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说改,但还是被勾走了。
3
早上,我生疏的在厨房对着视频学做早饭。
刚开始裴修回来了,第一时间冲进卧室,没看到我才后知后觉的找到厨房。
他像大人赶孩子似得摘下我腰间的围裙:
“我来做,你回床上在躺会。”
说着交给了我一个录像视频:
“昨天半夜,晚清突发阑尾炎了,她在国内没有亲人,只能麻烦我把她送去医院。”
“我怕你误会,把过程录下来了。”
他怕我生气,眼神一直很老实。
我把录像机还给他,至于是真是假,我并不感兴趣,淡淡道:
“你手术没多久,以后少干点活,一颗肾经不起太多的劳累。”
他更愧疚和心虚了:“对不起,是我糊涂了。”
“你要是真的觉得对不起我,就别干涉我做事。”
我把他推出了厨房,并把厨房的门从里面反锁,自己一个人在里面捣鼓很久做出一餐又糊又咸的早餐。
食指还被切破了一个口子。
裴修看到心疼的直掉眼泪,给我上碘酒和包扎。
儿子看到这一幕像往常那样打趣道:“妈妈,你可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爸爸把你当公主一样。”
不光是他觉得我幸福,周边所有人都说我命好找了一个这么好的老公。
如果他真的是单纯精神出轨,我大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我切身体会到他为了责怪,道德,痛苦的挣扎。
背着我吃了很多控制情感的药,甚至是去电击。
自从沈晚清回来后,他就没睡过一个好觉,半夜经常做梦喊她的名字,背着我痛哭了一场又一场。
得了严重的抑郁症。
我知道他为了保住这个家已经尽最大的能力了。
比起失去他的爱,我更害怕他在痛苦挣扎中没了命。
第二天,他背了大半袋现金回来。
“晚清把钱还给我们了,老婆,你就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他不知道,15分钟前沈晚清给我发了一条信息。
“谢谢你成全我们,这样吧,裴修给我买房子的钱就从你们共同财产里扣,这样你也不会吃亏。”
下面是一张衣柜照片,衣柜里整齐的摆放了她给裴修买的男装。
柜面上贴了一张她穿着白色裙子亲昵挽裴修胳膊的照片。
我看了眼透新的纸币:“把钱还回去吧,你知道的,我并不在意这笔钱。”
也不知道他从哪弄的钱。
我去卧室拿出一张银行卡给他:
“这些年家里存了600万,这里是300万,另外300万给我留着养儿子。”
我很平静想再次开诚布公跟他谈这个问题,他又一次紧张打断我的话,把卡塞回我手里。
“我不离婚,给我点时间,我们会回到从前的。”
他握着我的手又抖又紧,眼眶再一次湿润。
我很心疼他,忍不住拥抱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没关系,别害怕伤害了我,我们是相亲的,我对你也没有爱情,只有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