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乔心，一个替身。顾衍找到我的时候，他说我的眼睛很像一个人。于是，
我成了他金丝雀，住进他的豪宅，穿着他买的衣服，学着那个女人的言行举止。
他以为他掌控了一切，把我当成一件没有灵魂的复制品。他不知道，他怀里的这具躯体，
藏着一个来自地狱的灵魂。他更不知道，他引以为傲的商业帝国，
正在被我——一个他眼中的弱女子，从内部悄无声息地瓦解。他怀念的那个“白月光”，
就是我。而我回来，不是为了重温旧梦。是为了让他，血债血偿。11.顾衍第一次见我，
是在一家私人会所的走廊。灯光昏暗，我端着托盘，不小心撞到了他。酒洒了他一身。
我慌忙道歉，头埋得很低。他没说话，只是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他的手指很冷，
像一块冰。“你叫什么名字？”“乔心。”我的声音在抖。“乔心，”他重复了一遍，
拇指在我下唇上摩挲，“跟我走。”那不是商量，是命令。2.我被带进了一栋别墅。
比我之前住的地下室大一百倍。他让我在沙发上坐下，自己去换衣服。出来的时候，
他递给我一份文件。“签了它。”我接过来，是份合同。一份替身合同。甲方是他，顾衍。
乙方是我，乔心。合同要求我扮演一个人，一个已经死了的女人。模仿她的穿着，她的喜好，
甚至她看人时的眼神。作为回报，他会给我钱。很多很多钱。多到我这辈子都挣不到。
“为什么是我？”我问。他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因为你的眼睛，很像她。
”他的眼神里没有感情，像在看一件商品。我低下头，看着那份合同，很久。然后拿起笔，
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字迹有些歪扭。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激动。顾衍，我回来了。
3.合同签完，我就住进了这里。成了他养的金丝雀。第二天，
一个叫江澈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身材高大，面无表情，像一尊石雕。
“他是你的保镖兼司机，”顾衍介绍道，“负责你的安全，也负责……监视你。
”他说得很直白。我冲江澈笑了笑，“你好。”江澈只是点了下头，
视线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秒，又迅速移开。顾衍很满意我的顺从。他给了我一部新手机，
一张没有上限的信用卡。“去买衣服，”他说，“买她会穿的那种。”他给了我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笑得灿烂，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那张脸，曾经是我的。4.我拿着卡，
在江澈的陪同下去了商场。我挑了很多白色的裙子，各式各样的。在试衣间里，我脱下衣服，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陌生的脸，熟悉的身体。胸口那道浅浅的疤痕还在。是三年前，
为了救他，被子弹擦过的痕迹。他大概早就忘了。我换好裙子走出去。江澈站在外面等我。
“好看吗？”我问他。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一丝复杂的情绪。“好看。”他说，声音很低。
我知道，他认出我了。不，准确地说，他一直都知道我是谁。因为江澈这个人，
本就是我送进顾衍身边的。他不是顾衍的狗。是我的刀。5.回到别墅，顾衍也在。
他看到我穿的裙子，眼神恍惚了一下。“很像。”他说。他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我，
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你知道吗，她以前最喜欢让我这样抱着，看窗外的星星。
”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很熟悉，又很恶心。“以后，你就叫阿央吧，”他轻声说，
“她的小名。”我僵了一下。然后，顺从地点点头。“好。”扮演自己的替身。多可笑。
顾衍，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你准备好，迎接你的末日了吗？我垂下眼，掩去所有的情绪。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是江澈发来的消息，只有一个字。“妥。
”我嘴角勾起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顾衍的帝国，第一颗螺丝，已经松动了。
21.顾衍是个控制欲很强的人。他给我制定了详细的作息表。早上七点起床，喝一杯温水。
上午学插花，学茶道。下午练瑜伽，看他指定的书。晚上，等他回来。
他想把我打造成一个完美的复制品。一个没有思想，只会对他笑，对他言听计从的娃娃。
我全都照做。表现得比他想象中还要乖巧。他很满意。他带我出席各种场合，
向他的朋友们介绍我。“这是阿央。”他会搂着我的腰，笑得温柔。那些人看着我的眼神，
