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凶宅当租客,女鬼每晚帮我梳头,竟为让我手刃仇人

我在凶宅当租客,女鬼每晚帮我梳头,竟为让我手刃仇人

作者: 番茄小公举

悬疑惊悚连载

热门小说推《我在凶宅当租女鬼每晚帮我梳竟为让我手刃仇人》是番茄小公举创作的一部悬疑惊讲述的是云秀衣柜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男女主角分别是衣柜,云秀,陈德海的悬疑惊悚,大女主,推理小说《我在凶宅当租女鬼每晚帮我梳竟为让我手刃仇人由网络作家“番茄小公举”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53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4 11:27:0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在凶宅当租女鬼每晚帮我梳竟为让我手刃仇人

2025-10-14 13:43:09

搬进老房子的第一晚,我就听见衣柜里传来“沙沙”的梳头声。那声音很轻,却格外清晰,

像有人用木梳一遍遍划过长发。我壮着胆子打开衣柜,里面只有我叠好的衣服,空荡荡的,

没有任何人影。可关上柜门的瞬间,梳头声又响了起来,还夹杂着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直到第三天,我在衣柜角落发现一缕乌黑的长发,和一把掉漆的桃木梳。

01“沙沙……沙沙……”那声音又来了。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冷汗瞬间浸透了睡衣。

月光透过老旧的窗棂,在斑驳的地板上投下几道惨白的影子。整个房间死一样寂静,

只有我狂乱的心跳,和衣柜里那不紧不慢的梳头声。我叫秦晚,26岁,

一个靠接散活儿维生的自由职业者。为了从那个租金昂贵的鸽子笼里搬出来,

我几乎翻遍了全城的租房信息,最后才找到了这里。城市边缘,独栋老洋房,月租一千二。

便宜得像个笑话。签合同的时候,那个自称是我远房亲戚的中介赵叔,笑得一脸和蔼。

他拍着胸脯保证,这房子就是年代久了点,绝对干净。我当时被巨大的馅饼砸晕了头,

没去深究他话里的闪烁。直到住进来的第一晚。那“沙沙”声,就像有人贴着我的耳朵,

用一把粗糙的木梳,一遍又一遍,机械地、固执地梳理着一把干枯的长发。

我第一次打开衣柜时,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里面空空如也,

只有我那几件寒酸的衣服。可我刚把柜门关上,那声音就变本加厉地响了起来。这一次,

还多了一声叹息。那叹息声,轻得像一缕烟,却带着一股化不开的怨气和悲凉,

直接钻进了我的骨头缝里。我浑身汗毛倒竖,抓起手机,点开了录音功能。“是谁?

谁在里面?”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回答我的,只有死寂。我颤抖着播放录音,

里面空空荡ปป,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那声音,仿佛只为我一个人而存在。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压力太大,出现了幻听。毕竟,工作室倒闭,存款见底,

我的人生确实已经跌到了谷底。可是一连两晚,同样的梳头声,同样的叹息,

准时在午夜十二点响起。它比我的生物钟还要准。恐惧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甚至不敢关灯睡觉。直到第三天。我决定彻底清理一下这个衣柜,

把所有衣服都拿出来暴晒,试图用阳光驱散这股阴森的气息。就在我拖出最后一个收纳箱时,

我的指尖碰到了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我缩回手,打开手机电筒照过去。

衣柜最内侧的隔板后面,静静地躺着一把梳子。一把桃木梳,颜色暗沉,

边缘的漆已经剥落得差不多了,露出底下深色的木头纹理。梳子旁边,还有一缕长发。

那头发不是现代人染烫后的枯黄,而是最纯粹的、墨一样的乌黑,长得惊人。

我的呼吸停滞了。大脑一片空白,恐惧扼住了我的喉咙。过了许久,我才找回自己的理智。

一种比恐惧更强烈的冲动驱使着我——我想知道真相。我伸出手,

指尖在触碰到那把桃木梳的瞬间,一股寒意顺着我的手臂迅速蔓延至全身。也就在那一刻,

我脑中那纠缠了两夜的“沙沙”声,和那声悲凉的叹息,戛然而止。世界,清净了。

我死死地攥着那把冰冷的桃木梳,手心里的冷汗和梳子本身的寒气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这不是幻觉。这声音,不是我的臆想。它是一种“信息”,

