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日,我被儿女逼上绝路
婆婆觉醒+手撕白眼狼+家庭矛盾+爽文+重生
我死在了我五十五岁的生日宴上。
是被我亲手养大的儿子和女儿,联手逼死的。
可笑的是,我倾尽所有为他们铺路,换来的却是他们亲手为我铺好了通往黄泉的路。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生日这天,他们还没有来。
这一次,我不会再心软。我的钱,我的房子,我的人生,都只属于我自己。
你们的“孝顺”,我无福消受。
心脏停跳前的最后几秒,我看见的,是我那一双引以为傲的儿女。
女儿陈莉尖叫着,面目扭曲:“妈!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把房子给我!我儿子上学怎么办?你是不是想毁了我!”
儿子陈刚挡在我面前,眼神躲闪,却用身体拦住了我的退路,他的妻子王琳在他身后,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冷笑。
“妈,你就答应我们吧,把老房子卖了,那笔钱正好能堵上公司的窟窿……不然……不然我就完了!”
公司的窟窿?
那不是什么公司的窟窿,那是他监守自盗,挪用公款后留下的巨大黑洞。
而他们口中的老房子,是我离婚后单位分的,是我安身立命的根本,更是我后半生唯一的指望。拆迁的消息已经下来了,那笔补偿款,是我为自己准备的养老钱。
我看着他们,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三十岁,前夫出轨,我毅然离婚,净身出户,只为了争夺一双儿女的抚养权。
二十多年来,我白天在国企上班,晚上回家还要通宵达旦地研究金融。从股市到基金,从黄金到期货,我熬红了双眼,熬白了头发,才在一次次惊心动魄的博弈中,为他们挣下了一份还算体面的家业。
我总觉得亏欠他们,没能给他们一个完整的家。
所以,陈莉要名牌包,我买。陈刚要换新车,我给。
陈莉结婚,我掏空积蓄,给她买了市中心的大平层当婚房,只为了让她在婆家有面子。
陈刚结婚,彩礼、婚宴、婚房装修,我一力承担,甚至还把新买的,地段最好的那套三居室给了他们小两口住。
我以为我的付出,能换来他们的孝顺和体谅。
可我错了。
我的无限付出,只养出了两个不知感恩、索取成性的白眼狼。
女儿陈莉,被我宠成了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P UA和道德绑架是她的拿手好戏。
儿子陈刚,在我的过度保护下,成了一个毫无主见、懦弱无能的“妈宝男”,被他那个精于算计的妻子王琳拿捏得死死的。
今天,是我的五十五岁生日。
他们不是来为我庆生的,是来找我要钱的。
女儿看上了学区房,要我把名下的老房子过户给她,好让她儿子能上重点小学。
儿子挪用了公款,被公司下了最后通牒,要我卖掉老房子,拿钱去给他填窟窿。
我平生第一次,对他们说了“不”。
于是,就有了眼前这一幕。
争执,拉扯。
我不知道是谁推了我一把,只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向后倒去。
后脑勺撞上楼梯坚硬的棱角,剧痛传来。
鲜血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看见女儿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随即被贪婪所取代。
我看见儿子愣在原地,而他的妻子王琳,眼中迸发出难以抑制的狂喜。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听见王琳兴奋地对陈刚说:“老公,太好了!这下老太婆死了,房子和钱就都是我们的了!”
多可笑啊。
我为他们活了一辈子,最后,他们却盼着我死。
如果……如果能有下辈子,我绝不会再为任何人而活。
我要为自己,活一次。
……
“妈!妈!你醒醒啊!”
耳边传来焦急的呼唤,我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自家客厅熟悉的天花板。
我……没死?
我挣扎着坐起来,摸了摸后脑勺,光滑一片,没有伤口,也没有血迹。
“妈,你吓死我了!刚刚叫你半天都没反应。”
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僵硬地转过头,看见了女儿陈莉那张写满“关切”的脸。
她穿着一身名牌套装,妆容精致,正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莉莉?”我试探着开口,声音干涩沙哑。
“妈,你没事吧?是不是最近太累了,脸色这么差。”陈莉说着,顺手拿起沙发上的一个爱马仕包包,“对了妈,你看我新买的包好看吗?就是有点贵,花了我小十万呢。不过销售说这是限量款,以后还有升值空间。”
我的目光落在那个刺眼的橙色盒子上,心脏猛地一缩。
这个场景,我记得。
这是我五十五岁生日这天的中午。
陈莉带着她的丈夫和儿子,第一个上门“祝寿”。
然后,她就会以这个包包为引子,开始哭穷,抱怨生活压力大,最后,图穷匕见,提出让我把老房子过户给她的要求。
我……重生了?
我回到了悲剧发生前的几个小时?
“妈?你怎么不说话?”陈莉见我没反应,有些不耐烦地推了推我。
我抬起头,对上她的眼睛。
上辈子,我就是在这双眼睛里,看到了失望、恳求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理所当然。
而现在,我只看到了贪婪。
我压下心头翻涌的恨意,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好看。”
得到我的肯定,陈莉心满意足地笑了,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这个包有多难买,她排了多久的队。
她的丈夫张伟,一如既往地坐在旁边,沉默地玩着手机,偶尔附和两句,一副老实人的模样。可我知道,他才是那个最沉默的受益者和帮凶。每一次陈莉从我这里“榨取”好处,他都心安理得地享受着。
我的外孙,小宝,则在客厅里跑来跑去,把我刚收拾好的家弄得一团糟。
上辈子,我心疼外孙,笑着跟在后面收拾。
这辈子,我只是冷冷地看着。
“哎呀,小宝,慢点跑,别把奶奶家的东西撞坏了。”陈莉嘴上说着,却没有丝毫要管教的意思。
果然,下一秒,小宝就把我放在茶几上的一个青花瓷瓶扫到了地上。
“哐当——”
清脆的碎裂声,在客厅里格外刺耳。
那是我花了不少钱从拍卖会上淘回来的,我一直很喜欢。
陈莉脸色一变,连忙拉过小宝,嘴里却在抱怨:“妈,你怎么把这么贵重的东西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小孩子不懂事,碰坏了多不好。”
看,这就是我的好女儿。
东西坏了,不是教育孩子,而是怪我摆放的位置不对。
上辈子,我心疼得不行,却还是笑着说:“没事没事,一个瓶子而已,只要我的乖外孙没伤到就好。”
而现在,我看着地上一片狼藉,面无表情地开口。
“没关系。”
陈莉松了口气,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我顿了顿,继续说道:“反正这瓶子买了保险,回头让保险公司定损就行。不过……可能需要警方出具一份意外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