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先天性无精症,可老婆却怀孕了。她腹中的可怕蠕动,让我怀疑,
这甚至不是一个男人能够造成的。这些孩子,应该有着各自不同的父亲。也就是说,
妻子得在极短的时间内,被…………我叫宋哲,是一名家庭煮夫。
老婆柳思思刚刚从卫生间出来,正坐在沙发上轻轻搓揉着自己纤细的足踝,眉头微颦。
她是一名空姐,刚刚结束了一趟国际航班,一落地就直接回家了。所有人都羡慕我,
羡慕我这段美满的婚姻,羡慕我有这般年轻貌美又风情万种的老婆,包括我自己在内。
“老婆,飞了这么久,累坏了吧。鸡汤再煲一会就能开饭了,我先帮你按按脚。
”从厨房出来,我很自然的坐到了沙发另一边,将老婆涂着红色趾甲油的玉足捧在了手里。
坚韧的指关节熟练的揉按在了柔软的足心上,老婆嫩白的脚趾下意识蜷缩了一下,
情不自禁发出了一声模糊的***,犹如小野猫一般诱人,“唔……”我心里清楚得很,
这是老婆的敏感点之一。随着我的微微发力,老婆刚刚还微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
整个人没那么紧绷了,变得有些慵懒,有些撩人。我的视线情不自禁的上移,
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心里已经在思考,开饭之前,要不要先把老婆给吃了?她这一飞,
可有好久好久了,害得我只能和五指姑娘作伴。手心渐渐泌出汗意,老婆***的身子,
躺在沙发上微微扭动着,唇舌间溢出的***带上了几分黏腻,像蜜糖般搅动着我的心绪。
我的呼吸越发沉重,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滚动,目光从她白皙的足踝,沿着光洁的小腿曲线,
一路向上。我仿佛已经能够想象得到,自己温润的舌头,在老婆珍珠般的润泽肌肤上滑行,
留下一道浅浅的湿痕,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打着圈儿。勾得她搂住我的脖颈,一边吃吃的笑,
一边说好痒。我的目光突然一凝。刚刚的绮想在瞬间崩碎。等等,平坦的小腹?
可我分明看到,老婆宽大衣衫下那可疑的隆起。我这才有些后知后觉,
为什么今天一直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又找不到源头了。一向身材姣好,
在生活中喜欢露出半截雪白小蛮腰的老婆,居然久违的穿着宽松款式。这是为了遮掩什么?
她怀孕了?电光火石间,这是我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惊得我摇摇欲坠。
可我有先天性的无精症啊!妻子餍足的***还在耳边萦绕,她的面色有些潮红,
胸前呼之欲出的饱满微微起伏着。她在想些什么?她这副娇媚的模样,除了我,还有谁看过,
谁征服过了?她这副酥媚入骨的身子,除了我,还有谁来过,谁留下了?手心沁出的汗意,
瞬间变得冰凉刺骨。“别碰我!”僵硬的手指试探性的上移,我想摸一摸她的肚子,
我想证实下是自己太过紧张,居然产生了这样的臆想。可迎接我的,却是老婆的斥责。
她整个人猛的一抖,半闭着的眼眸原本朦胧着一层水雾,此刻却异常警醒,怒目圆睁,
拒绝着我的靠近。她快速的起身,蜷缩到了沙发的另一角。双手围在身前,
就好像护崽的母鸡一般,护住了自己隆起的肚子。我诧异的看着她的反应,整个人都在下坠。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有些过激了,老婆勉强展露了一个笑容,“没事儿,我就是累着了。
汤煲好了没?开饭吧。”“好。”我默默的转身,没让她看见我眼里的痛楚。
晚饭在一片安静中结束了。除了筷子和餐盘发出的轻微碰撞声,我们谁都没有先开口。
我在厨房收拾碗筷的时候,老婆又在卫生间里待了好久。她在干什么?在看验孕棒吗?
