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堂春深夫人她弑夫为凰

锦堂春深夫人她弑夫为凰

作者: 白菜芋头汤

穿越重生连载

宫斗宅斗《锦堂春深夫人她弑夫为凰讲述主角雍王姜梨的甜蜜故作者“白菜芋头汤”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姜梨,雍王,沈玉容的宫斗宅斗,大女主,重生小说《锦堂春深:夫人她弑夫为凰由实力作家“白菜芋头汤”创故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17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3 22:28:1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锦堂春深:夫人她弑夫为凰

2025-10-14 01:56:43

1 换躯重生“咳咳……”铁锈味在口中弥漫,泥土的气息混杂着鲜血的腥甜。

薛芳菲的视线已经模糊,只能勉强认出沈玉容那张曾经让她倾心的脸,

如今在昏暗的月光里扭曲成恶鬼模样。“为什么……沈玉容,你告诉我为什么!

”她的声音嘶哑得像破锣,江南女子特有的软调被剧痛撕得粉碎。眼前这男人,

曾是她爹在江南巷口捡回来的寒门学子,穿粗布褂子,啃冷硬馒头,

是薛家掏光了半辈子积蓄,供他从秀才读到进士;是她薛芳菲,

不顾商户女不能嫁官身的忌讳,红妆十里下嫁,陪嫁的银子帮他疏通人脉,

才换得他今日太子中允的绯色官袍!沈玉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没有半分旧情,

只有嫌恶和贪婪:“为什么?薛芳菲,你太蠢了!婉宁公主让我成为驸马,

二皇子许我尚书之位!你呢,区区商户之女,难登大雅之堂!

尤其你还看到我放在书房的那些东西,留着你,迟早是祸害!”薛芳菲瞳孔骤缩,

前些日子她去书房送羹汤,沈玉容恰好不在,她见书桌上的东西混乱,便想着帮忙收拾。

整理到一沓信纸时无意瞟了一眼,才发现不对。她连忙按照记忆把书桌上的东西归位,

端起羹汤连忙出了书房,装作什么都没看到。过去好些时日,沈玉容都没有特别反应,

也不曾来质问,好像往常一样对她嘘寒问暖。没想到他是暗地里在等待时机,

让她必死的时机。“还有你爹娘,”沈玉容俯身,用靴尖踢了踢床脚的银票,“你放心,

你‘病逝’后,我会每月给他们写信,就说你在京中安好,忙着帮我打理后宅——说不定,

还能再骗他们几万两银子,帮我再升升官呢!”“你这个畜生!”薛芳菲气得浑身发抖,

想爬起来撕他的脸,可棺盖在她眼前一点点的被合拢。她挣扎着,指甲在棺木上抓出血痕,

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方狭窄的天空逐渐被黑暗吞噬。她最后看到的,是沈玉容转身时,

官袍下摆扫过地面的得意,像极了当年他第一次穿上她给做的新棉袍时,

那副故作清高的嘴脸。随着沙土填埋在棺木上的声音,窒息感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意识在一点点抽离。恨意滔天!若有来世,她薛芳菲,定要沈玉容、二皇子谢景行,

还有那个帮凶婉宁公主,血债血偿!……痛,剧痛!不是被掩埋的窒息,

而是从头到脚都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小姐!小姐您醒了!快吓死奴婢了!

”尖锐的呼唤猛地拽回薛芳菲的意识,她睁眼就撞进一片绣着海棠缠枝纹的纱帐,

鼻尖飘着安神香的味道,

身下是软得能陷进去的云丝锦被——这不是她在京中那座靠薛家银子买的小院!

“水……”她嗓子干得冒烟,开口却惊住了——这声音清冷悦耳,

哪里还有半分江南女子的软糯?“小姐您慢点喝!”穿淡绿比甲的丫鬟连忙递过水杯,

眼眶通红。“我……这是在哪里?我……怎么了?”她抚着抽痛的额角,眼神涣散而迷茫。

小丫鬟愣了一下,眼泪掉的更凶:“您不记得了?这里是丞相府,您是相爷的嫡长女姜梨啊!

