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北归来,我送全家踩缝纫机

缅北归来,我送全家踩缝纫机

作者: 听风听雨睡觉

都市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缅北归我送全家踩缝纫机》是听风听雨睡觉的小内容精选:由知名作家“听风听雨睡觉”创《缅北归我送全家踩缝纫机》的主要角色为刘宝,刘婷,刘志属于现实情感,大女主,逆袭,直播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18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6 07:12:2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缅北归我送全家踩缝纫机

2025-10-16 10:39:15

《账,才刚刚开始算》第1章 婚礼直播“死丫头片子值五十万,心脏得加钱。

”我哥刘志强那带着烟酒嗓的声音,猛地从婚礼现场的巨幅LED屏里炸开。喧嚣的宴会厅,

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音乐戛然而止,所有谈笑风生瞬间冻结。我站在红毯尽头,

身上那件网购的伴娘纱裙针脚粗糙,摩擦着皮肤。仰头,死死盯着屏幕——昏暗的光线下,

我哥歪坐在塑料凳上,手指蘸着唾沫,一遍遍数着那三叠粉红色钞票,嘴角几乎咧到耳根。

画面外,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货到了,明早手术台见。”我哥头也不抬,

挥着钞票:“放心,我亲妹,命硬得很,心肝脾肺肾,拆零碎了都还能喘口气儿!

”“啊——!”新娘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将手里的捧花狠狠砸在地上。

新郎刘宝的脸瞬间惨白,冲着后台嘶吼:“谁干的?!关掉!快关掉!”红毯两旁,

宾客们惊愕、探究、幸灾乐祸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却低头,极轻地笑了一声,

仿佛听见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不紧不慢地,我拿起司仪遗落在台上的麦克风,

指尖划过冰凉的金属网面,将它凑到唇边。“哥。”声音透过音响,

平静地滚过落针可闻的大厅。“数钱这种好事,怎么不叫上我一起?”提着累赘的裙摆,

我一步一步,走向礼台。粗糙的纱料刮过小腿,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

像极了那年捆着我的、浸了水的麻绳。我哥刘志强猛地扭过头,脸上的血色“唰”地褪尽,

嘴唇哆嗦得像秋风里的叶子:“你、你不是……”“不是死在国外了?”我替他补上后半句,

清晰无误。随即,抬手打了个清脆的响指。宴会厅大门“砰”一声被撞开!

李队带着一群藏蓝制服的同事鱼贯而入,直扑礼台。手铐的冷光一闪,

“咔嚓”锁住我哥的手腕。李队声音洪亮:“刘志强,涉嫌拐卖人口、组织出卖人体器官,

现在依法逮捕!”我哥被按倒在地,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挣扎着回头冲我咆哮:“刘婷你疯了!我是你亲哥!!”我弯腰,

利落地蹬掉那双磨脚的高跟鞋,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拎着鞋,我俯视着被按倒在地的他,

声音不大,却清晰得足以让前排每一个竖起耳朵的人听见:“那五十万摆上桌的时候,哥,

你怎么就没想起……我们是亲的呢?”闪光灯如同疾风骤雨,宾客们几乎全都举起了手机。

我低头,看了一眼腕上伪装成手表的针孔摄像头,红灯稳定地一闪一闪,

像一颗复仇成功的心跳。刘宝红着眼扑过来想抢话筒,我侧身轻易避开。他收势不及,

一头撞上旁边的香槟塔,玻璃杯垒成的高塔轰然倒塌,碎碴和酒液溅了一地。我蹲下身,

拍了拍他湿漉漉的肩膀:“弟,今天好歹是你大喜的日子,别见血,不吉利。”他抬头,

眼圈红得吓人,声音里带着哭腔:“姐!你把我婚礼全毁了!”“毁?”我轻轻笑开,

眼底却结着冰,“你们拿我的命,换这套婚房首付的时候,怎么没想过……那才叫真毁了?

”警察拖着我哥往外走,他两条腿胡乱蹬踹,嗓子喊得劈了叉:“假的!都是AI换脸!

