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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不是我。这是一个女人的身体,皮肤白皙,锁骨纤细,

胸前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陌生的触感,陌生的视角,一切都像一场荒诞的噩梦。而我,

李哲,一个三十二岁的普通男人,就被困在这具我结婚五年的妻子——许念的身体里。

一分钟前,我们还在因为晚餐吃什么而冷战,下一秒,天旋地转,

灵魂被硬生生从自己的躯壳里扯出来,塞进了对方的身体。我能感觉到“我”——或者说,

是占据了我身体的许念,正在隔壁房间发出惊恐的尖叫。而我,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

我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又熟悉的脸,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在这时,

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地震动了一下。是她的手机。我木然地拿起来,屏幕亮起,

一条微信消息弹了出来。备注是:阿礁。内容刺眼得像一根烧红的针:宝贝,

我等不及了。老地方,8012号房,洗干净等我。阿礁?我脑子轰的一声,

血液冲上头顶,让许念这张漂亮的脸蛋瞬间涨红。我叫李哲。那个男人叫她宝贝。结婚五年,

我自认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为这个家拼死拼活,

她就在背后给我戴了这么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愤怒、屈辱、背叛感,

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理智。我颤抖着手,几乎要捏碎这部手机。隔壁房间,

许念的哭喊声还在继续,她大概也在因为变成了男人而崩溃。可我顾不上了。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子里野蛮生长。老地方?酒店?8012号房?好啊。真是太好了。

我看着镜子里,许念那双因为愤怒而泛红的眼睛,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既然老天爷让我变成了她。那我就用她的身体,亲自去给我自己,“捉个奸”。

2我需要冷静。愤怒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我像个傻子一样冲进酒店,

然后被那个叫“阿礁”的男人三言两语打发掉。我强迫自己深呼吸,感受着属于许念的,

那陌生的心跳。首先,我得像她。我冲进衣帽间,属于我的衣服和属于她的衣服挂在一起,

此刻看起来无比讽刺。我粗暴地拉开她的衣柜,目光在那些裙子和内衣上扫过。

那是一种极其诡异的感觉,我用着我妻子的眼睛,审视着她的战袍。最终,

我的目光锁定在一件黑色的吊带连衣裙上,旁边还挂着一双未拆封的黑色***。就这个了。

穿戴的过程,是一场灾难。我笨拙地和那些蕾丝、卡扣搏斗,好几次差点把自己绊倒。

当我终于把自己塞进那条紧身的裙子,再费力地穿上黑丝和高跟鞋后,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到一阵眩晕。镜子里的女人,长发微卷,红唇妖娆,

黑裙包裹下的身段凹凸有致。那双穿着黑丝的长腿,让我这个“原装”的丈夫都口干舌燥。

我忽然明白了什么。这身打扮,不是为我准备的。我走到梳妆台前,

看着上面琳琅满目的化妆品,一阵头大。但我知道,口红是必须的。我学着许念平时那样,

拿起一支最红的,胡乱在嘴唇上抹了一通。镜子里的“我”,更像一个要去索命的艳鬼了。

很好。我拿起她的手包,把手机、钥匙和一张银行卡塞进去。这是我的卡,副卡在她这里。

“你要去哪?”占据了我身体的许念,终于从房间里出来了。她穿着我的T恤和短裤,

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此刻却缩着肩膀,满脸泪痕,声音是我自己的,语气却是她的。

“你别管。”我用她那把清冷的嗓音回答,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李哲!你疯了!

你要用我的身体去干什么?”她冲过来想拦我,却因为不适应我的身体而动作笨拙。

我穿着高跟鞋,灵巧地一侧身,躲开了她。“我去干什么?”我转过头,

看着“自己”那张惊慌失措的脸,笑了,“我去赴一个早就该赴的约。”“不!你不能去!

