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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半价房源里的秘密和平里小区像块被遗忘的补丁,贴在老城区拆迁区的边缘。

卡车驶过外围工地时扬起的灰,一半落在待拆的破楼墙上,一半飘进 3 号楼的楼道里,

在声控灯的玻璃罩上积了层薄薄的土。苏晓拖着行李箱走到 3 单元门口,

抬头望了眼灰蒙蒙的天,又低头核对手机上的地址 —— 没错,就是这里,

月租比同地段便宜一半的 “好房源”。行李箱的轮子卡在楼道台阶的裂缝里,她弯腰去拽,

指尖蹭到台阶边缘的青苔,滑腻的触感让她莫名一缩。声控灯被拽箱子的动静惊醒,

昏黄的光忽闪两下,勉强照亮前方的路。302 室在三楼尽头,门把手上的红漆掉了大半,

露出底下斑驳的铜色,几道深深的划痕像指甲抠出来的,在光线下泛着冷意。“就是这儿了。

” 房东是个穿灰衬衫的中年男人,说话时总低着头,手指反复搓着钥匙串上的塑料挂饰。

苏晓接过钥匙时,触到他的指尖,凉得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

“之前住这儿的姑娘…… 突然有事搬走了,家具都留给你,

你看要是不嫌弃……”“她为什么突然搬走?” 苏晓打断他,目光扫过紧闭的房门,

总觉得门后藏着什么。房东的头埋得更低了,挂饰上的塑料花蹭到裤腿,

发出细碎的声响:“小姑娘家家的,问这些干啥?房租便宜,住得舒服就行。” 他顿了顿,

又补充道,“晚上要是听到啥动静,别管,老楼都这样。”收完房租,

房东几乎是逃着下楼的,灰衬衫的衣角在拐角处一闪就没了。苏晓***钥匙,

锁芯里传来 “咔啦咔啦” 的摩擦声,像是有东西卡在里面。推开门的瞬间,

一股混杂着霉味和旧木头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客厅里摆着一套老式沙发,

布套上沾着几块洗不掉的暗黄色污渍;墙角的衣柜门没关严,

露出里面挂着的半件白色连衣裙,布料被虫蛀出了小洞。她走到窗边想开窗通风,

手指刚碰到窗框,就听到身后传来 “咚” 的一声轻响。回头看时,客厅空空荡荡,

只有沙发上的靠垫掉在了地上。苏晓弯腰去捡,

眼角的余光瞥见门口的旧邮箱 —— 铁皮壳子锈得厉害,上面贴着块褪色的白色胶布,

用黑色马克笔写着 “302”,边缘翘起的地方,

能看到底下被划掉的 “301” 字样,笔画又深又乱,像是用刀刻的。她伸手去抠胶布,

指尖刚碰到边缘,楼道里的声控灯突然灭了。黑暗瞬间裹住她,耳边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

还有…… 不知从哪里传来的、轻轻的叹息声,像女人的声音,贴在耳边。苏晓猛地缩回手,

摸索着按亮手机电筒,光柱扫过邮箱,胶布还好好地贴在上面,刚才的叹息声也消失了。

“肯定是太紧张了。” 她给自己打气,转身走进房间,没看到邮箱的铁皮缝里,

正有一缕极细的、灰白色的东西慢慢飘出来,像线一样,缠上了她的行李箱拉杆。当晚,

苏晓整理完行李,躺在吱呀作响的床上,盯着天花板上泛黄的墙纸。老楼很静,

静得能听到水管里水流的声音,还有…… 楼下野猫的叫声,一声声,像婴儿的啼哭。

她翻了个身,看向窗外,月光透过树枝,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影子,其中一道影子,

正慢慢移向 302 的门口,停在旧邮箱前,一动不动。

2 午夜十二点的快递后半夜的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带着老城区特有的潮湿气息,

吹得窗帘边角轻轻晃。苏晓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耳边总缠着细碎的声响 —— 水管里的水流声时断时续,

像有人在暗处拧着水龙头;楼下野猫的啼哭声渐渐歇了,

取而代之的是楼道里不知谁家的地板发出 “吱呀” 声,一下下,像有人踮着脚在走。

她摸过手机看时间,屏幕亮起来的瞬间,映出天花板上一道歪斜的阴影,像个站着的人影。

苏晓心脏猛地一缩,再定睛看时,阴影又变成了墙纸剥落的纹路,虚惊一场。

可指尖触到手机壳时,却满是冷汗 —— 刚才那道阴影的轮廓,

分明和白天在衣柜里看到的白色连衣裙剪影有些像。“别自己吓自己。” 她对着空气念叨,

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天花板。挂在墙上的老式挂钟走得很慢,

“滴答、滴答” 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被放大,每一声都像敲在心上。不知过了多久,

