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捡到神奇功法

开局捡到神奇功法

作者: 塔尖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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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开局捡到神奇功法》,主角塔尖松林风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林风的玄幻仙侠小说《开局捡到神奇功法由网络作家“塔尖松”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510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8 01:19:1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开局捡到神奇功法

2025-10-18 02:08:12

青石镇的天,总是亮得格外早。寅时刚过,东边的天际才泛起一抹鱼肚白,

镇子西头的“铁拳武馆”后院里,已经响起了沙沙的扫地声。

握着扫帚的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身形单薄,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短褂,袖口磨出了毛边,

露出的手腕细瘦,却有着与年龄不太相符的结实。他叫林风,

是这铁拳武馆里最不起眼的一个杂役。武馆的杂役不算少,拢共十来个,大多是像林风这样,

家里穷得揭不开锅,被送来混口饭吃的。但论起受欺负的程度,林风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倒不是因为他性子软——事实上,他骨子里憋着股劲,只是这股劲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

连火星都算不上。他是三年前被送进武馆的。那年家乡闹蝗灾,地里的庄稼颗粒无收,

爹娘把最后半袋糙米塞给他,让他跟着路过的商队来青石镇碰运气。商队的头领心肠好,

见他可怜,又听说铁拳武馆招杂役,便把他送了过来。武馆馆主王奎看他年纪小,

又生得还算干净,便点了头,让他留下做些洒扫、劈柴、挑水的活计,管吃管住,却没工钱。

对那时的林风来说,这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他想着,只要好好干活,或许能讨馆主欢心,

说不定还能被收做外门弟子,学点粗浅的功夫,将来回乡也能给爹娘争口气。

可现实很快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铁拳武馆的外门弟子,大多是镇上商户或地主家的子弟,

家里多少有些银钱打点,平日里对杂役本就带着三分轻视,偏偏林风性子拧,不会溜须拍马,

见了谁都是闷头干活,这便成了某些人眼中的“刺头”。为首的是个叫王虎的外门弟子,

人如其名,生得虎背熊腰,是馆主王奎的远房侄子,仗着这层关系,在武馆里横行霸道,

尤其喜欢欺负林风。就像此刻,林风正弯腰清扫演武场角落的碎石,王虎带着两个跟班,

晃悠悠地从东厢房走了出来。三月的清晨还有些凉,王虎却敞着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

他瞥了眼林风佝偻的背影,故意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林风的动作顿了顿,

握着扫帚的手紧了紧,却没回头。他知道,只要一回头,准没好事。“哟,这不是林风吗?

”王虎的声音带着戏谑,慢悠悠地走了过来,“这么早就起来干活了?真是勤快,

比我那几个偷懒的师弟强多了。”他的跟班立刻附和:“虎哥说得是,林风这小子,

别的不行,干活倒是一把好手。”林风低着头,继续扫地,想假装没听见。他知道,

跟这些人争辩,只会招来更重的羞辱,甚至拳脚。“怎么不说话?”王虎见他不应,

上前一步,一脚踩在林风刚扫到一起的一堆碎叶上,瞬间踢得四散开来,“哑巴了?

”扫帚柄在林风手中微微颤抖,他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的火气,低声道:“虎哥,

我在干活。”“干活?”王虎嗤笑一声,弯下腰,用手指戳了戳林风的额头,“就你这怂样,

还想在武馆里混?我告诉你,别说是外门弟子,你这辈子,也就配扫扫地,劈劈柴!

”另一个跟班笑道:“虎哥,他连劈柴都费劲吧?你看他那胳膊,细得跟麻杆似的,

我一拳就能打断。”王虎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林风的脸颊,力道不轻:“听见没?麻杆。