在想着怎么跟我解释吗?悄悄的靠近,嵌着厚厚磨砂玻璃的木门,没有隔绝住的,
是老婆那压抑而又清晰的喘息,带着一股潮意。她到底在干什么啊?因为孕期的缘故,
欲望高涨吗?心头那股压抑已久的怒意猛的窜起,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
因为无精症的缘故,自己一直以来就有些自卑。无论在床上怎么刻意展示自己的强大,
可终究只是个“没种”的男人。所以,老婆怀着别人的孩子,
此刻又在想着这个男人安慰自己?我嫉妒得都快扭曲了!她怎么能这样?她说过的,
永远不会嫌弃我的毛病,只爱我一个。她说过的,我带给她的快乐是无与伦比的,
是世界上其他任何男人都没法相提并论的。悄悄的离开了卫生间,躺在熟悉的床上,
我觉得这个家变得格外的陌生。不知道过了多久,老婆摸着黑才回了卧室。
尽管她躲得我远远的,可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还是从她的身上飘了过来,钻进了我的鼻子,
钻进了我的四肢百骸,好像有一万把小钩子,在同时刺挠我的五脏六腑,将我扎得遍体鳞伤。
这种既像尿骚味,又混合着奇异甜香的独特味道,只有在老婆极度的宣泄之后才能闻得到。
这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独属于我的秘密,在一片黑暗中悄悄弥漫。瞪大了双睛,
我丝毫也没有困意。我听着身边乏力的微喘慢慢平息。我听着老婆的呼吸慢慢变得悠长。
我等待着她进入熟睡。我悄悄的伸手,摸向了她隆起的肚子。天呐!
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触感瞬间刺穿了我的指尖,沿着手臂蛇行而上。隔着圆润饱满的肚皮,
我摸到了好多坚硬的凸起。就好像是,我在和老婆腹中的胎儿们在隔空击掌!这可怕的蠕动,
这密密麻麻的冰冷手掌,让我怀疑,这根本不是一个男人能够造成的。这些孩子,
应该有着各自不同的父亲。也就是说,妻子得在极短的时间内,
被……这极致的恐惧几乎让我窒息,我仿佛看到老婆的嘴唇,在睡梦中,
极其缓慢的向上弯起一个弧度。那是一个无比满足的微笑。这一晚,我们睡得各怀鬼胎。
老婆的身子时不时抽动一下,从浅睡状态惊醒。然后,她会偷偷的跑去卫生间,
再悄悄的躺回我身边,咕嘟咕嘟的小口喝水。是的,她是该补水的。这一整夜的马拉松,
让我疲惫不堪,却让她乐此不彼,好像一个欲壑难填的***。她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我为什么完全没有察觉?“老公。”就在我僵着身子,胡思乱想的时候,老婆突然开口,
吓得我险些惊呼出声,就连心跳都停滞了一瞬。我克制住自己一切本能的反应,
下意识的开始装睡。“老公……”老婆又唤了我一声,轻轻的,柔柔的。她想干什么?
她是在试探我吗?我努力的将呼吸变得悠长,平稳。听觉和触觉变得异常敏锐,
就连床垫的轻微颤动都被我捕捉到了。老婆是坐起身来,在近距离观察我吗?
面上有些痒痒的,是她的长发垂下来了吗?我竭力控制着自己睫毛的震颤,
直到卧室的门传来轻响,老婆开门走了出去。就跟个死人一般,我平静的躺着,一动也不动,
直到听到大门关闭的微响,这才诈尸一般从床上跳了起来。胡乱的套上衣服,
我悄悄跟上了她。“司机,跟着前面那辆车。”我眼睁睁看着老婆上了一辆出租车,
慌忙招手也拦了一辆。司机狐疑的看着我,没有动弹。
我利索的从皮夹里掏出来一叠鲜红的钞票,拍在了他的方向盘上,也堵住了他原本想说的话,
“快跟上,千万别跟丢了。”“好咧,老弟。”司机大哥二话不说,
稳稳当当的将我送到了本市最豪华的星级宾馆。“老弟,遇事别冲动啊,看开点。
”司机大哥给了我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一溜烟开跑了。我紧紧攥着拳头,
捏得指骨咔咔作响。这折腾了一夜,都还没得到满足,所以这一大早就赶过来幽会了是吗?