”她好像猜到了什么,脸色惨白,“那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解释?”我冷笑,

“留着去酒店跟那个‘阿礁’解释吧。”说完,我不再理会她的哭喊,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

打开门,走了出去。夜风吹在***的皮肤上,很冷。我拦下一辆出租车,

报出那个烂熟于心的酒店名字。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我一眼,眼神有些玩味。我毫不在意。

车子平稳地行驶着,窗外的霓虹飞速倒退。我的心,却像被扔进了绞肉机。

我一遍遍地回想我和许念这五年的婚姻。从一开始的甜蜜,到后来的平淡,

再到现在的相顾无言。我总以为是生活磨平了***,现在看来,不过是我的自以为是。

她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那个男人是谁?他们到哪一步了?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刀子,

在我心上反复切割。很快,酒店到了。我付了钱,走进金碧辉煌的大堂。

前台小姐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秒,带着职业性的微笑。我目不斜视,走进电梯,

按下了“8”楼。电梯里光滑的镜面,映出我此刻的模样。妆容粗糙,眼神冰冷,

像一个复仇的AI。“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我走出电梯,

脚下的地毯柔软得像踩在云端,可我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8012。

我站在那扇门前,抬起手,却迟迟没有按下门铃。我怕。我怕推开门,

看到的是一场不堪入目的背叛。但,事已至此,没有退路。我深吸一口气,用许念的指纹,

解开了门锁。门,悄无声息地开了。房间里没有开大灯,只有一盏昏黄的落地灯。

一个穿着浴袍的男人,正背对着我,站在窗前打电话。听到开门声,他转过身来,

脸上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宝贝,你终于来了。”他长得很好看,

是那种很受女人欢迎的类型。他就是陈礁。3“怎么才来?想死我了。”陈礁挂了电话,

张开双臂朝我走来,浴袍的领口敞开着,露出结实的胸膛。

他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水汽和一股陌生的男士香水味,那味道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想抱我。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躲开了。陈礁的动作一顿,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怎么了宝贝?不开心?”我稳住心神,努力模仿许念平时清冷的语气,

虽然我现在用的就是她的嗓子。“有点累。”“累了?

”陈礁的眼神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最后落在我的嘴唇上,他轻佻地一笑,

“我看你是欠收拾了。正好,我帮你‘放松放松’。”说着,他又欺身而上,

伸手想来揽我的腰。这一次,我没躲。在他触碰到我的瞬间,我开口了,声音不大,

却像冰块一样砸在他脸上。“陈礁,我们公司最近在做一个理财项目,年化收益百分之二十,

你要不要投点钱?”这句话,是我临时编的。我是个IT男,对金融一窍不通。但我知道,

这是试探他最好的方式。如果他真的爱许念,他会觉得我莫名其妙,甚至会生气。

但如果他另有所图……陈礁果然愣住了,揽着我腰的手也停在了半空。

他眼里的情欲迅速褪去,取而代 ઉ的是一丝惊讶和审视。“理财项目?怎么突然说这个?

”“我老公最近手头有点紧。”我继续面不改色地胡扯,心脏却擂鼓一样响,“我想帮帮他。

你要是能投一百万,这笔收益,就都算你的。”我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

不放过任何一丝情绪波动。陈礁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松开我,拉开了半步距离,

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玩味。“一百万?念念,你老公不是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当主管吗?

怎么会缺这点钱?”他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而是在套我的话。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这不是***。或者说,不止是***。这是一个局。一个针对我,或者说,

针对我们这个家的局。许念,她到底被这个男人骗了多少?“他最近想创业。

”我只能硬着 head皮往下编,大脑飞速运转,“你知道的,我手里没什么钱。

你要是真的爱我,就帮我这一次。”我故意把“爱”这个字,说得很重。陈礁笑了。

他走到吧台边,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轻轻晃动着。“宝贝,谈钱多伤感情。

”他抿了一口酒,看着我,“不过,既然你开口了,我肯定要帮。但不是现在。”“为什么?

”“因为……”他放下酒杯,走到我面前,用手指轻轻勾起我的一缕头发,

“我更想先‘深入’了解一下你。”他的言语充满了暗示,眼神里的欲望重新燃起,

但那欲望背后,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他想用身体,来回避这个话题。我明白了。

他不仅图我的钱,还馋我老婆的身子。一股恶心和愤怒,让我几乎要控制不住,

用这双属于女人的手,给他一巴掌。但我不能。我必须稳住他,搞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

“阿礁,”我学着他叫我的语气,声音放软了一些,“我今天真的不方便。我来,

就是想跟你说这件事。你先考虑一下,我……我先回去了。”说完,我转身就想走。“站住。

”陈礁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冷了下来。我脚步一顿,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许念,

”他慢慢走到我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笑容,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审视和怀疑。“你今天,很不对劲。”他盯着我的眼睛,“你以前,

从不会跟我谈你老公的公事。也从不会,拒绝我。”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说错话了?

