工作。餐馆后厨:“你这脸会把客人吓跑。”工地搬砖:“女人还瘸腿?
开什么玩笑。”殡仪馆:“我们需要让人安宁的形象。”每一次拒绝都像钝刀割心。
她不再是顾家大小姐,她是被世界遗弃的丑陋残废。直到那天在废品站,
她帮收废品的王伯整理旧书报。“这些商业期刊单独卖,价格能高两成。
”王伯照做后果然多卖了钱,高兴地塞给她两个包子。“闺女,你懂这个?
帮我看看啥玩意最值钱?”苏晚忍着疼痛帮他分拣:“电脑主板贵金属含量高。
”“旧电池要单独处理。
”她的目光定格在一本破旧的《社区即时零售配送整合可行性分析》上,
不动声色地塞进自己家当里。晚上,她借着路灯的光,用铅笔头在废纸背面写写画画。
基于那本计划书,她构建了一个配送模型:如何整合小商贩,利用闲置三轮车,
设计最优路线。她写得专注,忘记了疼痛和寒冷。第二天,
她把写好的方案交给王伯:“给菜市场摊主看看,照做每天能多赚三成。
”王伯将信将疑地去了。三天后,他兴冲冲地找来:“神了!生意果然好了!
”递来一袋水果和一部旧手机:“他们谢你的!”苏晚颤抖着手接过。
这是她靠自己的头脑挣来的第一笔干净的报酬。她在快餐店连上WiFi,
下载了金融模拟软件。十万虚拟本金,她看着K线图,闭上眼回想学过的金融知识。
再睁眼时眼神锐利如刀,手指飞快操作。一天时间,账户资产翻了三倍。
当晚她在金融论坛发布一篇预测分析,与主流观点相反。帖子下一片嘲讽:“菜鸟别瞎说!
”三天后国际局势突变,价格走势与她预测分毫不差。论坛哗然,“大神”的呼喊刷屏。
一条私信引起她的注意。头像是一片深海,ID是L:“你的分析很精彩。
经历过生死的人才有的直觉。有兴趣玩真的吗?我提供本金,利润你七我三。
”苏晚盯着那行字,呼吸微促。这可能是陷阱,也可能是唯一逃离深渊的机会。良久,
她在屏幕上敲下一个字:“好。”3.苏晚在快餐店的角落醒来,晨光透过玻璃洒在脸上。
她打开那部旧手机,L的资金已经到账——五十万。对这个数字,她只是淡淡一瞥。
她租了个十平米的地下室,买了最便宜的二手电脑。当屏幕亮起时,她的眼神变了。这一刻,
她不再是桥洞下的乞丐,而是重归战场的战士。第一个月,她将资金翻了三倍。
L发来消息:“看来我捡到宝了。”她没有回复,只是将利润继续投入。三个月后,
她在离岸市场注册了“新生投资”。这名字是她的誓言。公司只有一个员工,就是她自己。
她开始布局。第一个目标,是顾氏集团上游的一家原材料供应商。这家公司经营状况良好,
但她从财报的细微处发现了破绽——过度依赖顾氏,现金流紧张。她耐心等待,
像猎人等待猎物。当那家公司因为顾氏拖延付款而出现资金链断裂的传闻时,她出手了。
通过多个空壳公司,她低价收购了其大部分债权。“该收网了。”她轻语,
拨通了顾氏集团采购总监的电话。变声器让她的声音听起来像个沉稳的中年男人。“王总监,
贵公司的供应商永昌材料,其债权现在在我手里。明天之前,
要么你们溢价30%收购这些债权,要么我申请冻结他们所有资产。
”电话那头的王总监气急败坏:“你这是敲诈!”“这是生意。”她冷静回应,
“你们拖延付款在先,我依法***在后。选择权在你们。”一小时后,
L发来消息:“顾氏妥协了。这笔交易,你赚了八百万。”苏晚看着屏幕,
脸上没有任何喜悦。这只是开始。她继续在资本市场狩猎。做空被顾氏控股的上市公司,
做多顾氏的竞争对手。每一次操作都精准狠辣,像是早就知道顾氏的内部决策。
顾景琛在办公室里大发雷霆:“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幕僚战战兢兢地回答:“查不到,
对方很谨慎,所有操作都通过离岸公司...”与此同时,苏晚走进一家顶级生物科技公司。
前台看到她脸上的疤痕,愣了一下。“我找陈博士,关于投资事宜。”陈博士见到她时,
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苏小姐?”“陈博士,
我对贵公司在组织再生领域的研究很感兴趣。”她开门见山,
“特别是这篇关于表皮细胞再生的论文。”她准确地说出论文中的关键技术参数,
陈博士的眼睛亮了。“我能问个问题吗?”她轻触自己脸上的疤痕,“以现在的技术,
完全修复这样的创伤,可能性有多大?”陈博士沉思片刻:“理论上,
我们最新的生物支架技术可以做到。但还在实验阶段,风险很高,而且...费用惊人。
”“钱不是问题。”苏晚平静地说,“我投资一千万,条件是我要成为第一批临床试验者。
”合同签完后,陈博士忍不住问:“苏小姐,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我们?
