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国公府大小姐,京城恶霸,专治各种不服

我,定国公府大小姐,京城恶霸,专治各种不服

作者: Lucky光环

穿越重生连载

热门小说推《定国公府大小京城恶专治各种不服》是Lucky光环创作的一部宫斗宅讲述的是京城林嵩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著名作家“Lucky光环”精心打造的宫斗宅斗,大女主,爽文,逆袭,先虐后甜小说《定国公府大小京城恶专治各种不服描写了角别是林嵩,京城,柳如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1599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4 11:43:3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定国公府大小京城恶专治各种不服

2025-10-14 12:43:25

我踹开雅间的门时,吏部侍郎的宝贝儿子正将一颗剥好的葡萄,喂进新科状元的嘴里。

满室靡靡之音戛然而止,那颗葡萄“啪嗒”掉在地上。“姜……姜不驯!

”侍郎之子刘子昂吓得从椅子上弹起来,脸色惨白。我没理他,拎着手里的马鞭,

一步步走到那位衣冠楚楚的状元郎面前。他叫陈世安,三日前刚在金殿题名,风光无限。

而三天前,他刚收了我姐妹柳如眉的银票,发誓这辈子绝不负她。“状元郎,玩得开心吗?

”我笑着问,手里的马鞭却“啪”的一声,抽碎了他面前的酒壶。

陈世安脸上那点文人风骨瞬间荡然无存,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我姐妹的钱,好用吗?

”我俯下身,声音很轻,“用她的钱,来养别的男人,你倒是挺别出心裁。

”“你……你血口喷人!”陈世安梗着脖子反驳。我懒得废话,反手一鞭,直接抽在他脸上,

一道血痕瞬间绽开。“我今天来,不是来听你狡辩的。”我揪住他的衣领,

将他从地上拎起来,“给你两个选择。一,把吃下去的钱,连本带利吐出来,

然后自己去刑部领三十鞭子。二,”我顿了顿,笑容更盛,“我把你两条腿打断,

再把你和刘公子的‘风流韵事’写成话本,传遍京城大街小巷。

”就在陈世安吓得快要尿裤子的时候,雅间的门再次被撞开。这次不是我的人,

是我爹的亲卫,张叔。他浑身是血,盔甲上全是刀口,踉跄着冲进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大小姐,不好了!”他的声音嘶哑,带着血腥气,“国公府……国公府被禁军围了!

国公爷……被押入天牢了!”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手里的马鞭掉在地上。

张叔死死地攥着我:“老爷让您快跑!别回府!丞相林嵩诬告国公府通敌叛国,证据确凿,

这是个死局!”通敌叛国?我爹姜怀安,镇守北疆十年,

为大梁流过的血比京城的护城河水都多,他会通敌叛国?“放屁!”我一把推开张叔,

眼睛红了,“我爹不会!我要回家!”“大小姐!”张叔从后面抱住我,“不能回!

回去了就是死!林嵩那老贼早就布好了天罗地网,就等您回去啊!”我疯了一样挣扎,可笑,

我姜不驯长这么大,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害怕。不是怕死,是怕我爹那个老顽固,

真的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窗外,传来整齐划一的甲胄摩擦声和马蹄声。禁军!

他们来抓我了!刘子昂和陈世安吓得缩在角落,像两只鹌鹑。“大小姐,走后窗!

”张叔推了我一把。我回头,看着他满身的伤,知道他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在为我断后。

我咬了咬牙,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塞进他手里:“活着!我爹出来了,还要你这老家伙伺候!