一种来自某个未知存在的、迫切的表达。我的恐惧,瞬间被一种无法抑制的求知欲取代。

第二天,我借口给邻居送自己做的小点心,开始旁敲侧击地打听这栋老房子的历史。

可一提到这栋房子,那些原本和善的大爷大妈们,表情都变得古怪起来。

他们要么是讳莫如深地摆摆手,要么是眼神躲闪地岔开话题。“小姑娘,一个人住,

多注意安全。”一个大妈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有些老房子,故事多,不清净。

”我的心,沉了下去。就在当晚,赵叔的电话打了过来。“小秦啊,房子住得还习惯吧?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热情。“还……还好。”“那就好,那就好。”他顿了顿,话锋一转,

“我就是提醒你一下,那房子毕竟年代久了,有些传闻也正常。你一个小姑娘,别想太多,

也别到处打听,免得自己吓自己。要是真住不惯,叔再给你找个地方。

”他听起来像是在关心我,但我却听出了一丝警告的意味。让我不要“多事”?挂了电话,

我看着手里的桃木梳,一个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当晚,我没有把梳子放回衣柜,

而是将它放在了床头柜上。那一夜,诡异的梳头声没有再响起。卧室里静得出奇,

只有一阵阵阴冷的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吹得我后背发凉。我彻夜未眠,心里愈发肯定,

这把梳子,就是解开所有谜团的钥匙。天快亮时,我拿起那把桃,反复摩挲。

就在梳子手柄的最末端,我的指腹摸到了一片凹凸不平的触感。那里的刻痕很浅,

几乎被岁月磨平了。我找来一张薄纸和铅笔,小心翼翼地拓印下来。灯光下,

一个娟秀的、带着古典韵味的字,清晰地浮现在纸上。——秀。02“秀”?云秀。

当我通过一个研究民俗字体的老教授,确认这个刻字的全称极有可能是“云秀”时,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闯入者,一脚踏进了一个被尘封了数十年的秘密里。

我开始疯狂地在网上搜索关于这栋老房子的一切。

我假装自己是个对本地历史感兴趣的写作者,以租客的身份,

开始查阅市图书馆里的旧报纸和房产档案。几天后,我终于在一份三十年前的报纸角落里,

找到了它。《城市晚报》,社会版,一则不起眼的豆腐块新闻。

标题是:妙龄女子离奇失踪,家人悬赏苦寻。新闻里的黑白照片上,

是一个眉眼清秀的年轻女孩,梳着两条长长的麻花辫,眼神干净又带着一丝忧郁。她的名字,

赫然就是——云秀。报道说,云秀是这栋老房子的主人云家的独生女,性格内向,

因为与家人发生口角,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从此杳无音信。警方经过调查,

最终将此案定性为普通的家庭纠纷引发的离家出走。我看着报纸上云秀的照片,

再看看手里这把刻着“秀”字的桃木梳,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离家出走?

一个准备离家出走的人,会把对自己如此重要的梳子,藏在衣柜的夹缝里吗?

就在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门铃响了。是赵叔。他提着一袋水果,笑呵呵地站在门口,

“小秦啊,叔路过,顺便来看看你。住得还习惯吧?”他的眼神,

却不受控制地往我摊在桌上的那堆旧报纸复印件上瞟。“赵叔,快请进。

”我若无其事地将资料收拢,压在一本书下面,“挺好的,就是有点太安静了。

”“安静好啊,适合你们这些搞创作的。”他走进屋,视线在房间里游移了一圈,

最后落在了那个紧闭的衣柜上,“房子的水电都还正常吧?有什么问题及时跟叔说。

”“都挺好的。”他坐立不安地聊了几句家常,终于忍不住切入了正题。“小秦啊,

我听邻居说,你在打听这房子的事?”他的语气带着一丝的试探,

“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传闻,你可别信。都是些无聊的人编出来吓唬人的。”我心里一凛,

面上却装出害怕的样子:“是啊赵叔,我胆子小,听他们说这房子……不干净,

我这几天都没睡好。我还在网上查了查,

好像是出过什么事……”赵叔的脸色微不可察地变了一下,立刻打断我:“别查了!