您那天拒绝了雍王的求亲,回到闺房后,不知怎的意外从阁楼上摔下来了。

您已经昏迷了整整三日,太医都说您凶多吉少,幸好您醒过来了。”雍王谢景行?

那个仗着生母是皇帝最宠的贵妃,在京中横行霸道的二皇子?“拿镜子来。

”薛芳菲猛地坐起身,接过丫鬟手里的琉璃镜——镜中映出一张陌生的脸,柳叶眉,杏核眼,

肌肤胜雪,是标准的大家闺秀模样。随之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姜梨,十七岁,

当朝丞相姜远之的嫡长女,生母早逝,继母杨氏是贵妃的远房表妹,

处处打压她;那门与雍王的婚事,是雍王为拉拢丞相姜远之,

趁其接皇命下江南巡视不在京城,和杨氏沆瀣一气定下的。姜梨之从阁楼上摔下,

根本不是什么意外,是杨氏和雍王所逼。那日她回到房间,就发现雍王居然在她的闺房之内,

他们竟是想要在姜远之回京前生米煮成熟饭。姜梨为了不让他们得逞,只能选择赴死。

就在薛芳菲被活埋的同一刻,姜梨为了拒婚,从阁楼跳下,两个枉死的灵魂,

竟在这一具躯体之内灵魂交融了。此刻,她是薛芳菲,也是姜梨!“小姐,夫人来看您了。

”门外传来张妈妈的通报声,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姜梨眸光微动,

迅速收敛了所有外露的情绪,只剩下属于病人和失忆者的脆弱与茫然。

杨氏带着一阵环佩轻响走了进来,语气是恰到好处的关切与焦急:“我的儿,你可算醒了!

真是菩萨保佑!”她快步走到床前,想要握住姜梨的手。姜梨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亲近吓到,

微微瑟缩了一下,将手轻轻收回被子里,只留一双清澈又带着怯意的眸子望着杨氏,

低声问:“您…您是谁?”杨氏的手僵在半空,

脸上完美无缺的担忧表情也出现了一丝裂缝:“梨儿,你…你不认得我了?我是你母亲啊!

”“母亲?”姜梨偏着头,仔细地打量着杨氏,眼神依旧纯净而困惑,

带着努力回想却不得的苦恼,“对不住…我…我好像什么都记不清了。青禾说我是姜梨,

说我从楼上摔了下来…”她的话语轻柔,带着伤病初愈的虚弱,

完全是一个失去记忆、惶恐不安的少女模样。杨氏紧紧盯着她的眼睛,

试图从中找出一丝伪装的痕迹,但那双眸子只有一片干净的迷茫,

甚至因为她的审视而流露出些许不安。失忆好啊,

失忆了就没人知道她放雍王进姜梨闺房的事了。这时,丫鬟端来了汤药。杨氏立刻接过,

亲自试了试温度,语气更加温柔:“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先把身子养好要紧。来,把药喝了。

”药碗递到唇边,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前世的薛芳菲精通医理,

立刻辨别出这碗“安神汤”里,石菖蒲的分量远超正常标准。若她真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姜梨,

恐怕会在日复一日的“调理”下,变得真正浑浑噩噩。姜梨没有立刻喝,她抬起眼,

看着杨氏,怯生生地问:“母亲…这药苦吗?我…我有点怕苦。”她眉头微蹙,

带着小女孩般的娇怯,仿佛只是单纯地害怕药味。杨氏柔声安抚:“良药苦口,

喝了身子才能好。”姜梨这才乖巧地点点头,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然而,就在喝下大半后,

她突然轻轻推开药碗,用手帕掩住嘴,发出细微的干呕,脸色也更苍白了几分。“怎么了?