”说完,我不再犹豫,踹开后窗,翻身跃了出去。身后的雅间里,

很快传来兵刃相接和张叔最后一声怒吼。我落在后巷,不敢停留,像一只无头苍蝇,

在京城复杂的巷道里狂奔。我不知道要去哪,脑子里一片空白。家没了,爹被抓了,

我从定国公府的大小姐,瞬间变成了全城通缉的叛国贼之女。天,塌了。

2我在京城外的一处破庙里躲了一天一夜。禁军封锁了所有城门,张贴着我的画像,

悬赏千金。我成了过街老鼠。又冷又饿,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脑子里乱成一团。

我爹戎马一生,忠心耿耿,怎么会跟“叛国”扯上关系?林嵩那个老狐狸,

到底用了什么手段?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我还有她们。入夜,我用泥巴抹花了脸,

悄悄潜回了城里。我没有去任何一个我们平日里厮混的酒楼茶馆,而是径直去了平康坊。

平康坊是京城最著名的烟花之地,也是销金窟。而这里最顶级的销金窟,叫“风满楼”。

风满楼的后台老板,没人知道是谁。但京城里的人都知道,风满楼的消息,

比皇宫里的还灵通。我从后门摸了进去,熟练地避开所有护卫,上到三楼最里间的一间房。

我敲了三下,两长一短。门开了,一股熟悉的脂粉香气传来。开门的是秦画意,

她穿着一身华丽的宫装,眼波流转,见到我这副乞丐模样,先是一愣,

随即一把将我拽了进去。房间里,不止她一个人。户部尚书之女柳如眉,正坐在桌边,

手里快速地拨着一架小巧的紫檀木算盘。大将军之女谢知鳶,

抱着她那把从不离身的“追风”长剑,靠在窗边,擦拭着剑刃。她们都在。“不驯!

”柳如眉看到我,手里的算盘“啪”地一声掉在桌上,眼圈瞬间就红了。谢知鳶也转过身,

平日里冰山一样的脸上,满是关切。“你怎么搞成这副样子?”秦画意拉着我,

声音里带着急切,“我们都快急疯了!到处都找不到你!”我看着她们,

一天一夜的恐惧和茫然,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口。我鼻子一酸,声音都哑了。

“我家……没了。”“放屁!”谢知鳶走过来,声音很冷,但很坚定,“只要我们还在,

你家就没不了。”柳如眉也站了起来,她已经恢复了冷静,重新拿起了算盘。

“我爹昨天回家,把自己关在书房一夜没出来。今天早上我偷听他和幕僚说话,

他说定国公的案子是铁案,谁碰谁死。户部连夜查封了你们家所有的产业,

账本已经全部送到了丞相府。”“林嵩那老狗!”我一拳砸在桌子上。“不止。

”秦画意接过话头,“我的人查到,禁军在抄家的时候,从你爹书房的夹层里,

搜出了一封……一封和北狄王庭的通信。信上有你爹的亲笔签名和帅印。”“不可能!

”我斩钉截铁地说,“我爹的帅印,从不离身!而且那枚印章,三年前在战场上崩了一个角,

这个秘密只有我们父女和他的几个心腹知道!”“所以,那封信是伪造的。

”谢知鳶下了结论。“问题是,怎么证明?”柳如眉皱着眉,“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定国公,

皇上震怒,三天后就要三司会审。时间太紧了。”房间里陷入了沉默。良久,我抬起头,

看着她们三个。“以前,我们仗着家里的权势,在京城横着走,别人叫我们‘京城四害’。

”我的声音很平静,但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们说我们是恶霸,是流氓,

只会欺负人。”我笑了,笑得有些狰狞。“那好,从今天起,我们就当一次真正的恶霸。

”“林嵩不是喜欢讲证据,讲律法吗?”“那我们就用我们自己的规矩,跟他玩。

”我看向柳如眉:“眉眉,你爹不是查封了我家的账本吗?那你就想办法,

把林嵩自己的账本,给我翻出来。我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倾家荡产。

”我又看向谢知鳶:“阿鸢,你是将军的女儿,最懂军伍里的门道。

禁军为什么会听林嵩的调遣?刑部大牢是不是铁板一块?我要你帮我,撕开一道口子。

”最后,我看向秦画意:“画意,你的风满楼,不是号称无所不知吗?

我要你把林嵩从出生到现在,所有见不得人的烂事,全都给我挖出来!他喜欢哪个小妾,

他儿子在哪家**欠了钱,他收过的每一笔黑钱,我全都要知道!”三个女孩的眼睛,

都亮了起来。那是一种,猎人看到猎物时,兴奋而残忍的光。“京城,该换个玩法了。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繁华的夜景。“他有他的朝堂,我们有我们的江湖。

”“他要我爹的命,我就要他的命。”3我们的第一个目标,是林嵩的钱袋子。丞相林嵩,

为官清廉,两袖清风,这是满朝文武都知道的。他住的宅子是先帝御赐的,平日里吃穿用度,

连一件新袍子都舍不得做。可秦画意的情报说,林嵩的独子林子轩,是京城最大的纨绔,

一掷千金,豪赌无度。“他爹清廉,他儿子阔绰。这钱,是从哪来的?