说起来,后山的柴好像快用完了,教头昨天还念叨着呢。”他眼珠一转,

脸上露出坏主意:“林风,反正你也没事干,今天就辛苦一趟,去后山砍点柴回来。

”林风一愣,抬头看向王虎。武馆的柴房,

平日里都是杂役轮流去镇子附近的山坡上砍些枯枝,量足够用。而后山,

指的是镇子北边的黑风岭,那地方地势险峻,林深草密,据说还有野兽出没,

武馆里的人除非必要,从不去那边。“虎哥,后山太远了,而且……”林风想说那里不安全。

“而且什么?”王虎脸一沉,打断他的话,“怎么?我让你去,你还敢不去?”他上前一步,

逼近林风,身上的气势压得林风几乎喘不过气:“是不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

敢跟我讨价还价了?我告诉你,要么现在就拿着斧头去后山,砍够两车柴回来,

要么……”他捏了捏拳头,指节发出“咔咔”的响声:“要么就尝尝我这铁拳的滋味,

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林风看着王虎那双充满威胁的眼睛,

又看了看旁边两个摩拳擦掌的跟班,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他默默地放下扫帚,

转身走向杂物房,去拿那把用了两年的旧斧头。斧头的木柄被磨得光滑,刃口也有些钝了,

但用来劈柴,勉强还能用。“记住了,”王虎在他身后喊道,“天黑之前要是见不到柴,

你就别回来了!”林风的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背着斧头,走出了铁拳武馆的大门。

清晨的青石镇,已经有了几分生气。早点铺子冒着热气,挑着担子的货郎摇着拨浪鼓,

走街串巷。林风低着头,快步穿过街道,尽量避开行人的目光。他知道,自己这副样子,

背着把旧斧头,一看就是去干粗活的,难免会引来一些异样的眼神。出了镇子北门,

空气顿时变得清新起来,带着泥土和草木的气息。黑风岭的轮廓在前方渐渐清晰,

连绵的山岭如同一条蛰伏的黑龙,笼罩在淡淡的晨雾中,透着一股莫名的威严。

通往黑风岭的路,是一条被人踩出来的小径,崎岖不平。林风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心里五味杂陈。委屈是有的,王虎的故意刁难,武馆里日复一日的欺辱,

像一块石头压在他心头。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力感。他明白,这一切的根源,

都是因为自己太弱了。如果他有王虎那样的力气,有教头张猛那样的功夫,谁还敢欺负他?

可他没有。他只是个连外门弟子都算不上的杂役,资质平庸,

连武馆最基础的《铁线拳》入门心法,都只能在旁偷偷看几眼,记几句口诀,

根本没人会正经教他。走了大约一个时辰,晨雾渐渐散去,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

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风已经进入了黑风岭的范围,周围的树木越来越茂密,

高大的乔木遮天蔽日,只有零星的光线能照到地面。林间静悄悄的,偶尔传来几声鸟叫,

更显得清幽。他找了处相对开阔的地方,放下背上的斧头,歇了口气。肚子有些饿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干硬的麦饼——这是他早上从厨房偷偷拿的,准备当午饭。麦饼又干又涩,

难以下咽,但林风还是小口小口地啃着,不敢吃得太快,他不知道要在这里待多久。

吃完麦饼,喝了几口随身携带的水,林风拿起斧头,开始寻找合适的柴火。

黑风岭的树木确实粗壮,枯枝也多,很快,他就砍了一小堆。但他知道,这点远远不够两车,

王虎显然是故意为难他。他不敢停歇,背着斧头继续往林子深处走。越往里走,树木越密,

光线也越暗,地上积着厚厚的落叶,踩上去软绵绵的,发出“沙沙”的声响。

偶尔能看到一些动物的脚印,有大有小,林风心里有些发毛,握紧了手中的斧头,

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不知不觉,日头升到了头顶,又慢慢向西倾斜。林风已经砍了不少柴,

堆在一起,勉强能装满一车了,但离两车还差得远。他靠在一棵大树上,擦了擦额头的汗,

心里有些焦急。如果天黑前回不去,王虎肯定不会放过他,但他也不敢再往更深的地方走了,

那里看起来更加危险。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天空突然暗了下来。原本还算晴朗的天,

不知何时聚集了厚厚的乌云,风也大了起来,吹得树叶“哗哗”作响,发出呜咽般的声音。

“要下雨了?”林风皱起眉头,抬头看了看天。乌云压得很低,仿佛随时都会塌下来,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他心里咯噔一下,黑风岭地势复杂,一旦下起大雨,

山路会变得泥泞难行,甚至可能引发山洪。他必须尽快找个地方避雨。他环顾四周,

目光在林中搜索。忽然,他看到不远处的一个山壁下,似乎有个凹陷的地方,

被茂密的藤蔓遮掩着,看起来像是个山洞。“有山洞!”林风精神一振,扛起斧头,

快步跑了过去。跑到近前,他才发现,那确实是个山洞,洞口不大,只有一人多高,

被藤蔓和杂草挡着,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他用斧头劈开藤蔓,露出了洞口。

一股淡淡的土腥味从洞里飘出来,不算难闻。他探头往洞里看了看,里面黑漆漆的,

深不见底。林风心里有些犹豫,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野兽,但外面的天色越来越暗,

风也越来越急,豆大的雨点已经开始落下来了。“管不了那么多了。”林风咬了咬牙,

弯腰钻进了山洞。刚进洞,外面就响起了“哗啦啦”的雨声,倾盆大雨如同瓢泼一般,

瞬间将整个山林笼罩。雨点打在树叶和岩石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在山洞里听着,格外清晰。

