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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像是要把整座城市的霓虹都揉碎在泥泞里。林砚靠在废弃工厂的生锈铁门旁,

雨水顺着他湿透的额发往下滴,砸在胸前那本磨得边角发白的笔记本上。

他下意识地把笔记本往怀里紧了紧,金属封面的边缘硌着肋骨,带来一阵尖锐的疼,

却远不及腿上传来的麻木——三年前那场“意外”,货车的撞击让他的腰椎神经受损,从此,

拐杖成了他离不开的伙伴。工厂里传来“滋啦”一声,是电路板短路的声音。

林砚深吸一口气,撑着拐杖,一步一步挪进去。厂房中央,用几块破旧木板搭成的工作台上,

零散地摆着二手市场淘来的示波器、焊枪,还有一个用透明玻璃罩罩着的金属球体,

球体内部隐约有蓝色的电弧在流转,像是被困住的星星。这是“星核”,

他耗尽五年心血的项目。五年前,他还是启明院里最耀眼的星。26岁博士毕业,

27岁牵头“星核项目”,

研究一种能将太阳能转化效率提升至传统光伏板五倍以上的新型能源核心。那时的他,

穿着熨帖的白大褂,站在启明院顶楼的实验室里,对着满屋子的精密仪器,

意气风发地对陈峰说:“等星核成功了,我们就能让偏远山区的孩子不用再点煤油灯,

让那些依赖化石能源的工厂彻底摆脱污染。”陈峰是他的大学同学,

也是他一手拉进项目组的副手。那时的陈峰,总是笑着拍他的肩膀,

眼神里满是崇拜:“砚哥,你就是我的偶像,跟着你干,我什么都愿意。”林砚信了。

他把自己的研究笔记毫无保留地分享给陈峰,甚至在项目进入关键阶段时,

因为要去国外参加学术会议,把核心数据的备份权限也交给了他。他以为那是兄弟间的信任,

却没想到,那是亲手递出去的屠刀。会议结束回国的那天,迎接他的不是实验室里的欢呼,

而是启明院的停职通知。“学术造假”“挪用科研经费”“泄露项目机密”,

三个足以毁掉他一生的罪名,像三张无形的网,把他死死缠住。他冲进院长办公室,

看到的却是陈峰站在那里,穿着他熟悉的白大褂,手里拿着一份他从未见过的“研究报告”。

报告上的署名是陈峰,核心数据却和他的星核项目如出一辙,只是在关键的能量稳定算法上,

做了几处看似合理、实则致命的修改。“林砚,”陈峰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怜悯,

“你太急了,急到忽略了科学的严谨性。这些数据,根本经不起推敲。”“是你!

”林砚的声音在发抖,他想去抓陈峰的衣领,却被保安死死按住,“是你偷了我的数据!

你修改了我的算法!”陈峰轻轻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份录音笔,

按下播放键——里面是他和林砚的对话,只是经过了剪辑,

每一句都成了他“承认造假”的“证据”。“砚哥,我也不想的,可是项目组的人都看到了,

这些数据确实有问题。我也是为了启明院,为了不让国家的科研经费打水漂。”那天下午,

启明院官网发布了对他的处理公告,“星核项目”由陈峰接手。晚上,他在回家的路上,

被一辆失控的货车撞倒。醒来时,腿已经不听使唤,而新闻里,陈峰正对着镜头,

一脸沉痛地说:“林砚是我的好兄弟,他的离开让我很痛心,但星核项目不能停,

我会带着他的遗愿继续走下去。”遗愿?林砚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输液管,

突然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他想起自己交给陈峰的那份数据——那是他故意留下的“陷阱”。真正的能量稳定算法,

他写在了随身携带的笔记本里,那是他的底牌,也是他最后的希望。

工厂里的电弧又闪烁了一下,玻璃罩里的蓝色光芒暗了下去。林砚撑着工作台坐下,

翻开怀里的笔记本。泛黄的纸页上,密密麻麻的公式和草图,是他这三年来唯一的慰藉。

他用仅有的积蓄,从废品站、二手市场搜罗零件,一点一点地搭建实验模型,修正算法。

他知道,陈峰手里的“星核”是个半成品,那个被修改过的算法,

会让能量核心在运行到第七百二十小时时,出现不可控的能量爆炸。而现在,他的星核,

已经稳定运行了一千小时。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是一条推送新闻。

标题格外刺眼:“天峰科技董事长陈峰入选‘年度科技人物’,

星核技术即将实现产业化应用。”照片上的陈峰,穿着高定西装,站在领奖台上,

笑容春风得意。他的身后,是巨大的广告牌,上面写着:“天峰科技,用星核改变世界。

”林砚的手指攥紧了笔记本,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抬起头,看向厂房外的夜空,

雨水还在不停地下,但云层深处,似乎有一缕微光在挣扎着想要透出来。快了,他想。很快,

他就要亲手把属于自己的东西,一点一点拿回来。三天后,

“未来能源峰会”在市国际会展中心开幕。这是全球最顶尖的能源行业盛会,

汇聚了各国的科研专家、资本大佬和企业领袖。而这一届的焦点,

无疑是陈峰和他的“星核技术”。天峰科技包下了会展中心最大的展厅,展厅中央,

一个巨大的玻璃展台里,摆放着他们的“星核原型机”——比林砚在工厂里的模型大了三倍,

外壳用银色金属包裹,看起来科技感十足,只是内部的电弧流转得有些不稳定,

偶尔会出现一丝闪烁。展厅里人来人往,不少人围着原型机拍照,嘴里满是赞叹。

“不愧是陈总,年纪轻轻就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听说天峰科技已经和欧洲的几家能源公司签了合作意向书,