”柳如眉一边飞快地拨着算盘,一边冷笑,“京城最大的地下钱庄‘四海通’,

林子轩是那里的常客。而且,四海通的后台老板,是个叫钱掌柜的,没人知道他的来路,

只知道他富可敌国。”“查!”我言简意赅。“查不了。”柳如眉摇头,“四海通的账本,

是流水账,只记银钱出入,不记人名。而且他们的交易方式很古老,

用的是特制的信物和暗语,外人根本看不懂。”“那就让它变成一本我们看得懂的账。

”我看向谢知鳶,“阿鸢,该你出马了。”三天后,夜。谢知鳶一身夜行衣,如同一只黑猫,

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四海通的总部。那是一座看似普通的宅院,实则守卫森严,三步一岗,

五步一哨。但这些对于从小在军营里长大的谢知鳶来说,形同虚设。

她没有去藏着账本的密室,而是直接去了钱庄的银库。银库的门,是精钢打造,

配有八道机关锁,据说连兵部的攻城槌都撞不开。谢知鳶没有撞门。她从怀里,

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琉璃瓶。瓶子里,装着几只通体漆黑的蚂蚁。“蚀金蚁。

”这是秦画意从一个西域商人那里高价买来的奇物,能啃食一切金属。

谢知鳶将蚀金蚁放在门锁上,不到半个时辰,那坚不可摧的机关锁,

就被啃食出了一个拳头大的窟窿。她闪身进入银库。半个时辰后,她又悄无声息地离开,

仿佛从未出现过。第二天一早,整个京城的金融圈,炸了。四海通银库失窃!

存放的百万两官银,不翼而飞!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瞬间传遍了每一个角落。要知道,

朝廷拨给工部的修河款,就存在四海通。如今官银失窃,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户部、刑部、大理寺的人,疯了一样涌向四海通。钱掌柜被当场拿下,打入大牢。

所有和四海通有生意往来的人,都成了惊弓之鸟。他们害怕自己的钱打了水漂,

纷纷拿着信物上门挤兑。四海通的门口,乱成了一锅粥。而真正的始作俑者,我们四个,

正坐在风满楼的雅间里,悠闲地喝着茶。“官银呢?”我问谢知鳶。“没拿。

”谢知鳶言简意赅,“我只是把银子,从他们的银库,搬到了隔壁米粮店的地窖里。中间,

凿穿了一堵墙。”我笑了。这招釜底抽薪,玩得漂亮。“现在,四海通完了。

钱掌柜为了保命,肯定会把所有事情都吐出来。”秦画意抿了一口茶,

“我的人已经买通了刑部的小吏,钱掌柜的第一份口供,会立刻送到我们这里。”“不够。

”柳如眉摇了摇头,她的眼神很冷,“钱掌柜只是个白手套,他知道的有限。

就算他把林子轩供出来,林嵩也能轻易地断尾求生,把所有罪责都推到他那个废物儿子身上。

”“那你的意思是?”我问。“我要的,不是钱掌柜的口供。

”柳如眉的指尖在紫檀木算盘上轻轻划过,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声响,“我要的,

是四海通真正的账本。”“可那账本没人看得懂。”“那是以前。”柳如眉笑了,

像一只偷到腥的狐狸,“现在,所有拿着信物去挤兑的人,都会被官府一一登记在册。

他们的信物是什么,对应的交易金额是多少,都会被记录下来。这些,

就是我们破译那本‘天书’的密码本。”“我爹在户部安插了几个心腹。这些登记的卷宗,

今晚就会出现在我的书房里。”我看着柳如眉,由衷地感叹,千万别得罪会算账的女人。

“只要破译了账本,我们就能知道,这些年,到底是谁,通过四海通,在给林嵩输血。

”柳如眉的眼神里闪着兴奋的光,“到时候,就不是他林嵩断尾求生了,

而是我们要斩断他的哪条腿,就斩断他的哪条腿。”这,就是我们的第一战。

我们没有去劫狱,没有去喊冤。我们只是悄悄地,烧掉了林嵩的钱袋子。

4钱掌柜在刑部大牢里,没扛过一天,就全招了。如柳如眉所料,

他只知道林子轩是他的大客户,至于钱的最终流向,他一概不知。

林嵩很轻易地就将自己摘了出去,还“大义灭亲”,上书请求皇上严惩逆子。

林子轩被打入天牢,择日问斩。林嵩这一手断臂求生,玩得果断又狠辣,不仅保全了自己,

还博得了一个清正廉明的好名声。朝堂上,对他的赞誉之声,不绝于耳。风满楼里,

气氛有些压抑。“老狐狸!”我一拳砸在桌子上,“为了保自己,连亲儿子都不要了!

