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晚，今年二十八岁，是一家广告公司的设计总监。在别人眼里，我事业有成，
家庭美满。但只有我知道，我的生活正在一点点崩塌。今天下午三点，妈妈突然来我家，
神神秘秘地把我拉到阳台，在我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三小时后，
我老公陈默从公司顶楼跳了下去。这已经是第二个因为这句话跳楼的男人了。第一个，
是我爸。1.妈妈来的时候，我正在厨房准备晚饭。透过窗户，
我看见她从那辆开了十几年的旧车上下来，手里拎着一个保温桶。
夕阳的余晖照在她花白的头发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温和又脆弱。但不知为何，
我的心里却莫名地紧了一下。这种不安来得毫无缘由，就像三年前父亲去世前的那种预感。
"晚晚，妈给你炖了汤。"她笑着进门，把保温桶放在桌上，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什么。
我注意到她的手指在微微发抖，但当我想要仔细看时，她又把手藏进了口袋里。
我老公陈默正在客厅看电视，见状立刻站起来："妈，您坐，我去倒水。"妈妈看着他，
眼神有种说不出的复杂。那眼神里似乎藏着某种难以言说的秘密，
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怜悯。她轻轻拉住我的手，手心冰凉："晚晚，妈有话跟你说。
"她把我拉到阳台，关上门。远处城市的轮廓在夕阳下泛着金光，一阵风吹来，
带着初夏的燥热。楼下小区的儿童游乐区传来孩子们的嬉笑声，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常，
却又处处透着不寻常。我注意到妈妈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尽管天气并不炎热。"晚晚，
"妈妈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轻柔，她凑近我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
"记住妈妈这句话..."她说得很慢，很清晰，每个字都像是经过了精心的斟酌。
那句话钻进耳朵的瞬间，我整个人僵住了。那不是可怕的内容，不是威胁，不是诅咒，
只是一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话，可就是这样一句话，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凉了。
我的大脑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击打，一阵眩晕袭来。"妈...你说这个干什么？
"我声音发颤，手指不自觉地抓住了阳台的栏杆。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
但我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妈妈只是看着我，眼神里有种我读不懂的悲伤和决绝。
她轻轻拍拍我的脸，就像我小时候那样："记住就好。"她的指尖冰凉，触碰到我的皮肤时，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没喝陈默倒的水，也没留下吃饭，说完就走了。临走前，
她回头看了陈默一眼，那眼神让我不寒而栗。那不是一个母亲看女婿的眼神，
倒像是在看一个将死之人。陈默好奇地问我："妈跟你说什么了？"我张了张嘴，
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那句话像一块冰，卡在我的喉咙里。
我甚至无法准确地复述出那句话的内容，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椎一路蔓延到头顶。
我的大脑像是被一层迷雾笼罩，想要抓住那个声音，它却像沙子一样从指缝间溜走。
"没...没什么。"我最终说，"就是让我注意身体。"陈默狐疑地看着我，但没再多问。
他转身去厨房继续准备晚餐，而我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窗外的夕阳渐渐沉入地平线，
室内的光线变得昏暗，可我却觉得那股寒意越来越重。2.三个小时后，我接到电话。
当时我正在整理衣柜，手里还拿着陈默最喜欢的那件衬衫。
电话铃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陈默从公司二十八楼的办公室窗口跳了下去。
打电话来的是陈默的助理小王，
声音带着哭腔："林姐...陈总他...他..."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背景音，
