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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出了车祸,抢救需要五十万。我拿着她的卡去缴费,密码输了三次都提示错误。

警察帮我解了锁,余额却让我浑身冰冷:7块5。我们准备买房的五十万存款,不翼而飞。

我转身回到病房外,冷着脸对医生说:“没钱治,拔管吧,这都是她自找的。”话音刚落,

岳母的电话打了过来,背景音里,她正和儿子兴奋地讨论着新提的宝马。

01手机在掌心震动,像一条濒死的鱼。屏幕上跳动着“岳母”两个字,我盯着它,

眼前那片刺目的白光仿佛有了形状,凝聚成一根尖锐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太阳穴。

我划开接听键,没有说话。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岳母高亢到近乎失真的声音:“喂?陈默?

你死哪儿去了?小雪电话怎么打不通?”她的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担忧,

只有惯常的不耐烦和质问。背景音嘈杂又刺耳,是车内播放的摇滚乐,

混杂着一个年轻男人兴奋的大喊。“妈!这宝马X5开着就是爽!比那破国产车强一百倍!

姐夫那傻子还在吭哧吭哧攒钱买破房子呢!他要是知道我们全款提了这车,下巴不得惊掉?

”是林浩,我的小舅子,一个被宠坏的成年巨婴。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钢针,

扎进我的耳膜,搅烂我的神经。我能想象出他们母子二人坐在崭新宝马车里的得意嘴脸,

享受着用我的血汗钱换来的虚荣。而他们的女儿,他们的姐姐,我的妻子林雪,

此刻就躺在ICU里,生死未卜。那张写着五十万抢救费用的单子,还攥在我的手里,

已经被手心的冷汗浸得发软。我们为了这五十万,一起吃了整整一年的速食泡面。

我为了多拿项目奖金,在公司住了三个月,每天睡不到五个小时。

林雪也戒掉了她最爱的奶茶和零食,每天下班陪我一起啃干巴巴的面包。她曾抱着我的胳膊,

眼睛亮晶晶地对我说:“老公,我们一起努力,以后就有自己的家了。

一个完全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家。”那些溫馨的画面,此刻在脑海里一帧帧闪过,

然后又被电话那头炫耀的噪音无情撕碎。“陈默?你哑巴了?问你话呢!

”岳母的语气愈发尖酸刻薄,“赶紧让小雪把这个月的生活费给我转过来,浩浩最近谈恋爱,

花销大。你们别想给我拖!”我终于开了口,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喉咙。

“她出车祸了。”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两秒。随即,岳母尖叫起来:“什么?车祸?严重吗?

保险怎么说?能赔多少钱?”她一连串的问题里,没有一句是关于林雪的身体。只有钱,钱,

钱。我挂断了电话,手因为过度用力,指节一片惨白,

那部廉价的智能手机在我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呻ar吟。走廊尽头,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向我走来,他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凝重。“陈先生,病人的情况不乐观,

颅内出血非常严重,必须立刻手术。你钱准备好了吗?手术室那边已经准备就绪了。

”我抬起头,看着他,扯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医生,你见过被吸血鬼吸干的人吗?

”我的声音很轻,却让见惯了生死的医生都愣住了。“我就是。”我举起那张缴费单,

又举起手机,点亮屏幕,露出那个鲜红的“7.50”余额。“卡里只剩七块五,

这就是我全部的家当。”医生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他看着我,

眼神从催促变成了审视和不解。“先生,我知道五十万不是小数目,但无论如何,

这是一条人命啊。你不能因为钱就……”“钱?”我打断他,笑出了声,

笑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带着说不出的悲凉和癫狂,“医生,你错了。如果只是钱,

我哪怕去卖血,去跪地乞讨,我都会救她。”“可这不是钱的问题。

”我瘫坐在走廊冰冷的长椅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我不是在放弃她,

我是在放弃我自己。放弃那个为了所谓的“爱情”和“家庭”,把自己活成一个笑话的傻子。

一位年长的护士长走了过来,她大约是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眼神里带着一点鄙夷和怜悯的混合物。她低声说:“先生,ICU的费用非常高,

每一分钟都在烧钱。如果您决定放弃治疗,需要在这里签一份文件。”她递过来一个文件夹,

上面“自愿放弃治疗责任书”几个字,像烙铁一样烫伤了我的眼睛。眼前一片模糊,

不是因为悲伤,而是极致的愤怒让我的身体出现了应激反应。

我曾以为我和林雪的爱情坚不可摧,却原来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我曾以为我努力奋斗是为了我们的小家,却原来只是在为别人家的宝马添砖加瓦。