还是哪里露出了破绽?“你到底是谁?”他突然向前一步,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生疼。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张英俊的皮囊下,

仿佛藏着一只择人而噬的野兽。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4“你弄疼我了。

”在我大脑因为恐惧而宕机的瞬间,身体的本能替我做出了反应。我皱起眉,

用许念那带着一丝委屈和嗔怪的语气说道。陈礁捏着我下巴的手,力道果然松了一些。

他眼里的怀疑并没有消失,但多了一丝犹豫。我趁机挣脱他的手,抚着自己的下巴,

后退了两步,拉开安全距离。“我哪里不对劲了?”我看着他,眼神尽量表现出无辜和不解,

“我只是……只是觉得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心里有负罪感,对不起李哲。

”我把自己的名字,从许念的嘴里说了出来。这个理由,无懈可击。任何一个出轨的女人,

都可能会有这样的心理波动。果然,陈礁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他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

“负罪感?”他嗤笑一声,重新恢复了那种掌控一切的姿态,“宝贝,你当初来找我的时候,

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他根本不懂你,把你当成一个保姆。是我,

才让你重新感觉到了自己是个女人。”我的心,被他这句话狠狠地刺了一下。原来,

是许念主动的。这个认知,比发现她出轨,更让我感到痛苦。“我……”我低下头,

做出痛苦挣扎的样子,“可他毕竟是我丈夫。陈礁,你让我再想想,好不好?

”我必须尽快离开这里。这个男人太危险,多待一秒,都可能暴露。“想?”陈礁逼近一步,

声音里带着一丝威胁,“你想回到那个连你生日都记不住的男人身边去?许念,别犯傻。

我才是最懂你的人。”他生日记不住?我每年都给她过了。他在撒谎。或者说,

许念对他撒了谎。我的脑子越来越乱,但我知道,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我头疼。

”我扶住额头,身体微微晃动了一下,装出虚弱的样子,“我想回家休息。”陈-礁看着我,

沉默了几秒钟。最终,他还是让步了。“好。”他点了点头,

但眼神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我送你。”“不用!”我立刻拒绝,

“我自己可以。”“我坚持。”他的语气,不容置喙。我心里一沉。他要送我,

恐怕不是出于关心,而是想监视我。但我没有理由再拒绝。回去的路上,

车里的气氛压抑得可怕。陈礁开着车,没有说话,只是偶尔会通过后视镜看我一眼,那眼神,

像在评估一件物品。我靠在车窗上,假装疲惫地闭着眼,脑子里却在飞速运转。今天的一切,

都透露着诡异。陈礁的目的,绝不仅仅是骗色那么简单。那个理财项目,

一定是他早就设计好的一个陷阱。许念,就是他用来钓我上钩的鱼饵。

他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仅仅是一百万吗?车子停在了我家别墅楼下。“到了。

”陈礁说。我睁开眼,解开安全带,说了声“谢谢”,就准备下车。“等等。”他叫住我。

我回过头。他倾身过来,在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到只有几厘米的时候,停住了。“念念,

”他的声音很轻,像毒蛇吐信,“别再跟我耍花样。你知道的,我有很多办法,

让你乖乖听话。”说完,他在我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那个吻,冰冷,潮湿,

充满了威胁。我浑身僵硬,直到看着他的车消失在夜色里,才回过神来。我用手背,

狠狠地擦着被他碰过的地方,直到皮肤发红。我回到家,用钥匙打开门。客厅里一片漆黑。

我摸索着打开灯,看到我自己的身体,正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许念穿着我的衣服,

抱着一个抱枕,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痕。看到这一幕,我心里那股滔天的怒火,

忽然就消散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和酸楚。我们到底,

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我走过去,想把她叫醒,让她回房睡。就在这时,我瞥到茶几上,