还有隐约的警笛声。我赶到现场时，警戒线已经拉起来了。警方初步认定是自杀。监控显示，
他是一个人走到窗边，毫不犹豫地翻越了栏杆。负责现场的警官告诉我，
陈默在跳楼前没有任何犹豫，整个过程干净利落，就像是在完成一个早已决定好的任务。
不可能。我们晚上六点还通过电话，商量周末去看新上映的电影。他说他升职在望，
说等奖金下来就带我去马尔代夫补度蜜月。他的声音那么轻快，那么充满希望。
我们还约好明天一起去试吃新开的意大利餐厅，他怎么可能自杀？在警局，
我抖得连笔录都做不了。一个年长的女警给我倒了杯热水，同情地看着我："节哀。
我们会详细调查的。"她的眼神里带着怜悯，但我看得出来，
她已经认定了这是一起自杀事件。我机械地点头，脑子里却全是妈妈在我耳边低语的那一幕。
那句话像魔咒一样在我脑海里回响，可我越是努力想要记起具体内容，就越是模糊。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水下听人说话，声音明明就在耳边，却怎么也听不真切。回到家，
我翻出三年前的旧手机，充上电。开机后，在云端相册里找到一张照片——爸爸去世前一周，
我们全家的合影。照片是在家里的阳台上拍的，那天是爸爸的生日，
我们还在阳台上吃了蛋糕。照片上，妈妈也是这样拉着爸爸的手，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爸爸的表情，和我今天下午一模一样。那种瞬间的僵硬，那种难以置信的震惊，
就像是听到了什么打败认知的事情。一周后，爸爸从自家阳台跳了下去。
当时警方也说是工作压力太大导致的抑郁自杀。现在想来，这一切未免太过巧合。
3.我搬回了妈妈家。那个我长大的老房子，此刻却让我感到窒息。每一件家具，
每一张照片，都似乎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客厅里还挂着我们全家的合影，
照片上的每个人都笑得那么开心，可现在想来，那笑容背后可能藏着不为人知的痛苦。
妈妈对我的归来表现得既担忧又心疼，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就像小时候一样。
她给我做最爱吃的菜，帮我整理房间，晚上还会坐在我床边，直到我入睡。
可是每当我半夜醒来，总会发现她就站在我的床边，静静地注视着我，那眼神让我毛骨悚然。
但每当她靠近，我都会下意识地躲开。我开始害怕她的触碰，害怕她的低语。有一次，
她在我睡着时靠近我的耳边，我猛地惊醒，把她也吓了一跳。她解释说只是想帮我盖好被子，
但我分明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晚晚，你太累了。"妈妈摸着我的头发，声音温柔，
"喝点汤，好好睡一觉。"她端来的汤冒着热气，闻起来很香，但我总是找各种借口不喝。
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但直觉告诉我不能喝。我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汤，
突然想起爸爸去世前，妈妈也经常给他煲汤。那时候，爸爸的精神状态已经很差了，
整夜整夜地失眠，体重急剧下降。有一次，我半夜起来喝水，看见爸爸独自坐在客厅里，
手里拿着一张泛黄的照片发呆。那时候我以为他只是在怀念逝去的亲人，现在想来，
可能另有隐情。"妈，"我抬起头，直视她的眼睛，"那天下午，你到底跟陈默说了什么？
"妈妈的手顿了一下，随即露出困惑的表情："我没见到陈默啊，那天我只去了你家，
跟你说了句话就走了。""不，你肯定跟他说了什么！"我失控地抓住她的手腕，
"否则他怎么会..."妈妈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晚晚，你怎么能这么想妈妈？
陈默走了，妈妈跟你一样难过啊..."她的哭声那么真切，让我又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
看着她哭得伤心，我又开始怀疑自己。是啊，妈妈怎么会害陈默？
她一直把他当亲生儿子看待。每次陈默来家里，妈妈都会做他最爱吃的红烧肉，
记得他所有的喜好。陈默也总是说，我妈妈比他亲生母亲对他还要好。可是，
那些巧合又该如何解释？为什么每个听过妈妈耳语的男人都会选择跳楼？
这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4.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睡不着。一闭上眼睛，
就是陈默从高处坠落的画面，还有爸爸。有时候，我甚至会梦见妈妈站在我床边，
在我耳边低语，而我会像爸爸和陈默一样，不由自主地走向窗口。这个梦境如此真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