”“这恰恰说明,我们打疼他了。”柳如眉的表情却很平静,

她面前铺满了从户部偷运出来的卷宗,以及一本四海通的加密账本。

她的手在这些纸上飞快地移动,像是在指挥一场无声的战役。“眉眉,有进展吗?

”秦画意担忧地问。“快了。”柳如眉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显然已经熬了几个通宵,

“四海通的信物,分为‘天、地、玄、黄’四个等级。‘黄’字级,

对应的是普通商贾;‘玄’字级,是京中权贵;‘地’字级,是大宗的官银往来。

而‘天’字级……”她顿了顿,拿起一张卷宗,“从始至终,只有一个。”“是谁?

”我们三个异口同声地问。柳如眉抬起头,缓缓吐出两个字:“盐运。”我瞬间就明白了。

大梁的盐铁专营,是国之命脉,也是最容易滋生腐败的地方。掌管全国盐运的,是盐运使。

而当朝的盐运使,叫王正。“王正,是林嵩的门生。二十年前,由林嵩一手提拔上来的。

”秦画意立刻补充道。“我查过户部的记录。每年的盐税,都有将近三成的亏空。

我爹一直说这里面有问题,几次上书请求彻查,都被林嵩以‘国库紧张,

不宜大动干戈’为由压了下来。”柳如眉的算盘打得劈啪作响,“如果我没算错,

这三成的亏空,就是通过四海通,流进了林嵩的口袋。”“证据呢?

”谢知鳶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证据,就在王正身上。”柳如眉指着那本加密账本,

“这上面的每一笔‘天’字级交易,都需要盐运使的官印和私印同时盖章,才能生效。

只要我们能拿到王正的印章,再比对这本账本,就能坐实林嵩贪墨盐税的罪名!

”“王正的府邸,守卫森严,比四海通有过之而无不及。”谢知鳶皱眉道。

“那就让他自己把印章拿出来。”我冷冷地说。我看向秦画意:“画意,帮我查一下,

王正有什么软肋?”秦画意笑了。“软肋?他的软肋,大得能撑船。”“王正这个人,

不好女色,不贪杯,唯一的爱好,是古玩字画。他尤其喜欢前朝画圣吴道玄的真迹,

做梦都想集齐‘四季山水图’。他已经收了‘春’、‘夏’、‘秋’三幅,

只差一幅‘冬景图’。”“那幅‘冬景图’,在哪?”“巧了。”秦画意的笑容更加狡黠,

“就在我家。那是我爹的珍藏。”一个计划,在我脑中迅速成形。第二天,

京城最大的古玩市场“珍宝斋”里,突然传出一个消息:翰林学士秦博文,因女儿痴迷戏曲,

败光家产,不得已,准备出售传家之宝——吴道玄真迹《冬景寒林图》。这个消息,

像一颗石头,在京城的收藏圈里激起了千层浪。王正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

他派人去珍宝斋打探,验明了画是真迹。他激动得三天没睡好觉,立刻派人带上重金,

前去求购。但秦画意放话了:“画,只换,不卖。”“换什么?”王正的人问。

“换你家大人的官印和私印,借我们小姐把玩一天。”秦画意的人,回答得理直气壮。

这个要求,荒唐至极。但对于一个痴迷古玩到疯魔的人来说,这却是最致命的诱惑。

王正在书房里来回踱步,一边是恩师的嘱托和自己的身家性命,一边是梦寐以求的传世名画。

他犹豫了三天。这三天里,秦画意又放出了第二个消息:西山的一位隐居藩王,

也听说了《冬景寒林图》的消息,准备不日亲自上门求画。这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第四天夜里,一个黑影,揣着两个沉甸甸的锦盒,悄悄地进入了风满楼。

5王正的印章到手了。柳如眉连夜比对账本,只用了一个时辰,

就将林嵩通过盐运贪墨的证据链,整理得清清楚楚,每一笔款项的来龙去脉,

都标注得明明白白。“只要把这份东西呈上去,林嵩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柳如眉激动地拍着桌子上的账本。“呈给谁?”谢知鳶泼了盆冷水,“御史台那帮人,

大半都是林嵩的门生。刑部和大理寺,更是他的地盘。这份证据送上去,只会石沉大海。

”“那就让它没办法石沉大海。”我看着秦画意,“画意,你的人,能不能进宫?