都是假的!你一个小姑娘家,别在网上搜这些东西,晦气!”他的反应,太过激烈了。

这反而证实了我的猜测。送走赵叔后,我立刻锁上了门。他的警告,

像是在我心里的那团火上浇了一勺油。当晚,我做了一个决定。我将那把桃木梳,

重新放回了衣柜的角落。午夜十二点,那“沙沙”的梳头声,如期而至。但这一次,

声音不再是之前的缓慢和悲凉。它变得急促、粗暴,一下一下,像是在发泄着无尽的愤怒,

又像是在催促着我,快一点,再快一点!这声音在告诉我,我的方向是对的。云秀,

她不是离家出走。她有巨大的冤屈。我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个衣柜上。赵叔刚才的眼神,

在衣柜上停留了太久。我走过去,仔细检查着衣柜的每一个角落。终于,在衣柜的底板上,

我发现了异样。底板的边缘,有一片区域的油漆颜色,比其他地方要新一点点,

虽然做旧的手法很巧妙,但仔细看还是能分辨出来。我的心脏狂跳起来。这个衣柜,被动过。

它可能被用来藏匿过某些东西。我找来一把螺丝刀,趁着夜色,偷偷地撬动那块底板。

木板发出了“嘎吱”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撬开底板,

一股潮湿的、带着泥土腥气的味道扑面而来。下面是空的,夹层里铺着一层已经干涸的泥土。

我用手扒开泥土,指尖触碰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我把它挖了出来。是一小块破布。

布料是那种旧时的绸缎,已经褪色发灰,但上面用金线绣着的一朵兰花,依旧清晰可见。

高洁的兰花,秀美的名字。云秀。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云秀可能从来没有离开过这栋房子。她被困在了这里,

以某种我无法理解的方式。我拿着那块破布,对着衣柜,第一次主动开口。“云秀,是你吗?

”我的声音在发抖,“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什么?”回答我的,只有那急促的梳头声。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说:“我找到你的梳子了,也看到了报纸。我知道你不是离家出走。

你到底在哪里?你到底遭遇了什么?”话音刚落,那“沙沙”的梳头声,突然停了。

整个世界再次陷入死寂。就在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衣柜里,

传来了三声清晰的、沉闷的敲击声。叩。叩。叩。那声音,不像是梳头,

更像是有人在用指关节,敲击着另一边的墙壁。03墙壁?我的目光,顺着衣柜的方向,

落在了卧室那面厚重的承重墙上。“叩。叩。叩。”声音再次响起,沉闷而固执,

像一个无声的指引。我贴着墙壁,用指关节一寸一寸地敲击着。“咚咚咚……”实心的。

“咚咚咚……”还是实心的。当我敲到靠近墙角的一块区域时,声音变了。

“叩叩……”是空心的!我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炸开。这里面,藏着东西!第二天一早,

我借口说墙壁受潮发霉,需要重新修补,去五金店买了一把锤子和凿子。房东是我,

没人能管我。我关上房门,拉上窗帘,用布把家具都盖好。然后,我举起了锤子。“砰!

”第一下,墙皮簌簌落下,露出了里面的红砖。我能感觉到,我的每一次敲击,

都像是在敲开一段被封存的、黑暗的过往。汗水顺着我的额头流下,砸在地上,

但我毫不在意。终于,随着“哐当”一声,一块砖头被我凿了下来,

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一股陈腐的、混杂着灰尘和旧纸张的味道,从洞里涌了出来。

我用手机照亮,在夹层的最深处,看到了一个用油布紧紧包裹着的铁盒子。我的手在颤抖。

我把那个沉甸甸的铁盒取了出来。盒子已经锈迹斑斑,锁也坏了。我轻易就打开了它。里面,

是一本日记。一本封面已经泛黄,边缘卷起的硬皮日记本。日记本的下面,

还压着一张黑白照片。我先拿起了那张照片。照片里,

是一个穿着旗袍、身形窈窕的年轻女人,她就是云秀。

她站在两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男女中间。那对男女衣着体面,笑容和煦,应该是她的长辈。

可是,站在他们中间的云秀,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她的嘴角僵硬地抿着,

眼神里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恐惧、不安和深深的厌恶。我仔细辨认着照片上那个男人的脸。

