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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邻居不对劲》内容精“五路财神掌上明珠88”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江月陈旭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我的邻居不对劲》内容概括:“江湖救急!”“我的遥控器又没电盖子抠不你快来帮帮我!”看着手机上邻居江月发来的微配上一个可怜兮兮的猫咪表情陈旭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五次不是打不开罐头就是扛不动矿泉再不然就是灯泡坏了自己不敢今更是离谱到连个电池盖子都打不开了?他真想回一句“你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巨婴吗”,但打了删了最后还是变成了两个字:“等”1陈旭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哥,江湖救急!”“我的遥控器又没电了,盖子抠不开,你快来帮帮我!
”看着手机上邻居江月发来的微信,配上一个可怜兮兮的猫咪表情包,
陈旭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五次了。不是打不开罐头瓶,
就是扛不动矿泉水,再不然就是灯泡坏了自己不敢换。今天,
更是离谱到连个电池盖子都打不开了?他真想回一句“你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巨婴吗”,
但打了删,删了打,最后还是变成了两个字:“等着。”1陈旭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把手里的项目文件往桌上一拍,跟主管请了个假,提前下了班。他住的是个老小区,
楼道里昏暗又狭窄,声控灯时好时坏,全凭运气。他三步并作两步地爬上五楼,
站在江月家门口,那扇熟悉的猪肝色防盗门前。他敲了敲门。门很快就开了,
一股香风从门缝里钻了出来。江月穿着一身藕粉色的丝质睡裙,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
一张素净的小脸因为热气蒸得粉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像只受了惊的小鹿。“陈旭哥,
你回来啦。”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陈旭嗯了一声,侧身挤进门。
江月的家不大,一室一厅的格局,但收拾得异常干净整洁,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甜腻的栀子花香气,和他那乱糟糟的狗窝形成了鲜明对比。“遥控器呢?
”陈旭不想多待,开门见山。“在沙发上呢。”江月指了指,然后小跑着进了厨房,
“哥你先坐,我给你倒水。”陈旭没坐,径直走到沙发前,拿起了那个小巧的电视遥控器。
他翻到背面,只用指甲轻轻一推,电池后盖就应声弹开。整个过程,不超过三秒。
他面无表情地从口袋里掏出顺路买来的两节七号电池,换了上去,
然后把后盖“咔哒”一声按好。就在这时,江月端着一杯水走了出来,看到他手里的遥控器,
惊讶地捂住了嘴:“哇,陈旭哥你好厉害啊!我刚才弄了半天,指甲都快断了呢。
”陈旭把遥控器扔回沙发上,心里一阵无名火起。厉害?换个电池而已,三岁小孩都会。
他真的受够了这种被人当成免费劳力,
还要被对方用这种近乎于侮辱智商的方式“崇拜”的感觉。“好了,我走了。”他冷着脸,
转身就往门口走。“哎,哥你别走啊,喝口水再走嘛。”江月跟了上来,试图拉住他的胳膊。
她的手指冰凉,触碰到他皮肤的一瞬间,陈旭像是被电了一下,猛地甩开了。“不用了。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江月的动作僵在了半空中,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和受伤。陈旭没有回头,
拉开门就走了出去。关上门的瞬间,他似乎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极轻的嗤笑,
但等他想再仔细听时,又什么都听不见了。他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可能是被气出幻觉了。
回到自己家,他烦躁地把自己摔在沙发上。他决定了,这是最后一次。
以后江月再找他帮任何忙,他都绝对不会再管。老好人?谁爱当谁当去!正想着,
他忽然闻到自己手上似乎沾染了什么奇怪的味道。不是江月家里那股甜腻的香水味,
也不是她身上的沐浴露味。那是一种……有点像铁锈,又带着一丝机油味的金属气息。
他皱着眉,抬起手闻了闻。味道很淡,但确实存在。是刚才换电池的时候沾上的?
