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是名流圈最耀眼的明珠,却被继母和妹妹联手设计,以“疯子”之名,
囚入精神病院五年。他们夺走我的一切——我的身份、我的财产,
甚至我母亲留下的商业帝国。他们以为我会在无尽的黑暗中腐烂,成为一个真正的疯子。
但他们错了。疯人院困不住恶鬼。五年蛰伏,我早已布下天罗地网。现在,我回来了。
看着他们在暴雨中跪地求饶的狼狈模样,我只是端着红酒,冷笑着欣赏。这只是开胃菜。
接下来,我会亲手将他们一个个拉入我为他们打造的地狱,让他们血债血偿!
一场最疯狂的复仇,即将上演! 1车门打开,刺眼的闪光灯瞬间将我包围。
我穿着宽大的病号服,赤着脚,被两个身形健壮的护工架着。“砚小姐,
请问您是真的精神失常了吗?”“听说您有暴力倾向,是真的吗?
”记者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将话筒怼到我脸上。我的大哥砚修谨,穿着笔挺的西装,
一脸痛心地挡在前面。“各位,舍妹生病了,请大家给她一点空间。”他身旁,
我那被认回来的“妹妹”砚星晚,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姐姐,你不要怕,
我们会治好你的。”她挤开人群,来到我身边,用手帕为我擦拭并不存在的眼泪。
周围的人都在夸她善良。只有我,看到了她眼底深处那抹得意的、恶毒的笑。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胜利者的炫耀,钻进我的耳朵里。“姐姐,你就安心待在里面吧。
”“爸妈,还有哥哥们,有我就够了。”我抬起头,眼神空洞地看着她。没有挣扎,
没有嘶吼。只是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诡异又天真的微笑。砚星晚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她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心里发毛。我被护工架着,
走进了“青山”精神疗养院的大门。那扇厚重的铁门,在我身后缓缓关上。隔绝了闪光灯,
也隔绝了砚家人的虚伪面孔。世界,清净了。2疗养院的花园里,阳光正好。我蹲在地上,
用手指专心地画着圈圈,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这是我在这里的第三天。
一个穿着同样病号服的男人,在我身边坐下。他很高,很瘦,眉眼深邃,
气质和这里格格不入。他递给我一块巧克力。我没接。他自顾自地剥开糖纸,放进嘴里,
声音不大不小。“这里的戏,演起来可不轻松。”我的手指顿住了。抬起头,
我用孩童般天真的眼神看着他,歪了歪脑袋。“演戏?我最喜欢玩过家家了。
”男人的眼神闪过一丝锐利。他笑了笑,没再说话。突然,他毫无征兆地出手,
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力气很大,像一把铁钳。他的目光紧紧锁住我的眼睛,
仿佛要看穿我的灵魂。“你到底是谁?”我脸上的天真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
是彻骨的冰冷。下一秒,我手腕反转,用一个巧劲挣脱了他的钳制。同时,
我切换回疯癫状态,张嘴就发出刺耳的尖叫。“啊——!坏人!有坏人!
”两个护士立刻冲了过来,紧张地将我护在身后。“谢先生!请您不要惊吓到其他病人!