六十岁左右,保养得很好,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德高望重,社会地位不低的样子。

我总觉得,这张脸有些眼熟。我放下照片,翻开了那本日记。娟秀的、带着风骨的字迹,

映入我的眼帘。三月十二日,晴。他们又来了。带着虚伪的笑,说着关心我的话,

可他们的眼睛里,只有贪婪。他们想要的,不过是爸爸留给我的这栋房子。三月十五日,

阴。陈伯今天当着我的面,摔碎了妈妈最喜欢的那个花瓶。他说我精神不稳定,

需要静养,不应该再见外人。他们把我软禁起来了。这个家,已经变成了我的牢笼。陈伯?

照片上那个男人!我猛地想起来,我在一本介绍本市企业家的旧杂志上,见过这张脸!

陈氏集团的创始人,陈德海!一个在本地非常有名的慈善家、成功人士。

他竟然是云秀的长辈,是那个想要逼她放弃房产的人!我压下心头的震惊,继续往下看。

日记里,字字泣血。云秀详细记载了陈伯和他妻子,是如何对她进行精神折磨和冷暴力的。

他们切断她和外界的一切联系,散播她精神失常的谣言,甚至在她的食物里下药,

让她终日昏昏沉沉。他们不打她,不骂她,却用一种最残忍的方式,一点一点地,

吞噬她的精神,摧毁她的意志。只因为,这栋老房子,以及房子下面那块地的价值,

在当年就已经是一笔天文数字。而云秀,是唯一的继承人。四月二日,雨。

我快要撑不下去了。只有躲在衣柜前梳头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片刻的安宁。

‘沙沙’的声音,能盖住他们的窃窃私语。爸爸送我的桃木梳,是我唯一的慰藉。

四月十日,晴。他来了。陈伯派来看守我的人。我叫他‘A’。他比陈伯更可怕,

他的眼神像毒蛇。我听到他跟陈伯在外面商量,说要让我‘永远消失’。我的心,

揪成了一团。巨大的愤怒和悲伤,几乎让我窒息。这不是什么灵异故事,

这是一桩因为人性贪婪而引发的、被掩盖了三十年的世情悲剧!云秀,她不是失踪,

也不是自杀,她是被这群披着人皮的恶魔,活活逼死的!我翻到日记的最后一页。

四月十三日。他们要动手了。我知道。我最后的希望,都藏在了……日记到这里,

戛然而止。最后几页,被人粗暴地撕掉了。但在被撕掉的那一页边缘,

还残留着几个模糊的字迹。“遗嘱……”“……花园里……老槐树……”我拿着日记本,

呆坐了很久。当晚,我将日记本郑重地放在了床头柜上,就在桃木梳的旁边。午夜十二点,

梳头声没有再响起。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极其轻柔、缓慢的“沙沙”声,

像一只手在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带着一丝感激,一丝认可。我的眼泪,

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云秀,你放心,我一定,一定帮你讨回公道。”我在心里默念。

巨大的威胁感也随之而来。这不只是一个失踪案,这是一桩谋杀案。凶手,陈伯,

如今是社会名流。而那个代号“A”的执行者,依然逍遥法外。

他们三十年前能让一个活人“消失”,三十年后,也同样能让一个多管闲事的租客,

彻底闭嘴。我,已经卷入了巨大的危险之中。04花园里,那棵老槐树。第二天一早,

我就去了后花园。老房子带着一个不小的院子,因为常年无人打理,已经有些荒芜。

那棵老槐树就在院子的角落里,枝繁叶茂,几乎遮蔽了半个院子。我走到树下,

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地面。果然,在靠近树根的一片区域,泥土有被翻动过的痕迹。遗嘱,

一定就埋在这里。但我不敢轻举妄动。我不知道凶手是否还在暗中监视着这栋房子。

如果我贸然开挖,只会打草惊蛇。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赵叔。“小秦啊,在家吗?

叔给你送了点自家种的蔬菜过来。”我的心猛地一跳。他又来了。几分钟后,

赵叔提着一个大袋子,满脸堆笑地出现在门口。“看你一个小姑娘家,天天吃外卖也不健康。

”他一边把蔬菜放进厨房,一边状似无意地问,“怎么样?