挂钟的时针慢慢挪向十二,分针与时针重合的前一秒,窗外突然传来一声短促的猫叫,

紧接着,门口传来 “咚” 的一声轻响。很轻,却异常清晰,

像是有人把一个不重的东西放在地上,又立刻转身离开,连脚步声都没留下。

苏晓的呼吸瞬间停了。她僵在被子里,耳朵尖发麻,刚才那声 “咚”,

分明就是从 302 室的门外传来的。这个点,谁会来送东西?是房东落下了什么?

还是…… 她想起白天房东说的 “晚上听到动静别管”,后背突然窜起一股凉意。

挂钟 “当” 地敲了一声,午夜十二点到了。门外的动静没再出现,

可苏晓却再也睡不着了。她盯着紧闭的房门,想象着门外站着的东西,

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纠结了十分钟,好奇心还是压过了恐惧 —— 她倒要看看,

到底是什么东西,会在午夜十二点送到这个诡异的房间门口。苏晓蹑手蹑脚地下床,没开灯,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摸索到门边。她先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听,门外静得像没人,

只有楼道里声控灯偶尔闪烁的微弱光线,透过门缝映出一道细长的光带。她深吸一口气,

慢慢转动门把手,“咔嗒” 一声轻响,门被拉开了一条缝。走廊里的声控灯没亮,

只有月光洒在地面,形成一片惨白的光斑。而在 302 室的门口,

放着一个巴掌大的硬纸盒,盒身泛黄,边角有些磨损,看起来像是用了很多年的旧盒子。

盒子上没有快递单,没有寄件人地址,甚至连邮票都没有,

只在正面用黑色马克笔写着一个大大的 “收” 字,字迹潦草,墨色像是渗进了纸里,

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苏晓蹲下身,指尖刚碰到纸盒,就觉得一股凉意从指尖传来,

比房间里的空气还要冷。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盒子拿了进来,轻轻关上门,

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借着手机电筒的光打量这个 “午夜快递”。盒子没有封死,

只是用一根旧麻绳松松地捆着。苏晓解开麻绳,掀开盒盖,一股刺鼻的霉味立刻涌了出来,

比房间里衣柜的霉味更重,还混着一股变质奶油的甜腻味。她皱着眉往里看,

盒子里铺着一层皱巴巴的透明塑料袋,袋子里装着半块蛋糕 —— 奶油已经发绿,

边缘还长了几缕灰色的霉斑,看起来至少放了好几天,甚至更久。苏晓胃里一阵翻腾,

刚想把盒子扔了,却瞥见透明塑料袋的角落印着一行模糊的生产日期。她把手机电筒凑近,

眯着眼辨认,那行字渐渐清晰 ——“1998.10.15”。1998 年?

二十多年前的蛋糕?苏晓的手指猛地一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她盯着那行日期,

大脑一片空白 —— 谁会在午夜十二点,送一个二十多年前的发霉蛋糕到她门口?

这蛋糕是给谁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无数个疑问涌上来,让她浑身发冷。

她不敢再碰那个盒子,起身快步走到垃圾桶旁,把蛋糕连盒子一起扔了进去,

又用塑料袋把垃圾桶口扎紧,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股诡异的霉味。做完这一切,

她才靠在墙上大口喘气,

目光又落回了门口的旧邮箱上 —— 白天看到的 “301” 字样,

突然和蛋糕上的日期重叠在一起,一个模糊的念头在她脑海里闪过,却又抓不住。就在这时,

她听到垃圾桶里传来一声轻微的 “窸窣” 声,像是塑料袋被什么东西蹭到了。

苏晓的身体瞬间僵住,缓缓转头看向垃圾桶 —— 扎紧的塑料袋口,

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一条缝,而那只装着发霉蛋糕的盒子,正从垃圾桶里慢慢往外滑,

盒盖上的 “收” 字,在手机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3 张阿姨的禁忌话题装着发霉蛋糕的盒子还在往外滑,硬纸板边缘蹭过垃圾桶内壁,

