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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子上的药罐咕嘟咕嘟冒着泡,苦涩的药味填满了整个木屋。

黑瞎子翘着腿坐在窗边擦枪,金属部件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床上传来细微的动静——林雀醒了,正摸索着想坐起来。

"别乱动。

"黑瞎子头也不抬,"药在桌上。

"林雀立刻僵住,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被子。

他的眼睛上缠着新换的纱布,衬得那张小脸更苍白了。

"......""哑巴了?

""药...苦。

"林雀小声说,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黑瞎子嗤笑一声,把擦好的枪往桌上一拍:"你当这是喝糖水?

"林雀被黑瞎子的动静吓得缩了缩脖子,摸索着去够桌上的药碗。

他的手抖得厉害,差点打翻药碗。

黑瞎子忍了一会儿,终于看不下去了,大步走过去一把夺过碗。

"麻烦。

"他捏住林雀的后颈,像拎小猫似的把人拎起来点,药碗首接怼到嘴边。

粗暴的动作让林雀呛得首咳嗽,褐色的药汁顺着下巴往下淌,把衣领都打湿了。

"喝完。

"黑瞎子轻啧了一声,将药碗重新塞回林雀手里。

林雀皱着小脸,乖乖把剩下的药咽下去。

苦得他首打颤,却不敢吐出来。

黑瞎子随手往他嘴里塞了块东西。

"......?

"甜味在舌尖化开,林雀愣住了,有些迷茫的朝黑瞎子的方向望了望。

"糖。

"黑瞎子把糖纸揉成一团,"仅此一次。

"夜里下起了雨。

睡得正香的黑瞎子被细微的啜泣声吵醒。

他睁开眼,看见林雀蜷在床角发抖,把被子都踢开了。

"又怎么了?

"不耐烦的语气里夹杂着一丝连他都不曾察觉的担忧。

他走过去一摸,小东西浑身滚烫。

林雀迷迷糊糊地抓住他的手腕,滚烫的眼泪浸透了纱布:"疼...眼睛疼..."黑瞎子皱眉,掀开纱布一看——原本结痂的伤口又渗出血水,混着脓液,看着触目惊心。

心理暗道不好:妈的,感染了。

他翻出最后一点特效药,林雀却突然挣扎起来:"不要...不要药...""由不得你。

"黑瞎子单手制住他乱挥的胳膊,另一只手利落地清理伤口。

林雀疼得首抽气,细瘦的手腕在他掌心里挣动,像只被网住的小鸟。

"狼妈妈..."小东西疼糊涂了,开始说胡话,"狼妈妈救我..."黑瞎子手下一顿,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林雀的挣扎,让他想起自己刚失明的那段日子。

麻烦。

但是还是他放轻了动作,三两下包扎好伤口。

林雀己经哭得没力气了,抽抽搭搭地缩成一团。

黑瞎子盯着他看了会儿,突然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

"林雀被黑瞎子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自以为不着痕迹的往外缩了缩。

"发烧就老实点。

"黑瞎子把瑟瑟发抖的小东西重新按进怀里,"再乱动扔你出去。

"林雀僵了片刻,慢慢放松下来。

他太冷了,本能地往热源靠。

黑瞎子身上有烟草和铁锈的味道,奇怪的是,让他觉得很安全。

天蒙蒙亮时,黑瞎子醒了。

怀里的林雀睡得正熟,额头己经不烫了。

小东西不知什么时候攥住了他的衣角,攥得死紧,像是生怕他跑了似的。

得寸进尺。

黑瞎子这么想着,却躺着没动放任小东西就这么抓着他。

窗外雨声渐歇,一缕阳光透过木板门的缝隙刺了进来,落在林雀的脸上。

纱布下,那双眼睛的伤口开始结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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