是合成的!”我提高音量,确保每个人都能听见:“那就请警察同志好好鉴定!真的假不了,

假的……也真不了!”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通道。我跟在警察后面走出去,脚底冰凉,

昂贵的地毯被酒液浸透,洇开深色的一片,分不清是酒,还是某些人吓出的冷汗。酒店外,

阳光刺眼。我眯起眼睛,恍惚间,仿佛回到了三个月前——也是这么毒辣的太阳,

我被骗上了那辆通往地狱的面包车。我哥亲手递给我那瓶加了料的水,

语气关切得像小时候哄我吃药。那水苦得发麻,我喝完便不省人事。再睁眼,已是缅北。

高墙,电网,红底白字的标语:“搞钱才是王道”。每天在电棍的威慑下醒来,

背诵诈骗话术。成功了,赏半碗馊饭;失败了,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我熬了二十九天,

摸清地形,将手绘地图和求救信塞进泰国运菜车的缝隙里。第三十夜,

枪声与警笛成了我这辈子听过最动听的乐章。我活着出来了,还成了线人。今天,

不过是回来收第一笔利息。李队将我哥塞进警车,关门前,朝我微微颔首:“证据链很完整,

后面移交检察院,你放心。”我“嗯”了一声,低头掏出手机,打开抖音。

直播间的弹幕早已疯狂刷屏:卧槽!现实版王者归来!亲哥卖妹,天打雷劈!

姐姐好飒!求后续!我对着镜头,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后续?明天同一时间,

带大家看看我弟弟……是怎么提前适应缝纫机节奏的。”说完,干脆利落地关机。抬头望天,

太阳亮得晃眼,我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反而浑身凉飕飕的,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缓缓展开——死亡证明。三个月前,我爸妈拿着它,

从保险公司换回两百万赔偿金,给我弟买了这套婚房。证明上,鲜红的公章刺眼,

明确写着:刘婷,女,二十六岁,意外身故,尸骨无存。我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

将证明重新折好,折成一架纸飞机,朝着警车远去的方向,轻轻一掷。“刘志强,

你们用我的命换来的钱,每一分,都得给我吐干净。”纸飞机在空中打了个旋,无力地坠落,

恰好停在我哥刚才挣扎过的地方。他透过车窗看到,眼神里瞬间爬满了见鬼般的恐惧,

整个人瘫软在后座上。我转身,往回走。沾满酒渍和玻璃碎碴的裙摆拖在地上,每一步,

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极了那年缅北夜里,麻绳勒进骨头的摩擦声。酒店门口,

刘宝还被几个亲戚拉着,他奋力挣扎,冲我嘶吼:“刘婷!你把这个家都毁了!

”我停下脚步,回头,冲他竖起食指,轻轻抵在唇边,做了个“嘘”的手势。“别着急,

”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彻骨的寒意,“下一个,就轮到你了。”风从大厅里吹出来,

裹挟着香槟的甜腻与某种类似铁锈的血腥气,混杂在一起。我深深吸了一口,

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三个月前,他们把我当成货物,五十万成交。今天,

我回赠他们一副手铐,一场全网直播。账,才刚刚开始算。

第2章 饥饿记忆警车的尾灯消失在街角,我哥在里面砸门的“咣咣”声,

却像冰雹一样继续敲打在我的耳膜上。李队升上车窗,世界骤然安静,

只剩下我脑子里嗡嗡的耳鸣。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它们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不是害怕,是饿。那种在缅北园区里,被刻进骨子里的饥饿记忆,一旦情绪激动,

胃部就会条件反射般地抽搐,像被一条无形的绳子死死勒住。我蹲在马路牙子边,

粗暴地扯下伴娘裙一角廉价的纱料,用力擦拭手心。纱料被香槟浸得黏糊糊的,越擦越脏。

“先上车。”李队按了下喇叭。我拉开车门钻进后排,冷气一吹,

全身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扔过来一瓶矿泉水,我拧开盖,仰头“咕咚咕咚”往下灌,