发出 “沙沙” 的轻响,像有只无形的手在推着它。苏晓盯着那只盒子,

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 她明明把垃圾桶口扎得很紧,连手指都塞不进去,

怎么会突然松开?更别说这盒子还能自己往外滑。她僵在原地,连呼吸都放轻了,

手机电筒的光柱死死锁在盒子上。眼看盒子就要滑到桶口,苏晓突然反应过来,猛地冲过去,

一把将盒子推回垃圾桶,又抓过新的塑料袋,里三层外三层地把桶口扎紧,

甚至还压上了旁边的小板凳。做完这些,她才退到墙角,后背抵着冰凉的墙壁,大口喘着气,

手心全是冷汗。这一晚,苏晓再没敢合眼。她坐在沙发上,开着客厅的灯,

眼睛时不时瞟向垃圾桶,生怕那只盒子再跑出来。窗外的天慢慢亮了,

楼道里开始有了住户走动的声音,苏晓悬着的心才稍微放下了些 —— 她总觉得,

这些诡异的事,只敢在黑夜里发生。等楼下传来小卖部开门的卷帘门声,

苏晓立刻起身换了衣服,抓起手机就往外走。她必须找个人问问,

301 室到底发生过什么,那个 1998 年的日期,又和这栋楼有什么关系。

昨晚房东那副躲躲闪闪的样子肯定问不出什么,楼下小卖部的张阿姨在这小区住了十几年,

说不定知道些内情。小卖部就在 3 号楼对面,门口摆着两张藤椅,

张阿姨正坐在那里择菜,竹篮里的青菜还带着露水。苏晓走过去时,张阿姨正好抬头,

看到她脸色苍白,眼底带着青黑,不由皱了皱眉:“姑娘,你这是咋了?昨晚没睡好?

”“张阿姨,我想跟您打听个事。” 苏晓拉过另一张藤椅坐下,声音还有些发颤,

“您知道咱们楼 301 室,以前住的是谁吗?”“301?

” 张阿姨手里的菜梗 “啪嗒” 一声掉在地上,她猛地抬头看向苏晓,眼神里满是惊慌,

甚至还往 3 号楼的方向瞟了一眼,压低声音说,“姑娘,你问这个干啥?那间房的事,

别打听,不吉利!”苏晓心里一沉,张阿姨的反应,更印证了 301 室有问题。

她赶紧说:“我昨晚在门口收到个奇怪的快递,里面是块发霉的蛋糕,

生产日期是 1998 年 10 月 15 号,而且我家门口的邮箱,

以前好像是 301 室的……”“1998 年 10 月 15 号?

” 张阿姨的手开始发抖,她放下手里的菜,抓过苏晓的胳膊,力道大得让苏晓疼了一下,

“你说的是真的?那蛋糕…… 是不是用透明塑料袋装的,奶油都发绿了?”苏晓愣住了,

张阿姨怎么会知道蛋糕的样子?她点点头:“是呀,您怎么……”“造孽啊!

” 张阿姨叹了口气,眼神飘向远处,像是在回忆很久之前的事,“二十多年前,

301 室住的是个叫林晚秋的姑娘,长得可俊了,眼睛大大的,一笑还有两个酒窝。

那姑娘手巧,总自己烤饼干,每次烤好了都给我送点过来,性格也好,就是心思重了点,

总一个人坐在窗边发呆。”苏晓屏住呼吸,认真听着,生怕错过一个字。

“1998 年 10 月 15 号那天,我记得特别清楚,是晚秋的生日。

” 张阿姨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几分哽咽,“那天早上我还跟她打招呼,问她生日怎么过,

她说晚上要跟男朋友在屋里庆祝,还买了个大蛋糕。可到了下午,

我就看到她抱着蛋糕出门了,穿了条白色的连衣裙,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我问她去哪儿,

她只说去找男朋友,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警察后来来了好几次,

把 301 室翻了个遍,也没找到啥线索。” 张阿姨抹了抹眼角,

“只在她的书桌上发现了半张没写完的信,上面就写了‘等你’两个字,字写得又重又急,

纸都被划破了。后来这事儿就成了悬案,301 室也被封了,房东换了一任又一任,

没人敢提林晚秋的名字,更没人敢租那间房。”苏晓的心脏 “砰砰” 直跳,

张阿姨说的林晚秋,穿的白色连衣裙,不就是她在衣柜里看到的那一件?