充满了探究和怜悯。他们都知道，我是个替身。一个活在别人影子里的可怜虫。我不在乎。
我只是微笑着，接受所有人的注视。他们看不见，在顾衍搂着我，
向所有人炫耀他的战利品时，我的指尖正在新手机上飞快地敲击。一条条加密指令，
通过这部被他“恩赐”的手机，发送出去。每一次公开亮相，都是我勘察地形，
收集信息的最好机会。他的社交圈，他的商业伙伴，他公司的网络架构……一张无形的网，
正在以我为中心，悄然张开。2.顾衍的书房是禁地。他不止一次警告过我，不许靠近。
我当然不会傻到去挑战他的底线。至少，明面上不会。这天晚上，他有个重要的应酬，
喝了很多酒。回来的时候，脚步都有些不稳。江澈扶着他。我赶紧迎上去，接过他。他很重，
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阿央……”他含糊地叫着我的名字。“我在。”我扶着他，
一步步往卧室走。把他安顿在床上，我给他擦脸，盖好被子。他睡得很沉。我站在床边，
看了他很久。这张脸，我曾经爱过。也恨过。三年前，就是这个人，为了利益，
毫不犹豫地把我推出去，当了替罪羊。那场爆炸，我能活下来，是奇迹。也是我复仇的开始。
我转身走出卧室，轻轻关上门。然后，走向书房。3.书房的门是密码锁。但对我来说，
形同虚设。我从头发里取下一根极细的钢丝，三两下就打开了锁。书房里很整洁，
有淡淡的檀香味。顾衍的电脑就在桌上。我坐下来，打开电脑。有开机密码。我笑了笑。
顾衍的密码，永远都是那个女人的生日。也就是我的生日。他总是在这种细节上，
表现出所谓的“深情”。真让人作呕。我输入密码，电脑顺利开机。接下来，
才是真正的挑战。顾衍的公司“天穹集团”，是国内顶级的科技公司，
网络安全系统号称坚不可摧。他很自信，也很自负。从不认为有人能攻破他的防火墙。
但他忘了。这套防火墙，最初的搭建者，就是我。我是“夜神”。曾经的网络世界之王。
我亲手打造的堡垒，自然也知道它所有的后门和漏洞。4.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的U盘，
插进电脑。U盘里是我编写的程序。它会自动在顾衍的系统里植入一个“种子”。
这个“种子”平时会处于休眠状态，不会被任何人发现。但只要我一声令下，
它就会瞬间激活，吞噬掉所有数据。整个过程，只需要不到十分钟。我盯着进度条，
一点点地走完。然后，拔下U盘，清除掉所有操作痕迹。做完这一切，我像个没事人一样，
走出书房，轻轻锁上门。回到卧室。顾衍还在沉睡。我躺在他身边，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
他不知道，就在刚才，他引以为傲的帝国，已经被我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而引爆器，
就在我手里。我闭上眼，嘴角带着一丝冷笑。顾衍，好好享受你最后的安宁吧。
因为黎明之后，审判，就要开始了。31.第二天，顾衍醒来，宿醉让他头疼。
我给他准备了醒酒汤。他喝完，脸色好了很多。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昨晚，
你一直都在房间里？”“是啊，”我一脸无辜，“你喝醉了，我怕你晚上不舒服。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摸了摸我的头。“乖。”他去上班了。我站在窗边，
看着他的车消失在视野里。然后，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可以开始了。
”2.天穹集团出事了。一桩三年前的商业并购案，突然被人翻了出来。有匿名邮件爆料，
称天穹集团当年使用了不正当手段，窃取了竞争对手的核心技术。邮件里附带了详细的证据。
有内部会议录音，有伪造的技术转让合同。证据链完整得可怕。消息一出，舆论哗然。
天穹集团的股价，应声大跌。顾衍焦头烂额。他动用所有关系去压制舆论，
去查那个匿名爆料人。但没用。对方就像个幽灵，在网络世界里来去自如，不留任何痕迹。
每次他们快要追查到IP地址时，对方总能金蝉脱壳。顾衍的公关团队，第一次感到了无力。
因为他们的对手，是“夜神”。是我。3.顾衍开始变得暴躁。他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
身上的烟味也越来越重。他会因为一点小事就对我发脾气。比如，我给他倒的水太烫了。
或者，我做的菜不合他胃口。他会把杯子摔碎，把饭菜扫到地上。然后，
用一种阴冷的眼神看着我。“你最好别耍花样。”他说。我总是吓得瑟瑟发抖，
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我没有……”“最好没有。”他摔门而出。等他走了，我才慢慢地，
一点点地，把地上的碎片捡起来。我的手被划破了，血流了出来。我看着那点红色，笑了。
顾衍，你也会害怕吗？你也会有这样失控的时候吗？这才只是个开始。4.风波持续了一周。
天穹集团的市值，蒸发了近百亿。顾衍不得不召开新闻发布会，公开道歉，
并宣布暂停与该技术相关的所有项目。这是他执掌天穹以来，遭受的最大一次打击。
发布会上，他憔悴了很多，但依旧强撑着。他说，公司会彻查此事，给公众一个交代。
我在别墅的电视里看着他。看着他那张虚伪的脸。交代？他欠我的交代，又该由谁来给？