那份所谓的“爱情”,在七块五的余额面前,轰然倒塌,露出了底下最肮脏、最恶心的算计。

我深吸一口气,那股模糊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可怕的清明。我接过笔,

对护士长说:“我签。”笔尖在纸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声响,

像是在为我过去八年的婚姻奏响哀乐。签完我的名字,我把文件夹还给她,

补充了一句:“但我有一个要求。”护士长抬眼看我。

“我要求调取医院从停车场到ICU门口的所有监控录像,我有理由怀疑,

这不是一场简单的交通事故。”说完,我拿出手机,无视了屏幕上十几个未接来电,

直接点开微信,给我大学最好的兄弟,现在已经是知名律师的老张发去一条信息。“老张,

我需要你,立刻,马上。带上你的人,来市一院。”发完信息,我站起身,

没有再看ICU紧闭的大门一眼。我转身离开,

背后是医护人员压低了声音的窃窃私语和毫不掩饰的鄙夷目光。“真是个狠心的男人,

老婆还在里面抢救,他居然就这么走了。”“看他穿得人模狗样的,没想到是个冷血动物。

”“可怜他老婆,嫁了这么个东西。”那些声音像蚊子一样嗡嗡作响,但我内心毫无波澜。

地狱的门已经为我打开,而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些亲手把我推进来的恶鬼,

一个个,全都拖下来陪我。02我没有走远,就在医院一楼大厅的角落里找了个位置坐下。

这里人来人往,充满了消毒水的气味和人们焦灼的低语,反而让我感到一点诡异的安宁。

我在等,等那两条恶犬自己送上门来。果然,不到半个小时,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划破了医院门口的宁静。一辆崭新的宝马X5,

车漆在正午的阳光下闪着嚣张的光芒,连临时牌照都还没来得及摘。

它霸道地横停在急诊通道口,堵住了后面一辆救护车的路。车门打开,

岳母和林浩满面红光地走了下来。岳母烫着时髦的卷发,

身上穿着一件价格不菲的新款连衣裙,手腕上还戴着一个明晃晃的金镯子。

林浩则是一身潮牌,嘴里嚼着口香糖,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他们哪里像是来探望危重病人的家属,分明是刚参加完一场庆功宴。

他们的目光在大厅里逡巡了一圈,很快就锁定了我。岳母脸上得意的笑容瞬间消失,

换上了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朝我冲了过来。她冲到我面前,

第一句话不是问林雪怎么样了。而是劈头盖脸地质问:“钱呢?你把我们家的钱藏哪儿去了?

陈默我告诉你,那五十万是小雪准备给她弟弟买婚房的,你一个子儿都别想动!

”她声音尖利,瞬间吸引了大厅里所有人的注意。林浩也跟了上来,他指着我的鼻子,

满嘴污言秽语地骂道:“你这个畜生!我姐真是瞎了眼才嫁给你!我告诉你,

我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五十万你也别想独吞!赶紧拿钱出来,

不然我今天就在这儿打死你!”我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们。

看着他们因为贪婪和心虚而扭曲的嘴脸,我甚至都感觉不到愤怒了,

只觉得无比的可笑和荒唐。我缓缓举起手机,屏幕上是林雪银行卡的余额截图,

那个刺眼的“7.50”被我放到了最大。“你们说的,是这个吗?”我的声音不大,

却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他们嚣张的气焰。岳母和林浩的脸色同时一变,

眼中闪过一点慌乱。但仅仅一秒钟,岳母就反应了过来。她一***坐到地上,

开始拍着大腿嚎啕大哭。“天杀的啊!我苦命的女儿啊!