遥控器里漏液了?他想不明白。更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的是,刚才他进门的时候,
眼角的余光似乎瞥到江月家门锁的位置,有一道极细微的划痕。那划痕很新,
在陈旧的猪肝色门漆上,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一个独居的女孩子,
门锁上有新的划痕?陈旭的心里咯噔一下。他忽然想起,前几天半夜,
他似乎听到走廊里有些异响,窸窸窣窣的,像是有人在门口摸索什么。当时他以为是野猫,
没太在意。现在想来,会不会……他越想越觉得心惊,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窜了上来。
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自己家门口,贴着猫眼往外看。走廊里空荡荡的,声控灯暗着,
一片死寂。对面的门紧紧关着,看不出任何异常。也许是自己想多了。陈旭吐出一口气,
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江月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连瓶盖都拧不开,能有什么问题?
那划痕说不定是她自己不小心用钥匙刮的。对,一定是这样。他这么安慰着自己,
但那股不安的感觉却像藤蔓一样,死死地缠绕在他的心上。就在他准备离开猫眼的时候,
对面江月的门里,忽然传出了一声轻微但清晰的“咔哒”声。那声音很沉闷,
绝对不是遥控器或者什么塑料制品发出的声音。那声音,更像是一个金属箱子的锁扣,
被扣上的声音。陈旭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他屏住呼吸,死死地盯着对面的门,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幻觉,一定是幻觉。他闭上眼,又猛地睁开。
走廊里依旧一片黑暗,寂静无声。仿佛刚才那一声“咔哒”,只是他过度紧张下产生的错觉。
可那金属的冰冷质感,却仿佛已经透过猫眼,刺入了他的脑海。这个柔弱不能自理的邻居,
好像……有点不对劲。2第二天一早,陈旭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了公司。昨晚他几乎一夜没睡,
脑子里反复回响着那声奇怪的“咔哒”声,以及江月家门锁上那道诡异的划痕。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甚至上网搜索了“独居女性安全”、“入室盗窃”等关键词,
看得自己心惊肉跳。一整天,他都有些心神不宁。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他刚走出公司大门,
手机就震动了一下。又是江月。“陈旭哥,你下班了吗?我买了个快递,好重啊,
你能帮我搬上楼吗?就在小区门口的快递站。”后面照例跟着一个“拜托拜托”的可爱表情。
陈旭看着那条信息,冷笑了一声。又来了。他几乎可以想象出江月此刻楚楚可怜的模样。
换做以前,他可能已经回复“好的,等我”,然后屁颠屁颠地跑去当牛做马了。但今天,
他不想了。他想看看,这个连电池盖都打不开的女人,
到底要怎么把一个“好重”的快递搬上五楼。于是,他慢悠悠地回了三个字:“在加班。
”信息发出去后,他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在小区门口的便利店里买了一包烟,
找了个不显眼的角落,一边抽烟,一边盯着不远处的快递站。大概过了十分钟,
江月的身影出现了。她今天穿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长发飘飘,看起来仙气十足。
她走到快递站门口,左顾右盼,似乎在等人。陈旭眯着眼睛,
看着她脸上毫不掩饰的焦急和一丝不耐烦。等了几分钟,似乎是确定了陈旭不会来,
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那种柔弱、无辜、等待救援的表情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冰冷的漠然。她走进快递站,
很快就拖着一个半人高的纸箱子走了出来。陈旭的瞳孔猛地一缩。那个箱子看起来分量不轻,
江月一个身高一米六几,体重不过九十斤的女生,竟然……他眼睁睁地看着江月,
几乎没怎么费力,单手就将那个巨大的纸箱子提了起来,另一只手还悠闲地拿着手机在看。
那姿势,那力道,轻松得就像提着一包棉花。陈旭手里的烟蒂掉在了地上,他却浑然不觉。
他的脑子一片空白。骗子!这个女人一直在骗他!什么拧不开瓶盖,什么扛不动水,
全都是装的!一股被愚弄的愤怒和后怕瞬间席卷了他。
他看着江月提着那个和她娇小身材完全不符的巨大箱子,一步步走进小区,消失在拐角处。
她的背影挺得笔直,步伐稳健,没有丝毫的吃力。陈旭感觉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他一直以为江月是个需要被照顾的柔弱女孩,为此付出了无数的时间和精力,
甚至还为她那点“小事”感到烦躁。结果呢?人家根本不需要!她只是在利用他的同情心,
把他当成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免费工具人!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个力气大到能单手提起几十斤重物的女人,
为什么要伪装成一个连遥-控器电池都换不了的废物?陈旭想不明白,但他知道,
这件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昨晚那声“咔哒”声再次在他耳边响起。他扔掉烟头,
快步跟了上去。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躲在楼梯间的拐角处,悄悄地观察着。很快,