三年前，他就是用同样的方式，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了我身上。让我成了整个行业的笑柄，
成了人人喊打的商业间谍。现在，我只是把当年他施加在我身上的一切，
原封不动地还给他而已。5.晚上，顾衍回来了。他没有发脾气，只是很沉默。
他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烟雾缭绕，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走过去，
从背后抱住他。“别太累了。”我说，声音很轻。他身体僵了一下，然后抓住我的手。
握得很紧。“阿央，”他哑着嗓子说，“只有你还在我身边了。”我把脸埋在他的背上，
笑得无声。是啊，我还在你身边。像一条毒蛇，盘踞在你的心脏。等着在你最脆弱的时候，
给你致命一击。“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说。声音温柔得，连我自己都快要信了。
他似乎被我安抚了。情绪慢慢平复下来。“睡吧。”他说。我们躺在同一张床上，各怀心事。
我知道，这次的危机，还不足以扳倒他。顾衍的根基很深。想要让他彻底覆灭，
我需要一把更锋利的刀。而这把刀，我已经准备好了。41.顾衍开始怀疑内部出了问题。
他觉得，能拿到那些机密资料的，一定是公司的高层。于是，他开始了一场内部清洗。
几个跟着他打江山的老臣，都被他用雷霆手段给踢出了局。公司里人心惶惶。
但这并没有让他找到那个“内鬼”。因为真正的“内鬼”，一直都在他眼皮子底下。是我，
也是江澈。江澈作为顾衍的贴身保镖，可以出入公司的任何地方。很多物理层面的资料，
都是他帮我弄到手的。比如，顾衍办公室保险柜里的文件。比如，他私人电脑的硬盘镜像。
江澈做事，干净利落，从不留痕迹。他是顾衍最信任的人之一。顾衍从没怀疑过他。
2.这天，顾衍要去邻市参加一个重要的商业峰会。他带上了我，也带上了江澈。
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峰会期间，顾衍会和他最大的竞争对手，星海科技的总裁，李承安，
进行一次秘密会谈。他们要谈的，是一个价值千亿的新能源项目。这个项目，
是天穹集团能否翻盘的关键。也是我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出发前，
我给了江澈一个微型窃听器。“找机会，放到李承安身上。”江澈接过东西，点了点头。
“小姐，放心。”他一直叫我小姐。从三年前我救下他那天开始，就没变过。3.峰会现场，
名流云集。我穿着顾衍为我挑选的晚礼服，挽着他的手臂，游走在人群中。
他把我介绍给每一个人。“这是阿央。”我已经习惯了那些或同情或鄙夷的目光。我的任务，
是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为江澈的行动，创造机会。我假装不小心，
把酒洒在了一个贵妇身上。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
顾衍也皱着眉，处理着这个小插曲。没有人注意到。就在这片刻的混乱中，
江澈像个影子一样，与李承安擦身而过。动作快得，几乎看不见。等骚动平息，
一切恢复正常。江澈已经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但他冲我，
做了一个微不可见的“OK”手势。成了。4.晚上，顾衍和李承安的秘密会谈，如期举行。
在一个安保严密的套房里。我则待在自己的房间。戴上耳机，清晰地听到了他们所有的对话。
顾衍为了拿下这个项目，抛出了极具诱惑的条件。甚至，
不惜泄露了一些天穹集团未来的战略布局。他急于求成。急于用一个大的胜利，
来洗刷最近的颓势。李承安是个老狐狸，不动声色地套着顾衍的话。两个人在谈判桌上，
你来我往。我一边听，一边将所有的谈话内容，实时转录成文字，加密后，
发送到了一个邮箱。那个邮箱的主人，是另一家科技巨头的CEO。也是顾衍的死对头。
我相信，他会很乐意看到这份“礼物”。5.会谈结束了。顾衍似乎很满意。回到房间时，
他甚至有心情喝一杯红酒。“阿央，过来。”他朝我招手。我走过去。他把我拉进怀里，
让我坐在他腿上。“你知道吗，很快，天穹就能度过难关了。
”他的手不老实地在我身上游走。“到时候，我给你买一座小岛，好不好？
”他把我当成了一个可以用金钱来衡量的宠物。我忍着恶心，脸上挤出笑容。“好啊。
”他低头吻我。我没有反抗。只是在心里，默数着倒计时。顾衍，你的末日钟声，
已经敲响了。明天一早，当你看到新闻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我真的很期待。
51.第二天，天亮了。顾衍还在睡。我悄悄起身，打开了房间的电视。财经频道。
主持人正用一种激动的语气播报着一则爆炸性新闻。“就在今天凌晨，星海科技突然宣布，
与另一家科技巨头‘启明智能’达成战略合作，共同开发新能源项目。据悉，
双方的谈判已秘密进行数月之久，于昨晚最终敲定……”电视画面上，
是李承安和启明CEO亲密握手的照片。他们笑得很开心。这则新闻，像一颗重磅炸弹，
在整个行业内炸开。所有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星海和启明的联手，