这一下就要垄断全球新能源市场了吧?”“可惜了林砚,当年也是个天才,

怎么就走了歪路呢?”陈峰穿着一身深灰色西装,在人群中穿梭,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时不时停下来和人握手、交谈。他的秘书快步走到他身边,低声说:“陈总,

启明院的老院长来了,还有几位国际能源署的专家,都在贵宾室等着见您。

”陈峰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嘴上却故作谦虚:“快请他们进来,

我正好和他们聊聊星核的产业化细节。”他转身走向贵宾室,路过展厅角落时,

脚步顿了一下。那里站着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戴着口罩和鸭舌帽,正拄着拐杖,

静静地看着展台里的星核原型机。男人的身形有些熟悉,尤其是那双手——骨节分明,

手指修长,即使戴着黑色的手套,也能看出曾经握过无数次实验器材的痕迹。

陈峰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皱着眉,刚想上前,

秘书又凑了过来:“陈总,媒体记者已经到齐了,演讲马上就要开始了。”陈峰收回目光,

对着秘书点了点头,快步走向会场中央的演讲台。也许是他想多了,林砚现在就是个废人,

怎么可能有胆子来这里?演讲台上,聚光灯亮起。陈峰整理了一下领带,走到话筒前,

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各位来宾,各位朋友,大家下午好。今天,我很荣幸能站在这里,

向大家介绍一项可能改变人类能源格局的技术——星核。”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

摄像机的闪光灯不停地闪烁。陈峰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继续说道:“星核项目,始于五年前。

那时,我和我的团队,在启明院的实验室里,开始了对新型太阳能转化技术的探索。

这五年来,我们经历了无数次失败,

甚至有人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他故意停顿了一下,

眼神里流露出“悲痛”:“我的好兄弟,林砚,他曾经是这个项目的参与者。可惜,

他因为急功近利,走上了学术造假的道路,最终……我接过他的接力棒,带着他的梦想,

继续前行。今天,星核技术终于成熟了,它的太阳能转化效率达到了传统光伏板的三倍,

而且成本降低了一半。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星核就能走进千家万户,

为这个世界带来清洁、高效的能源。”台下的掌声更热烈了,甚至有人站起来欢呼。

陈峰看着台下的人群,嘴角的笑容越发得意。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成为能源巨头,

站在世界之巅的场景。就在这时,一个平静却带着穿透力的声音,

突然从会场后方传来:“三倍?陈峰,你是不是忘了,真正的星核,转化效率是五倍?

”声音不大,却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让整个会场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转过头,

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那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摘下了口罩和鸭舌帽。

露出一张苍白却棱角分明的脸,正是林砚。他撑着拐杖,一步一步地朝着演讲台走去。

雨水已经打湿了他的风衣,贴在身上,勾勒出单薄的身形,

却丝毫掩盖不住他眼中的光芒——那是一种历经磨难后,依旧坚定的光芒。

陈峰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死死地盯着林砚,手指紧紧攥着话筒,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林砚?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林砚停下脚步,距离演讲台还有十米的距离,他抬起头,看着台上的陈峰,

眼神里带着一丝嘲讽,“这是能源峰会,讨论的是改变世界的技术。而你,拿着一个半成品,

在这里招摇撞骗,难道我不该来揭穿你吗?”“你胡说八道!”陈峰的声音有些发抖,

他强装镇定地对着台下喊道,“大家别听他的!他是个学术骗子,是个失败者!

他就是嫉妒我,想破坏这次峰会!”台下的人群开始骚动起来,有人议论纷纷,

有人拿出手机拍照,还有人对着林砚指指点点。启明院的老院长坐在前排,看着林砚,

眼神里满是复杂。林砚没有理会台下的议论,他从怀里掏出那个磨得发白的笔记本,

高高举起:“陈峰,你说你接过了我的接力棒?那你告诉我,星核的能量稳定算法,

第三十七步的修正系数是多少?你展示的原型机,运行到第七百二十小时时,

能量波动会达到多少?”陈峰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当年偷来的只是林砚的初步数据,

那个被修改过的算法,他根本没有彻底搞懂,更不知道什么第三十七步的修正系数。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怎么?答不上来?”林砚笑了笑,

笑容里带着一丝冷意,“因为你手里的,根本不是真正的星核。你偷的,

只是我故意留下的草稿。”他说完,

转身看向会场一侧的技术人员:“麻烦帮我把大屏连接到我的设备上,谢谢。

”技术人员愣了一下,看向陈峰。陈峰脸色铁青,刚想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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