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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岭诡墓:汉广川王秘冢1 青铜盒与破门刀,

守陵人夜袭古董店陈砚的“陈氏修古”店藏在老城区最窄的巷子里,

青石板路被梅雨泡得发滑,墙根的青苔在暮色里泛着冷绿。这天傍晚,巷口的雾浓得反常,

浓到能把“陈氏修古”的木牌匾泡成模糊的黑影,一个穿青色道袍的信使踩着雾进来,

袖口沾着干枯的秦岭松针,指尖还夹着点未燃尽的黄符灰。“冷姐让我把这个给你,

说钥匙你带了三年。”信使递来个巴掌大的青铜盒,

盒面刻着守陵人特有的“缠枝龙纹暗锁”,龙鳞细得像头发丝,

指尖摸上去能感觉到纹路里积的陈年灰。陈砚刚要追问,信使已转身扎进雾里,

只留一句飘在风里的话:“余党盯上你了,今夜别关灯。”“余党?”陈砚捏着青铜盒,

指腹突然触到暗锁的凹槽——这纹路和父亲陈守义留下的青铜匕首刀鞘,严丝合缝。

他从腰间解下匕首,刀鞘轻抵暗锁,“咔嗒”一声脆响,盒盖弹开,里面铺着泛黄的绢布,

放着三样东西:半张朱砂标绘的地图、三张边缘混着黑狗尾毛的镇魂符,

还有一封叠得整齐的牛皮信纸。地图纸质粗糙,边缘被虫蛀出小孔,

朱砂画的“盗王坡”三个字旁边,有几道指甲划痕,

像极了父亲笔记里的标记;镇魂符凑近闻有糯米香,

是冷姐秘制的——三年前陈砚闯秦岭古墓时,就是这符纸挡住了第一波尸煞;最后展开信纸,

冷姐的字迹刚劲得像刻在青铜上:“广川王刘去墓藏蔡国鼎碎片,你父三年前入此墓,

在九层梓宫刻龙纹为记。守陵正统派余党也在寻鼎,他们的刀上涂了尸毒,遇人先斩后问。

盒底有龙涎灯油,记得加满。”陈砚掀开绢布,果然有个暗格装着暗红色灯油,

油面泛着微光,是龙涎香混着阳气血熬的,能照破尸煞的障眼法。他刚把青铜盒塞进背包,

巷口突然传来“吱呀”一声——是他特意在巷口装的朽木警报器,有人踩断了。“陈哥!

不对劲!”阿澈抱着老式铜罗盘冲进来,罗盘指针疯转得像要飞出去,

底座的铜绿都被磨掉了,“我在巷口看到三个穿黑衣服的,腰里别着洛阳铲,

刀鞘上有守陵人正统派的‘血鸦纹’!”阿澈比陈砚小一岁,父亲是陈守义的同门师弟,

十年前为护陈守义死在秦岭尸毒里。他口袋里总装着小齿轮、铜丝,

还有父亲留下的“夜视镜”——水晶镜片能在暗室里看清壁画,此刻镜片反射出巷口的黑影,

正贴着墙根往店里摸。“哐当!”店门突然被踹碎,三道黑影举着刀冲进来,

刀身泛着青黑色,是涂了尸毒的“斩魂刀”。最前面的黑影一刀劈向陈砚,刀风带着腐臭味,

陈砚侧身躲开,青铜匕首反手刺向对方手腕,匕首刚碰到黑影的袖子,

就听到“叮”的一声——对方袖口缝着青铜护腕,是守陵人正统派的“护陵甲”。“老河!

”陈砚喊了一声,里屋突然传来猎枪上膛的声响,老河扛着改装猎枪冲出来,

左手无名指的断茬边境任务时炸的贴着胶布,枪口对准黑影:“别动!朱砂弹可不长眼!

”老河是退伍军人,二十年前和陈守义在秦岭相识,受陈守义所托护着陈砚。他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朱砂弹击中最左边黑影的膝盖,黑影“扑通”跪倒在地,

伤口瞬间冒黑烟——朱砂克尸毒,连带着对方刀上的毒也被逼了出来。

“你们拿鼎碎片要干什么?”陈砚踩着跪倒的黑影,匕首抵在对方脖子上。黑影突然笑起来,

嘴角流出黑血:“正统派要拿双鼎……打开时空通道……你们都得死!”话音刚落,

黑影头一歪,没了气息——嘴里藏着毒囊,宁死不吐口。另外两个黑影见同伴死了,

转身想跑,阿澈突然掏出“破甲锥”——父亲留下的青铜锥,专破机关甲,

一锥扎在左边黑影的脚踝上,黑影惨叫着摔倒,老河上前一枪托砸晕对方。

最后一个黑影想跳窗,陈砚把龙涎灯往地上一摔,灯油泼在黑影脚下,火折子一扔,

青蓝色火焰“腾”地燃起,黑影的裤腿瞬间着火,惨叫着被老河按在地上。“搜身!

