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临盆事件

妹妹临盆事件

作者: Lucky光环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妹妹临盆事件》“Lucky光环”的作品之林溪周子昂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电话打来的时我正在给老公周子昂熨烫明天要穿的衬听筒我妈的声音像被扼住了喉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气:“林快来市医院!你妹妹……你妹妹宫外孕大出快不行了!”轰的一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也断熨斗烫穿了昂贵的衬灼热的蒸汽燎到我的手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疼我抓起车钥连外套都来不及疯了一样冲向医我最疼爱的妹林那个从小跟在我身软软糯糯喊我“姐姐”的女那个...

2025-10-14 07:34:45

电话打来的时候,我正在给老公周子昂熨烫明天要穿的衬衫。听筒里,

我妈的声音像被扼住了喉咙,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气:“林晚,快来市医院!

你妹妹……你妹妹宫外孕大出血,快不行了!”轰的一声,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也断了。

熨斗烫穿了昂贵的衬衫,灼热的蒸汽燎到我的手背,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我抓起车钥匙,

连外套都来不及穿,疯了一样冲向医院。我最疼爱的妹妹,林溪,那个从小跟在我身后,

软软糯糯喊我“姐姐”的女孩,那个我宁愿自己淋雨也要为她撑伞的宝贝,

怎么会……怎么会突然宫外孕?她甚至,甚至都还没结婚!抢救室外的走廊,冷得像冰窖。

我妈瘫在长椅上,已经哭到失声。我冲到抢救室门口,

一个护士行色匆匆地拦住我:“家属是吧?病人A型RH阴性血,血库告急,急需亲属输血,

你们谁是?”“我是!我是A型阴性血!抽我的!”我毫不犹豫地把胳膊伸过去,

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护士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手里的单子,

眉头皱了起来:“你不能献,规定直系亲属一年内不能互相献血,有风险。

”她扬了扬手里的另一张单子,“不过还好,孩子的父亲已经献过了,血刚送进去,

应该能撑一阵。”我脑子嗡嗡作响,几乎无法思考,

下意识地追问:“孩子……孩子的父亲是谁?”护士没理我,

只是把一张病危通知书塞进我怀里,指着家属栏:“让他赶紧把字签了,

我们好进行下一步手术。”我的视线,如同被磁石吸住一般,死死地落在了那张薄薄的纸上。

家属关系那一栏,写着“孩子父亲”。而在签名处,那两个我熟悉到刻进骨血里的字,

龙飞凤舞,力透纸背,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眼球上——周子昂。我的丈夫,

周子昂。一瞬间,全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我只能听到自己心脏一寸寸碎裂的声音,

像慢镜头下被砸毁的玻璃。我抬头,隔着抢救室门上那块小小的玻璃窗,我看到了。

周子昂就站在里面,背对着我。他的白衬衫袖子挽起,手臂上还贴着抽完血的棉球。

一个医生正拍着他的肩膀,说着什么。他的背影,是我看了七年的、无比熟悉的背影,

此刻却像一个狰狞的怪物,要将我生吞活剥。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几乎要站立不稳。

我扶着冰冷的墙壁,指甲深深抠进墙皮里,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抓住刚才那个护士,像一个疯子一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血。“你告诉我,

孩子的父亲,为什么是他?”护士被我吓了一跳,有些不耐烦地挣开我的手:“还能为什么?

我们做了紧急基因匹配,他是孩子的亲生父亲,这还有假?你是病人姐姐吧?

赶紧让你妹夫签字,别耽误抢救!”妹夫……亲生父亲……这两个词,像两颗子弹,

精准地射穿了我的太阳穴。原来,我最疼爱的妹妹,怀了我最深爱的丈夫的孩子。而我,

这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还焦急地想用自己的血,去救他们“爱情的结晶”。

我看着那扇紧闭的抢救室大门,忽然就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那泪是滚烫的,

灼烧着我的皮肤,像硫酸,要将我腐蚀得一干二净。他们怎么敢?他们怎么敢?!