辛辛苦苦攒的钱都被这个白眼狼给吞了啊!他这是要谋财害命啊!”林浩也立刻会意,

他冲着周围围观的人群大喊:“大家快来看啊!就是这个男人,我姐现在还在ICU里躺着,

他拿着我姐的救命钱不肯交,要活活耗死我姐啊!”一时间,整个大厅都炸开了锅。

不明真相的群众开始对我指指点点。“这男人也太不是东西了吧?”“看着斯斯文文的,

心怎么这么毒?”“快拍下来发到网上去,让他社死!”闪光灯和镜头对准了我,

那些鄙夷、愤怒、谴责的目光像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我身上。我没有辩解,

甚至没有动一下。我只是冷眼看着地上撒泼打滚的岳母,

和上蹿下跳、扮演着“正义使者”的林浩。我的眼神,

像是在看两只训练有素的猴子在卖力地表演杂耍。岳母见我不为所动,哭声一顿,

从地上一跃而起,扬起她那戴着金镯子的手,就想朝我的脸上扇过来。

“我打死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就在她的巴掌即将落下的瞬间,

一只更有力的手从旁边伸出,稳稳地抓住了她的手腕。“这位女士,在公共场合寻衅滋事,

殴打他人,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一个沉稳冷静的声音响起。我转过头,看到了老张。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身后还跟着两名穿着同样职业的年轻助手。

他的出现,像一道坚实的屏障,瞬间将我和周围的嘈杂隔绝开来。“你谁啊你?

我们家的事要你管?”岳母想把手抽回来,却发现老张的手像一把铁钳,根本挣脱不开。

老张松开她,后退一步,将我护在身后。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支录音笔,

对着岳被和林浩晃了晃,上面一闪一闪的红点证明它一直在工作。“自我介绍一下,

我是陈默先生的代理律师。从现在开始,他的所有事务都由我全权处理。

”老张的目光锐利如刀,扫过岳母和林浩心虚的脸。“另外,友情提醒二位,

你们刚才的每一句诽谤、侮辱和威胁,都已经被这支笔完整地记录下来了。我想,

法官会很乐意听一听的。”岳母和林浩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林浩还想嘴硬,

指着老张骂道:“你少他妈吓唬人!我……”“林浩,21岁,无业。

三年前因聚众斗殴被行政拘留十五日。一年前因酒后驾驶被吊销驾照。

半年前在网络堵伯平台输掉超过十万元,至今仍有三笔共计五万元的网贷逾期未还。

”老张没有看他,只是低头看着手机,平静地念出一段信息。林浩的叫骂声戛然而止,

他像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脸上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

老张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需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刚刚还对我指指点点的人群,

此刻都用一种全新的、探究的目光看着这对母子,窃窃私语的风向开始悄然改变。

我看着老张沉稳的背影,心中那块一直悬着的巨石,终于缓缓落了地。我不再是孤军奋战了。

我的反击,从现在才算真正开始。03“走,我们先离开这里。”老张侧过身,低声对我说。

我点点头,跟着他穿过人群。岳母和林浩还愣在原地,像两尊被雷劈过的雕像。

我们直接去了老张的律师事务所。办公室里,老张亲自给我倒了杯热水,看着我一口气喝完,

才开口说道:“陈默,到底怎么回事?我在电话里听你的声音不对劲。

”我将从医院缴费失败,到接到岳母电话,再到他们来医院大闹的事情,

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

但在说到那“7.g块5”的余额和宝马车时,声音还是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老张静静地听着,眉头越皱越紧。等我说完,他沉默了片刻,然后一拳砸在厚实的办公桌上。

“混账东西!这简直是欺人太甚!”他很少如此失态,我认识他十几年,

他永远都是一副运筹帷幄、冷静自持的模样。“陈默,你放心,这件事我管定了。

”他看着我,眼神无比坚定,“他们不是想要钱吗?我让他们一分钱都拿不到,

还得把吃进去的全都吐出来!”老张的行动力极强。他立刻让助手准备材料,通过法律途径,

向银行申请调取林雪名下所有银行卡的半年内流水。因为涉及到大额财产纠纷,

并且有我作为丈夫的授权,银行方面非常配合。不到两个小时,

一份厚厚的流水单就打印了出来,送到了我们面前。我一页一页地翻看,

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前面都是一些正常的日常开销和我的工资卡定期转入,

数额都对得上。直到我翻到最后一页。一笔五十万的整数,在五天前,

通过手机银行被一次性转出。没有分批,没有犹豫,干净利落。收款人的名字,

赫然是——林浩。转账时间,就在林雪出车祸的前三天。所有的猜测,

在这一刻都变成了血淋淋的现实。那五十万,我们共同的未来,我们梦想中的家,就这样,

变成了林浩车库里的那辆宝马X5。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疼得几乎无法呼吸。老张拍了拍我的肩膀,声音低沉:“证据确凿了。下一步,