”苏晚看向窗外:“因为除了相信科学,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治疗过程极其痛苦。
新的生物材料植入疤痕组织,***健康细胞再生。每一次换药都像再次经历火烧,
但她从未发出一声***。“你的忍耐力令人惊讶。”护士忍不住说。苏晚只是闭上眼睛。
比起五年前那场大火,这点痛算什么。四个月后,当她第一次拆下纱布,
看着镜子里几乎恢复如初的右脸,手指轻轻颤抖。疤痕淡得几乎看不见,
只剩下一些浅浅的印记。“再经过一个疗程,这些印记也会消失。”陈博士欣慰地说。
她抚摸着曾经狰狞的伤处,眼中闪过复杂的光。当晚,
她做空了顾氏集团旗下最重要的上市公司。消息灵通人士透露,顾氏一个新项目刚刚失败,
损失惨重。第二天,顾氏股票暴跌。顾景琛在办公室里砸碎了所有能砸的东西。“查!
给我查出这个‘新生投资’到底是谁!”而此时,
苏晚正在新生投资的实际办公地点——市中心顶级写字楼的顶层。她站在落地窗前,
俯瞰着城市的灯火。手机响起,是L的消息:“顾氏开始反击了。他们找来了华尔街的人。
”她回复得很快:“让他们来。”窗外,城市的霓虹闪烁,映在她平静的瞳孔里。五年了,
她终于从地狱爬回人间,而现在,她要那些把她推入地狱的人,付出代价。远处,
顾氏集团大厦的灯光依然耀眼,但苏晚知道,那不过是落日余晖。4.顾氏集团的会议室里,
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顾景琛将一叠文件狠狠摔在桌上:“三个月,市值蒸发百分之四十!
你们告诉我,连对手是谁都查不到?”高管们低着头,无人敢接话。
“华尔街请来的团队怎么说?
”市场总监擦了擦汗:“对方……对方说‘新生投资’的操作风格前所未见,
像是……能预知我们的每一步决策。”顾景琛冷笑:“预知?我看是出了内鬼!”与此同时,
苏晚正坐在“新生”总部的办公室里,听着下属汇报。“顾氏从华尔街请来了迈尔斯团队,
擅长恶意收购和做空。”她轻轻转动手中的钢笔:“迈尔斯?
三年前因为内幕交易被SEC调查的那个?”“是的,苏总。”“找一下他当年的交易记录,
特别是和他妹妹账户往来的那些。”她语气平淡,“明天之前,我要看到详细报告。
”下属离开后,她打开电脑。屏幕上显示着顾氏最新的财务数据,
鲜红的赤字刺痛了她的眼睛。这本该是顾景琛欠她的第一笔债。三天后,
华尔街某知名论坛突然爆出一份详细报告,直指迈尔斯团队利用亲属账户进行内幕交易。
证据确凿,连资金流向都一清二楚。
顾景琛在办公室里暴跳如雷:“这就是你们请来的‘专家’?
”他不得不立即终止与迈尔斯团队的合作,并支付了巨额违约金。当晚,
苏晚收到L的消息:“这一手很漂亮。”她回复:“这才刚开始。
”亚太商业领袖峰会邀请函送到时,苏晚正在查看最新的财报。“苏总,要回绝吗?
”助理问道。“不。”她轻轻抚摸着邀请函上烫金的字体,“替我准备一套礼服。
”峰会当天,会场星光熠熠。苏晚选择了一件黑色露背长裙,
恰到好处地展示着她已经基本复原的背部线条。脸上的黄金面具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当她挽着L的手臂步入会场时,全场有一瞬间的寂静。“那就是新生投资的创始人?
太年轻了……”“她脸上的面具是怎么回事?”顾景琛正在与人交谈,听到骚动后回头,
目光在触及她的瞬间凝固了。那双眼睛……太熟悉了。苏晚坦然接受着他的注视,
缓步走近:“顾总,久仰。”她的声音经过刻意调整,带着几分低哑,与五年前截然不同。
“我们……见过吗?”顾景琛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或许在某个财经新闻上。”她举杯示意,
“恭喜顾总上个季度的业绩,虽然不太理想。”这话中的讽刺让顾景琛脸色一变。就在这时,
会场大屏幕开始播放新生投资的宣传片。当最后出现公司标志时,
顾景琛手中的酒杯猛地一晃。那标志的轮廓,分明与苏晚当年最珍视的那枚玉佩一模一样!
他猛地看向她,却只对上她面具下含笑的双眼。“顾总不舒服?”她语气关切,
眼中却毫无温度。“那个标志……”“哦,这个啊。”她轻抚胸针,“一位故人的馈赠。
顾总认识?”顾景琛的脸色瞬间惨白。就在这时,一群记者围了过来:“苏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