喝得太急,水从嘴角溢出,顺着脖颈流进领口,一片冰凉。这种清晰的冷意,

反而让我觉得舒服——在园区,每一滴水都得省着喝,半碗也得舔得干干净净。

李队从后视镜里瞥我一眼:“情绪还行?”我含糊地“嗯”了一声,拧紧瓶盖,

疲惫地靠进椅背,闭上眼。车子行驶中的轻微晃动,像一只无形的手,

猛地将记忆的录像带倒回了三个月前。那天,太阳也是这么毒辣。我哥给我打电话,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热络,说云南那边有个出纳的缺,月薪三万,包吃住,来回机票全报。

我当时在超市当收银,一个月拼死拼活四千二,被他这么一忽悠,脑子一热就信了。

我妈在旁边一边摘菜一边帮腔:“你哥有门路,听他的准没错。”刘宝那时正谈婚论嫁,

女方咬死了要婚房,家里为钱愁云惨淡,我也想着多挣点,

早点从家里客厅的折叠床上搬出去。第二天,我就请了假,跟我哥去了高铁站。候车时,

他递给我一瓶冰红茶,我毫无防备地喝了大半。

甜腻的糖浆味完美掩盖了那股若有若无的苦涩。再醒来时,人已经在颠簸的面包车里,

手脚被塑料扎带捆得死紧,嘴被胶带封着,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呜”声。车窗贴着深色的膜,

只有前挡风玻璃透进些许晃动的光,掠过一块路牌——“昆磨高速”,方向,西双版纳。

那一刻,我全明白了。出纳?月薪三万?全是把我推向地狱的诱饵。我哥坐在副驾驶,

回头看我,脸上居然还带着笑,就像小时候分我糖果时那样,

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得意:“婷婷,别怨哥,哥也是被债主逼得没办法了。你就当帮哥一次,

啊?”我想骂,想哭,却只能从喉咙里挤出更响的呜咽。他皱了皱眉,不耐烦地扭回头,

不再看我。车子不知开了多久,窗外从白天变为黑夜,又从天黑熬到天亮。停车时,

刺眼的阳光照射下来,映入眼帘的是高耸的、挂着铁丝网的围墙,

和墙上那排触目惊心的红底白字标语:“搞钱才是硬道理”。

门口站着两个手持橡胶棍的男人,一脸凶悍,其中一人拉开车门,

照着我腰侧就踹了一脚:“磨蹭什么!新来的猪仔,快点滚下来!

”我被粗暴地推进一间空屋子,墙上贴着打印粗糙的A4纸,

上面是密密麻麻的诈骗话术:“您好,这里是京东客服,您购买的商品存在质量问题,

现需为您办理退款……”“您好,这里是XX银行风险管理部,

监测到您的信用卡有异常消费,需要核对信息……”电信诈骗窝点。不干?

电棍、拳脚、饿肚子,轮流伺候。第一天,我因为紧张,台词背得磕磕巴巴,

胳膊上立刻挨了两下电棍,皮肤瞬间肿起两道紫红色的棱子,火辣辣地疼。晚上,

得到小半碗夹生的白米饭和几根看不出原色的咸菜。我几乎是狼吞虎咽,吃完后,

下意识把碗底舔得干干净净。同屋的一个看起来刚成年的小姑娘,因为想家哭出了声,

当晚就被管事的人拖了出去。第二天,名单上,她的名字消失了。我学乖了。

白天表现得顺从、麻木,努力完成“业绩”;晚上则借着微弱的光线,

偷偷记忆巡逻路线、岗哨换班时间。厕所后面的墙壁有个不起眼的排水孔,

厨房后面连着一小片菜地,再往外,就是连绵的、似乎望不到头的山。

我偷偷攒下两张皱巴巴的餐巾纸,用捡来的眉笔芯,在上面画出简陋的地形图,标注好时间。

第二十九天,机会来了。一辆来自泰国的运菜车进来送货,我趁搬货的混乱,

将用透明胶带缠了好几层的纸条,迅速塞进了一个装满胡萝卜的泡沫箱缝隙里。那一整夜,

我瞪大眼睛盯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心里反复祈祷:菩萨保佑,漫天神佛保佑,

让那张纸条被发现,被发现……第三十天的凌晨,天色将明未明之际,

爆豆般的枪声和尖锐的警笛,如同天籁般骤然响起!我抱着头蜷缩在床板后面,

听见熟悉的中文高声喊话:“警察!全部抱头蹲下!”那一刻,压抑了整整一个月的眼泪,

决堤般涌出。得救了……我终于得救了!边境武警冲进来,迅速控制现场,

给我们分发毛毯和热水。我把珍藏的地图交给一位带队的高个子警官,他接过,

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里带着赞许和怜悯:“姑娘,好样的!你立大功了!