”那个叫谢九玄的男人,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举起双手,表示无害。他被护士“请”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嘴角的笑意重新浮现。“青山”里,来了一个有趣的变量。3夜深了。
我早已不在那个小小的病房里。顶层的豪华套房内,院长季临渊正毕恭毕敬地站在我面前,
汇报着工作。“董事长,按照您的吩咐,砚氏集团的后门程序已经激活。”我端着一杯红酒,
赤脚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面前的巨大监控屏幕上,正是我大哥砚修谨焦头烂额的脸。
“修谨真是越来越有魄力了。”我轻笑一声,抿了口酒。“为了彻底掌控公司,
连王伯都敢动。”王伯,是我母亲留下的老臣。砚修谨以为把他踢出局,
公司就是他的一言堂了。太天真了。我对季临渊下令。
“把那份关于南郊项目的虚假风险评估报告,‘不小心’泄露出去。”“不用太真,
能引起一点小恐慌就行。”“是,董事长。”第二天一早。财经新闻的头条,
就是砚氏集团股价开盘后原因不明的短暂跳水。监控里,砚修谨在办公室里大发雷霆,
摔碎了一个昂贵的古董花瓶。他立刻召开了紧急公关会议,好不容易才稳住了局面。
但我知道,恐慌的种子,已经埋下了。他以为是商业对手在搞鬼,下令彻查公司内部。
一时间,砚氏集团内部人心惶惶,气氛紧张。我关掉监控,伸了个懒腰。“好了,
第一份见面礼送到了。”游戏,才刚刚开始。4.我那好妹妹砚星晚,最近有些烦躁。
一年一度的顶级名媛舞会就要到了,那是她最重要的社交战场。去年,
她靠着一条全球***的星空裙艳压群芳。今年,她自然不能输。监控画面里,
她缠着砚修谨的胳膊撒娇。“哥,V家的那条‘深海之心’,我一定要拿到!
”“就一千万嘛,你帮我付了嘛,好不好?”砚修谨的眉头紧锁,不耐烦地推开她。“星晚,
别闹了!公司最近资金紧张,哪有闲钱给你买裙子!”砚星晚的脸瞬间垮了下来。“你变了!
你以前最疼我了!”她尖叫着,把桌上的文件扫了一地。砚修谨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摔门而出。看着屏幕里又哭又闹的砚星晚,我笑了。我知道,鱼儿要上钩了。没过两天,
我安插在砚氏集团的眼线,财务部副主管,给我发来了一份加密文件。文件里,
是一份以公司名义购买现代艺术品的虚假合同,价值一千万。签章处,
盖着砚修- 谨的私人印章和公司的财务章。但落款的签名笔迹,稚嫩又刻意模仿,
一看就是砚星晚的手笔。她真是被宠坏了,蠢得无可救药。偷拿公章这种事都敢做。
舞会当晚。砚星晚如愿以偿地穿上了那条镶满钻石的“深海之心”,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她像一只骄傲的孔雀,享受着所有人的艳羡和吹捧。就在她最风光无限的时刻。
名媛圈的几个核心私密群里,同时爆出了一条惊天丑闻。震惊!砚氏千金为买千万礼服,
竟偷拿公章挪用公司巨款!下面附着那份虚假合同的高清照片,每一个细节都清清楚楚。
一石激起千层浪。舞会现场,几乎所有人的手机都亮了起来。大家看- 向砚星晚的眼神,
从羡慕,瞬间变成了鄙夷和嘲弄。砚星晚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在众目睽睽之下,
面色惨白如纸。很快,砚修谨黑着脸冲进舞会,粗暴地将她拖走了。当晚,
砚家别墅里传出了激烈的争吵声。第二天,砚修谨动用私人关系,强压下了所有媒体报道。
又自掏腰包,填上了一千万的窟窿。我知道,这笔钱,几乎是他全部的流动资金了。
兄妹之间那牢不可破的信任,终于出现了第一道巨大的裂痕。而砚星晚,自然把这笔账,
全都算在了我的头上。5砚星晚的反击,来得又快又蠢。她大概觉得,只要我“真的疯了”,
一切就能回到原点。这天下午,疗养院例行发放药物。一个新来的护工,
眼神躲闪地将一杯水和几颗药片递给我。我认识她,是砚星晚的远房表妹,
靠着砚家的关系才进来的。我接过药,还没送到嘴边。不远处的花坛边,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谢九玄不知为何,脚下一滑,“不小心”撞倒了一个巨大的工具架。
铁锹和锄头稀里哗啦地掉了一地,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
那个新来的护工也吓了一跳,手一抖。我“恰好”也在此时被惊到,手里的药杯脱手而出。
药片和水,洒了一地。我装作惊恐地缩在墙角,瑟瑟发抖。而谢九玄,在混乱中,
朝我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他帮了我。为什么?我来不及细想,
因为一个绝佳的机会送到了眼前。我决定,将计就计。我开始浑身抽搐,口吐白沫,
眼睛翻白。“药……药里有毒……”我用尽全力挤出几个字,然后头一歪,“昏”了过去。
整个疗养院瞬间大乱。季临渊以雷霆之势冲了过来,脸色铁青得吓人。“快!送去抢救!