还有那半张写着 “等你” 的信,和快递盒上的 “收” 字,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张阿姨,那您知道林晚秋的男朋友是谁吗?她后来有没有找到他?” 苏晓追问。

张阿姨摇了摇头,脸色又沉了下去:“没人知道她男朋友是谁,晚秋从来没跟人提过,

警察问了也没问出来。不过……”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了,“有天晚上我起夜,

看到 301 室的灯亮着,还听到里面有女人的哭声。我当时吓得赶紧关了窗户,

第二天跟别人说,没人信我,都说我老眼昏花了。从那以后,

我就再也不敢晚上往 301 室那边看了。”苏晓听得浑身发冷,

她突然想起昨晚垃圾桶里自动滑出来的蛋糕盒,还有房间里那若有若无的叹息声。

难道…… 是林晚秋的鬼魂在作祟?就在这时,小卖部的电话响了,张阿姨起身去接电话。

苏晓坐在藤椅上,脑子里乱糟糟的,无数个疑问涌了上来。突然,

她看到张阿姨放在竹篮旁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锁屏壁纸是一张老照片 —— 照片里,

张阿姨身边站着一个年轻姑娘,穿白色连衣裙,手里捧着一个蛋糕,笑容灿烂,

正是张阿姨口中的林晚秋。而照片的背景,赫然是 3 号楼的楼道,

302 室的门开着一条缝,里面似乎站着一个人,身形和苏晓有些像。

苏晓刚想看得更清楚些,张阿姨挂了电话走了过来,看到她盯着自己的手机,

赶紧把手机收了起来,脸色有些不自然:“姑娘,该说的我都跟你说了,你要是害怕,

就赶紧搬走吧,这 302 室,也不是啥好地方。”苏晓还想再问,

张阿姨却已经起身往小卖部里走,边走边说:“我要忙了,你快回去吧,

以后别再问 301 室的事了。”苏晓看着张阿姨的背影,又看了看 3 号楼的方向,

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她转身往回走,刚走到 3 号楼门口,就看到自己家门口的旧邮箱,

胶布下的 “301” 字样,在阳光下格外清晰。而邮箱的缝隙里,似乎夹着什么东西,

她走近一看,是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用黑色马克笔写着两个字 ——“等你”。

4 浴室镜中的魅影纸条上的 “等你” 两个字,

和快递盒上的 “收” 字笔迹如出一辙,墨色在阳光下泛着冷意,像是刚写上去没多久。

苏晓捏着纸条的指尖发凉,她抬头看向 301 室的方向 —— 那扇门紧闭着,

门板上积满灰尘,门缝里像藏着无数双眼睛,正盯着她手里的纸条。她不敢再多待,

捏着纸条快步走进楼道,声控灯随着她的脚步亮起,又在她身后缓缓熄灭,

像是有人在跟随着她。回到 302 室,苏晓反手锁上门,靠在门板上大口喘气,

把纸条摊在手心反复看 —— 这纸条是谁放的?是林晚秋吗?她 “等” 的人,

到底是谁?整个下午,苏晓都坐立难安。她把纸条夹在手机壳里,时不时拿出来看一眼,

又对着衣柜里的白色连衣裙发呆 —— 那裙子依旧挂在角落,

布料上的虫洞在阳光下格外明显,可苏晓总觉得,刚才出门时,

裙子的位置好像和早上不一样了。天色渐渐暗下来,苏晓不敢开客厅的灯,

只开了卧室的小台灯,缩在被子里刷手机,试图用屏幕的光亮驱散恐惧。可越刷越心不在焉,

耳边总传来若有若无的声音 —— 有时是衣柜门 “吱呀” 的轻响,

有时是窗外飘来的女人叹息声,甚至连台灯的光都开始忽明忽暗,像是接触不良。

直到晚上十点,苏晓实在忍不住想去洗漱,才硬着头皮起身,打开了浴室的灯。

浴室的灯是暖黄色的,却照不亮角落的阴影,水龙头滴着水,

“嘀嗒、嘀嗒” 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清晰。她拧开热水器,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 脸色苍白,眼底青黑,头发乱糟糟的,像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人。