”杨氏忙问。姜梨缓了口气,声音愈发微弱:“母亲,这药喝下去,心里慌得厉害,

头发沉…能不能…缓一缓再喝?”她没有直接指责药有问题,而是真切地描述自己的不适,

将一个病人脆弱的身體反应展现得淋漓尽致。她看着杨氏的眼神,

充满了依赖和一点点因“喝不下药”而产生的愧疚。杨氏看着她确实不佳的脸色,

以及那碗几乎见底的药,心中的疑虑打消了大半。或许,真是撞坏了脑子,侥幸未死而已。

她面上不露分毫,依旧慈爱:“既然如此,那就歇会儿再喝。你好好养着,

母亲晚些再来看你。”她细心地将姜梨的被角掖好,这才带着人离开。房门关上的一刻,

姜梨脸上所有的脆弱和茫然如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封般的冷静。

她看向那碗剩下的汤药,眼神锐利。杨氏,沈玉容,谢景行,婉宁!你们等着!

仇恨在心口燃烧,但她深知,在此刻羽翼未丰之时,藏拙与隐忍,才是最好的武器。这一世,

我姜梨薛芳菲,不仅要你们血债血偿,还要让你们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还有江南的爹娘——沈玉容还在模仿她的笔迹骗钱,她必须尽快把真相传回去,

绝不能让爹娘再被那畜生蒙骗!2 纨绔皇子养伤的日子里,

姜梨把相府的人和事摸得门儿清。父亲姜远之是个典型的忠臣,忧国忧民,且只忠诚于皇帝,

对后宅之事管之甚少。原配去世后,在皇帝的说和下续弦杨氏。杨氏在后宅作威作福,

在姜远之面前装的贤妻良母。嫡弟姜柏在国子监读书,性子耿直,跟原主感情极好,

是府里唯一真心对原主的人;庶妹姜梅是杨氏亲生的,仗着贵妃的关系,

在京中贵女圈里横行霸道,天天盼着她赶紧嫁去雍王府,好占了她嫡长女的位置。

最烦人的是雍王府,在她养伤期间几乎天天派人来“问安”,实则是催婚。“小姐,

雍王府的管事又来了,还送了一箱珠宝,说是贵妃娘娘赏的,让您赶紧养好身子,准备议亲。

”青禾捧着一个沉甸甸的锦盒进来,气鼓鼓地说,“那管事说话可难听了,说您要是再拒婚,

就是不给贵妃娘娘面子,小心相爷的乌纱帽!

”姜梨正在临摹原主的笔迹——她得尽快熟悉这具身体的一切,尤其是字迹,

免得被人看出破绽。闻言,她放下狼毫笔,眸光冷了冷:“珠宝收下,就说我身子还没好,

婚事容后再议。另外,你去打听一下,四皇子谢景渊最近在干什么。”“四皇子?

”青禾愣住了,“小姐您找他干嘛?传闻四皇子是个纨绔子弟,天天流连秦楼楚馆,

跟雍王殿下井水不犯河水,而且……而且他还是皇后娘娘的儿子,跟贵妃娘娘是死对头啊!

”“就是死对头才好。”姜梨心中冷笑一声,暗暗想到:“一个亲哥哥被人害死,

还能安心逛青楼的人,要么是真蠢,要么是装蠢。太子薨后,

只有四皇子让人查过太子马料的去向——只是查得太隐秘,没人当回事罢了。

”前世她在沈玉容的书房里,那张害她死于非命的信纸,上面写的就是“四皇子查马料,

需尽快处理”,落款是“景行”——正是雍王的名字。谢景渊绝对不简单!他伪装纨绔,

肯定是为了让雍王和贵妃放松警惕,暗地里查太子的死因!而她,

需要这个“纨绔皇子”做盟友。毕竟,雍王有贵妃撑腰,皇帝又偏心,光靠她一个相府嫡女,

根本斗不过他们。三日后,姜梨以“祈福”为由,前往京郊慈恩寺上香。马车行到半路,

她故意捂着胸口喊晕:“青禾,我晕车晕得厉害,咱们走旁边的小路吧,那条路近,还安静。

”青禾没多想,立刻让车夫改道——她不知道,这条路是姜梨根据原主的记忆,

算准了谢景渊今日会来“私会美人”的路线。果然,刚拐进一条竹林小道,

就听见里面传来嬉笑声。一个身着月白锦袍的男子斜倚在石桌上,手里把玩着一把折扇,

身边围着两个穿粉衣的女子,正喂他吃葡萄,活脱脱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不是谢景渊是谁?