这两天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了吧?”“没有了,赵叔。

”我立刻换上了一副惊魂未定的表情,声音带着哭腔,“我……我还是害怕。

我这几天都在看新房子,我准备搬走了。这地方我实在住不下去了。”我一边说,

一边悄悄观察着他的反应。当听到我说要搬走时,他的眼神里,

明显闪过一丝如释重负的松弛。“哎,这样也好。这房子是有点邪门。”他顺着我的话说,

“你找到新地方了吗?要不要叔帮你?”“不用了赵叔,我朋友帮我找好了,下周就搬。

”我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就是这房租……能不能退我一部分?”“能能能,当然能!

”赵叔拍着胸脯,前所未有地大方,“你哪天搬,叔过来跟你办手续,剩下的房租和押金,

一分不少都退给你!”演戏,就要演全套。我假装感激涕零地谢过他,又和他聊了几句家常。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他看着墙角的那个破洞,皱了皱眉:“哎呀,这墙怎么了?”“哦,

前两天漏水,墙皮都掉了,我就想着干脆凿开看看,回头找人补上。”我早就想好了说辞。

赵叔“哦”了一声,没再多问,但他的眼神,却多了一丝审视。他走后,我立刻关上了门。

刚才的对话里,他无意中透露了一个关键信息。他说起自己年轻时不容易,

给一个大老板开过车,也当过管家,后来才出来自己单干。那个老板,姓陈。A。赵叔。

Assistant助手?或者,是“阿赵”的谐音?我推断,

日记里那个负责看守和威胁云秀的“A”,极有可能就是当年给陈伯当司机兼管家的赵叔!

我的思路,越来越清晰。陈伯是主谋,赵叔是执行者。他们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共同炮制了这起谋杀案。当晚,我正准备再次去花园里探查,衣柜里,

突然传来一声极其刺耳的摩擦声。“嘎——”那声音,尖锐得像指甲划过玻璃,

充满了警告的意味。我瞬间停住了脚步。云秀在阻止我。她不让我去老槐树下。为什么?

我猛地反应过来——这是一个陷阱!赵叔今天来,名为送菜,实为试探。我说要搬走,

让他们暂时放下了戒心,但如果我今晚就去挖树,一定会暴露!我出了一身冷汗。

我决定听从“云秀”的指示。既然物理线索暂时不能碰,那就从别的方向突破。

我把目标转向了房产文件。我托一个在律师事务所工作的朋友,

帮我秘密调查这栋老房子的产权变更记录。两天后,朋友发来了结果。结果让我怒火中烧。

记录显示,这栋房子的第一顺位继承人,确实是云秀。但在云秀“失踪”后不久,

陈伯就向法院提交了一份申请,同时附上了一份由多家医院“联合开具”的诊断证明,

证明云秀长期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属于无民事行为能力人。最终,

法院采纳了陈伯的说法,剥夺了云秀的继承权。这栋价值连城的房产,

顺理成章地落入了陈伯的口袋。伪造诊断证明,剥夺继承权!这群刽子手!我终于明白,

云秀日记里提到的“遗嘱”有多重要了。那份被她藏起来的遗嘱,

一定能证明她在立下遗嘱时,神志是清醒的,并且,她极有可能将遗产捐赠,

或者交给了某个陈伯绝对不想看到的人!那份遗嘱,就是刺向陈伯心脏的利剑!

所以他们才必须让她“消失”,并且毁掉遗嘱。就在我推理出这一切时,衣柜里,

又传来了声音。不再是梳头声,也不是警告的摩擦声。而是一种有节奏的敲击。叩。叩叩。

叩叩叩。……那节奏,清晰、稳定,像是在模仿某种密码。摩斯电码?

我立刻用手机搜出摩斯电码对照表,将那段节奏记录下来,翻译。结果,

却是一串毫无意义的乱码。不对。我再次仔细倾听那段节奏。叩。停顿叩叩叩。

停顿叩叩。我突然福至心灵。这不是摩斯电码。这是……电话拨号的按键音!

我将那段节奏,转换成了一组数字。一组十一位的手机号码。我的心,狂跳不止。

05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我没有直接去老槐树下,而是绕到了院子外面的一个高地上。

我举起早就准备好的望远镜。果然,一辆印着“园林绿化”字样的卡车停在了老房子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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