一个是与我血脉相连的亲妹妹,一个是我同床共枕了七年的丈夫。

他们一个躺在里面生死未卜,一个站在里面焦急等待,而我这个正妻,这个姐姐,

却像个小丑一样,站在这出荒诞悲剧的舞台中央,被所有人围观。我感觉我的世界,

在这一刻,被彻底地、华丽地,凌迟处死了。2不知过了多久,抢救室的门终于开了。

周子昂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和深深的焦虑。当他看到我时,

眼神瞬间闪过一丝慌乱,那慌乱快得像错觉,随即被担忧所取代。他快步走到我面前,

握住我冰冷的手,声音沙哑:“老婆,你怎么来了?手怎么这么凉?”他关切的眼神,

温柔的语气,和过去七年的每一天,没有任何不同。如果不是我手里还捏着那张地狱判决书,

我几乎要以为,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ah梦。我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他,

想从他这张我曾无比迷恋的脸上,看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

眼神躲闪了一下,然后转向我妈,声音沉痛:“妈,您别太担心,

医生说小溪暂时脱离危险了,但情况还是很不好……”“别叫我妈。”我终于开口,

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我担不起。”周子昂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这才注意到我手里那张被攥得变形的病危通知书,和他签下的那个名字。

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嘴唇翕动了几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妈也终于从巨大的悲痛中反应过来,她看到通知书上的签名,又看了看面如死灰的周子昂,

最后望向我,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混乱。空气仿佛凝固了,走廊里死一般的寂静。

每一个路过的脚步声,都像重锤敲在我的心脏上。

“林晚……你听我解释……”周子昂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拉住我的手,

力气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是小溪她……”“她怎样?

”我冷冷地打断他,“是她用刀逼着你,还是给你下了药?”“不是!是……是我喝多了,

就那一次,我发誓,就那一次!”他急切地辩解着,英俊的脸上满是悔恨和痛苦,

“小溪她一直很自责,不敢告诉任何人,更不敢告诉你。她想偷偷把孩子打掉,

结果就……就出了这种事!晚晚,都是我的错,你怪我,你打我骂我,怎么都行,

但这件事跟小溪没关系,她也是受害者!”好一个“受害者”。好一个“酒后乱性”。

多么经典,多么完美的借口。他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酒精,

甚至还顺便把林溪塑造成了一个无辜、脆弱、需要被保护的形象。

如果我不是亲眼看到了他的签名,如果我没有听到护士那句“亲生父亲”,我可能真的会信。

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整整十年的男人。从大学校园里那个穿着白衬衫的青涩少年,

到如今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周总。我曾以为,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可现在我才发现,

我对他一无所知。他的痛苦是真的,悔恨也是真的。但他痛苦的,不是背叛了我,

而是事情的败露。他悔恨的,不是伤害了我,而是差点害死了林溪和他们的孩子。我的心,

彻底冷了下去,像一块被扔进极地冰海里的石头,不断下沉,下沉,

直到被无尽的黑暗和冰冷所吞没。林溪被从抢救室推了出来,转入了重症监护室。

她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嘴唇干裂,紧闭着双眼,看上去脆弱得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我妈哭着扑了上去,握着她没有输液的另一只手,一声声地喊着“我的心肝宝贝”。

周子昂也立刻跟了过去,他站在病床的另一边,看着林溪的眼神里,

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心疼和后怕。那样的眼神,我曾经拥有过。在我每一次生病,

每一次遇到挫折时,他都会这样看着我。而现在,他把这种眼神,给了我的妹妹。

他们三个人,像一幅无比和谐、却又无比讽刺的画。一个慈爱的母亲,一个深情的“父亲”,

守护着他们“一家三口”中最重要的那个人。而我,这个名正言顺的妻子,

这个血脉相连的姐姐,却像一个多余的、不合时宜的外人,被隔绝在这幅画之外。

我突然觉得很可笑。我站在这里,究竟算什么呢?我转身,一步步地,

走出了这条让我窒息的走廊。我没有回头,也没有流一滴眼泪。因为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我的眼泪,已经不值钱了。3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车开回家的。当我打开门,

看到玄关处并排摆放着的、我和周子昂的情侣拖鞋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个家,

是我亲手布置的。每一件家具,每一处装饰,都倾注了我对我们未来生活的美好想象。

客厅的墙上,还挂着我们巨大的婚纱照。照片里,我笑得灿烂,依偎在周子昂的怀里,

他低头看着我,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七年。人生能有几个七年?

我把一个女人最美好的青春,全部给了他。我陪着他从一无所有,到创立公司,

再到如今的身家过亿。我放弃了我的事业,甘心做他背后的女人,为他打理好一切,

让他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在外面打拼。我以为,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契合的灵魂伴侣,

是人人羡慕的神仙眷属。可现在,这张婚纱照,就像一个巨大的巴掌,狠狠地扇在我的脸上。

讽刺。无与伦比的讽刺。我走进我们的卧室,那个我们相拥而眠了无数个夜晚的地方。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他和另一个女人纠缠过的气息。我打开衣柜,

里面挂着我为他精心挑选的衣服,西装、衬衫、领带,分门别类,整整齐齐。

我甚至能想象出林溪来我们家时,是如何熟门熟路地走进这间卧室,打开这个衣柜,

也许还会拿起他某件衬衫,放在鼻尖轻嗅,然后对我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说:“姐,