林风靠在洞壁上,松了口气。山洞里很干燥,比外面暖和不少。

他借着洞口透进来的微弱光线,打量着这个临时的避难所。山洞不算太深,大约有两丈左右,

地面是坚硬的岩石,角落里堆着一些碎石和尘土。他往山洞深处走了走,

想看看有没有更宽敞的地方。走到洞底时,他的脚踢到了一块松动的石头,

发出“哐当”一声。林风低头一看,那块石头滚到了一边,露出了后面的石壁。奇怪的是,

这块石壁的颜色,似乎比周围的岩石要浅一些,而且边缘处,隐约有缝隙。林风心里一动,

好奇心涌了上来。他蹲下身,用手摸了摸那块石壁,触手冰凉,

质地似乎也和周围的岩石不太一样。他试着推了推,石壁纹丝不动。他又用斧头的背面,

轻轻敲了敲石壁,里面传来空洞的回响。“是空的?”林风眼睛一亮,难道这后面还有空间?

他加了些力气,用斧头撬动石壁边缘的缝隙。随着“咔嚓”一声轻响,

石壁竟然被他撬动了一丝。他心中一喜,继续用力,缝隙越来越大,最后,他双手抓住石壁,

猛地一推。“轰隆”一声,那块足有一人高的石壁,竟然被他推了开来,

露出了后面一个黑漆漆的小石室。一股更浓重的灰尘气息扑面而来,

呛得林风忍不住咳嗽了几声。他愣在原地,有些难以置信,自己竟然误打误撞,

找到了一个隐藏的石室。石室不大,只有几平米见方,借着从外面山洞透进来的微弱光线,

林风看到石室的角落里,放着一个东西。他走过去,发现那是一个木盒,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表面覆盖着厚厚的灰尘,木头的纹理都被遮住了。木盒不大,只有巴掌大小,

用一种不知名的硬木制成,上面没有任何花纹,显得很朴素。林风小心翼翼地拿起木盒,

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灰尘扬起,他又咳嗽了几声。他尝试着打开木盒,

盒盖和盒身之间似乎有些粘连,他用了点力气,才“咔哒”一声,将盒盖打开。

盒子里没有金银珠宝,也没有什么神兵利器,只有一本薄薄的书册。

书册的封面是用某种兽皮制成的,呈暗黄色,边缘已经有些磨损。封面上,

用一种古老的篆体字,写着四个大字。林风小时候跟着村里的老秀才学过几个字,

勉强认出了其中的两个,但另外两个却认不出来。他把书册从木盒里拿出来,入手微沉,

兽皮封面很粗糙。他翻开第一页,里面的纸张是黄色的宣纸,同样有些陈旧,

上面用毛笔字写着几行字,是相对好认的楷书。第一行字,就让林风的心脏猛地一跳。

“混元归一诀,神级功法,天地初开,混沌为源,归一为宗……”“神级功法?

”林风喃喃自语,眼睛瞪得大大的,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他虽然只是个杂役,

但在武馆待了三年,也听过不少关于功法的传闻。武馆里的外门弟子,

修炼的都是最粗浅的黄级功法,像《铁线拳》的配套心法,就是黄级下品。

而馆主王奎修炼的《铁拳功》,据说是玄级下品,已经算是镇上一等一的厉害功法了。

至于更高等级的地级、天级功法,只在传说中听过,

据说只有那些大门大派的核心弟子才能接触到。而“神级功法”这四个字,他连听都没听过,

只觉得像是说书先生嘴里编出来的东西。这世上,真的有神级功法吗?林风的手有些颤抖,

他定了定神,继续往下看。后面的内容,是功法的开篇口诀,晦涩难懂,充满了玄奥的词汇,

什么“周天搬运”“气沉丹田”“混元一气”之类的,林风看得一头雾水。

他虽然偷偷记过几句《铁线拳》的入门心法,但那些都是最简单直白的句子,

和眼前这本《混元归一诀》比起来,简直就是孩童涂鸦。他翻了几页,

发现后面的内容更加深奥,还有一些手绘的图谱,画着人形,身上有许多线条,

标注着一些穴位的名称,大多是他闻所未闻的。林风的心跳得飞快,

他不知道这本功法是真是假,但“神级功法”这四个字,就像一块巨石投入了他的心湖,

激起了千层浪。如果……如果这是真的呢?那是不是意味着,

他也有机会修炼真正的厉害功法?是不是意味着,他再也不用受王虎那些人的欺负了?