摊开着一个笔记本。是许念的日记。我的手,不受控制地伸了过去。5我几乎没有犹豫,

就翻开了那本日记。我知道这很卑劣,像是闯入别人内心最私密的领地。但现在,

我别无选择。我必须知道,许念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叫陈礁的男人,

是如何一步步将她拖入深渊的。日记本很厚,看样子已经写了很多年。

我直接翻到最近的日期。十月三日,晴。结婚纪念日。我提前半个月订好了餐厅,

买了他最喜欢的那款袖扣。我等了他一夜,他没有回来。第二天早上,他拖着一身酒气回家,

倒在沙发上,对我的质问,只有一句‘公司加班,忘了’。他甚至没有看到我眼睛里的失望。

或许,他看到了,只是不在乎。我的呼吸一窒。十月三日,我记得。

那天公司确实临时有项目,我和同事在外面喝多了。我真的忘了。我以为,

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纪念日,补过就好了。我从没想过,我的“忘了”,在她这里,

是这么大的一根刺。我继续往下翻。十月十五日,阴。我做的红烧肉,他一口没吃。

他说在减肥。可我前一天晚上,才看到他在朋友圈给一个女同事做的健身餐点赞,

评论是‘太厉害了,求食谱’。原来,他不是不喜欢,只是不喜欢我做的。那条朋友圈,

我记得。那个女同事是新来的实习生,我只是客气一下。我真的在减肥,医生说我血脂高。

可我,没有跟她解释。我觉得没必要。夫妻之间,这点小事,还需要解释吗?十一月一日,

雨。我今天见到他了。在画廊里。他叫陈礁,是个策展人。他夸我的画有灵气。

我们聊了很久,从莫奈聊到梵高。已经很久,没有人跟我聊这些了。李哲只会问我,

晚饭吃什么,孩子的学费交了没。陈礁。画廊。我心里一紧。原来他们是这么认识的。

许念大学是学油画的,嫁给我之后,就收起了画板,再也没碰过。我以为她不喜欢了,

还劝她,别搞那些虚头巴脑的,在家好好带孩子就行。我竟然,亲手折断了她的翅膀。

十一月十日,晴。陈礁约我喝咖啡。他很懂我。他知道我喜欢哪种咖啡豆,

知道我喜欢坐在靠窗的位置。他会认真地听我说话,哪怕我说的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在他面前,我感觉自己不是李哲的妻子,不是孩子的妈妈,我只是许念。一个会画画,

喜欢喝咖啡的,活生生的人。十一-月二十日,阴。我好像,做错事了。

陈礁吻了我。我没有推开他。在他的吻里,我感受到了久违的***。我很害怕,

但又有一丝堕落的***。李哲,对不起。看到这里,我手里的日记本,几乎要被我捏变形。

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控诉我的失职。是我的冷漠,我的忽视,我的自以为是,

亲手将我的妻子,推向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我才是那个,最该被捉的“奸夫”。

我瘫坐在地毯上,一页一页地往下翻。日记里,记录了她和陈礁的每一次约会,每一次聊天。

也记录了她内心的每一次挣扎和痛苦。直到我翻到最后一页。十二月五日,晴。

陈礁说他爱我,想和我永远在一起。他说他有一个可以让我们没有后顾之忧的计划。

他说李哲的公司正在研发一个新技术,很有前景,但是缺投资。他可以找到投资人,

但需要李哲签一份‘技术转让’协议。他说,只要李哲签了字,我们就能拿到一大笔钱,

远走高飞。我不知道该不该信他。可是,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技术转让协议!

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我们公司最近确实在研发一个核心AI算法,是我带的团队,

没日没夜搞了两年,已经到了最后阶段。这个算法,一旦成功,市场估值至少在十个亿以上!

陈礁,他想要的,根本不是区区一百万!他想要的是我们整个公司的核心技术!