”秦画意点头:“风满楼的歌女,偶尔会被召进宫,为贵人们表演。但是接触不到皇上。

”“接触不到皇上,能接触到皇上身边的人就行。”我的目光,落在了宫里最受宠的小公主,

宁安公主身上。宁安公主年方十四,天真烂漫,最喜欢听市井间的奇闻异事。三天后,

一场宫廷夜宴。风满楼的头牌歌女,在席间献上了一曲新编的评弹。唱的不是什么才子佳人,

而是一个关于“硕鼠”的故事。故事说,有一个米仓,里面住着一只大硕鼠。

这只硕鼠很聪明,它不自己偷米,而是找了一只管盐的“盐老鼠”,

让盐老鼠每天从外面运盐巴,换成大米,再悄悄搬进它的洞里。久而久之,

硕鼠的洞里堆满了大米,而国家的米仓,却日渐亏空。故事编得很巧妙,曲调又新颖,

宁安公主听得津津有味。“这个故事真有意思!那后来呢?那只大硕鼠被抓到了吗?

”宁安公主好奇地问。歌女巧笑嫣然地回答:“回公主,这就要看管米仓的猫,

够不够警觉了。”坐在主位上的皇帝,本来没在意。

但听到“盐老鼠”、“米仓亏空”这些词,他的脸色,微微沉了下去。第二天早朝,

皇帝什么都没说。但在散朝后,他单独留下了御史大夫,两人在御书房里谈了整整一个时辰。

没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但当天下午,一支由大内高手和御史台官员组成的秘密队伍,

就快马加鞭地赶往了江南盐运司。林嵩显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一连几天都称病在家,

闭门谢客。我们知道,他在害怕。他在想办法补救。但我们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就在江南调查组出发的第二天夜里,意外发生了。我、谢知鳶和柳如眉,

正在风满楼里等着秦画意的最新消息。按照计划,她的人会跟着调查组,

确保王正的人证物证,能安全送到京城。子时,门被猛地撞开。冲进来的,

是秦画意最得力的手下,小七。他浑身是血,一条胳膊软软地垂着,显然是断了。“大小姐!

不好了!”小七的声音带着哭腔,“画意姐……画意姐出事了!”我心里咯噔一下。“说!

怎么回事!”“我们的人,在城外三十里的驿站,遭到了埋伏!”小七喘着粗气,

“对方全是顶尖的杀手,下手狠辣,招招致命!我们的人……几乎全军覆没!”“画意呢?

”谢知鳶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眼睛红得吓人。“画意姐为了掩护我们撤退,

一个人……一个人引开了大部分的杀手……”小七的眼泪流了下来,“我逃出来的时候,

看到她……看到她被一群黑衣人围住了……她身上中了好几刀……”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不可能。秦画意虽然不会武功,但她机智过人,最擅长保命。“她往哪个方向去了?

”谢知鳶的声音冷得像冰。“西边的……乱葬岗……”谢知鳶二话不说,提着剑就往外冲。

我回过神来,立刻跟了上去。柳如眉也踉跄着跟在我们身后。我们三个人,骑着最快的马,

疯了一样冲出城。夜色很深,乱葬岗里鬼火幽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烂的臭味。

我们喊着秦画意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没有回应。最后,我们在一个新挖的土坑边,

发现了她。她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上穿着她最喜欢的那件红色舞衣,像一团即将熄灭的火焰。