我整理了自己凌乱的衣服,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跟进了宾馆。
老婆正好在前台办完了手续,正朝着宾馆里的电梯走。前台小姐睡眼惺忪,
不知道是还没下班,还是刚刚交班。我目不斜视,装得跟常住的客人似的,
径直走进了楼梯间,这才松了一口气。一楼,二楼,三楼,我爬着楼梯,和电梯赛跑,
额角的神经在突突的跳动。“叮”的一声,终于,我听到了电梯停住的声音。躲在墙角,
我看着老婆踩着走廊的地毯款款而行,娉娉袅袅。她停在了房间门口,轻轻敲了两下,
门开了。一个男人的大手伸了出来,手背上满是黑毛,这形似猩猩的大手轻抚着她的面颊,
她却没有躲开。门关上了,老婆走进门里了!“别,太多根了……”耳朵紧紧贴在门上,
听着老婆的媚叫,我目眦俱裂!“***泥马!”哪个男人能够忍受这样的侮辱,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一脚就朝门上踹去。和想象中不同,
星级酒店的门还是挺牢固的,我居然没有踹开。“谁?”“what the fvck!
”“はずれだろ?”屋里的人被惊动了,各个国家的语言几乎将我的大脑搅成浆糊。婚前,
我的电脑硬盘里就珍藏着这样的一部小电影,一个日本***和世界各国男人的大融合。
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新奇,***,看得我头皮发麻,恨不得成为其中的一员。
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这屋里的动静,无异于将我的脸皮扔在地上,践踏了一遍又一遍。
除了羡慕我婚姻美满,给予祝福的亲友们,还有各种见不得我好,阴阳怪气的言论。
什么“空姐、护士、银行女是三不娶,这空姐啊,又是其中之首。尤其是你老婆,
飞的还是国际航班,老宋啊,以后你可得小心着些。”“嘿嘿,不然呐,
以后你们两个万一要生出来个混血儿,还不知道是混白的还是混黑的,那乐子可就大了。
”对付这种人,我向来嗤之以鼻,敬而远之。可没想到,今天居然应验了!
小电影里的各种“经典”场景,轮番在脑子里闪回,只不过女主角的脸,换成了我的老婆。
往日让我血脉偾张的情节,此刻直叫我想吐。“草泥马,开门!给老子开门!柳思思,
老子看见你进去了!”我一边徒劳无功的踹着厚实的门板,一边不管不顾的叫嚷起来。
学着功夫电影,我一脚又一脚的踹门,幻想自己马上就能破门而入。可实际上,门自己开了。
那个黑猩猩一般的男人,一把就将我捞了进去,“砰”的一声,又把房门给反锁上了。
“***泥马,唔……”混合着浓烈烟草味的粗大手掌,从身后死死勒住了我的脖子,
让我发不出声响。这个男人一手锁着我的喉,一手反剪着我的手臂,将我推进了房间,
也让我见到了老婆。就在房间中央凌乱的大床上,我的老婆正***着大肚子躺在那里。
她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湿淋淋的,长发黏在汗津津的颈侧,
正用一种绝望的眼神看着我。她那曾经令我无比着迷的水蛇腰线,此刻却无比鼓胀。
肚皮被拉扯得极薄,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带着青紫色的透亮感。最让我惊惧的是,
那肚腹表面,正此起彼伏的凸起一根根可疑而又狰狞的棍状物!天呐!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玩这么大的吗?平时刷短视频,经常会有医生科普,直肠只适合往外排东西,
而不适合往里面塞东西。可总是会有人尝试塞入各种异物,诸如灯泡、手电、各种玩具,
甚至是黄鳝。而我老婆体内的,到底是些什么啊?往日的阅片经历越丰富,此刻的我越惊惧。
老婆在我眼里,一直纯洁得跟朵小白花似的。可现在,她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双腿大开,
随着肚子的诡异蠕动,发出一声声喘息。而她的周围,是世界各国的男人们,
看着她绽放到极致。在她的眼里,我算是个什么东西?在他们的眼里,她又算个是什么东西?
“老公,别,不要看……”老婆的双手将床单几乎都快揉碎了,她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