”我只是摇头,用沙哑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我……想回家。”可当我历尽千辛万苦,

终于站在“家”门口时,迎接我的,却是户口本上冷冰冰的“注销”二字,

保险公司支付的两百万赔偿金,以及房产证上我弟弟刘宝一个人的名字。

那份宣告我“死亡”的证明上,死因写着“意外跌落高坠,尸骨无存”。下方,

“家属确认”栏里,是我哥刘志强再熟悉不过的签名。回忆至此,我猛地睁开眼。

警车早已驶入分局大院,稳稳停下。李队熄了火,回头看我:“从今天起,你就是刘婷,

活着的、堂堂正正的刘婷。所有证据,我们会固定死。但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配合我们把后面所有流程走完。”我点了点头,推门下车。午后的阳光依旧刺眼,

我抬手挡在额前,掌心那道被电棍烫出的蜈蚣状疤痕,在光线下异常清晰。

我舔了舔干得起皮的嘴唇,声音平静:“配合?当然配合。毕竟……这场戏,才刚拉开序幕。

”李队递过来一支烟,我接过来,没有点燃,只是习惯性地夹在了耳朵后面。这个动作,

在园区里是为了省下烟卷,偶尔换点吃的。现在不需要了,

但我得让自己记住——记住饥饿噬心的滋味,也记住他们数钱时,那眉开眼笑的嘴脸。

我仰起头,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混合着汽车尾气和夏日的燥热。然后,我迈开脚步,

跟着李队走向那栋庄严的大楼。身后,沉重的铁门“咣当”一声关上,

隐约还夹杂着我哥不甘的咆哮:“刘婷——你他妈毁了我一辈子!!

”我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没有回头。一辈子?我的那一辈子,

差点在五十万面前戛然而止。现在,不过刚刚开始收点利息。你,急什么?