他听到了江月上楼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沉稳有力,
和他平时听到的那种小心翼翼、仿佛随时会摔倒的声音截然不同。门开了,
然后是箱子被放下的声音,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动静。然后,门又关上了。
陈-旭等了一会儿,才蹑手蹑脚地走上楼。他站在江月家门口,侧耳倾听。
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太安静了。一个刚搬了重物回家的女人,不应该会发出点喘息声,
或者开电视、放音乐的声音吗?可里面,死一般的寂静。陈旭的心跳越来越快。
他鬼使神差地,把手伸向了自己家的门把手,但目光却死死地盯着对面猫眼。
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如果他现在透过猫眼看过去,一定会看到什么。就在这时,
他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还是江月。“哥,我刚才自己把箱子搬上来了,好累啊,
手都磨破了呢。[图片]”陈旭点开图片。那是一只白皙修长的手,
掌心处有一道浅浅的红痕,看起来确实像是被重物磨的。配上她那委屈的文字,
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惜。可陈旭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脊椎骨升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他刚刚亲眼看到,她单手就把箱子提起来了!这个女人,不仅力大无穷,还是个天生的演员!
她发这张照片是什么意思?是在试探他吗?还是在嘲讽他这个傻子?陈旭握着手机,
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他没有回复。他一步步退回到楼梯拐角,
再次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中。他决定,他要弄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3从那天起,
陈旭的生活重心彻底变了。他不再是那个两点一线的社畜,
而变成了一个潜伏在暗处的观察者。他开始留意江月的一切。她每天出门的时间,
回家的时间,穿什么衣服,拿什么包,甚至连她扔掉的垃圾,他都会趁着半夜没人,
偷偷翻出来检查一遍。垃圾很正常,无非就是一些外卖盒子、零食包装和用过的化妆棉。
但陈-旭发现了一个细节。江月从不自己做饭,她点的外卖永远都是那么几家,
而且分量很大,根本不像一个女孩子的饭量。更奇怪的是,她似乎有很强的反侦察意识。
有一次,陈旭故意在她出门后,偷偷在她门上夹了一根极细的头发。
结果晚上他去检查的时候,头发不见了。但江月回家的时间和他平时观察到的一样,
并没有提前。这说明,她在进门前,检查了门外的情况。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会有这种习惯吗?陈旭的心越来越沉。江月就像一个谜,一个披着柔弱外衣的危险谜团。
他越是想解开,就越是感到恐惧。这天晚上,陈旭照例在公司加了会儿班,
回到家已经快十点了。他刚走出电梯,就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走廊里。
那人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戴着一顶压得很低的鸭舌帽,整张脸都隐藏在阴影里,看不真切。
他既不敲门,也不按门铃,就那么静静地站在江月家门口,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陈旭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他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躲在楼梯口的消防栓后面,
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走廊里的声控灯因为长时间没有声音,已经暗了下去。
男人和黑暗融为一体,如果不是陈旭提前看到了,根本不会发现那里站着一个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那个男人始终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一动不动。陈旭紧张得手心冒汗。
这人是谁?他想干什么?就在陈旭几乎要忍不住掏出手机报警的时候,对面的门,
突然开了一条缝。没有声音,门就像是被涂了润滑油一样,无声无息地向内打开。
一只纤细的手从门缝里伸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的信封。黑衣男人同样一言不发,
伸出手接过了信封,然后转身就走。整个过程不到五秒钟,两人没有任何语言交流,
动作干净利落,仿佛已经演练了无数遍。男人走到楼梯口,和躲在暗处的陈旭擦肩而过。
陈旭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和挥之不去的寒气。
直到男人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楼下,陈旭才敢大口喘气。他靠在冰冷的墙上,
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刚才那一幕,给他的冲击力太大了。那根本不是正常的访客,
那是一场交易!一场在黑暗中进行的,不见光的交易!江月……她到底是什么人?