姜梨让青禾留在马车上,独自走进竹林。“四皇子殿下雅兴不浅啊。”她屈膝行礼,

语气平静无波。谢景渊抬眸,看到她时,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随即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样子:“哦?这不是相府的姜大小姐吗?听说你从阁楼摔下来,

把脑子摔傻了,怎么还会来这荒郊野岭?难道是来寻死的?”这话够刻薄,够纨绔。

但姜梨知道,这是他的试探。她直起身,目光直视他,一字一句道:“脑子没傻,

只是看清了些人和事。比如,太子殿下的马料里,被人加了软筋散;比如,

四皇子殿下流连风月,只是为了让某些人放松警惕。”谢景渊手中的折扇猛地一顿,

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挥了挥手,身边的女子立刻识趣地退走。竹林里瞬间安静下来,

谢景渊的眼神冷得像冰:“姜大小姐这话,可是要掉脑袋的。”“掉脑袋的事,

我已经做过一次了。”姜梨从袖中取出一张纸,递了过去,“这上面是雍王党羽的名单,

包括沈玉容——他现在是婉宁公主的驸马,当年靠着我……靠着薛家的银子考上进士,

后来投靠雍王,成了太子中允,亲手在太子的马料里加了软筋散。”谢景渊接过纸,

目光扫过“沈玉容”三个字时,眼神骤然一沉:“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和沈玉容刚刚去世的夫人薛芳菲是好友。”姜梨半真半假地说,

“她去世的前几日悄悄给我留下几句话,说如果她之后出了什么意外,

希望我能在力之所及的情况下,找机会把此事告知四皇子殿下。我坠楼后虽‘失忆’,

却记起了这些事。”谢景渊盯着她看了许久,忽然笑了——这笑容没了往日的纨绔,

多了几分锐利和欣赏:“姜大小姐倒是坦诚。你想跟我结盟,扳倒雍王?

”“不只是扳倒雍王。”姜梨语气坚定,“我要沈玉容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我要给芳菲报仇,还有江南薛家,据我这些日子查到的消息,

沈玉容并未将芳菲的死讯通知薛家,并且一直模仿她的字迹写信去骗取薛家的钱财!

”谢景渊挑眉:“看来你要的,不只是复仇。”“是公道。”姜梨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却异常坚定,“对太子殿下的公道,对薛家的公道,对芳菲的公道,对我自己的公道!

”竹林里静了片刻,谢景渊忽然把手中的折扇递给她:“这把扇子你拿着,日后若有需要,

可凭扇子去‘醉仙楼’找我的人。这个盟友,我认了。”姜梨接过折扇,

扇面上画着一株墨竹,笔锋凌厉,跟他纨绔的模样截然不同。“多谢殿下。”“别叫我殿下,

”谢景渊摆摆手,又恢复了那副浪荡模样,“叫我景渊就行。毕竟,咱们以后是‘同伙’了。

”马车驶离竹林时,青禾还在担心:“小姐,四皇子看起来不靠谱,咱们真的能信他吗?

您不想嫁给雍王,等过些时日老爷回府,定会为您做主的。”“信不信,要看他的行动。

”姜梨摩挲着扇面上的墨竹,眼底闪过一丝精光,“何况,有些事情你不知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只有跟他结盟,才能对抗有贵妃撑腰的雍王。”而她不知道的是,

竹林深处,谢景渊看着马车远去的方向,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来人。”“殿下。

”一个黑衣侍卫现身。“去查一下江南薛家,沈玉容,薛芳菲和姜梨的过往。

”谢景渊的语气冷了下来,“这个姜梨,不简单。”3 赏花宴上半个月后,

宫中举办赏花宴。姜梨穿着一身月白绣银丝海棠的衣裙,

发髻上只簪了一支白玉簪——那是原主生母的遗物,素净得在满园姹紫嫣红中格外显眼,

却更衬得她清丽脱俗,气质卓然。一进御花园,就引来无数目光。“那就是相府的姜大小姐?