我建议你先从那个家里搬出来,避免和他们再发生正面冲突。另外,回去仔细找找,

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我点点头,拿着那份流水单,离开了律所。

回到那个我曾以为是“家”的地方,我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陌生和恶心。

空气中还残留着林雪喜欢的香薰味道,玄关处还摆着她昨天换下的高跟鞋。所有的一切,

都在提醒着我,这里曾经有过一个多么幸福的假象。我没有半分留恋,直接走进卧室,

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开始收拾我自己的东西。我的衣物,我的书籍,

我的电脑……我把所有属于我的痕 D迹,一点一点地从这个空间里剥离出去。

就在我清理衣柜深处,准备拿走一个装着我设计图纸的文件夹时,

我的手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盒子。那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旧鞋盒,藏在几件过季的大衣后面。

我心里一动,把它拿了出来。打开一看,里面没有鞋,只有一个被绒布袋包裹着的冰冷硬物。

我解开袋子,一部崭新的、我从未见过的玫瑰金色的手机,静静地躺在里面。

这是林雪的“第二部手机”。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我试着按下开机键,屏幕亮起,

居然没有设置任何密码。或许在她看来,这个藏在衣柜最深处的秘密,永远不会被我发现。

手机的界面非常干净,除了系统自带的应用,只有一个聊天软件。我点开那个软件,

里面也只有一个联系人分组,名字是“家人”。分组里,

只有两个人:备注为“妈妈”的岳母,和备注为“宝贝弟弟”的林浩。

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我点开了他们三人的群聊记录,从最上面的一条开始看起。

时间,是一年半以前。第一条消息,是岳母发来的。“小雪,你和陈默结婚也这么多年了,

家里的钱不能总让他管着。男人有钱就变坏,你得把财权抓在自己手里。”林雪回复:“妈,

陈默不是那样的人,他的工资卡一直在我这里,我们说好了一起存钱买房的。

”岳母:“傻女儿,买什么房?那钱存下来,名义上是你们的,

实际上还不是给我们浩浩准备的?你弟弟马上就要大学毕业了,以后找工作、谈恋爱、结婚,

哪样不要钱?你当姐姐的,能不帮他吗?”“可是……陈默会不同意的。

”“他同不同意有什么关系?你哄着他就行了。你就跟他说,你想学理财,想让钱生钱,

让他把存款都转到你卡里,由你来统一打理。他那么爱你,肯定会同意的。”看着这些对话,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继续往下滑。聊天记录里,

岳母一步一步地教林博如何以买房为名义,哄骗我将所有的积蓄都集中到她的卡上。

教她如何在我加班时表现出心疼,让我对她更加愧疚。教她如何在我拿到奖金后,

撒娇卖痴地让我把钱都交给她“保管”。而林雪,从一开始的犹豫,到后来的全盘接受,

最后甚至开始主动向我索要。我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被她们母女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一直滑到最新的聊天记录。是林浩在四天前发来的一张银行卡到账短信截图,

上面清晰地显示着入账五十万元。下面是林浩的一条语音消息,我颤抖着点开。“姐,

钱到手了!妈说等我们提了车,就等你这边‘搞定’了,我们就换个大点的房子,

把现在这破房子卖了!”搞定?“搞定”这两个字,像一把淬毒的匕首,

瞬间刺穿了我的心脏,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冻结了。我猛地想起了什么,立刻退回手机主界面,

点开了相册。相册里空空如也,只有一张截图。我点开那张截图,瞳孔骤然收缩。

那是一份人身意外伤害保险的电子保单!投保人:林雪。被保险人:林雪。

保险金额:三百万!而受益人那一栏,赫然写着两个字:林浩!保单的生效日期,

就在那笔五十万转账的第二天!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我立刻切回聊天软件,疯狂地向上翻找。终于,我在转账前一周的聊天记录里,

找到了一段让我毛骨悚然的对话。岳母:“小雪,保险买好了吗?

受益人一定要写浩浩的名字,别写错了。”林雪:“妈,买这个干什么?感觉不吉利。

”岳母:“什么吉利不吉利的?这是给你和浩浩上的双保险!等拿到这笔保险金,

浩浩结婚买房的钱就彻底够了。你听妈的,这事做得干净点,别让你姐夫那个死心眼的知道。

”林浩也插话进来:“姐,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就是一点小意外,不会有事的,

到时候你还能在医院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呢。”“安排好了……”“小意外……”所以,

这不是简单的财产侵占。这从头到尾,就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骗保!甚至……是谋杀!

他们不仅要我的钱,还要林雪的命,来给他们的宝贝儿子铺就一条金光大道!