那个信封里装的是什么?钱?还是……别的什么东西?陈旭不敢再想下去。
他现在百分之百可以确定,江月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她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伪装。
一个巨大的危险,就潜伏在他的隔壁。他必须要做点什么。报警?拿什么报警?
说他看到邻居给了个男人一个信封?警察只会当他是神经病。他需要证据。
能证明江月有问题的,实实在在的证据。陈旭回到家,反锁上门,拉上所有的窗帘。
他坐在黑暗的客厅里,脑子飞速地运转着。他想起了之前在网上看到的那些微型摄像头。
也许……他可以在走廊里装一个。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野草一样疯狂地生长。
虽然很危险,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但这是他目前能想到的,
唯一能接近真相的办法。他不再犹豫,立刻打开电脑,
开始在网上搜索各种伪装成烟雾报警器、螺丝钉、甚至是插座的隐形摄像头。他知道,
从他做出这个决定的这一刻起,他就已经踏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他和平静生活的距离,
正在被无限拉远。而他和那个危险的邻居之间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4陈旭最终在网上买了一个伪装成烟雾报警器的摄像头。为了不引起怀疑,
他还特意多买了一个普通的烟雾报警器,装在了自己家门口。安装过程比他想象的要顺利。
他趁着半夜两三点,整个楼道都寂静无声的时候,拿着工具,像做贼一样溜了出去。
他选的位置很巧妙,就在江月家门口斜上方,一个监控的死角,
却能将她家门口的动静拍得一清二楚。做完这一切,
他感觉自己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接下来的几天,
陈旭每天都活在一种期待又恐惧的矛盾情绪中。他一下班就冲回家,第一时间打开电脑,
连接摄像头的后台,一帧一帧地回看录像。然而,一连三天,都毫无发现。录像里的江月,
又变回了那个柔弱无助的模样。她会穿着可爱的家居服,小声哼着歌去扔垃圾;会在出门前,
对着门口的镜子仔细整理自己的头发;甚至有一次,她的钥匙掉在了地上,她弯腰去捡,
还因为贫血而晃了一下,扶着墙才站稳。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那么无懈可击。
陈旭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想多了?那天晚上的黑衣男人,
会不会只是她的某个亲戚?那个信封里,装的只是生活费?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
意外发生了。这天早上,陈旭像往常一样下楼准备去上班。他刚走到单元楼的门口,
头顶突然传来一阵呼啸的风声。他下意识地一缩脖子,一个黑影“砰”的一声,
在他脚前半米远的地方炸开,泥土和陶瓷碎片四处飞溅。陈旭惊魂未定地抬头看去。
是一盆花。一盆天竺葵,从楼上掉了下来。而掉落的位置,正是五楼,江月家的阳台。
“陈旭哥!你没事吧?!”江月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带着哭腔和显而易见的惊慌。很快,
她就穿着睡衣,头发凌乱地跑了下来,脸上血色全无。“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给花浇水,
手滑了一下……你没伤到吧?”她冲到陈旭面前,焦急地上下打量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周围已经有早起买菜的大爷大妈围了过来,对着楼上指指点点。“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的,
做事毛毛躁躁!”“这要是砸到人,可不得了啊!”陈旭没有说话。
他低头看着脚边那堆狼藉的碎片和泥土。今天……没有风。一丝风都没有。而且,
他刚才抬头的时候,清楚地看到,江月家阳台的栏杆上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水渍。
一个刚刚浇完花的人,阳台上会没有水吗?他又看向江月。她光着脚,
睡衣的裙摆上沾了点泥点,看起来确实是匆忙跑下来的。她的惊慌和后怕也不似作伪。可是,
她的手。那双刚刚“手滑”没拿稳花盆的手,此刻正紧紧抓着他的胳膊。那双手,
干净得过分。没有泥土,没有水渍,甚至连指甲缝里都是清清爽爽的。
一个刚刚还在摆弄花草的人,手怎么可能这么干净?一股刺骨的寒意,
比刚才花盆擦着头皮飞过时还要强烈,瞬间攫住了陈-旭的心脏。这不是意外。这是警告。
她发现了他装的摄像头!这个花盆,是她故意扔下来的!她在警告他,不要再多管闲事!