---第3章 回家“养病”李队把我安排在分局二楼一间小会议室。老式空调嗡嗡作响,

卖力地吐着冷气。桌上放着一份盒饭,两荤两素。我拿起筷子,默默扒拉着,米饭蒸得太软,

红烧肉咸得发齁,我却还是忍不住把餐盒里的每一粒米都刮得干干净净——在园区,

浪费粮食的代价,可能是饿到胃痉挛。刚放下筷子,李队就推门进来,

递过一个牛皮纸文件袋。里面装着三样东西:一支小巧的录音笔,

两枚伪装成纽扣的微型摄像头,还有一张打印着新身份的A4纸——“刘婷,1998年生,

自由职业”。他用手指点了点那张纸:“记住这个身份。等会儿你回家,

他们就以为你受了惊吓,记忆混乱,正好套话。”我点点头,

动作熟练地将纽扣摄像头分别别在衬衫领口和帆布背包的带子上,调整好角度,

确保能清晰拍摄到正面和桌面。录音笔塞进手机壳后面,虽然有点鼓囊,

但不仔细看发现不了。李队最后叮嘱:“尽量引导他们自己说,说得越细,证据越瓷实。

”“明白。”我深吸一口气,将文件袋折好塞进背包,“今天就去?”“夜长梦多。

”他抬手看了眼手表,“现在十一点半,这个点他们应该都在家吃午饭。你回去,

就说昨晚在婚礼上受了刺激,头晕,想回家静养几天。”我扯了扯嘴角,拎起背包起身就走。

分局门口安排了一辆便车,辅警把我送到城中村口。推门下车的瞬间,

炽热的阳光像烧红的烙铁砸在身上,我却莫名感到一股寒意——三个月前,我就是从这里,

被所谓的“亲人”推上了绝路;三个月后,我自己走回来,

身上却藏着能让他们万劫不复的“眼睛”和“耳朵”。巷子还是那条熟悉的巷子,

墙根堆着腐烂的菜叶,苍蝇嗡嗡盘旋。我掏出钥匙,插入锁孔,

门缝里飘出熟悉的排骨汤味道。以前下班回来,闻到这味道会觉得是“家的温暖”,

现在只觉得油腻反胃,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推开门,屋里的说笑声戛然而止。

我妈正端着汤碗从厨房出来,看见我,手猛地一抖,勺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骨碌碌滚出老远。刘宝瘫在沙发上,脖子上还挂着那条可笑的新郎领结,见到我,

像被电打了似的,“嗖”地弹起来,声音都变了调:“姐……你、你怎么回来了?

”我的目光在客厅里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正中央——我的“遗像”,黑框,白底,

照片上的我笑得没心没肺。我走过去,伸手,“啪”一声将相框扣倒在桌面上,

声音平静:“昨晚酒店太乱,我脑袋空白的,想回来睡会儿。”我妈这才回过神,

慌忙弯腰去捡勺子,背对着我,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回来好,

回来好……家里、家里安静。”刘宝搓着手,

脸上堆起僵硬的笑:“那什么……婚礼后来也黄了,

彩礼钱估计还得退一半给人家……”我没接话,踢掉脚上磨脚的鞋子,

径直走向我以前住的房间。拧开门把手,一股灰尘混合着霉味扑面而来。房间里空空如也,

床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几个塞满杂物的旧纸箱。我回头,语气听不出喜怒:“我的床呢?

”我妈眼神躲闪,支支吾吾:“以为……以为你回不来了,地方空着也是空着,

就、就拆了放点东西……”“哦。”我把帆布包随手扔在角落的纸箱上,“那我先睡沙发。

”刘宝赶紧凑过来,语气带着刻意的讨好:“姐,你别急,家具我明天就去给你买新的!

保证比以前的还好!”他笑得比哭还难看。我没理他,转身进了卫生间,反手锁上门。

靠在门上,我掏出手机,快速检查摄像头传回的实时画面——清晰,稳定,收音效果也不错。

我拧开水龙头,用冷水用力扑了几把脸,抬头看向镜子。镜子里的人,颧骨突出,眼窝深陷,

眼睛里布满血丝。我对着镜中的自己,扯出一个无声的、冰冷的笑,用气音说:“别怂,

这里,现在才是你的主场。”午饭摆上桌,三菜一汤。我妈不停地给刘宝夹排骨,

犹豫了一下,也夹了一块放到我碗里:“婷婷,多吃点,补补身子。”我咬了一口,

肥腻的油花在嘴里爆开,胃里一阵剧烈的抽搐,差点当场吐出来。我强行咽下,

放下筷子:“我银行卡呢?里面还有几千块工资。”我妈夹菜的动作一顿,

下意识地和刘宝交换了一个眼神。刘宝干咳两声,眼神飘忽:“姐,

银行那边说……人要是没了,账户就得冻结,取钱得办一堆复杂手续,特别麻烦……”“哦。

”我点点头,装作随意地问,“那我的死亡证明,是谁去开的?”我妈立刻低下头,

用力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声音含糊得几乎听不清:“……你哥托了老家卫生所的关系,

才、才开出来的。”我没再追问,只是默默吃饭。藏在手机壳后面的录音笔,

指示灯正微弱地闪烁着,忠实地记录下这一切。饭后,我躺在沙发上假寐。

耳朵却清晰地捕捉到刘宝在阳台压低声音打电话——“……她回来了,怎么办?