将彻底改变市场格局。而那个被排除在外的天穹集团，将面临灭顶之zai。我关掉电视，
回头看向床上的顾衍。他被电视的声音吵醒了，正揉着眼睛坐起来。“怎么了？”他问。
我没说话，只是把遥控器递给他。他不明所以地接过，打开了电视。新闻还在滚动播报。
他的表情，在一瞬间凝固了。从迷茫，到震惊，再到难以置信。最后，是滔天的愤怒。
“不可能！”他一把将遥控器狠狠砸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李承安！他敢耍我！
”他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手机响个不停。都是公司打来的。他接起电话，
对着那头咆哮。我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引以为傲的冷静和自持，一点点地土崩瓦解。
这种感觉，真好。2.顾衍被耍了。李承安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和他合作。昨晚的会谈，
不过是一场戏。一场为了稳住他，也为了给启明那边争取时间的戏。而我，
只是在他们这场戏里，又添了一把火。我把顾衍的底牌，提前泄露给了启明。
让启明能够用最小的代价，拿下了这个项目。现在，天穹集团的处境，岌岌可危。项目被抢，
股价再次暴跌。更糟糕的是，由于顾衍在谈判中泄露了公司未来的战略布局，
现在天穹在启明和星海面前，几乎是透明的。他们可以轻而易举地，对天穹进行精准打击。
多米诺骨牌，已经倒下了第一块。接下来，就是摧枯拉朽的连锁反应。
3.我们提前结束了行程，连夜赶回了市里。一路上，顾衍一言不发，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车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我知道，他开始怀疑了。他不是傻子。
这次的失败，太过蹊跷。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背后操纵着一切。
他会怀疑身边所有的人。包括我。回到别墅，他把我叫进了书房。这是他第一次，
主动让我进他的禁地。“说吧，”他坐在椅子上，十指交叉，盯着我，“你到底是谁？
”4.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但我脸上，依旧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不明白？”他冷笑一声，“乔心，一个在会所打工的服务员。
无父无母，社会关系简单得像一张白纸。你觉得，我会信吗？”他站起来，一步步向我逼近。
“天穹出事，是从你出现之后开始的。新能源项目失败，也是在你跟着我去了峰会之后。
这一切，是不是太巧合了？”他的气场很强，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但我不能慌。
一旦我表现出任何异常，就全完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眼眶红了，
声音里带着哭腔，“我只是一个你花钱买来的替身而已。我能做什么？”“是吗？
”他掐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那你最好祈祷，别让我查出什么。
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他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我害怕得浑身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这眼泪，一半是演的，一半是真的。
我害怕。不是怕他。是怕我的计划，会在这里功亏一篑。我赌他，暂时还查不到我身上。
因为“夜神”这个身份，早就随着三年前那场爆炸，一起被埋葬了。而乔心这个身份，
我花了三年时间来伪造，天衣无缝。他看着我泪流满面的样子，似乎有了一丝动摇。最终，
他还是松开了手。“滚出去。”他冷冷地说。我连滚带爬地逃出了书房。关上门的那一刻，
我靠在门上，大口地喘着气。后背，已经湿透了。这一关，暂时是过了。但下一次，
恐怕就没这么容易了。顾衍已经起了疑心。我必须加快速度了。在他查到真相之前，
给他最后一击。61.顾衍开始疯狂地调查我。他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和资源，去挖我的过去。
但他什么都查不到。乔心的履历，干净得就像一张白纸。所有的信息，
都指向一个结论：我就是一个普通的、没有任何背景的孤女。这反而加深了他的怀疑。
太干净了，本身就是一种不正常。他对我的监视，也升级了。别墅内外，
多了很多陌生的面孔。都是他派来的保镖。我的手机被没收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部只能用来和他通话的老人机。我被软禁了。2.江澈也被他调离了。
顾衍给了他一笔钱，让他离开这座城市。“我不希望再看到你。”顾衍对他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