”陈砚喊道。阿澈从晕过去的黑影身上掏出一张纸,是张残缺的地图,

上面用红笔圈着“广川王墓九层”,旁边写着“玉符开门,血煞怕阳”。还有个青铜哨子,

吹一下就发出刺耳的“吱吱”声,老河皱起眉头:“是‘唤尸哨’,

能召血尸殉葬坑里的尸群。”陈砚看着地图上的红圈,

突然想起父亲笔记里的话:“广川王刘去,盗尽诸侯墓,藏鼎于九层,以血煞守之。

”他摸出父亲的笔记,翻到“广川王”那页,页脚的指甲划痕,

和地图上的红圈位置一模一样——父亲早就料到他会来。“得赶紧去盗王坡。

”老河把晕过去的黑影绑在里屋柱子上,“这两个是小喽啰,

正统派的大部队肯定已经往墓里赶了。”阿澈赶紧收拾装备,

把解尸毒的草药、铜丝、破甲锥都塞进背包,

又给陈砚的青铜匕首缠上浸过糯米水的布条——防尸毒。

陈砚最后检查了一遍背包:青铜盒、龙涎灯、父亲的笔记、阴阳玉父亲留下的,能驱邪,

还有冷姐给的三张镇魂符。他锁上店门,老河开车在前,阿澈抱着罗盘坐在副驾,

陈砚坐在后座,手里捏着那张残缺的地图,地图上的“盗王坡”三个字,

在车灯下泛着诡异的红光。车往秦岭余脉开,越走越偏,路边的草越来越高,

风里的腐臭味越来越浓。阿澈突然指着窗外:“陈哥!你看!”路边的树上挂着个稻草人,

身上穿着守陵人的黑衣,胸口插着块木牌,写着“擅闯盗王坡者,

死”——是正统派留下的警告,也是路标。“快到了。”老河把车停在坡下的树林里,

关掉车灯。盗王坡在月光下像只趴着的黑兽,坡顶斜插着块断碑,刻着“广川王墓”四个字,

碑底下的泥土是新翻的,还留着洛阳铲的痕迹。陈砚举着龙涎灯,青蓝色的火光照亮断碑,

碑背面突然映出个黑影——是守陵人正统派的人,正举着刀往他身后摸!

2 断碑机关与墓口陷阱,北斗锁里的父亲标记“小心身后!”老河的猎枪先响了,

朱砂弹擦着黑影的耳朵飞过,打在断碑上,

溅起的碎石里竟掺着青铜渣——这断碑不是石头的,是青铜铸的,外面裹着层泥土伪装。

黑影见偷袭不成,转身就往坡上跑,陈砚追上去,青铜匕首抵住对方后背:“站住!

谁让你们来的?”黑影突然回头,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眼睛,手里举着个青铜哨子,