“我……我没事。”陈旭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真的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江月不放心地说,眼泪终于掉了下来,“都怪我,
我……”“真的没事。”陈旭打断了她,他轻轻推开江月的手,
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正常一些,“可能就是吓到了,你……你以后小心点。
”他不敢再看江月的眼睛。他怕自己会从那双水汪汪的、满是歉意的眼睛里,
看到一丝冰冷的、得意的杀气。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坐上车,
他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完全湿透了。他发动车子,一脚油门踩到底,
疯狂地驶离了这个让他感到窒息的小区。他一边开车,一边用发抖的手去摸口袋里的手机。
他要报警。这一次,他一定要报警!这已经不是简单的邻里矛盾了,这是谋杀未遂!然而,
当他解锁手机,准备拨打110的时候,他的动作却停住了。报警,警察来了怎么说?
说邻居故意扔花盆砸他?证据呢?江月可以说自己是手滑,谁能证明她是故意的?
到时候警察最多也就是批评教育一番,调解一下。而他呢?他将彻底暴露在江月的面前。
一个能毫不犹豫地从五楼扔下花盆来警告他的人,在发现警告无效,并且他还报了警之后,
会做出什么事来?陈旭不敢想象。他猛地一打方向盘,将车停在了路边。他趴在方向盘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恐惧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牢牢地罩住。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
死亡离自己是如此之近。他不能报警。至少现在不能。他必须拿到更直接,更有力的证据。
能让她,和她背后的人,一次性万劫不复的证据!陈旭抬起头,
通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疯狂的狠厉。你想玩,是吗?好,我陪你玩到底。5从花盆事件后,
陈旭就知道,自己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上。他和江月之间那层虚伪的和平假象,
已经被彻底撕碎。现在,是无声的较量。他不敢再有任何轻举妄动,
每天依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正常上下班,见到江月还会不自然地打个招呼,然后迅速错开。
而江月,也像是忘了花盆那件事一样,见到他时,依旧会露出一个柔弱又带点羞怯的笑容,
仿佛他还是那个可以让她随时求助的“陈旭哥”。两人都戴着完美的面具,
在狭窄的楼道里上演着一场心照不宣的对手戏。但陈旭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必须抢在江月对他下一次动手之前,找到她的破绽。他把所有的希望,
都寄托在了那个伪装成烟雾报警器的摄像头上。他有一种预感,江月在警告他之后,
一定会认为他已经收手,从而放松警惕。而这,正是他的机会。果然,机会来了。这天晚上,
陈旭照例回看监控录像。就在他快要不耐烦地拖动进度条时,画面中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那个黑衣男人。他还是那副打扮,鸭舌帽,黑风衣,像个幽灵一样出现在了走廊里。
陈旭立刻将音量调到最大,死死地盯着屏幕。男人这次没有像上次那样静静地站着,
而是直接走到了江月门口。门无声地开了。江月出现在门口,她没有让男人进去,
两人就在门口低声交谈起来。因为距离和角度问题,摄像头的收音效果很差,
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电流的杂音。但陈旭还是拼尽全力,
捕捉到了几个让他汗毛倒竖的词。
”“……上次……失手……不能再有下次……”“……处理干净……”这些词语组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