是不是意味着,他能拥有保护自己,甚至保护家人的力量?无数个念头在他脑海里翻腾,

让他激动得有些喘不过气。外面的雨还在下,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

林风把书册小心翼翼地放回木盒里,又把木盒揣进怀里,紧紧按住。他觉得,

这个木盒仿佛有千斤重,承载着他全部的希望。他看了看那个被推开的石壁,

又用力将其推了回去,恢复了原状,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绽。

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个秘密。做完这一切,林风靠在洞壁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他时不时地摸了摸怀里的木盒,感受着那坚硬的触感,心中充满了忐忑和期待。他决定,

要试试。不管这本功法是真是假,他都要试试。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想错过。

他闭上眼睛,回忆着刚才看到的开篇口诀,虽然很多地方不明白,但大致的字句还是记住了。

他按照口诀上所说的,尝试着调整呼吸,想象着有一股气流在体内流动。一开始,

什么感觉都没有,就像平时深呼吸一样。林风没有气馁,继续按照口诀上的方法,

一遍遍地尝试。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突然,他感觉到小腹处,

似乎有一丝微弱的热流,像米粒一样大小,轻轻动了一下。那感觉很轻微,稍纵即逝,

仿佛是错觉。但林风的精神却瞬间提了起来,他集中全部的注意力,再次运转口诀。这一次,

那丝热流又出现了,比刚才清晰了一些,在小腹处缓缓地转动着,带来一股暖洋洋的感觉,

非常舒服。“有了!真的有了!”林风的心脏狂跳起来,脸上露出了难以抑制的狂喜。

他能感觉到,这股热流虽然微弱,但精纯无比,和他之前偷偷模仿《铁线拳》心法时,

感受到的那点模糊的气感,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这《混元归一诀》,竟然是真的!

林风强压下激动的心情,不敢再继续修炼,他怕自己太过兴奋,出什么岔子。他知道,

这种神级功法,必然蕴含着莫大的秘密,不能在这种地方贸然修炼。

他再次摸了摸怀里的木盒,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贝。外面的雨渐渐小了,

天色也开始暗淡下来,夕阳的余晖透过云层,给山林染上了一层金色。林风知道,

自己该回去了。虽然砍的柴远远不够两车,但他现在已经不在乎了。王虎的刁难,

武馆的欺辱,似乎都因为怀里的这本功法,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他拿起斧头,

最后看了一眼那个隐藏着秘密的山洞,然后毅然转身,走出了洞口。雨后的山林,

空气格外清新,泥土的芬芳混杂着草木的清香,沁人心脾。林间的小路虽然泥泞,

但林风的脚步却异常轻快。他的心里充满了希望,仿佛看到了一条全新的道路,

在自己脚下缓缓展开。回到铁拳武馆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武馆的大门虚掩着,

里面静悄悄的,只有演武场旁边的几间屋子还亮着灯。林风推开武馆虚掩的侧门时,

檐角的灯笼正被晚风推着轻轻摇晃,橘黄色的光在地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影子。

他刚把沾着泥的草鞋在门垫上蹭了蹭,就听见演武场方向传来粗声粗气的笑骂,

不用看也知道,是王虎带着几个外门弟子在练晚功。“哟,这不是咱们武馆最勤快的杂役吗?

”王虎的声音像块糙石头,划破了傍晚的宁静。他光着膀子,古铜色的脊梁上还挂着汗珠,

手里把玩着一对铁球,“我还以为你小子被黑风岭的狼叼走了呢,怎么着,柴砍够了?

”林风背着空瘪的柴篓——那点勉强凑数的枯枝早在回程时扔在了半路,此刻只能低着头,

瓮声瓮气地应:“回虎哥,山里下了大雨,路不好走,没砍够。”“没砍够?

”王虎几步跨到他面前,铁球在掌心撞出“哐当”一声,“我早上怎么跟你说的?

天黑前见不到两车柴,就别回来!你当我说话是放屁?”旁边两个跟班立刻帮腔:“就是,

虎哥的话也敢不听,这小子怕是皮痒了!”林风攥紧了藏在袖管里的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怀里的木盒被贴身藏着,隔着粗布短褂,能感受到那硬木的棱角硌着胸口,

像一块滚烫的烙铁。他知道,现在不能惹事,至少不能在神功还没入门的时候。“虎哥,

是我没用,”他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服软,“明天一早我再去一趟,保证砍够两车。”“明天?

”王虎挑眉,突然伸手一把揪住林风的衣领,将他瘦弱的身子拎得离地半尺,

“你以为我还会信你?今天这顿打,你是躲不过去了!”林风的脚尖离地,呼吸顿时滞涩,

脖颈被勒得生疼。他能闻到王虎身上浓重的汗味,还有那毫不掩饰的恶意。以往这个时候,

他只会闭着眼挨揍,但今天,怀里那本《混元归一诀》像在发烫,开篇口诀里“气沉丹田,

意守玄关”的字句突然在脑海里闪过。几乎是本能地,他试着按照白天在山洞里的感觉,

去引导那丝微弱的热流。就在王虎的拳头带着风声砸向他脸颊的瞬间,

那丝热流竟真的在小腹处动了一下!虽然微弱,却像一道电流窜过四肢百骸,

让他的身体突然有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轻盈。林风自己都没反应过来,

身体已经顺着那股力道往旁边一偏——动作不算快,却恰好避开了王虎这势在必得的一拳。

“嗯?”王虎的拳头落空,砸在空气里,自己倒愣了一下。他打林风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小子向来是站着挨打的,什么时候学会躲了?“还敢躲?”王虎更怒了,收回拳头,