就要往嘴里塞——是唤尸哨!阿澈突然甩出铜丝,缠住黑影的手腕,

铜丝上的倒刺扎进对方皮肤,黑影惨叫着松开哨子。老河冲上来,一枪托砸在黑影后脑勺,

黑影软倒在地。陈砚搜遍对方全身,只找到个青铜令牌,刻着“正统派守陵卫”五个字,

还有半块干粮,没别的线索。“先把他绑在树上。”老河把黑影绑在坡下的松树上,

“等回来再问,别耽误时间。”三人往坡顶走,断碑越来越近,

陈砚突然停住脚步——断碑周围的草太整齐了,像是被人刻意修剪过,草下的泥土里,

隐约有“咯咯”的声响,是机关的弹簧声。“别踩草!”陈砚掏出洛阳铲,

往草旁边的泥土里插,“汉代‘踏雪无痕’机关,草下是翻板陷阱,一踩就掉下去。

”洛阳铲刚***泥土,就听到“咔嗒”一声,草下的泥土突然陷下去一块,

露出里面的尖刺——是用青铜做的“断魂刺”,上面还沾着黑褐色的血,

不知道扎死过多少人。阿澈蹲下身,用铜丝拨开草叶,发现每株草的根部都连着细铜丝,

铜丝又连到断碑底部:“机关的总开关在断碑里!陈哥,你看断碑上的‘广川王墓’四个字,

‘川’字的竖钩比别的笔画深,像是能转动。”陈砚摸了摸“川”字的竖钩,果然能转动。

他想起父亲笔记里的“汉墓机关口诀”:“碑刻为匙,字动为关,龙纹对,墓门开。

”他掏出青铜匕首,刀鞘上的龙纹对准“川”字的竖钩,轻轻一转——“咔嗒”一声,

断碑突然往旁边移开,露出个黑漆漆的洞口,洞口边缘刻着北斗七星的图案,

是汉代的“北斗墓口”。“这是‘北斗锁’的入口。”阿澈用夜视镜往洞里照,

“里面有石阶,大概五十级,石阶尽头有石门,门上应该有对应的北斗星位机关。

”陈砚举着龙涎灯,率先走进洞口,青蓝色的火光照亮石阶,石阶上沾着新鲜的血迹,

还有几个脚印,是守陵人正统派的“踏云靴”印——他们至少比陈砚早一个时辰进来。

走了大概二十级石阶,陈砚突然停住——前面的石阶上,有一根黑色的头发,不是人的,

是“血尸”的!血尸的头发比常人粗三倍,颜色像墨,陈砚用匕首挑起头发,

头发突然“啪”地断了,断面泛着青黑色,是尸毒浸的。“前面有血尸。”老河举起猎枪,

枪口对准前方,“大家小心,血尸怕光,但数量多了,龙涎灯也镇不住。”又走了十级石阶,

前方突然传来“叮铃”的响声——是血尸胸口的铜铃!响声越来越近,

陈砚举起龙涎灯往前照,只见石阶尽头的石门旁,站着三具血尸,皮肤呈暗红色,

胸口插着铜铃,手指又长又尖,泛着黑绿色的尸毒。血尸听到脚步声,慢慢转过头,

空洞的眼睛盯着陈砚三人,铜铃“叮铃叮铃”响个不停。“别碰它们的铜铃!”陈砚喊道,

“父亲笔记里写过,血尸的铜铃是‘引魂铃’,一碰就会召来更多尸群。

”最前面的血尸突然扑过来,陈砚侧身躲开,龙涎灯的火光扫过血尸的眼睛,

血尸发出“滋啦”的响声,眼睛里冒黑烟,往后退了两步。老河趁机开枪,

朱砂弹击中血尸的胸口,血尸“扑通”跪倒在地,

身体慢慢化成黑灰——朱砂弹能打散血尸的魂魄。另外两具血尸见同伴死了,突然发狂,

同时扑过来,阿澈掏出镇魂符,往地上一贴,符纸发出红光,血尸被红光挡住,暂时过不来。

“快开石门!”陈砚喊道。阿澈跑到石门旁,石门上刻着北斗七星的图案,

每个星位都嵌着块黑色的石头,石头上沾着铜绿。“是‘北斗启门锁’,

需要按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的顺序转动石头!”阿澈掏出铜丝,

就要去转“天枢星”的石头。“等等!”陈砚突然拦住他,“刘去是盗墓贼出身,

肯定会在机关里加陷阱。你看‘天权星’的石头,比别的石头亮,是被人动过手脚的,

一转就会射出毒针。”他掏出父亲的青铜匕首,刀鞘上的龙纹对准“天枢星”的石头,

“父亲说过,守陵人后裔的龙纹匕首,能破汉墓的北斗锁。”匕首刚碰到“天枢星”的石头,

就听到“咔嗒”一声,石头陷了进去,紧接着“天璇星”“天玑星”的石头也跟着转动,

唯独“天权星”的石头没动——果然有陷阱!阿澈用铜丝拨开“天权星”的石头,

里面藏着三根毒针,针头上泛着绿光,是见血封喉的鸩毒。“搞定!”阿澈把毒针***,

扔进背包以后能当暗器用,然后转动“天权星”的石头。北斗七星的图案突然亮起来,

发出淡淡的白光,石门“轰隆”一声,往两边打开,露出里面的外层墓室。墓室很大,

地上堆满了青铜礼器、玉器,从纹饰看,有魏襄王墓里的三足鼎鼎耳刻着“魏”字,

还有晋灵公墓里的玉璧璧上雕着“晋侯鸟尊纹”,显然都是刘去当年盗来的。

这些器物摆放得很整齐,正好对应着北斗七星的方位,每个星位上都放着一件器物。

“不对劲。”陈砚皱起眉头,“刘去把盗来的陪葬品按北斗七星摆,肯定是‘七星迷局’,

一动就触发机关。”他蹲下身,摸了摸“天枢星”位置的三足鼎,

鼎底刻着一个小字——“守”,是父亲的笔迹!“父亲来过这里!”陈砚激动地说,

鼎底的“守”字,是父亲陈守义的“守”,他小时候看父亲练字,

这个字的最后一笔总是带个小勾。他又去摸“天璇星”位置的玉璧,

璧底也有个“义”字——合起来就是“守义”,父亲的名字!“陈哥,你看这个!