……死亡证明?先别管那个,反正房子写的我名字,她一个‘死人’还能抢走?……嗯,

我知道,晚上我找她谈谈,探探口风……”我眯着眼睛,透过缝隙看他焦躁的背影,

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团团转的老鼠。我悄悄摸出手机,

在备忘录里飞快记下关键词:房产、死亡证明、卫生所。下午三点,我借口说牙刷丢了,

要出去买新的。出了门,我直奔保险公司营业厅。冷气很足,我走到前台,

报出自己的身份证号。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在电脑上查询后,脸色微微一变,抬头看我,

眼神里带着惊讶和一丝怜悯:“刘……刘女士,您名下的那份人身意外险,受益人是您父母,

赔付金额两百万,已经……已经完成赔付了。

”我面色平静地点点头:“我能复印一下当时的理赔档案吗?想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对方显得有些为难,进去请示了经理。

我适时拿出李队给我开的、盖着红章的“协助调查”介绍信。经理出来看了一眼,

态度立刻变得配合起来。档案里,

我的“死亡证明”、“火化证明”、户口注销页等文件一应俱全,所有需要家属签字的地方,

都是我哥刘志强那歪歪扭扭的字迹。我用手机,将每一页文件都清晰拍照,发送给李队,

并附上一条简短的语音:“保险这边证据固定了,下一步去房产局。”走出保险公司,

夕阳的余晖依旧灼热。我却觉得浑身通透,仿佛卸下了一层无形的枷锁——五十万卖我一次,

两百万“赔”我一次,他们的算盘,打得可真精。傍晚回到家,刘宝果然等在客厅,

脸上又堆起那种假笑:“姐,睡醒了?咱俩……聊聊?”他递过来一杯奶茶,

黑色的珍珠沉在杯底。我接过,放在茶几上,没喝:“聊什么?”他搓着手,

组织着语言:“房子的事……当时妈也是怕你回不来,房子空着浪费,才暂时写了我名字。

现在你回来了,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至于过户……不急,以后慢慢办。”我盯着他的眼睛,

目光锐利:“写你名字,我没意见。但购房款的一百八十万,来源是哪,得说清楚。

”他眼神一慌,下意识避开我的视线,语气变得不自然:“妈……妈出的首付啊。”我笑了,

身体微微前倾:“妈哪来的一百八十万?中彩票了?”刘宝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

猛地站起身,声音拔高,却透着心虚:“刘婷!你别得理不饶人!”他尾音发颤,色厉内荏。

我重新靠回沙发背,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急什么?我就是随口问问。

反正我现在‘记忆混乱’,什么都记不太清。”一句话,像棉花一样堵回去,

噎得他喘不过气。夜里,我躺在临时搭的行军床上,

隔壁房间传来我妈压抑的哭声和刘宝烦躁的踱步声。我打开手机,

回放摄像头记录——晚上刘宝曾鬼鬼祟祟溜进我房间,翻看我的背包,

发现里面只有些女性用品和纸巾后,又悻悻离开。我冷冷一笑,将这段视频剪辑出来,

标注好时间点,上传到云端备份。午夜十二点,

李队的微信准时进来:保险、火化单、购房合同,三宗罪证据链已初步形成,明早准备收网。

我回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将手机塞到枕头底下,闭上眼睛。黑暗中,

我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一声,又一声,沉稳而有力。

像在数钱——他们当初数的是卖我换来的钞票,而我现在数的,是他们欠我的债,是我的命。

五十万、两百万、一百八十万……每一笔,都得连本带利,给我吐得干干净净!

第4章 燎原之火早上六点,隔壁装修的电钻声像一把钝刀子,猛地扎进我的耳膜。

心脏“咯噔”一下,第一反应是园区里查寝的棍子手来了,条件反射地弹坐起来,

冷汗瞬间湿透了旧T恤。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躺在出租屋的行军床上,

窗外是渐渐苏醒的城市。手机屏幕亮着,李队半夜发来的信息:上午十点,

经侦同事去房产局调取购房款流水。你这边再加把火,把舆论烧旺。

下面附了张抖音热榜截图,#亲哥卖妹赚五十万# 的话题已经冲到了第48位,

评论区清一色的蹲后续。我回了收到二字,爬起来用冷水泼脸。

镜子里的人眼神锐利,看不到丝毫刚睡醒的朦胧。

频拖进发布页面:——开头特写:我哥数钱时贪婪的嘴脸;——关键证据:保险公司档案里,

盖着红章的死亡证明;——灵魂拷问:刘宝试穿新郎服的画面,配上字幕——“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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