抬脚就往林风肚子上踹。这次林风有了准备,那丝热流仿佛被惊动的游鱼,

在体内更快地流转。他下意识地往后缩身,同时手臂在王虎腿上轻轻一挡——他没用力,

只是想隔开这一脚,却没想到,王虎那看起来势大力沉的一脚,竟被他这轻轻一挡,

硬生生偏了方向,还因为用力过猛,自己踉跄了一下。“砰”的一声,王虎踉跄着后退两步,

差点摔倒,引得旁边两个跟班惊呼出声。林风也懵了。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仿佛不认识这双常年干活、布满薄茧的手。刚才那一下,绝不是他平日里的力气能做到的。

“你找死!”王虎又惊又怒,他觉着脸面尽失,怒吼着扑上来,

想把林风摁在地上狠狠揍一顿。林风这时候反而冷静下来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

那丝热流在体内越转越快,虽然依旧微弱,却像有了生命般,指引着他的动作。

他不再硬碰硬,只是借着脚步的挪动和手臂的格挡,一次又一次避开王虎的攻击。

王虎练的《铁线拳》本就以刚猛见长,讲究硬打硬进,此刻连林风的衣角都碰不到,

急得满脸通红,拳风越来越乱。“够了。”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像块石头投入沸水,

瞬间让场上的混乱静了下来。林风抬头,只见演武场边缘的廊下,

站着个身材挺拔的中年男人。他穿着青色劲装,腰间系着根玄色腰带,面容刚毅,

眼神锐利如鹰,正是武馆的教头张猛。张猛在武馆里的地位仅次于馆主王奎,

据说早年在外闯荡过,一身功夫深不可测,平时很少管外门弟子的闲事,

今天不知怎么会在这里。王虎见到张猛,气焰顿时矮了半截,悻悻地收回拳头:“张教头。

”张猛没看他,目光落在林风身上,那眼神仿佛能穿透皮肉,直抵骨髓。

林风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低下头,

心脏却“咚咚”狂跳——他刚才动用了那丝热流,不会被看出什么了吧?“王虎,

”张猛的声音没有起伏,“外门弟子,以切磋为名欺凌杂役,按武馆规矩,

去罚抄《武德论》五十遍,明天一早交给我。”王虎脸色一变:“教头,

是这小子……”“嗯?”张猛眉峰一挑。王虎顿时不敢说话了,咬了咬牙,

狠狠瞪了林风一眼,转身带着跟班灰溜溜地走了。演武场上只剩下林风和张猛。晚风吹过,

带着演武场角落那棵老槐树的叶子沙沙作响。“林风,”张猛开口,语气平淡,

“你刚才躲王虎那几下,是谁教你的?”林风心里一紧,连忙道:“回教头,没人教我,

我就是……就是怕疼,瞎躲的。”张猛盯着他看了片刻,那目光仿佛能看穿他的谎言。

林风的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怀里的木盒像是有千斤重。过了好一会儿,张猛才移开目光,

淡淡道:“武馆虽让你们做杂役,却也不是让你们任人欺负的。但记住,一味躲闪没用,

想不被人欺负,就得自己有本事。”他顿了顿,又道:“你去后厨吧,

今晚的杂活不用你做了。”说完,张猛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林风站在原地,

直到那扇门关上,才长长地松了口气,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

他不知道张猛有没有看出什么,但刚才那番话,却像一颗石子,在他心里激起了涟漪。

“想不被人欺负,就得自己有本事……”他喃喃自语,摸了摸怀里的木盒,

眼神渐渐变得坚定。回到杂役们住的通铺时,里面已经挤满了人。

十几个杂役挤在一间低矮的土坯房里,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和脚臭味。

林风找了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下,默默脱下湿透的草鞋,露出磨破的脚后跟。

旁边一个和他关系还算不错的杂役,名叫赵小胖,凑过来小声问:“风哥,你没事吧?