姐夫真有品味。”我开始发疯似地翻找。那些我曾经忽略的细节,此刻像电影回放一样,

一帧帧地在我脑海里清晰起来。去年我生日,周子昂送了我一条限量版的项链,我欣喜若狂。

可第二天,我就看到林溪的社交动态里,晒出了一条一模一样的,

配文是:“神秘人送的礼物,好喜欢。”我当时还傻傻地去问周子昂,他轻描淡写地说,

是公司送给大客户的,多了一条,就让林溪拿去戴了。周子昂有轻微的洁癖,

从不吃别人夹的菜,却唯独对林溪例外。每一次家庭聚餐,

林溪都会用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娇滴滴地说:“姐夫,我想吃那个虾,

你帮我剥一个好不好?”而周子昂,总会无奈又宠溺地笑着,为她剥好,放到她的碗里。

我当时只觉得是兄长对妹妹的疼爱,甚至还因为他们关系好而感到欣慰。还有,

周子昂去年突然迷上了钓鱼,每个周末都往郊区的鱼塘跑。他说压力大,想静静。

可现在我才想起来,林溪的学校,就在那个鱼塘附近。原来,他们的苟且,

早就不是一天两天。他们在我眼皮子底下,在我亲手打造的这个“幸福”的家里,

上演了多久的偷情戏码?而我,这个自诩聪明的女主角,竟然毫无察C察,

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心甘情愿地为他们做着掩护。我恨。我恨周子昂的虚伪和背叛。

我更恨林溪的无耻和恶毒。她怎么可以?她是我从小带到大的妹妹啊!我有什么好的东西,

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她上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是我出的。她第一次失恋,

是我抱着她安慰了一整夜。她工作上受了委屈,也是我去找周子昂,让他帮忙摆平。

我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去疼,去爱。可她呢?她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她一边心安理得地接受着我的好,一边和我最爱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怀上他的孩子。

我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这个曾经让我感到无比温暖和安全的家,此刻,就像一座富丽堂皇的灵堂。而我,

亲手埋葬了我的婚姻,我的亲情,和我那可笑的、长达半生的天真。不,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不能让这对狗男女,毁了我的一切之后,还能心安理得地在一起。一个疯狂的念头,

像一颗淬了毒的种子,在我结冰的心脏里,悄然破土而出,迅速长成一棵参天大树。

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我要让他们,为他们对我犯下的罪行,进行一场盛大而华丽的忏悔。

4我在地板上坐了一夜。天亮时,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

我感觉自己仿佛死过一次,又活了过来。悲伤和愤怒,像一场海啸,席卷了我整整一夜。

而当潮水退去,留在沙滩上的,只有冰冷的、坚硬的恨意。哭泣和质问,

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它只会暴露你的软弱,让伤害你的人更加得意。我要的,

不是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我要的,是让他们也尝尝,被最信任的人从背后捅一刀,

是什么滋味。我站起身,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惨白、双眼红肿的女人,

感到一阵陌生。我打开水龙头,用冷水一遍遍地冲刷着自己的脸,直到皮肤感到刺痛。

我对自己说:林晚,从今天起,你不再是谁的妻子,也不是谁的姐姐。你只是你自己。一个,

为复仇而生的女人。我换上一身得体的衣服,化了一个精致的妆,遮盖住所有的憔悴和狼狈。

然后,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我曾经以为,永远都不会再联系的号码。电话那头,

传来一个低沉而冷静的男声:“喂?”“顾律师,”我深吸一口气,

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的平稳,“我是林晚,我需要你的帮助。”顾川,

是我大学时的学长,也是法学院赫赫有名的才子。他毕业后,成了一名专打离婚官司的律师,

据说从未败诉。他曾经追过我,但那时我的眼里,只有周子昂。我们已经很多年没有联系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声轻笑:“林晚?真是稀客。怎么,

周子昂终于肯放你出来,见见外面的世界了?”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我没有心情和他叙旧,开门见山地说:“我要离婚。我需要你帮我,拿到我应得的一切,

并且,让他净身出户。”“哦?”顾川的语气里,多了一丝兴趣,“周子昂出轨了?