”他抱着我,对我使了个眼色,然后对着所有人怒吼。“彻查!给我彻查!我倒要看看,
是谁敢在我的地盘上动我的人!”借着这次“投毒未遂”事件。季临渊以雷霆手段,
将疗养院内部进行了一次大清洗。所有背景不明、或者和砚家沾亲带故的员工,全部被开除。
整个“青山”,自此变成了密不透风的铁桶。而我和谢九玄之间,
也形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我们是临时的盟友。在揪出共同的敌人之前。6砚氏集团,
已经到了悬崖边上。股价不稳,内部动荡,流动资金枯竭。砚修谨像一头困兽,
急需一根救命稻草。稻草,我亲自给他送了过去。一家名为“晨星”的海外天使基金,
主动向砚氏集团抛出了橄榄枝。“晨星”信誉极佳,背景雄厚,在全球投资界都赫赫有名。
他们看中了砚氏正在研发的一个新能源项目,表示愿意注资合作。这个项目利润极其丰厚,
一旦成功,足以让砚氏起死回生。砚修谨狂喜,认为这是天降甘霖。他不知道,
“晨星”基金,是我的。这张为他量身定做的罗网,已经悄然张开。接下来的一个月,
砚修谨倾尽所有。他投入了公司仅剩的全部资金,甚至不惜以个人持有的股份做抵押,
向银行申请了大额贷款。他要毕其功于一役,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谈判进行得异常顺利。
“晨- 星”那边派来的代表团专业又高效,对砚修谨的所有要求都大开绿灯。
签约仪式定在了下个月的一号。全城的媒体都收到了邀请函,准备见证砚氏集团的涅槃重生。
签约仪式的前一晚。砚修谨意气风发地举办了一场庆祝酒会。他站在台上,高举酒杯,
展望着砚氏光明的未来。就在酒会气氛最热烈的时候。“晨星”基金的官方网站,
突然在全球同步发布了一则紧急声明。声明:因在尽职调查中,
发现砚氏集团存在巨大的财务欺诈风险及内部管理混乱问题,为保障本基金利益,
“晨星”基金决定,单方面永久终止与砚氏集团的一切合作。声明下面,
还附带了一份长达数十页的、详细到令人发指的“风险评估报告”。报告里,
将砚氏集团内部的财务漏洞、人事斗争、决策失误,扒得底裤都不剩。酒会现场,瞬间死寂。
所有人的手机,都在疯狂震动。砚修谨脸上的笑容,一寸寸凝固。他握着酒杯的手剧烈颤抖,
最终,“哐当”一声,摔碎在地上。第二天,砚氏集团的股价,一泻千里,直接跌停。
银行的催贷电话被打爆。所有合作伙伴,纷纷宣布解约。砚家,完了。7公司破产的边缘,
压力彻底压垮了砚修谨。也撕碎了砚家父子之间那层虚伪的温情。监控画面里,
书房的门被狠狠摔上。砚父指着砚修谨的鼻子破口大骂。“废物!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废物!
”“好好的一个公司,就这么被你败光了!”砚修谨通红着双眼,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第一次对他的父亲发出了咆哮。“我的错?这都是我的错吗?
”“如果不是你们无底线地溺爱砚星晚,她会捅出那么大的篓子吗?
”“如果不是你当年为了吞掉云家的产业,用了那么多见不得光的手段,
公司会有今天这么多隐患吗?”云家,是我母亲的娘家。砚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冲上去,狠狠一巴掌扇在砚修谨脸上。“你……你这个逆子!”砚修谨被打得偏过头,
嘴角渗出了血。他冷笑着,说出了一个埋藏多年的秘密。“别以为我不知道,
当年我妈是怎么死的!你为了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故意停了她的药!你就是个杀人凶手!
”书房里,父子俩的争吵和嘶吼,像两头野兽在互相撕咬。丑陋不堪。而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