我刚才好像看到王虎哥找你麻烦了。”赵小胖比林风小一岁,是个圆脸的胖子,性格懦弱,

平时也常被欺负,因此和同样受气的林风走得近些。“没事,”林风摇摇头,不想多说,

“张教头刚好路过,拦住了。”赵小胖松了口气:“那就好,那王虎太不是东西了。对了,

你明天真要再去黑风岭啊?听说那里晚上有狼叫,可吓人了。”“不去了,”林风低声道,

“明天再说吧。”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本《混元归一诀》,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方仔细研究。

但通铺人多眼杂,根本没机会。好不容易挨到夜深,周围的鼾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赵小胖也抱着枕头睡得口水直流。林风悄悄坐起身,借着从窗缝透进来的一点月光,

确认没人醒着,才蹑手蹑脚地溜下床,摸出藏在床板下的一个破旧布包。他不敢在屋里点灯,

只能拿着布包,悄悄走出房门。武馆的后院有个废弃的柴房,平时堆放着些没用的杂物,

很少有人去,那里成了他偶尔想清静时的去处。柴房里弥漫着干柴的气息,黑暗而安静。

林风从布包里摸出火折子,“咔嚓”一声吹亮,微弱的火光立刻照亮了周围的环境。

他找了个干净点的草堆坐下,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那个木盒。在火光下,

木盒上的灰尘看得更清楚了。他轻轻打开盒盖,拿出那本《混元归一诀》。

兽皮封面在火光下泛着陈旧的光泽,四个篆体大字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他深吸一口气,

翻开书页,借着跳动的火光,一字一句地读了起来。开篇依旧是那句“混元归一诀,

神级功法”,后面则详细解释了功法的原理:天地间的能量皆为混沌所化,

修炼者需引混沌之气入体,经丹田淬炼,化为混元内息,流转周天,最终达到“归一”之境。

这些话对林风来说太过玄奥,他只能勉强理解,

这功法似乎和武馆里教的不一样——武馆的功法讲究吸收天地间的“灵气”,

而这本功法则说要吸收“混沌之气”。再往后,是具体的修炼法门,从如何感应混沌之气,

到如何引导入体,再到如何在丹田内运转周天,都写得极为详细,还配着一幅幅小人图,

标注着气息流转的路线。林风对照着图谱,盘膝坐好,闭上眼睛,按照书上所说,

尝试着感应所谓的“混沌之气”。一开始,他什么都感觉不到,

周围只有柴房里的霉味和自己的呼吸声。但他没有急躁,想起白天在山洞里的经历,

耐心地引导着意念,想象着天地间有无形的气流在流动。不知过了多久,

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指尖突然传来一丝极其微弱的麻痒感,

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皮肤上游走。“是混沌之气?”林风心中一喜,连忙集中精神,

按照书上的方法,尝试着将这丝麻痒感往体内引。这过程异常艰难。

那些细小的气流仿佛调皮的精灵,总在快要进入体内时溜走。林风试了一次又一次,

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直到火折子快要燃尽,才终于有一缕微不可察的气流,

顺着他的指尖,缓缓流入了体内。气流进入体内后,立刻变得温热起来,像一条细小的暖流,

顺着手臂的经脉,慢慢往小腹丹田的方向移动。所过之处,原本有些酸胀的肌肉,

竟传来一阵舒适的暖意。林风按捺住激动,小心翼翼地引导着这缕气流。

当气流终于抵达丹田时,他感觉小腹处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随即,

那缕气流便融入了白天感应到的那丝热流中,让它壮大了一丝。虽然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丝,

却让林风欣喜若狂。他睁开眼,看着窗外已经泛起的鱼肚白,竟一点都不觉得累,

反而浑身充满了力气。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仿佛能感觉到里面蕴藏的那股微弱却真实存在的力量。“真的……有用!”他握紧拳头,

低声欢呼。从那天起,林风的生活变得截然不同。白天,

他依旧是那个沉默寡言、埋头干活的杂役,挑水、扫地、劈柴,样样做得一丝不苟,

甚至比以前更勤快,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异常。但到了深夜,柴房就成了他的秘密修炼地。

每天夜深人静时,他都会悄悄溜去柴房,借着微弱的月光或火折子,研读《混元归一诀》,

运转功法吸收混沌之气。他的进步快得惊人。或许是这神级功法太过玄妙,

或许是他本身就有修炼的天赋,只是以前没有合适的功法引导。短短半个月,

他丹田内的混元内息就壮大了不少,不仅能在体内顺畅流转,甚至能微微透出体表,

让他的身手变得异常敏捷,力气也大了许多。有一次,他去井边挑水,

以前需要用尽全力才能提起的水桶,现在单手就能轻松提起,吓得他赶紧放下,

装作还是很费力的样子。还有一次,赵小胖不小心被掉落的木柴砸中,林风几乎是凭着本能,

闪电般伸手挡了一下,硬生生将那根碗口粗的木柴拦了下来,惊得赵小胖半天说不出话。

“风哥,你啥时候力气这么大了?”赵小胖揉着眼睛,仿佛看到了鬼。

林风只能打哈哈:“可能是最近干活多了,力气也跟着长了点吧。”他越发谨慎,

刻意隐藏自己的变化,走路依旧低着头,遇到王虎等人,也依旧是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