苏晓深吸一口气,掬起冷水往脸上泼,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可就在她低头洗脸,

再抬头擦脸的瞬间,镜子里的景象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 她的背后,

不知何时站了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那女人长发垂肩,发丝湿漉漉的,贴在脖颈上,

手里捧着一个蛋糕,蛋糕上的奶油已经发绿,和她收到的快递里的蛋糕一模一样。

女人的脸藏在阴影里,看不清五官,可苏晓能感觉到,她正在盯着自己,

嘴角还微微向上扬着,像是在笑。“谁!” 苏晓猛地回头,浴室里空荡荡的,

只有她一个人,水龙头还在滴着水,刚才的女人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的心跳得飞快,

手忙脚乱地摸向身后,没有任何东西,只有冰冷的瓷砖墙。“是幻觉,肯定是幻觉。

” 苏晓对着空气念叨,可当她再转头看向镜子时,却发现镜面上多了一道水珠划过的痕迹,

从镜子顶端一直延伸到中间,像女人的眼泪,还在慢慢往下淌。更诡异的是,镜子里的她,

嘴角竟也向上扬着,露出一个陌生的笑容,和刚才女人的笑容一模一样。苏晓吓得后退一步,

撞到了身后的洗衣机,发出 “哐当” 一声响。她再也不敢待在浴室,抓起毛巾就往外跑,

连灯都忘了关。回到卧室,她钻进被子里,蒙住头,浑身发抖 —— 刚才的景象太真实了,

那绝对不是幻觉。不知过了多久,苏晓在恐惧中昏昏欲睡,

却被门口传来的 “咚” 声惊醒。她猛地睁开眼,

墙上的挂钟正好指向午夜十二点 —— 又是快递。这一次,苏晓不敢去开门,

她缩在被子里,听着门外的动静,大气都不敢喘。可好奇心像藤蔓一样缠着她,

让她忍不住想知道,这次的快递里装着什么。纠结了半天,她还是悄悄下床,走到门边,

透过猫眼往外看。门口的地板上,放着一个比之前更小的盒子,依旧没有快递单,

只有一个 “收” 字。苏晓深吸一口气,慢慢打开门,快速把盒子拿进来,

又 “砰” 地一声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盒子很轻,苏晓解开麻绳,掀开盒盖,

里面放着一面巴掌大的旧镜子。镜子的镜框是木质的,边缘已经磨损,

镜面上有一层薄薄的灰尘。她用手指擦了擦镜面,刚想看看镜子里的自己,

却发现镜子背面贴着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用黑色马克笔写着一行字 ——“你看到我了,

对不对?”苏晓的手指猛地一颤,镜子 “啪嗒” 一声掉在地上,镜面没有碎,

反而映出了她身后的景象 —— 那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正站在卧室门口,

手里捧着发霉的蛋糕,对着她微笑。5 邮箱里的老照片镜子掉在地上的瞬间,

苏晓的目光被镜中的景象钉死了 —— 卧室门口的女人就站在那里,

白色连衣裙的裙摆垂到脚踝,布料上似乎还沾着潮湿的水汽,

手里捧着的发霉蛋糕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霉味,即使隔着几步远,苏晓也能清晰闻到。

女人的脸依旧藏在阴影里,可那抹微笑却越来越清晰,像是在等着苏晓做出反应。

“你…… 你是谁?” 苏晓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身体紧紧贴着门板,连动都不敢动。

她想喊,却发现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想跑,双腿却像灌了铅,

死死钉在原地。女人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抬起手,指了指苏晓脚边的镜子。

苏晓顺着她的指尖看去,镜面上不知何时多了一行模糊的字迹,

像是用水汽写的 ——“钥匙,邮箱”。就在苏晓愣神的瞬间,

女人的身影突然开始变得透明,像被风吹散的雾,一点点消失在空气里。

最后消失的是她手里的蛋糕,那抹发绿的奶油在灯光下闪了一下,便彻底没了踪迹。

卧室里又恢复了寂静,只剩下苏晓急促的呼吸声和墙上挂钟的 “滴答” 声。

苏晓瘫坐在地上,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服,她盯着门口空荡荡的位置,

心脏还在疯狂跳动 —— 刚才的一切,比浴室镜中的魅影还要真实,

那女人的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冰冷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她低头看向脚边的镜子,