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他想利用许念,骗我签下那份协议,把我的心血,

我们整个团队两年的努力,都据为己有!许念,我的傻老婆,她被爱情冲昏了头,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一个魔鬼,拖向万劫不复的深渊!我看着沙发上,

还在沉睡的“我”,心里五味杂陈。愤怒,心痛,还有一丝后怕。如果今天,

我们没有交换身体。如果我没有看到这条短信,没有去酒店,没有发现这一切。后果,

不堪设想。我合上日记本,站起身。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我必须想办法,

把许念从这个泥潭里拉出来。我必须保护我的技术,保护我的公司。更重要的,

我必须让那个叫陈礁的骗子,付出代价!6天亮了。我几乎一夜没睡,用许念的身体,

坐在书房的电脑前,查了一夜关于“陈礁”和那个“画廊”的资料。结果,一无所获。

陈礁的个人信息干净得像一张白纸,那个所谓的画廊,也只是一个空壳公司,

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业务。他是个老手,把自己的痕迹抹得很干净。清晨的阳光照进来,

我看着屏幕上自己熬得通红的眼睛——许念的眼睛,感到一阵无力。我该怎么办?报警?

我拿什么报警?告诉警察,我和我老婆交换了身体,然后我用我老婆的身体去捉奸,

发现她情人是个骗子?警察只会把我当成精神病。我必须找到实质性的证据。就在这时,

沙发上传来一声***。许念,在我身体里,醒了。她坐起来,看到穿着她的裙子,

化着乱七八糟的妆的我,吓了一跳。“李哲……你……”“我都知道了。”我没等她说完,

直接打断了她。我把那本日记,扔在她面前。她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她看着那本日记,又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许念,你告诉我,

你到底陷进去多深?”我用她的声音,问出了我最想问的问题。

“我……我没有……”她在我那张熟悉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我只是……太寂寞了。”“寂寞?”我冷笑,“寂寞就可以成为你背叛家庭,

联合外人来骗自己丈夫的理由吗?”我的话说得很重,像刀子一样。“不是的!”她急了,

从沙发上站起来,因为不习惯我的身高,还踉跄了一下,“我不知道那是个骗局!

他……他说他爱我!他说他会帮我们!”“帮我们?他是想毁了我们!

”我把电脑屏幕转向她,指着上面空空如也的调查结果,“这个人,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骗子!

他接近你,说爱你,不过是想利用你,来骗取我们公司的核心技术!”许念看着屏幕,

整个人都呆住了。“不……不可能的……”她喃喃自语,

“他不是那样的人……”“他是什么样的人,你昨晚没看到吗?

”我把昨晚在酒店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当听到陈礁用吻来威胁我的时候,

许念的身体晃了一下,几乎要站不稳。她终于,看清了那个男人的真面目。

“我……我该怎么办……”她瘫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头,用我的身体,发出了绝望的哭泣。

看着“自己”哭得那么伤心,我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我走到她身边,坐下。“现在,

只有我们能救自己。”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你,还有我。”许念抬起头,

泪眼婆娑地看着我。“我们……还能回去吗?”她问。“我不知道。”我摇了摇头,

“但在回去之前,我们必须把这件事解决了。否则,就算换回来了,我们的家,也毁了。

”她沉默了。良久,她点了点头。“好。”她擦干眼泪,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坚定,

“你说,我们该怎么做?”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心里稍微松了口气。还好,

她还没蠢到无药可救。“首先,你要稳住陈礁。”我说,“像以前一样,跟他保持联系。

他让你做什么,你就答应他。但是,不要给他任何实质性的东西。

”“他……他还会联系我吗?”“会的。”我的眼神冷了下来,“他的目标是我。

只要我还没签字,他就不会放弃。”“那……那你呢?”她问。“我,”我看着自己的双手,

这双属于许念的,纤细白皙的手,“我要去找一个人。现在,可能只有她能帮我们了。

”“谁?”“你的闺蜜,林薇。”77林薇是许念从小到大的闺蜜,

也是唯一知道她和陈礁事情的人。从许念的日记里,我知道,林薇并不支持她这段婚外情,

但出于朋友的立场,她选择了沉默。现在,她是我唯一的突破口。我用许念的手机,

给林薇打了个电话,约她在我家附近的咖啡馆见面。挂了电话,

我看着坐在我对面的许念——那个顶着我身体的女人,感到一阵头疼。“你今天,

必须去公司上班。”我对她说。“什么?”她惊得从沙发上跳起来,“我?去你公司?

不行不行!我什么都不懂!”“你必须去!”我的语气不容置疑,“陈礁肯定在盯着我们。

如果你今天不去上班,他会怀疑。你只需要坐在办公室里,装装样子就行。有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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