让王虎渐渐放下了戒心,觉得上次林风能躲开,只是运气好。但他不知道,有一双眼睛,

一直默默关注着他。张猛的房间就在演武场旁边,每天清晨,他都会站在窗前,

看着杂役们干活。他发现,林风变了。不是说他的动作变了,而是他身上的气息。

以前的林风,像一株被踩在泥里的野草,透着一股压抑和怯懦。但现在,他虽然依旧低着头,

却像是埋在土里的种子,隐隐透出一股蓬勃的生机,尤其是在他不经意间弯腰、抬手时,

身上会闪过一丝极其隐晦的气流波动——那不是武馆任何一种功法的气息。

张猛的眼神越来越深邃。他曾在外闯荡多年,见识过不少功法,

却从未见过如此精纯、如此内敛的气息。这小子,身上一定藏着秘密。这天傍晚,

林风正在打扫演武场,准备收工。王虎带着两个跟班,又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林风,

”王虎的语气带着几分阴阳怪气,“听说你最近力气长了不少?连碗口粗的木柴都能挡住?

”林风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赵小胖那嘴没把住门。他低着头:“虎哥说笑了,我就是碰巧了。

”“碰巧?”王虎冷笑一声,指了指演武场中央的石锁,“那石锁,你能举起来不?

”那石锁足有三百斤重,是外门弟子用来练力气的,

只有少数几个体格特别强壮的才能勉强举起。王虎显然是故意刁难。林风犹豫了一下,

他现在的力气,举起这石锁应该不成问题,但他不想暴露。“虎哥,我……我举不动。

”“举不动?”王虎上前一步,猛地一脚踹在林风腿弯处,“我看你是故意不给我面子!

今天你要是不把这石锁举起来,就别想走!”林风被踹得单膝跪地,膝盖磕在坚硬的石板上,

疼得他龇牙咧嘴。周围已经围了几个看热闹的外门弟子,指指点点,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

王虎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得意地大笑:“快举啊!怎么,刚才不是挺能行吗?

”林风的脸埋在阴影里,没人看到他眼中闪过的一丝冷意。他慢慢站起身,

拍了拍膝盖上的灰,盯着王虎:“虎哥非要逼我?”“逼你又怎么样?”王虎梗着脖子,

“一个杂役,还敢跟我顶嘴?”林风深吸一口气,不再说话,转身走向石锁。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包括廊下那个一直沉默的身影。林风走到石锁前,弯腰,

双手握住石锁的把手。他没有立刻用力,而是暗中运转《混元归一诀》,

丹田内的混元内息缓缓流转,顺着手臂经脉注入双手。一股强大的力量感涌了上来,

仿佛有使不完的劲。他低喝一声,双臂猛地发力!“起!”三百斤重的石锁,

竟被他稳稳地举过了头顶!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包括王虎和他的跟班,

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林风举着石锁,面不改色,

甚至还能感觉到体内的内息在缓缓滋养着肌肉,抵消着负重带来的疲惫。

他看着目瞪口呆的王虎,淡淡道:“虎哥,这样可以了吗?”王虎这才回过神来,

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震惊、愤怒,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他想不通,

这个被他欺负了三年的杂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就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打破了场上的寂静。“这位小兄弟,好力气啊。”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武馆门口,

站着三个身着黑衣的汉子。他们身材高大,面色冷峻,腰间都佩着弯刀,眼神锐利,

扫视着演武场,浑身充满生人勿近的煞气。为首的黑衣汉子,目光落在林风举着的石锁上,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林风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下意识地放下石锁,

警惕地看着这三个不速之客。这三个人,绝不是青石镇的人。他们身上的气息,阴冷而危险,

比王奎馆主还要让人忌惮。张猛不知何时已经从廊下走了出来,站在林风身侧,

眼神凝重地看着三个黑衣人:“三位是?来我铁拳武馆,有何贵干?

”为首的黑衣人收回落在石锁上的目光,转向张猛,脸上没什么表情,

声音像淬了冰:“我们是路过青石镇的旅人,想向贵馆打听个地方。”张猛眉头微蹙,

他在江湖上闯荡过,一眼就看出这三人绝非普通旅人。他们腰间的弯刀样式奇特,

刀鞘上隐约有暗红纹路,那是常年染血才会有的色泽,而且三人站姿沉稳,气息内敛,

显然都身怀不俗的功夫。“不知三位想打听什么地方?”张猛不动声色地往前半步,

将林风稍稍挡在身后。黑衣人抬眼看向黑风岭的方向,

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黑风岭后山,有没有一处隐蔽的山洞?洞中有石室,

石室里……曾放着一件东西。”林风的心脏猛地一缩,握着石锁的手瞬间绷紧。

黑风岭、山洞、石室……这些字眼像针一样扎进他心里,几乎让他喘不过气。他们找的,

难道就是自己发现《混元归一诀》的地方?他强作镇定,低着头,

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其他看热闹的杂役一样普通,但眼角的余光却紧紧盯着那三个黑衣人,