镜面上的 “钥匙,邮箱” 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灰尘。

苏晓突然想起之前收到的快递里,有一枚生锈的钥匙,

钥匙上还刻着 “1998.10.15” 的字样。当时她只觉得奇怪,

随手放在了抽屉里,现在想来,那把钥匙,或许就是打开某个秘密的关键。苏晓爬起来,

踉跄着走到抽屉边,颤抖着打开抽屉。那枚生锈的钥匙就躺在角落,和其他杂物混在一起,

可此刻在苏晓眼里,它却散发着诡异的光芒。她拿起钥匙,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

钥匙上的锈迹蹭在指尖,留下一道褐色的痕迹。“邮箱……” 苏晓喃喃自语,

脑海里浮现出门口那个旧邮箱的样子 —— 生锈的铁皮壳子,贴着褪色的胶布,

胶布下藏着 “301” 的字样。难道女人是让她用这把钥匙,打开那个旧邮箱?

窗外的天已经蒙蒙亮,楼道里开始有了住户起床的动静。苏晓握紧钥匙,

深吸一口气 —— 不管那个女人是谁,她必须弄清楚真相。如果邮箱里真的藏着线索,

她不能错过。她悄悄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楼道里空无一人,只有声控灯还亮着。

苏晓轻轻打开门,走到旧邮箱前,心脏 “砰砰” 直跳。她把钥匙***邮箱的锁芯,

生锈的锁芯里传来 “咔啦咔啦” 的摩擦声,像是尘封多年的秘密正在被唤醒。

“咔嗒” 一声,锁开了。苏晓屏住呼吸,慢慢打开邮箱门,

一股混杂着灰尘和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邮箱内部空荡荡的,

只有一张泛黄的老照片卡在邮箱的角落,被灰尘覆盖着。她伸手把照片拿出来,

用指尖擦去上面的灰尘。照片的边缘已经卷曲,有些地方还泛着褐色的霉斑,

可画面却依旧清晰 —— 照片里的女孩站在 301 室的门口,穿着白色连衣裙,

手里拿着一枚钥匙,正是苏晓手里的这枚生锈钥匙。女孩的笑容灿烂,眉眼弯弯,

正是张阿姨口中的林晚秋。苏晓的目光被照片的背景吸引了 ——302 室的窗户开着,

窗边站着一个穿蓝色连衣裙的女孩,女孩背对着镜头,只能看到她的侧脸,可那轮廓,

那眉眼,竟和苏晓长得一模一样!“这…… 这是谁?” 苏晓的手指开始发抖,

照片差点掉在地上。她仔细看着窗边的女孩,越看越心惊 —— 那女孩的发型,

甚至耳垂上的小痣,都和自己毫无差别。这不可能是巧合,绝对不可能!

她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一件事 —— 姑姑曾拿出一张老照片给她看,

照片上的女孩和她长得很像,姑姑说 “这是咱们家的一个亲戚,跟你同名”。

当时她年纪小,没放在心上,现在想来,姑姑说的那个亲戚,会不会就是照片里窗边的女孩?

苏晓握着照片,站在邮箱前,浑身发冷。她抬头看向 301 室的门,

又低头看了看照片里的林晚秋,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里浮现 —— 林晚秋找的 “苏晓”,会不会不只是她一个人?

照片里的女孩,姑姑,还有她,都叫 “苏晓”,都和这栋楼有着联系,这到底是为什么?

就在这时,苏晓感觉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拿出来一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短信内容只有一句话 ——“她在等你,别让她等太久”。

6 指向生日的警告陌生短信的文字像淬了冰,在手机屏幕上泛着冷光。

苏晓盯着 “她在等你,别让她等太久” 这行字,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手机,

指节泛白 ——“她” 是谁?是林晚秋吗?她在等自己做什么?无数个疑问涌上来,

让她站在邮箱前,连呼吸都变得沉重。她试着回拨那个陌生号码,

听筒里却只传来 “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的机械提示音。苏晓把手机塞回口袋,

又看了眼手里的老照片,照片里窗边女孩的侧脸在晨光下格外清晰,那耳垂上的小痣,

和自己耳后的痣位置分毫不差。她不敢再多想,攥着照片快步走回 302 室,

反手锁上门,像是要把所有诡异都挡在门外。接下来的几天,苏晓开始刻意留意身边的动静。

她把老照片藏在枕头下,睡觉时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出门时反复检查门窗,

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查看家里的东西有没有被动过。可诡异的事并没有停止,

反而朝着更让她心惊的方向发展 —— 午夜快递里的东西,

开始精准地 “指向” 她的生日。苏晓的生日是 10 月 20 日,还有一周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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