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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的江风裹着雨水,像无数根冰冷的针,扎在陈默暴露在外的耳尖上。

废弃码头的铁板地面被浸透成墨黑色,每走一步都能听见鞋底与锈迹摩擦的 “咯吱” 声,混着远处江浪拍打岸堤的轰鸣,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压抑网。

陈默的右手揣在黑色冲锋衣兜里,指腹反复摩挲着一枚边缘磨得发亮的警徽 —— 这是他入缉毒队那年,老队长亲手颁给他的,背面刻着他的警号 “0728”。

三年来,无论是在金三角的雨林里蹲守,还是在毒贩窝点里装狠,这枚警徽始终贴着他的皮肤,像一颗滚烫的心脏,提醒他自己是谁。

“货在二楼,六个人,刀疤带着三个小弟在楼下守着,你跟我上去验。”

耳麦里传来老周的声音,电流杂音让字句显得有些破碎,“注意安全,等你信号,特警队已经在三百米外待命。”

陈默按了按耳麦,声音压得比雨声还低:“收到。”

身后传来脚步声,是鹰哥。

这位金三角新晋毒枭穿着件黑色丝绸衬衫,领口敞着,露出脖子上挂着的金链子,走路时腰杆挺得笔直,金牙在昏暗里偶尔闪过一点冷光。

他拍了拍陈默的肩,力道重得像要捏碎骨头:“阿默,这两年没白带你,验完这批货,我带你去见‘老爷子’—— 以后咱们就是自己人。”

陈默点头,脸上扯出一个符合 “亡命之徒” 身份的笑:“谢鹰哥抬举。”

他跟着鹰哥踏上铁梯,锈蚀的铁条每承受一次重量,就发出 “吱呀” 的***,像濒死者的喘息。

刀疤跟在最后,这位鹰哥手下最狠的打手,左脸从眉骨到下颌刻着一道深疤,走路时总把右手揣在腰后 —— 那里藏着一把磨得锃亮的匕首,陈默见过他用这把匕首,在一次交易中,因为对方少给了五十克货,就生生挑断了人家的手筋。

“阿默,上次边境那批货,多亏你发现掺了滑石粉,不然咱们得亏不少。”

鹰哥边走边说,语气里带着几分赞许,“刀疤说你太‘细’,我倒觉得,干咱们这行,就得有你这份心。”

陈默余光瞥见刀疤投来的冷光,心里冷笑。

上次边境验货,他故意指出货里掺了杂质,其实是早就通过老周拿到了对方的底细 —— 那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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