手心已经冒出了冷汗。张猛的眼神沉了下去,他瞥了眼林风紧绷的背影,

不动声色地回道:“黑风岭地势复杂,山洞多得是,至于什么石室,我从未听说过。

三位要是想进山寻宝,怕是找错地方了。”“是吗?”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

目光突然变得锐利如刀,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可我们得到消息,那件东西,

半个月前就在这附近出现过动静。或许……有人不小心捡了去,自己却不知道它的价值?

”他的目光在林风身上停顿了一瞬,虽然只有眨眼的功夫,

却让林风感觉像被毒蛇盯上了一样,浑身发冷。“我武馆的人,都是本分人,只知练武干活,

不懂什么寻宝。”张猛的声音也冷了下来,体内的气息暗暗运转,“三位要是没别的事,

就请回吧,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周围的外门弟子和杂役都看出了不对劲,纷纷往后退,王虎更是缩到了人群后面,

刚才被林风震慑的愤怒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为首的黑衣人盯着张猛看了片刻,

似乎在衡量动手的胜算。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笑了,

只是那笑容没什么温度:“既然张教头这么说,我们就不打扰了。”他转身,

对另外两个黑衣人使了个眼色,“我们走。”三人转身离开,步伐不快,

却带着一股莫名的压迫感,很快就消失在街角。直到他们的身影彻底不见,

演武场上的众人才松了口气,议论声顿时炸开。“那些人是谁啊?好吓人!

”“看他们的样子,不像是善茬,不会是江湖上的凶徒吧?”“他们找黑风岭的山洞做什么?

难道真有宝贝?”王虎也凑过来,脸上带着惊疑:“张教头,那些人……”“闭嘴!

”张猛低喝一声,打断了他的话,眼神扫过众人,“今天的事,谁也不许外传,

否则按武馆规矩处置!”众人被他的气势震慑,纷纷噤声。张猛不再理会众人,

转身看向林风,沉声道:“你跟我来。”林风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低着头,跟在张猛身后,往他的房间走去。路过柴房时,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的木盒,

那里藏着他所有的秘密。张猛的房间不大,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桌、一把椅子,

墙上挂着一柄长剑,剑鞘古朴,却透着一股凌厉的气息。张猛关上房门,转身看着林风,

目光锐利:“林风,刚才那些人的话,你听懂了?”林风低着头,

不敢看他:“……听懂了一些。”“一些?”张猛走到他面前,“他们找的山洞,

你是不是去过?”林风的心跳得更快了,手指紧紧攥着衣角,脑子里飞速运转,

想着该怎么回答。承认?还是否认?张猛见他沉默,叹了口气:“林风,

我知道你不是寻常杂役。半个月前你从黑风岭回来,身上的气息就变了,这半个月来,

你进步神速,刚才举起三百斤石锁,面不改色,这绝不是一个普通杂役能做到的。

”他顿了顿,语气缓和了些:“那些人,来路不明,气息阴冷,腰间的弯刀上有血煞之气,

是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他们找的东西,恐怕和你有关。你要是信得过我,就告诉我实话,

或许我能帮你。”林风抬起头,看着张猛。张猛的眼神虽然锐利,却没有恶意,

反而带着一丝关切。这三年来,张猛虽然很少管杂役的事,但也从未像王奎那样轻视他们,

偶尔还会指点外门弟子时,允许杂役在旁边听着。而且,刚才黑衣人出现时,

张猛下意识地护着他,这一点,林风看在眼里。他犹豫了片刻,终于咬了咬牙。事到如今,

隐瞒恐怕也没用了,那些黑衣人显然不会善罢甘休,他一个人,根本无法应对。“教头,

”林风深吸一口气,“我……我确实在黑风岭的山洞里,捡到了一样东西。

”他从怀里掏出那个木盒,递到张猛面前。张猛接过木盒,入手微沉,他看了看盒子的样式,

眼神微动,似乎认出了什么。他打开盒盖,拿出里面的《混元归一诀》,

当看到封面上那四个篆体大字时,瞳孔猛地一缩,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混……混元归一诀?!”张猛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这……这竟然是真的?

”林风惊讶地看着他:“教头,您认识这本功法?”张猛紧紧盯着书册,

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点头,

眼神复杂:“何止认识……这本功法,是我师门的镇派之宝,已经失传了近百年。

”“您的师门?”“我曾是青云宗的弟子。”张猛的声音带着一丝缅怀和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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