她的身上,有十几处刀伤,最致命的一刀,在心脏。她的眼睛还睁着,望着京城的方向。

她的手里,还死死地攥着一个小小的竹筒。谢知鳶走过去,轻轻地合上了她的眼睛。

柳如眉跪倒在地,放声大哭。我没有哭。我走过去,从秦画意冰冷的手里,拿过了那个竹筒。

我打开竹筒,里面是一张小小的纸条。纸条上,只有一个字,和一个图案。字是:“帝”。

图案是,一条龙。我的心,瞬间沉入了无底的深渊。是皇帝。这一切,从头到尾,

都是皇帝的局。他早就想除掉林嵩和我们这些功高盖主的世家。他利用我们去斗林嵩,最后,

再把我们一网打尽。这些杀手,不是林嵩的人。是皇帝的人。秦画意在最后一刻,

查到了真相,用命,把它送了出来。我捏着那张纸条,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我抬起头,

看着漫天的星辰,笑了。笑声在空旷的乱葬岗里回荡,比鬼哭还要凄厉。“好,好一个皇帝。

”“你不是喜欢看戏吗?”“那我就,为你演一出,最盛大的戏。”6秦画意的死,

像一把刀,把我们剩下三个人,捅得鲜血淋漓。柳如眉大病一场,瘦得脱了形。

谢知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三夜,擦了三天的剑。而我,三天没合眼。

我脑子里反复回响着秦画意临死前的样子。那个平日里巧笑倩兮,

把所有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女孩,最终,却那样孤零零地死在了乱葬岗。第四天,

我把她们两个叫到了风满楼。秦画意死后,这里就停业了。空荡荡的大厅,

还残留着她最喜欢的熏香味道。“哭也哭了,病也病了,该办正事了。”我的声音很平静,

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柳如眉和谢知鳶抬起头,看着我。她们在我的眼睛里,看不到悲伤,

只看到了……一片死寂的冰原。“画意用命换来的消息,不能白费。”我说,

“皇帝想要我们死,那我们就偏要,活得比谁都好。”“你想怎么做?”谢知鳶问,

她的声音嘶哑。“皇帝以为他自己是猎人,我们是猎物。那我们就把猎场,给他掀了。

”我摊开一张京城地图。“江南调查组,现在成了皇帝手里最锋利的刀。他会用这把刀,

先砍了林嵩,再来砍我们定国公府和你们将军府、尚书府。”我说,“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我看向柳如眉:“眉眉,我要你动用所有的关系,把江南盐税亏空的消息,捅出去。

不是捅给朝廷,是捅给天下百姓。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吃的每一粒盐,都被贪官污吏,

换成了白花花的银子。”我又看向谢知鳶:“阿鸢,我要你回一趟将军府。

谢将军虽然被皇帝猜忌,但他手下的那些旧部,遍布京畿卫戍。我要你告诉他们,

皇帝正在磨刀霍霍,准备对功臣下手。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她们两个都明白了我的意思。

皇帝最在乎的是什么?是民心,是军心。我要搅乱他的民心,动摇他的军心。“那你呢?

”柳如眉问。“我?”我笑了笑,“我去见一个人。”当天晚上,我夜探天牢。

以谢知鳶给我的将军府密道图,和我从秦画意那里学来的易容术,潜入守卫森严的天牢,

对我来说,并非难事。我在最深处的牢房里,见到了我爹。他瘦了很多,头发也白了,

但脊梁骨,依旧挺得笔直。见到我,他没有惊讶,只是叹了口气。“你还是来了。”“爹,

那封信,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开门见山地问。我爹沉默了良久,才缓缓开口:“那封信,

是真的。”我如遭雷击。“为什么?”“因为,皇上要的,不是一个能打仗的定国公。

”我爹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悲凉,“他要的,是一条听话的狗。”“几年前,北疆大捷,

我本可以一鼓作气,踏平北狄王庭。但是,皇上连下十二道金牌,让我撤兵。他说,

国库空虚,无力再战。”“可我知道,他不是怕国库空虚,他是怕我……功高盖主。

”“那封信,是我故意留下的。我想用这种方式,兵解回京,交出兵权,

换我们全家一个平安。我以为,他会念在往日的情分上,给我留一条活路。”“但我没想到,

他想要的,是我的命。”我听着我爹的话,心里最后一点对皇室的幻想,也破灭了。“爹,

你没错。”我说,“错的是那个坐在龙椅上的人。”我把我所有的计划,都告诉了我爹。

他听完,久久不语。“不驯,你长大了。”他看着我,眼神里有欣慰,也有担忧,

“但你要记住,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心和军心,是这世上最锋利,也最危险的武器。

你一旦动用了它们,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我没想过回头。”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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