”阿澈指着“天玑星”位置的青铜剑,剑鞘上刻着一道划痕,

和陈砚青铜匕首上的划痕一模一样——是父亲用自己的匕首划的,作为标记。

“父亲在给我们指路。”陈砚看着这些标记,突然明白过来,“七星迷局的破解方法,

就是按父亲标记的顺序走,别碰没标记的器物。

”他顺着“守”“义”“划”青铜剑的划痕的顺序,往墓室深处走,果然没触发机关。

走到墓室中央,陈砚突然踩到一块松动的石板,

石板下传来“哗啦啦”的声响——是流沙陷阱!他赶紧跳开,石板已经陷下去一块,

露出里面的流沙,上面还浮着几根白骨,是之前闯墓的人留下的。“小心脚下!”老河喊道,

他刚避开一块石板,旁边的石板又陷下去,流沙里突然冒出一只手,

抓向他的脚踝——是之前掉进陷阱的人,变成了“流沙尸”!3 流沙尸与余党埋伏,

冷姐的信号符救场流沙尸的手泛着青黑色,指甲又长又尖,抓住老河的裤腿就往流沙里拽。

老河抬脚踹向流沙尸的胳膊,可尸身泡在流沙里,根本踹不动,反而被拽得往前踉跄了一步,

半个脚掌陷进流沙里,流沙瞬间漫到脚踝,带着刺骨的寒意。“陈哥!用龙涎灯!

”阿澈喊道。陈砚举起龙涎灯,青蓝色的火光照向流沙尸,尸身突然发出“滋啦”的响声,

皮肤开始冒烟,抓着老河裤腿的手慢慢松开。老河趁机往后退,拔出猎枪,

对着流沙尸的头开了一枪,朱砂弹击中尸头,尸身瞬间化成黑灰,融进流沙里。

“这流沙陷阱是‘连环阵’,踩错一块就会触发一片。”陈砚蹲下身,

用洛阳铲探了探周围的石板,“父亲在石板上留了标记,你看这块石板的边缘,有个小缺口,

是父亲用匕首划的,没缺口的都是陷阱。”果然,有缺口的石板踩上去纹丝不动,

没缺口的一踩就陷。三人顺着有缺口的石板,往墓室深处走,前面突然出现一道拱门,

拱门上方刻着“二层”两个字,是汉代的隶书。拱门旁边的墙上,有几道新鲜的刀痕,

是守陵人正统派的斩魂刀划的——他们已经进了二层墓室。“小心埋伏。”老河举着猎枪,

率先走进拱门。二层墓室比外层小,地上铺着汉代的方砖,砖缝里长着些黑色的苔藓,

踩上去很滑。墓室的墙壁上嵌着壁龛,每个壁龛里都放着一个陶罐,罐口封着红布,

不知道装着什么。“这些陶罐不对劲。”阿澈用夜视镜照了照陶罐,“里面有东西在动!