”“他和我妹妹,搞出了一个孩子。”我说出这句话时,心脏还是会抽痛,

但我没有让这种情绪流露出来。“有意思。”顾川的声音听起来,甚至有些兴奋,

“这个案子,我接了。把你知道的所有情况,整理成文件发给我。记住,从现在开始,

不要和他发生任何正面冲突,不要暴露你的意图。你要做的,就是和以前一样,

做一个‘贤妻良母’。剩下的,交给我。”挂了电话,我感觉心里那块巨大的石头,

终于有了一个可以暂时安放的地方。顾川说得对,我现在最不能做的,就是打草惊蛇。

周子昂和林溪,现在一定以为我正在崩溃的边缘,或者会像个泼妇一样去医院大闹一场。

他们越是这么想,对我越有利。我开始像一个侦探一样,在家里搜寻他们偷情的证据。

但我很快发现,周子昂非常谨慎。他的手机、电脑,都没有任何不妥。

家里也没有任何属于林溪的东西。他们就像两只狡猾的老鼠,把自己的巢穴打扫得干干净净。

但我没有气馁。我太了解周子昂了。他是一个极度自负的人,他或许会删除聊天记录,

但他绝对舍不得扔掉那些“战利品”。一定有某个地方,

被他用来存放那些见不得光的“回忆”。我把目光,锁定在了书房里那个上了锁的保险柜上。

那是周子昂的禁地,连我都不知道密码。他说里面放的都是公司的机密文件。可现在看来,

里面锁着的,恐怕是另一个女人的秘密。我没有试图去撬锁。我只是拿出手机,

对着那个保险柜,拍了一张照片。然后,我像往常一样,开始打扫卫生,准备晚餐,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傍晚,周子昂回来了。他看起来很疲惫,眼下有着浓重的黑青。

他看到我,眼神复杂,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只是走过来,从背后轻轻抱住我。“老婆,

对不起。”他把头埋在我的颈窝,声音闷闷的,“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无法弥补对你的伤害。

但请你相信我,我爱的人,一直都只有你。”我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着。我甚至还转过身,

抬起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就像过去无数次那样。“子昂,”我的声音很轻,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沙哑和委屈,“我不怪你。我知道你压力大,

是我……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他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他大概准备了无数的说辞,

来应对我的歇斯底里,却唯独没有想到,我会是这样的反应。“晚晚,

你……”“我只是……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我低下头,眼泪恰到好处地滑落,“子昂,

我们毕竟是七年的夫妻,我不想……不想我们就这么散了。只要你以后,和她断干净,

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不好?”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震惊,

和一丝不易察C察的……如释重负。我知道,我的第一步棋,走对了。5接下来的日子,

我开始扮演一个“完美”的受害者。

爱丈夫、愿意为家庭忍辱负重、甚至连丈夫和亲妹妹的背叛都能原谅的、伟大而愚蠢的女人。

我每天都会精心准备好营养汤,亲自送到医院。一次送两份,一份给我妈,一份给林溪。

我妈对我充满了愧疚,拉着我的手,翻来覆覆就那一句话:“晚晚,是妈对不起你,

是妈没教好你妹妹。”我只是微笑着摇头,说:“妈,这不怪你,也别怪小溪,她年纪小,

不懂事,都是周子昂的错。”而林溪,她躺在病床上,看到我时,

眼神里总是充满了戒备和一丝丝的得意。她大概以为,我这么做,是为了挽回周子昂,

是为了向她示弱。她甚至会娇弱地对我开口:“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能不能……不要告诉爸妈?”“放心吧,”我一边为她削着苹果,一边温柔地看着她,

就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我不会说的。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等你好了,

我们就把这件事忘了,我们还和以前一样,是最好的姐妹。”我的顺从和“大度”,

让他们所有人都放下了戒心。尤其是周子昂,他对我几乎是言听计从,充满了补偿的心理。

他以为他已经成功地安抚了我这个“后院”,可以把全部精力,

都放在照顾他“真爱”的女人身上。而我,就在他们为自己滴水不漏的谎言而沾沾自喜时,

在他们最放松警惕的时候,开始了我的布局。我利用周子昂的愧疚,旁敲侧击地,

从他口中套出了那个保险柜的密码。过程比我想象的要顺利。我只是在他一次喝醉后,

假装不经意地问起,如果有一天我需要急用钱,又联系不上他该怎么办。

他大概是觉得对我有所亏欠,又或许是酒精麻痹了神经,便把密码告诉了我。

在一个他去医院“陪夜”的晚上,我打开了那个保险柜。里面没有公司的机密文件,

只有一只精致的丝绒盒子。我打开盒子,里面躺着的,不是我想象中的照片或者信件,

而是一只录音笔,和一叠厚厚的文件。我按下了录音笔的播放键。

林溪那娇滴滴的、我听了二十多年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

扎进我的耳朵里。“子昂哥,你到底什么时候跟我姐离婚啊?我等不了了,孩子也等不了了。

”“你放心,我已经开始转移财产了。林晚那个蠢女人,什么都不知道。

等我把公司大部分资产都转到海外账户,就跟她摊牌。”这是周子昂的声音,冷静而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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