听说她为了拒嫁雍王,从阁楼摔下来了,没想到恢复得这么快。”“瞧这气度,

难怪雍王非要娶她,连贵妃娘娘都出面保媒。”“可惜了,听说她摔傻了,

连自己的继母都不认识了。”议论声传入耳中,姜梨充耳不闻,径直往前走。就在这时,

一道娇蛮的声音传来:“哟,这不是姜大小姐吗?病刚好就来赴宴,真是给本宫面子。

”姜梨抬眸,就看到婉宁公主穿着一身金线绣牡丹的华服,被一群贵女簇拥着走来,

身后跟着的,正是沈玉容!婉宁是贵妃的亲女儿,雍王的亲妹妹,仗着皇帝的宠爱,

在宫中横行霸道;沈玉容则在太子死后,暗地里背靠着婉宁和雍王,

从太子中允升成了礼部侍郎,春风得意得很。看到这两个人,

姜梨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就是这对狗男女,一个是毒杀她的凶手,

一个是助纣为虐的帮凶!婉宁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着她,

眼中满是嫉妒:“姜小姐这身子骨可真弱,不过是从阁楼摔下来,就昏迷了三天三夜。

不像本宫,上次骑马摔了下来,第二天就照样去打猎了。”这话明着是炫耀,

实则是嘲讽姜梨娇弱,配不上雍王。周围的贵女们都跟着笑了起来,

眼神里满是看好戏的意味。姜梨却忽然红了眼眶,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公主说笑了。

臣女身子弱,比不上公主金枝玉叶。臣女今日来,是因为母亲生前最爱牡丹,

想替她看看御花园的春色——母亲曾说,牡丹虽贵,却也需有风骨,不能攀附权贵。

”这话一出,周围的笑声瞬间消失。谁不知道婉宁靠着贵妃和雍王,在京中横行霸道?

姜梨这话,分明是在暗讽婉宁没风骨,只会攀附权贵!众人看向婉宁的目光顿时变了,

有同情姜梨的,有鄙夷婉宁的。婉宁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气得手指都在抖:“你……你胡说八道!”“臣女不敢胡说。”姜梨垂下眼眸,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看起来委屈极了,“若是臣女说错了,还请公主恕罪。

”这副柔弱又倔强的模样,瞬间博得了众人的同情。“公主,姜小姐也是一片孝心,

你就别为难她了。”“是啊,姜小姐刚醒过来,身子还弱,经不起气。”婉宁气得浑身发抖,

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她要是再闹,就成了仗势欺人的恶公主了!

沈玉容连忙上前打圆场:“公主,姜小姐也是无心之失,您别生气了。”他说话时,

目光落在姜梨的侧脸上,忽然愣住了——这张脸虽然陌生,可这眼神,这语气,

怎么有些像薛芳菲?尤其是她提到“风骨”时的眼神,

跟薛芳菲当年劝他“莫要忘本”时一模一样!姜梨察觉到他的目光,

抬眸看了他一眼——眼神冰冷,带着毫不掩饰的恨意。沈玉容吓得浑身一哆嗦,

连忙收回目光,心脏狂跳不止。不可能……薛芳菲是他亲手毒杀的,怎么可能还活着?

一定是他看错了!赏花宴过半,婉宁越想越气,决定报复姜梨。她端着一杯酒,

走到姜梨面前,假惺惺地说:“姜小姐,方才是本宫不对,这杯酒,本宫给你赔罪。

”话音未落,她手腕猛地一抖,整杯酒朝着姜梨泼去!周围的人都惊呼起来,

以为姜梨会被泼得满身酒液。可姜梨却站在原地没动,

反而“无意”中伸手扯了一下婉宁腰间的丝绦。“啪嗒”一声脆响。

婉宁腰间的御赐龙凤玉佩掉在地上,摔成了几片!全场瞬间死寂!御赐之物损坏,

是大不敬之罪!婉宁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指着姜梨尖叫:“你……你是故意的!

你故意打碎我的玉佩!”姜梨立刻跪倒在地,声音惶恐:“公主恕罪!臣女见公主酒醉不稳,

想搀扶一把,没想到竟失手打碎了玉佩……臣女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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