”话音刚落,最左边的陶罐突然“砰”的一声炸开,

里面飞出无数只黑色的虫子——是“噬尸虫”!虫子有指甲盖大,嘴里长着尖牙,

能啃食尸肉,也会攻击活人。“快用龙涎灯!”陈砚把龙涎灯举到头顶,

青蓝色的火光照亮墓室,噬尸虫碰到火光就“滋滋”冒烟,掉在地上化成灰。

可更多的陶罐炸开,噬尸虫像潮水一样涌过来,龙涎灯的火光只能护住三人周围一米的范围,

眼看就要被虫子包围。“冷姐给的镇魂符!”陈砚突然想起,冷姐给的三张镇魂符里,

有一张是“驱虫符”,混着艾草灰和硫磺。他掏出符纸,用打火机点燃,

符纸燃烧的烟味一散开来,噬尸虫突然像疯了似的往后退,

不敢靠近——硫磺是噬尸虫的克星。“搞定!”阿澈松了口气,刚要收起罗盘,

罗盘指针突然往左边猛转,指向墓室角落的一堆枯骨。陈砚举着龙涎灯走过去,

枯骨旁边放着一把刀——是守陵人正统派的斩魂刀,刀上还沾着血,旁边的地上,

有几滴新鲜的血迹,往墓室深处延伸。“有人受伤了。”老河蹲下身,摸了摸血迹,

“还没干,应该刚走没多久。”三人顺着血迹往深处走,前面突然传来“哼哼”的声音,

是人的***。陈砚举着匕首,慢慢走过去,只见一个穿黑衣的人躺在地上,

腿上插着一把青铜剑——是父亲留下的那把!“是守陵人余党!”阿澈喊道。那人听到声音,

突然抬起头,脸上没蒙黑布,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腿上的伤口冒着黑烟,

显然是中了青铜剑上的朱砂陈守义涂的,防尸毒,也伤活人。

“别杀我……我不是正统派的……”年轻人赶紧摆手,“我是被他们抓来的,

逼我带路……他们往三层去了,

说要找‘血尸殉葬坑’的入口……”陈砚用匕首抵在年轻人的脖子上:“正统派有多少人?

谁是领头的?”年轻人咽了口唾沫:“有十五个人,领头的叫‘血鸦’,脸上有个血鸦纹身,

手里拿着‘唤尸笛’,能召来血尸……他们还说,要在三层血尸坑等着你们,

杀了你们抢鼎碎片……”“咔嚓!”老河突然捂住年轻人的嘴,

指了指墓室顶部——上面有块方砖在动,是有人在偷听!陈砚抬头一看,方砖突然被推开,

一道黑影跳下来,手里举着刀,劈向陈砚。陈砚侧身躲开,匕首刺向对方胸口,

对方却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哨子,吹了起来——是唤尸哨!“不好!他在召血尸!”阿澈喊道。

墓室的墙壁突然“轰隆”一声,裂开一道缝,里面钻出三具血尸,胸口的铜铃“叮铃”响,

朝着三人扑过来。黑影趁机往后退,想跑回三层,老河举枪射击,朱砂弹击中黑影的后背,

黑影“扑通”跪倒在地,嘴里还在吹哨子。陈砚冲过去,一脚踩碎哨子,

匕首抵在黑影的脖子上:“血鸦在哪?”黑影突然笑起来,

嘴角流出黑血:“血鸦在三层……等着你们……血尸坑……”话没说完,黑影头一歪,

死了——嘴里也藏着毒囊。“快追!别让血鸦跑了!”陈砚拉起年轻人,“你带路,

去三层血尸坑!”年轻人不敢反抗,点点头,带着三人往墓室深处走。前面出现一道石阶,

通向三层,石阶上的血迹越来越多,还有些铜铃的碎片——是血尸的铃铛被打碎了。

走到三层入口,陈砚突然停住——入口处的地上,有一张黄色的符纸,是冷姐的“信号符”!

符纸中间有个红点,正在慢慢变亮,是冷姐远程触发的,意思是“里面有陷阱,

等信号再进”。“冷姐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阿澈好奇地问。陈砚摸了摸背包,

里面的青铜盒有点烫——是冷姐在青铜盒里装了“追踪符”,能定位他们的位置,

关键时刻发信号。符纸的红点越来越亮,突然“啪”的一声,符纸燃烧起来,

冒出绿色的烟——是“安全信号”。陈砚举着龙涎灯,走进三层墓室。三层比二层大,

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深坑,坑底堆满了血尸,至少有上百具,胸口的铜铃“叮铃”响个不停,

坑边的墙上,站着十几个黑影,手里举着刀——是血鸦和他的人!“陈砚!我们等你很久了!

”血鸦站在最前面,脸上有个血鸦纹身,手里拿着一根笛子,“把鼎碎片交出来,

我让你死得痛快!不然,就让这些血尸吃了你们!”血鸦吹起笛子,

坑底的血尸突然疯狂起来,往坑边爬,指甲刮在石头上,发出“吱吱”的响声,

听得人头皮发麻。老河举着猎枪,对准血鸦:“别废话!有本事就来!”血鸦冷笑一声,

笛子吹得更响了,坑底的血尸突然跳起来,朝着三人扑过来。陈砚举起龙涎灯,

青蓝色的火光照向血尸,血尸纷纷后退,可血鸦的笛子声越来越急,血尸又开始往前冲,

眼看就要扑到跟前。“冷姐的信号符!”陈砚突然想起,冷姐给的三张符纸里,

还有一张“爆符”,能炸开血尸。他掏出符纸,用打火机点燃,

往坑底扔过去——“轰隆”一声,符纸炸开,火光把坑底的血尸炸飞了十几具,

剩下的血尸暂时不敢动了。血鸦见血尸被炸开,气得脸色发青:“给我上!杀了他们!