“呕——”我再也忍不住,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一阵干呕。我呕出的,是我这八年来,

付出的一腔真心,是我对这个家,所有的爱和信任。我抬起头,

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惨白、双眼布满血丝的男人。那张脸上,再也没有一点一毫的温情。

只剩下,沸腾的杀意。04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将我吞噬,但我知道,我不能倒下。

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我失去理智,落入他们早已布好的陷阱。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回到客厅,

将那部罪恶的手机、银行流水单、还有打印出来的保险截图,全部小心翼翼地收好。这些,

是我反击的子弹。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起电话,

那头传来一个年轻女孩的哭声。“请问是陈默先生吗?我是林雪的同事,

我……我在网上看到那些视频了,你……你怎么能这样对雪姐?她还在医院里,

你怎么能不管她?”视频?什么视频?我挂断电话,立刻打开了短视频平台。

几乎没费什么力气,我就在同城热搜上看到了那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岳母。

视频的标题是:《我可怜的女儿在ICU生死未卜,女婿却拿着救命钱消失了!》视频里,

岳母坐在那辆崭新的宝马X5驾驶座上,哭得撕心裂肺,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我苦命的女儿啊,辛辛苦苦攒了五十万准备买房,现在人躺在医院里,

钱却被她这个狼心狗肺的丈夫给卷跑了!”“他就是个畜生!他见死不救啊!

他就是想等我女儿死了,好独吞那笔钱!”林浩则坐在副驾,满脸“义愤填膺”,

对着镜头控诉我的“罪行”。“我姐真是瞎了眼,嫁给这么一个冷血无情的男人!

大家帮我们评评理,这种***是不是应该千刀万剐!”视频的背景,就是市一院的急诊大楼。

他们很聪明,知道如何利用人们的同情心,如何将自己塑造成受害者。评论区已经彻底沦陷。

“***,这男的也太不是人了吧?老婆的救命钱都贪?”“人肉他!把他给我揪出来!

这种社会败类!”“地址XX小区,电话138XXXXXXXX,公司是XX设计院,

大家冲了他!”我的个人信息,被扒得一干二净,公之于众。紧接着,我的手机、微信,

开始被各种辱骂短信和电话轮番轰炸。“你个王八蛋,怎么不去死?”“祝你出门被车撞死,

户口本就剩你一页!”“刽子手!还我雪姐命来!”我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些恶毒的诅咒,

将手机调成了静音。舆论的刀,已经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很快,公司的领导也打来了电话。

“小陈啊,”电话那头,是我们部门的总监,语气是惯有的和稀泥,“网上的事情,

公司已经知道了。你看,这影响不太好……你还是尽快把家事处理一下,

不要影响到公司的声誉。实在不行,就先妥协一下,把钱拿出来,人先救了再说嘛。

”他的话里话外,都在逼我妥协。他们不在乎真相,只在乎公司的形象和利益。在他们眼里,

我成了一个麻烦。我平静地回道:“总监,我会处理好的。但不是以您说的那种方式。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全世界都好像在逼我,逼我低头,逼我认输,

逼我咽下这口带血的馒头。巨大的压力像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我淹没。我没有回家,

在公司附近找了一家廉价的快捷酒店住了下来。我把自己关在那个密不透风的小房间里,

拉上窗帘,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和声音。我一遍又一遍地翻看着林雪的那部手机,

试图从那些琐碎的对话里,再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我的敌人,不仅仅是岳母和林浩。

还有那个躺在病床上,我曾经深爱过的妻子,林雪。她在这场阴谋里,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是被亲情绑架的帮凶,还是从一开始就是同谋?如果是前者,她尚有可原谅的余地。

但如果是后者……我不敢再想下去。我点开她和林浩的私聊记录。

大部分都是林浩在单方面地索取。“姐,我看上一双AJ,两千多,你给我转点钱。”“姐,

我跟女朋友出去玩,没钱开房了,救急!”“姐,这个月生活费怎么还没给我?

妈说让你催催姐夫,他那个项目奖金不是下来了吗?”而林雪的回复,

永远是“好”、“马上转”、“我再想想办法”。她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提款机,

满足着弟弟无休无止的欲望。而这些钱,都是我一笔一笔挣回来的。

我心里的那点可笑的期望,正在一点点被磨灭。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

我忽然在他们一段关于保险的对话下,看到了一条被林雪撤回的消息。而下面,

是林浩的一句回复。“姐,你怕什么?刹车我早就动过手脚了,保证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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