”十几个守陵人余党举着刀冲过来,老河开枪射击,朱砂弹击中两个人的膝盖,

他们惨叫着倒下。阿澈掏出破甲锥,扎向冲在最前面的余党,锥子刺穿对方的护腕,

对方疼得松开刀。陈砚举起青铜匕首,和余党打在一起。匕首刚碰到对方的刀,

就听到“叮”的一声——对方的刀是普通铁刀,没青铜护腕,陈砚一刀划向对方的胳膊,

对方惨叫着后退。可余党太多,三人很快被包围,老河的猎枪已经没子弹了,

阿澈的破甲锥也掉在了地上。“陈哥!怎么办?”阿澈靠在陈砚身边,手里只剩下铜丝。

陈砚摸了摸背包,里面的阴阳玉突然发烫——是父亲留下的玉,能驱邪,说不定也能驱人!

他掏出阴阳玉,举到头顶,玉突然发出白光,白光扫过余党,他们突然像被烫到似的,

往后退了几步,不敢靠近。“是阴阳玉的阳气!”陈砚大喜,“余党常年接触尸毒,怕阳气!

”他举着阴阳玉,慢慢往前走,余党纷纷后退,给他们让出一条路。血鸦见不对劲,

突然吹起笛子,坑底的血尸又开始往前冲,这次,

血尸的眼睛里泛着红光——是被血鸦用“血咒”强化过的“血咒尸”!

4 血咒尸与冷姐支援,九层通道的龙纹机关墙血咒尸比普通血尸更凶,眼睛泛着红光,

铜铃响得像催命符,就算被龙涎灯照到,也只是顿一下,继续往前冲。

最前面的血咒尸一把抓住陈砚的胳膊,指甲刺破衣服,划出血痕,

伤口瞬间冒黑烟——尸毒比普通血尸的更烈!“陈哥!用解尸毒草药!

”阿澈掏出背包里的草药,往陈砚的伤口上敷。草药刚碰到伤口,就发出“滋滋”的响声,

黑烟慢慢散去,伤口的疼痛也减轻了些。老河捡起地上的猎枪,用枪托砸向血咒尸的头,

血咒尸的头被砸得歪到一边,却很快又正过来,继续扑向老河。“血鸦的笛子能控制血咒尸!

先解决血鸦!”陈砚喊道。他举着阴阳玉,朝着血鸦冲过去,阴阳玉的白光扫过血咒尸,

它们动作慢了些,给陈砚让出一条路。血鸦见陈砚冲过来,掏出一把刀,

刀上涂着黑血——是“血尸毒刀”,比斩魂刀更毒。两人打在一起,

陈砚的青铜匕首 vs血鸦的毒刀,匕首刚碰到毒刀,就听到“滋啦”的响声,

匕首上的龙纹开始发黑——尸毒在腐蚀匕首!陈砚赶紧后退,血鸦趁机一刀劈过来,

陈砚侧身躲开,刀风刮过脸颊,带着腐臭味。“砰!”一声枪响,

血鸦的肩膀突然冒血——是老河!他捡起地上的朱砂弹,重新装弹,击中了血鸦的肩膀。

血鸦惨叫一声,笛子掉在了地上,坑底的血咒尸突然不动了——没了笛子控制,

血咒尸恢复了普通血尸的状态,被龙涎灯的火光镇住。“抓住他!”陈砚冲过去,

按住血鸦的肩膀,匕首抵在对方脖子上。血鸦突然从怀里掏出个东西,

往地上一扔——是“烟雾弹”,黑色的烟雾瞬间弥漫开来,挡住了视线。等烟雾散了,

血鸦已经不见了,只留下地上的笛子和几滴血迹,往九层通道的方向延伸。“快追!

他要去九层墓室!”陈砚喊道。三人顺着血迹往九层通道走,

通道口的墙上刻着“九层”两个字,旁边有一道门,门上刻着龙纹——是“龙纹机关墙”,

阿澈父亲的笔记里写过,这种机关墙需要找到龙纹的“断点”,才能打开,

不然就会射出毒针。阿澈蹲在门前,用夜视镜仔细看龙纹:“陈哥!你看这龙纹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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